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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是我结-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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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怀栩双手叠在脑后,望着后院围墙上还没拆除的铁丝网,以及天边几片浮云,心想不说这是不是世外桃源,至少是她和康誓庭婚姻开始的地方。
    那就值得她带小九再回来住一住。
    这年刑怀栩的生日也是在老屋度过的。
    中午回来的康誓庭提着一盒蛋糕,蛋糕盒上的店铺logo是刑怀栩离开那天要康誓庭去学院路买的那家蛋糕,他说:“生日快乐。”
    刑怀栩拆开礼盒,和小九一人挖了一勺偷吃,“我快忘记自己多少岁了。”
    康誓庭抓着小九去洗手,不忘回头应道:“反正比我小两岁。”
    刑怀栩笑道:“那你几岁?”
    康誓庭笑道:“反正比你大两岁。”
    到了午后,有人敲门,刑怀栩认出来人是康家的老帮佣周姨。
    周姨左右手各提着袋食材,她几年前帮新婚的康誓庭往老屋搬过行李,故地重游,格外感慨地唤了声太太。刑怀栩请她进屋,被拒绝,周姨说食材是康誓庭托她买来的,放下食材便走了。
    康誓庭走出来问是谁,刑怀栩指指购物袋,笑了。
    康誓庭也笑,挽起衬衫袖子开始做菜。
    刑怀栩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想起最开始她住在老屋,这人也经常抽空来帮她做菜,吃饭时还极其耐心地等她挑完食,饭菜凉了也兢兢业业帮她加热。
    康誓庭总说刑怀栩是最好的,在刑怀栩眼里,他又何尝不是最好的。
    这一年春节,刑怀栩仍然没有回康家,也没去刑家和段家,只带着小九住在老屋里。
    结果从年初一开始,老屋便访客不断,先是康炎夫妇推着康老爷子来看宝贝重孙,中午段琥也拖着段和祥过来了,到傍晚,刑嗣枚和尤弼然夫妇似乎闻着饭香也过来蹭饭。
    刑怀栩无奈,“这里是深巷陋室,不是某位大长辈的家,也不住着达官贵人富豪显赫,你们这么殷勤地来,我可没压岁钱包给你们。”
    尤弼然捧着饭碗笑,“你没红包,我有啊!前年、去年和今年,你的分红我都还没交给你呢。”
    正在吃卤味的刑嗣枚被辣得吐舌,“我工作不到一年,都没有年终奖。”
    尤弼然说:“让你去段琥或我那儿上班,你自己不去。”
    刑嗣枚不好意思道:“我想靠自己嘛。”
    段和祥递了杯凉水过来,笑道:“嗣枚啊,工作不要太辛苦。”
    刑嗣枚甜甜应了声好,笑眯眯的十分可爱。
    “一样是刑家小姐,为什么你要自己出来工作,刑柚却做了包租婆?”提起另一位刑小姐,尤弼然猛翻白眼,十分不满。
    刑怀栩不解,“包租婆?”
    尤弼然冷嘲热讽道:“就是包租婆啊,她把刑园当成私人会所承租出去,拍电影的,办展览的,光是收租都够她变成小富婆的了。那可是刑园啊,当年拿过建筑艺术奖的刑园。”她越说越生气,转头问刑嗣枚,“你妈现在灰心丧气也就算了,连你都不争一下,刑园不就成刑柚一个人的了吗?”
    刑嗣枚笑道:“算了,她要就拿去,都是身外之物。”
    “什么身外之物!”尤弼然说:“这点你可别学刑怀栩,刑怀栩能视金钱如粪土,那是因为她能赚钱,你呢?嗣枚啊,听我的劝,回去把刑园拿回来!”
    刑怀栩立即道:“你别怂恿她去做些什么。”
    段琥正好路过,听到和刑嗣枚相关,随口问:“你们要她干什么?”
    刑怀栩指着尤弼然就笑,“这个人要把嗣枚往火坑里推。”
    “什么?”段琥马上挺起胸膛,把刑嗣枚挡在身后,“不许!不准!不可以!”
    刑嗣枚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哭笑不得道:“放心啦,我不会的,我现在只希望大家都平安健康,就可以了!”

  ☆、

第七十九章最后一次
    刑怀栩大隐隐于市,老屋就像一位虚怀若谷的长者,张开怀抱,把她和小九温柔地容纳其中,丝毫不受外界纷争困扰。‘很长一段时间里,刑怀栩唯一要操心的只有小九读幼儿园的事。
    小九幼年便变迁过数回成长环境,因此面对全新的幼儿园和陌生的老师同学,他非但不抗拒,还以自己天性里的热情迅速感染周遭,飞快成长为幼儿园里的新代人气王。
    幼儿园老师在给刑怀栩的反馈函里总会认认真真地感谢小九,说他善良热心开朗活泼,还富有正义感和责任心,小小年纪便帮忙照顾其他小朋友,有他在的地方,就连烦恼都会消失不见。
    “有没有这么夸张?”尤弼然看见反馈函后虽然感动但也忍不住质疑人性,“这位老师不会看上小九爸爸了吧?我听说他每回去接小九都被一群萝莉包围,真的假的?”
    “小九的魅力并不比他爸爸少。”刑怀栩替儿子鸣不平。
    “人家说三岁看老,小九要真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当真要变成无敌阳光美少年啊!”尤弼然抓住刑怀栩左看右看,百思不得其解,“你和康誓庭明明都和阳光热情这样的形容词相距甚远,勉强算闷骚,你们这样的父母,到底是怎么生出小九这样的小孩?”她眉毛一挑,笑道:“该不会是医院抱错孩子了吧?”
    康誓庭听到这话,从书房走出来,笑道:“你见过抱错还长得这么像的小孩吗?”
    小九蹿得快,过去只是眉眼像刑怀栩,不知何时起,就连眼下的泪痣都悄悄冒了出来,唯一不同的是,刑怀栩的泪痣在右眼下,他的在左眼下。
    康誓庭感慨,都说长着泪痣的人应该爱哭,结果这对母子,一个坚强,一个乐观,都和眼泪没什么缘分。
    刑怀栩把小九幼儿园的每一张奖状和反馈函都仔细收在抽屉里,这举动落在尤弼然眼里,惹得她忽然也想要个孩子。
    可惜刑怀栩的孩子还没怀上,这年秋天的某个深夜,又有一位熟人离开。
    当天晚上,刑嗣枚哭着打来电话,说医院通知她刑真栎肾脏衰竭加上感染,在午夜三点四十分的时候确认死亡。
    刑怀栩握着听筒半晌没有出声,电话里刑嗣枚哭着挂断电话,康誓庭从刑怀栩手里取走听筒,把她搂进怀里。
    刑真栎的葬礼并不隆重,他的棺木和墓穴早在出事当时就已备下,后来刑鉴修猝死,那口棺木便先给刑鉴修用了,直到现在,他躺在崭新的棺材里,似乎也已做好准备前往新的世界。
    等到刑真栎的头七结束后,夏蔷去找刑怀栩告别,她说她要离开这里了。
    刑怀栩问:“你要去哪里?”
    “去庙里,只有那里是我的去处了。”夏蔷说:“其实我也想过自杀,然后请你遵守约定把我葬到别处,可事到临头还是惜命怕死。”她自嘲地笑,“我到现在都不能想象真栎是怎么跨出那一步的。”
    刑怀栩说:“不要死,活着吧,你死了,嗣枚会很伤心的。”
    “嗣枚……我最疼爱的女儿,最后竟然和许珊杉的儿子好上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许珊杉一直都是被爱着的。”夏蔷笑道:“嗣枚也会一直被爱,她会很幸福。”
    夏蔷离开几天后,刑嗣枚带了一个密封的信封去找刑怀栩,“这是我妈妈临走前交给我的,让我等她离开后再交给你。”
    刑怀栩边拆边问:“什么东西?”
    刑嗣枚说:“不知道,妈妈特意交代过这是给你的,说是三叔的遗物,还说能不能给我看要经过你的允许。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已经快要拆开的信封在刑怀栩手里重新被折起,刑嗣枚见她这举动,更加好奇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刑怀栩笑道:“你没有偷看过?”
    “呃……”刑嗣枚挠挠脸,不好意思道:“我对着光偷偷看过,好像是一封信,又像是一张照片。”
    刑怀栩收起信封,完全没有要拆的意思。
    刑嗣枚疑惑道:“你真的不看?”
    刑怀栩笃定道:“不看。”
    刑嗣枚等了半晌,见她态度坚决,知道自己好奇心得不到满足,便告辞离开了。
    等刑嗣枚一走,康誓庭问刑怀栩,“你是真的不想看,还是不想在刑嗣枚面前看?”
    “我预感看了这里面的东西,现在的太平日子就会消失不见。”刑怀栩重新拿出信封,毫不犹豫地拆开,“看还是要看的,但应不应该让嗣枚看到,我却没有把握。”
    她捏开信封口,果然从里头抽出一张旧照片。
    = = =
    尤弼然听说刑怀栩有事和自己商量,风风火火赶来老屋,刚见面眼前就被塞了张照片。
    照片很旧,估计有二三十年历史,拍摄的内容是在草木茂盛的河岸,两个不知为何事起了争执的年轻人,其中一个揪住了另一个的衣领,怒不可遏,下一秒似乎就要以拳相向。
    尤弼然盯着照片辨认许久,指着其中似乎要被打的年轻人,不太确定道:“栩栩,这个人是不是你三叔刑銮治?年轻时候的,看上去才十几岁?”
    书房里,刑怀栩和康誓庭难得都是一脸严肃,尤弼然被吓着,皱眉问:“怎么了?难道不是刑銮治?我看着挺像的啊,就是这张脸嘛。”
    “确实是这张脸。”刑怀栩说:“但他不是三叔。”
    尤弼然想了许久,恍然大悟,“这是你四叔?他们是双胞胎,你怎么认出来的?”
    刑怀栩说:“虽然是双胞胎,但他们性格南辕北辙,尤其三叔骄纵跋扈,哪有这副忍辱负重等着挨打的表情。”
    刑怀栩深以为然,点头之后又问:“那另外这个人是谁?”
    她问到了问题的关键,刑怀栩沉默不语,她便转头看康誓庭。
    康誓庭回答道:“他是刑鉴齐。”
    “刑鉴齐?”尤弼然瞪大眼,虽然知道了对方身份,却没觉察出不妥,“栩栩,他是你二叔?那个英年早逝的二叔?”
    刑怀栩默然点头。
    “原来你二叔长这样啊。”尤弼然感慨,“挺好看的,看上去也挺健壮的,像个聪明人,说实话,你们刑家的基因挺好的,生出来的小孩虽然脾气都不好,但智商都不差,外貌也是……”
    康誓庭见她离题万里,敲敲书桌,把一份复印件移向她。
    那是一份旧报纸的复印件,尤弼然俯身细看,期间数度眨眼,一分钟后抬起头,连那张照片都不敢拿了,只一个劲猛搓自己双臂,“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谁都知道刑家老二英年早逝,但具体如何没的,刑怀栩这一代其实并不清楚,只大概知道一开始以为是失踪,后来尸体在河里被发现,才确认是溺亡。
    康誓庭让尤弼然看的旧报纸复印件里就是当初事件的相关报道,里头提到的刑鉴齐失踪和被打捞回来时的衣着特征和刑怀栩给她看的旧照片里一模一样。
    加上照片是在河边拍摄的,尤弼然已经联想到那张照片的性质了,但她有些发憷,下意识想拒绝那个可能性,“年龄对的上吗?或者只是恰巧穿了同一套衣服呢?”
    “三十几年前发生的案件了,现在可能也查不到什么证据,当年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要么去世,要么退休,但是当初写报道的记者还找得到。”康誓庭指指旧报纸上的记者署名,说:“那记者笃定这起案件有内情,他坚持刑鉴齐当初尸检查出不是单纯的溺水,除去溺水死亡外,他的头部曾遭到撞击,有明显的伤口。警方也倾向于他是被人打伤昏迷后丢入水中,可公布真相后这些证据又全都消失了。”
    刑怀栩问:“那我四叔呢?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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