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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是我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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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怀栩瞧见,问他,“笑什么?”
    康誓庭笑道:“你不是说已经摸准我的笑点了吗?”
    “那是以前。”刑怀栩摸摸鼻子,“最近又摸不着了。”
    康誓庭忍俊不禁,挥手让她去洗澡,省得再说下去,也不知道要说出多让人伤神的话。
    ===
    两天后,段家食铺通过官方和民间两种渠道自证清白的新闻上了各大门户网站首页,对当初谣言的源头也堂堂正正依靠法律维权。
    随后,段家食铺大规模开展“我诚你信”促销,因为试吃和礼赠,几家商场门店每日客似云来,客人从收银台一直排到店外,比初开业时更为壮观。
    有记者前去采访,采访过程中,试吃过后的客人果然都主动为食铺证言。
    段和祥一开始担心这样大规模的礼赠会亏本,刑怀栩却信誓旦旦,让他不要担心。
    “这些钱,也不过是请个二线明星代言的费用。”刑怀栩耐心解释给他听,“可现在,润盈弄巧成拙,反倒把咱们捧红了,不管坏新闻还是好新闻都有时效,终究会过去,知名度才是一个新兴商业品牌最重要的。况且,咱们确实没造假,腰杆可以硬。”
    刑怀栩虽有信心,但在段和祥的担忧下,还是主动请缨去门店查看,康誓庭听说她要去,吃过午饭便送她去商场。
    两个人在商场一楼逛了圈,见门店生意不错,都有些百无聊赖,互相揶揄对方浪费时间。
    “来都来了,去看电影吧。”康誓庭笑道:“难得我请了假。”
    刑怀栩对这些事从来不置可否,康誓庭要去,她便自觉跟在他身后,搭乘观光电梯去五楼影厅。
    影厅里全是正在上映电影的海报,康誓庭问刑怀栩想看什么,刑怀栩环视一圈,指着其中一张海报,“就它有点意思。”
    康誓庭一看,笑了。
    那是好莱坞最新的丧尸片,海报里的女丧尸趴在男主角背上,半边脸血肉尽腐,一张大口足见白骨。
    买票进场后才知道工作日下午的影厅里几乎没什么人,他们俩坐在正对荧幕的位置上,异口同声道:“包场了。”
    电影剧情老套,直到后半段,离家千里的男主角在几经生死,身边同伴全军覆没的情况下,终于找到苦苦寻觅的妻子,只可惜妻子已经变成丧尸多日——正是海报上趴在男主背上的那位。
    结果男主角不按常理出牌,居然带着拼命想吃自己的丧尸妻子开始闯荡,一心一意要带她回家。
    “回家能活命吗?”刑怀栩问。
    “这明显是不想活了,”康誓庭从她手里捞了把爆米花,边吃边说:“从他发现妻子死了,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念头了。”
    偌大的环形大厅里,这俩人各自戴着眼镜,等爆米花吃光了,也没被所谓的惊悚片吓过一次。
    男主角带着丧尸妻子的归家之旅也是磨难重重,但他始终尽心竭力地照顾她。有一段是男主带着妻子钻网墙,妻子腐烂的皮肉被铁网蹭掉,男主还找来绷带想帮她包扎,可丧尸妻子只想吃他,于是男主只能和她搏斗,边搏斗边怕伤到她,最后把她重新绑好,人高马大的男主终于崩溃,蹲在妻子旁边嚎啕大哭。
    刑怀栩下意识坐直身体,直勾勾看着屏幕。
    康誓庭也不再说话,两手交握,神情肃然。
    电影最后,男主带着妻子回家,他给她换了身干净衣服,伸着手让她咬掉自己一口血肉,才亲手射杀她。
    然后,他和她一起躺在他们曾经的婚床上。
    从开场便荒芜肮脏的电影画面突然变得明亮干净,画面里出现灾前男女主一起生活在这栋房子里的幸福画面,再倒叙,又出现男女主结婚片段。
    圣洁的婚礼殿堂上,男主说:“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就算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最后,一声枪响。
    放映厅里灯光齐亮,刑怀栩和康誓庭面面相觑。
    半晌后,康誓庭开玩笑道:“本来想看惊悚恐怖片,没想到却看了虐恋爱情片。”
    刑怀栩叹气,“早知道不看了。”
    “哭了?”康誓庭低头笑她。
    刑怀栩瞪大自己干干净净的眼,“不至于。”
    康誓庭搂住她的脖子,低声用英语念出男主婚礼上的承诺。
    刑怀栩侧头看他。
    康誓庭笑道:“栩栩,如果咱们能走十年,十年后,咱们再办一场婚礼吧,不要最贵的酒店,不要最多的宾客,也不要最美的鲜花,就你和我,安安静静,一起纪念这十年。”

  ☆、第36章 深夜鬼祟

第三十六章深夜鬼祟
    刑銮治最开始造势毁谤段家食铺时买的替罪羔羊,因此真正追究责任时,他和他的润盈百货并未受到什么惩戒。
    在对付刑家上,尤弼然的积极主动总胜过任何人。
    她给刑怀栩打电话,声音雀跃,还有点幸灾乐祸,“栩栩,你猜我新得到什么消息?”
    刑怀栩正在书房看股票,知道尤弼然越开心,越有人要遭殃,这之中,刑家人往往首当其冲。“什么消息?”
    尤弼然却卖起关子,“你爸爸和老婊在加拿大还好吗?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回来?这都半年了。”
    “怎么,你这消息和夏蔷有关?”刑怀栩仰靠在椅子上,揉揉眉心。
    “老婊不是刑銮治的三吗?”尤弼然嘿嘿笑,“不知道老婊知不知道,在她后面,还有一排的四五六七□□呢?”
    刑怀栩挑眉,她知道刑銮治道德水准差,却没料到能如此不堪。
    “他那些陪玩的嫩模我就不说了,反正你情我愿,利益往来,都扯得干净。”尤弼然啧啧感慨,“但是咱们刑三爷连良家妇女都不放过这就道德沦丧了啊!他以前下榻过的一家酒店女经理说自己被刑三爷性骚扰,我见过那经理,已婚,貌美如花,据说气坏了,本来要告刑銮治的,可惜被他助理搅黄了。”
    尤弼然喋喋不休道:“刑老三长着就一张纵欲过度的脸,哎不对,他那双胞胎弟弟又挺清心寡欲的,唉,他和老婊,干柴对烈火,近水楼台的,他们俩不出事,谁出事?”
    刑怀栩问她:“你打算拿这位女经理做文章?”
    “刑老三敢挑事,就别怕报复啊!”尤弼然哈哈笑,“我主要还是想看这消息出来,老婊得气成什么样。我这辈子就是老婊的黑,铁黑,出事必踩,没事创造事去踩!”
    刑怀栩问:“女经理有证据吗?视频、录音,或者照片?”
    尤弼然气势骤减,“没,事情挺久的了。”
    刑怀栩说道:“没铁证的话,这事只会演变为性丑闻,还很容易被倒打一耙说侵害名誉。刑銮治不是头一回摊上这种事,他的应变经验比你丰富。”她顿了下,忽然问:“这事虞泓川知道吗?”
    尤弼然答:“他做他的执行总裁,哪里管这些私人恩怨?”她忽然想起另外的事,拔高嗓门问:“栩栩,你找来虞泓川替我管理公司,是真的打算毕业后不回来吗?你辛苦经营了这些年,难道都不要了吗?”
    刑怀栩放轻声音,带了点哄劝的意思,“嗯,那些都是你的。”
    “可我从来不认为这些东西是我的。”尤弼然起先欢快的语气落寞下来,“为什么我觉得这公司像是你给我的分手费……如果你都不要这个公司了,我也不想留着它,它在我手里,迟早要完。”
    “所以我不是给你挖来虞泓川吗?他是职业经理人,能帮你管理好整个公司。”刑怀栩笑道:“你啊,从今以后只要做个收钱的,你那点智商,够用。”
    尤弼然哭笑不得,又怅然若失。
    挂断电话后,刑怀栩深思良久,决定把刑銮治即将遇到的麻烦告诉康誓庭。
    只要不是非瞒不可,她始终情愿和他站在同一边。
    康誓庭知道消息后,沉吟稍许,果然如刑怀栩所料,问她,“你打算由谁出面促成这件事?”
    是由你明面上的夫家势力,还是由你暗地里的后盾力量?
    隔着手机,刑怀栩眼神不自觉闪烁,“已经有人去做了。”
    “好。”康誓庭也不追问,“我会留意这件事。”
    “告是告不赢的。”刑怀栩说:“也只能挫挫他的锐气,顺便争取点时间,继续建立食铺的品牌。”
    ===
    尤弼然下手快准狠,没过几天,她找了个润盈百货全国首轮调整的契机,大张旗鼓地将酒店女经理状告刑銮治性骚扰的事捅出去。
    刑銮治和夏蔷的丑闻不过半年有余,本来已有消弭迹象,如今刑銮治桃色绯闻再起,竟像往过去的火星里泼油,转瞬又是火势炎炎,烧得刑銮治臭名昭着。
    刑怀栩没想到,这件事发生后,第一个联系她的人居然是刑嗣枚。
    两个人约在咖啡馆,刑怀栩过去的时候,店里并没多少顾客,因此她一眼看见角落里穿着无袖t恤的刑嗣枚。
    一段时日未见,她把头发剪短到齐耳,脸上虽化着淡妆,却也看得出气色不好。她和刑柚其实只有少许相似,在亲近的家人眼里,这点像也极容易被区别开。
    那日在刑怀栩的婚宴上,如果不是特意将她往刑柚的模样打扮,刑嗣枚还是刑嗣枚,天之骄女,一生幸福。
    “喝什么?”刑嗣枚让刑怀栩坐下,轻声问她。
    “冰美式。”刑怀栩说。
    “那个很苦。”刑嗣枚不自觉缩缩脖子,手里小勺往自己的拿铁里搅了搅。
    “找我有什么事吗?”刑怀栩问她。
    刑嗣枚过去挺怕刑怀栩,尽量敬而远之,如今再面对这位长姐,不知是心境变迁,还是破罐子破摔,她再没过往的拘束感,“我在家里听人说,三叔被告这件事,是你做的?”
    她虽然已经承认自己身世,却至今无法接受血缘上父亲的变化。
    刑怀栩并不纠正她,一码归一码,她笑道:“说的好像是我拿刀架在三叔脖子上,逼他性骚扰酒店职员似的。”
    刑嗣枚呵地笑了声,“所以这件事是真的了。”
    刑怀栩看着她,没有说话。
    刑嗣枚轻轻摇晃小勺,“你虽然做事也称不上光明磊落,但至少不会无中生有。”
    服务员送来咖啡,刑怀栩道了谢,一口下肚,神清气爽。
    刑嗣枚放下小勺,看向刑怀栩,“我来找你,是想提醒你。三叔为了这事,在刑园里大发雷霆,扬言要给你教训,你最近最好注意点,姐……”她本来想说姐夫,话到喉间,仓促改口,“如果康先生能陪着你最好。”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刑怀栩问。
    刑嗣枚暗暗叹气,“段琥上回不是救过我吗?我欠他一次,还在你身上,也够了。”
    她反复捏着自己手指,有些难以启齿,“其实,前阵子,我在电影院见到你们一家人了。”
    刑怀栩挑眉,知道她说的是他们全家去看电影那次。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刑嗣枚更紧地捏住自己手指,声音沉闷,一点点挤出喉咙口,“我很迷惘,心里有股火,想恨人,却不知道应该恨谁。我妈妈是始作俑者,可她毕竟生下我,又一直疼我爱我,我怎么去恨她呢?你是把我逼到绝路的人,可那天见到你妈妈后,我想如果换成是我,大概也不会手下留情。这个世上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我纠结着自己应该恨谁,醒悟过来时,才发现我已经是孑然一身了。”
    “我也是事后才想起来,原来早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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