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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吃惊,“啊?”
那女子柔弱的对我笑了笑,“瑕儿不才,前几日被王上封了云御女……”
王兄这是……罢了,这样也好,于是我便赶忙喜道:“这是好事啊,嫂嫂日后要好好侍候我王兄啊!最好快填一个小王子给大周!”
怡安怕是看出三人站一起有些尴尬,便走过来,先向王兄行了大礼,然后机智的对我道:“帝姬,到您吃茶的时候了。”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他,圆滑道:“啊,我说这会怎么有些馋嘴。”语罢我行个礼道:“王兄和嫂嫂玩着,静初先退下了。”
“去吧。”
“谢王兄。”
语罢我赶紧走了,而且打定主意最近再也不在宫内乱转了,如果扰了王兄的兴致可就不好了。不由得夸起怡安来。
谁知道怡安这小子就没个正形,他也对着我笑,“欠我第二个人情了。”
怎么就两个了?我扬拳欲捶,新账旧账一起算!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当初第一次发网文走的是文笔流的,最后空洞到烂尾了,所以这次想走情节流,只可惜火候不够,硬生生的把文写成了二不像。。
☆、及笄之日
今日是我的生辰,也逢端阳佳节,除夕那时我正装病,大周许久没有一个节日热闹一下了。
故而这次王兄举办的很是隆重,宫里彻底热闹起来了。
本来王兄身边徐充媛比较得宠,不过上次她辱骂我被王兄看到以后王兄就开始反感她,尽管她只在冷宫待了两天就放出来了,但还是降为了婕妤。
虽说她在宫里的地位也还是不低,但我注意到,这次家宴,她坐的地方离王兄最远。
王兄身边的内臣还是最有本事。
那新封的云御女虽然位分低,不过她可是堂堂正正坐在王兄身侧,右位空着,那是未来王后的位置,而左边众人最眼红的宠妃之位,目前看来,是云瑕的。
王美人离王兄距离也不太近。
观察家宴的位置也是一门学问呢。
其实这样的宴会我并不太喜欢,毕竟都成了争风吃醋的地方,难免落了俗套,不过看在昨夜她们都使出浑身解数给我送奇珍异宝的份上,今日我就多坐一会。
“静初。”王兄突然对手下的人扬了扬手,沉声道:“这串金镶玉手钏作为你的及笄之礼。”
云瑕适时的端起酒杯,轻声道:“恭祝静初帝姬及笄之喜。”
这时群嫔才反应过来,马上举起杜康为我祝喜。
我一身水红色的轻纱薄缎,妆容精致,是宝钗巧手为我描的,眉若远山,眸比秋水,颊似芙蓉,唇为桃花,双眉之间的金箔花钿熠熠生辉,右眼下是一抹流云样式的精致描红。
因我已许了吴国王上吴沐春,所以今日就束了笄在鬓间,按我大周规矩,若一直没有许配,最迟可在双十之年再戴笄。
看这阵势,我赶忙起身,向着上位大拜三个大礼,“王上在上,大周静初帝姬恭谢王上。”语罢又是三拜。
王兄目光沉沉,不动声色的灌了杯酒下去。
我还匍匐在地上,头上有冷汗缓缓流下。
“起来吧。”
“谢王兄。”我这才松一口气。
宴会照常举行,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了,看着各位嫂嫂争奇斗艳。
王美人的琵琶果真是弹的好,还有那个什么李才人的瑶琴、陈婕妤的胡琴、徐婕妤的曲子。
剩下那位元充媛,深居简出许多年了,我王兄十五岁的时候就嫁了来,陪伴时间最长,位分最高,且还大王兄三岁,故此她已经二十四了,长的也不算出挑,但性子最和顺,也低调,只是静静看着别人,自己不作行动。
元充媛是为数不多我比较喜欢的嫂嫂,她向来低调惯了,不甚得宠,所以不怎么招人恨。而云御女就不会被轻易放过了,她上眷正隆,又兼年轻貌美,再加上出身低微,难免被人轻贱些,此时王美人不由得开口问道:“云妹妹,不来表演什么给各种姐姐妹妹开开眼吗?”
我饶有兴致的注视着一切,很明显王兄一心都扑在云御女身上,别人都不说,王美人果然只是人美,这心哪,笨得很。
云御女怯生生的环顾了下众人,推辞道:“妹妹不是大家出身,既无人教导又笨懒得很……故而什么也不精通……”
王兄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轻声道:“瑕儿怎么如此说自己,在孤心中,你便是最好的,无需什么技艺。”
云御女羞怯的低下头道:“妾也不好推诿众姐姐的期望,便拙舞一曲。难登大雅,贻笑大方之作而已。”说着她低身行了一礼,缓步走下来。
我细细打量她,发觉她眉眼虽像我,可那鼻子和嘴生的不算完美,不过整体下来也是个耐看的。
“妾先去更衣,请王上和姐姐们稍等片刻。”说着她盈盈一拜退了下去。
王美人和徐婕妤都在那里冷笑,这宫里从来无人做舞,因为我是王兄的心头肉,还没人敢同我相争比舞。我倒是没什么,不过一个局外人,再者我今天并未做舞,总是我跳了给别人看,难免乏味,偶尔看看别人的饱饱眼福也好。
不一会,她就换了粉衣水袖上来,粉桃面容,看起来就诱人。
择了一首苏轼的水调歌头,歌女声喉曼妙,更衬云御女身形蹁跹。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云御女的确舞得一手好水袖,水袖慢舞,如一朵轻云出岫,待唱到“我欲乘风归去”,她便高抛水袖,身形柔软旋转,似菡萏盛开,待乐声渐悲,便做水袖拭泪状,好不可怜。待词达高·潮,她便长袖一抖,整个人蓄势待发,松弛有度,外松内紧把握的恰到好处,翻袖绞袖甚为利落。一曲罢了,她便将长袖一掷,任凭清风吹起,缥缈如仙。
我甚少舞这水袖,偶有舞姬来舞,自然不及我。不过这云御女水袖舞的颇有大家之风,但内行人也看得出,这舞少了许多仙气,过于刻意,不算上品。
唬王兄的话,这个水平还不行,不过下坐众人都看的呆了。再加上王兄情人眼里出西施,云御女这一舞,正是这辈子烈火烹油的好时候啊。
“瑕儿,”周珞瑄罕见的唇角微微上扬,“舞了许多时候,你也累了,过来,孤赐你杯酒。”
云瑕香汗淋漓,袅袅道:“谢王上赐酒。”
我环顾了一圈,王兄其他女人大多面色铁青,不怪她们,我都发觉了王兄对云瑕的不同,他可是从来叫妃子们称号的,叫小字的恐怕只有这一个了。而且王兄甚少笑,今日能见他这还算不得笑的一笑也是不易了。
我默默吃杯酒,心情复杂,我可不希望吴沐春也娶这许多,若是他对别人这般好,我可不依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邵鸾哥绝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一类,看着外表是柔弱了些,内心绝对有够倔强~
山山记性不好,所以把邵鸾哥生辰放在端午【山山农历也是端午的】
祝我们的鸾哥小姑娘生日快乐~
ps。山山发烧了好难受555
☆、苏钰之礼
今天五月初六,我掰着指头算,还有七天,我就要嫁给吴沐春了!
虽然他做了错事,他骗了我,但是……
我爱他。
每当我想起他的时候,就觉得他仿若清风明月,柔和而缱绻,嘴角就会不由自主的上扬。
日后,我要喜他所喜,悲他所悲。他不用再那么累,我会给他依靠。他不用逼着自己坚强,我会照顾他的所有。
他看起来是那么温柔一个人,却最是倔强,常常对待自己那么残忍,等以后他有了我,我可不依他那样。
有时候,有些人就是命中注定,就是你一看到他,你就知道,这辈子,就是他了。
沐春,这辈子,就是你了。
我靠在窗棂边,看着屋外的绿色小鹦鹉,感觉生活真美好,我也很幸运。
“帝姬,出什么神呢?来尝尝你最爱的糖醋里脊!”玉珠高兴的端进来,“宝钗姐姐让厨子刚刚给烧的呢!”
我心下高兴,“哗——好香呢!”憋下一大口,“真好吃!”
“日后去了吴宫,可吃不到了。”玉珠暧昧的笑着,“所以帝姬多吃几天哦!”
我用佳肴塞满了嘴巴,懵懂的点了点头。
再一次真实的意识到,我要嫁给吴沐春了!
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可是细想起来,多么不可思议啊。十五岁前同他素昧平生,而从十七岁开始,却要和他携手度过这下半生……
“帝姬,王上来了呢!”宝钗急急进来,忙着撤盘子,还不忘回头嘱咐我:“帝姬把嘴擦干净啊。”
我有些不高兴,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哪还需要叮嘱我这个。
王兄是来同我清点嫁妆的,看他作为一代君主,竟为我这种事情操心,我还有些不好意思。
“静初,”王兄命人把嫁妆都抬过来,“打开,让帝姬过目。”
“是。”大监行了一礼,手下人忙把几大箱嫁妆都打了开让我看,大监手中还拿一份长长的卷轴,正准备念,我笑道:“不必念了。王兄,我也不看了,王兄向来疼静初,一切王兄操办就好了。”
底下的人都看着周珞瑄的表情,周珞瑄略略一点头,他们便又动手把这几十抬东西收起来。
“静初,这两日你先自己准备。”王兄声音还是那样清冷,“婚前五日开始,你白日就需在宗庙上香了。毕竟我大周帝姬,礼数不可少。”
只有长帝姬才可于宗庙上香,我有些茫然无措,“静初怕是……”
“张大人,宣孤旨意。”周珞瑄招了招手。
底下一位大人慌忙出来,给我行了一个大礼,“礼部张青久,见过帝姬殿下,殿下万福。”
“张大人请起。”
“谢帝姬。”说着他拿出一份以白玉为轴柄的圣旨,高声宣道:“谨和八年五月初六乾元君,奉天承运乾元君,昭曰:静初帝姬、温和舒雅、柔惠静专、孝慈恭顺、特晋一品长帝姬、于兮。”
“静初接旨。多谢王上。”我说着双手接过圣旨。
这东西得好好收着,我就听先王说过哪个大臣不小心拿蜡油烫坏了圣旨,罚俸半年不说还被先王好一顿骂。
“孤还有政事。”说着周珞瑄起身,“你若还有什么事就来金銮殿。若无事就乖乖待着,这几天万不可出什么差错了。”
我诚惶诚恐道:“静初知道了……”
等王兄走后,我着宝钗好好收着圣旨。我则打开花名册选谁同我一起去吴国。
“怡安,你最近没什么小动作吧?”我怀疑的看着他。
怡安叹了口气道:“帝姬怎么不信我啊?我可有正儿八经的害过你?”
我想了想,确实没有。
“你帮我选人,选好了给我看。”我心生一计,把花名本子丢给怡安。
怡安不得不从,便乖乖选起来。我在他身边监视着,看他都有什么表情。
“帝姬您放心,我门人才稀少,匀给大周宫中一个已经不容易,还真的再没人了。”
我挑挑眉,明显的不信任。
怡安脸色有些不好看,“帝姬不信任我也罢!无需处处试探!”
我看他急了,便有些心软,轻声道:“好了好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