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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递宵夜的侍卫一把将思维混乱地小白抱起掠过高墙消失在夜色中。
这自然是七绪与小石头一早就商定好的计划,只是他们还是太低估了宫里派来侍卫的实力,小石头即使背着个人要逃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对七绪这个只会三角猫功夫的人来说则稍稍有些困难。是以很快被大内高手从屋顶逮了下来,那些人并没有因为她是尚书家地小姐而表现得稍微客气些,反倒在他们看来柳家近来也太能搞事了,那柳家的家将可还在内廷衙门关着呢。
“拿开你们的脏手,不要对她动手动脚的,你们可知她顾问大臣的身份?”宁王一把将七绪护在身后,虽然当初皇帝对七绪的这个任命,听来多少有些可笑但至少还能唬得住眼前这些莽夫。见里头也不是什么大事,众高手便又退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七绪虽然被捕但也算是很好的掩护了小白的撤退,看得出来宁王也松了口气,圈禁?如果锦儿也被这样看管起来。那这辈子也算是毁了吧,眼下虽然只能流亡逃窜。但宁王也依旧觉得比起被圈禁。这结果总要好得多。
他真心待七绪那丫头好,或多或少是因为她那个娘。但小丫头真地和别人不同。七绪因为被认定莫名其妙的闯进宁王府又不明动机,而就此被留了下来,另一边尚书府也收到了消息。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当七绪和宁王正在院子里下跳棋时,只听外头一阵打斗声。
“都给老娘靠边,什么人敢扣留我家七七,我家七七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还用得着跟你们解释么?”多么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啊,方才那些高手们此时俨然小鸡一般被打飞,“小七七不要怕,你月姨我来了。”院子里原本在下棋地两人都好奇的将目光投向门外。
“七七这就是柳木头给你找地后妈吗?”柳木头,哈哈原来老爹还有这绰号啊,不过七绪也十分担心宁王这句话要是叫月姨听了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暴打。“老爹似乎还没开窍,他们两个还正在朦胧期,不过我相信这也是迟早地事了,干爹我可以理解你那是嫉妒吗?”
月姨永远都是一身苗族女子的打扮,动起来叮叮咚咚地声音也十分悦耳,整个王府几乎无人能拦得住她,很快她就来到了七绪跟前,紧随在她身后的是一堆手持长戟想动又不敢动的侍卫:“七七该回家了,女孩子这麽晚了在外头不好,在这里有没有被人欺负啊,谁欺负你了我一定叫他尝尝这个。”说着月姨掏出个小盒子来,里头是一只通体血红的蝎子,光是看着就叫人毛骨悚然,后面那些侍卫更是面色一滞。
“对了老头儿,我家柳木头想你了,叫我今晚务必要带你一块过去夜宵,马车就在外头了,走吧。”
虽然对方是无比强大的存在,但也没理由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就把人带走,不然不要说是上头怪罪下来,就连他们内廷衙门的脸都不知要往哪里放了,对方竟然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女人,叫他们以后怎么抬起头来。殇为作为内廷第一分队的小分队长在这个时候怎能不站出来,虽然对这个苗族女子的身手好生佩服,也料定自己绝不是对手,但职责所在内廷衙门本就是皇帝直系领导的衙门,听命并严格贯彻皇帝的一切指令,哪怕牺牲也要坚决执行皇帝的命令。
“这人,你是不能带走了,如果非要那么做的话,就只好先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了。”
“这位小哥的话语倒是说得很豪迈嘛,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实力能留得住人,只不过嘛我一向是个很慈悲的人,不想看到某些愚忠的人就这么白白丢了性命,一旦动手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生死有命!”
第三十章 黎明未晚
七绪一行人从容淡定的上了自家的马车,见到马车前的青寒时稍稍有些意外,月姨与殇为之间并没有想象中的恶战,在殇为被打昏过去后那些侍卫就不再讲什么江湖道义,只不过纵然他们一拥而上依旧不是月姨的对手,好厉害的身手啊看来老爹以后有的受了……
总是将笑容挂在嘴边的宁王此时却敛起了唇边的笑意,眉头微皱似有很重的心事:“柳夫人这么做怕是没告诉柳木头的吧,如今我这个人就像瘟疫一样,夫人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和柳易也只不过泛泛之交,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是不是我的擅作主张你一会就知道了。”除此之外直到马车在尚书府门前停下,马车内都保持一片安静,与宁王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古人都有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但虽然这么晚了尚书府内依旧是灯火通明,下人们听得外头有马车声都急急的迎了出来:“欢迎小姐回家。”他们热情的似乎有些过了头,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望着那一张张热情洋溢的面孔,又望见院子里那张熟悉的椅子幡然醒悟过来,原来今天又是说故事的日子,老爹和胖叔正在那为岳不群到底是不是伪君子而争得面红耳赤,见七绪归来柳易才轻咳一声:“回来就好,吃饭了吗?”罗木木在乍见宁王之时确有一瞬间的惊讶,关于这件事他一直是不赞成不反对,但这个时候宁王出现在尚书府,恐怕柳木头的日子要不好过了吧。
柳易也是给惊出一声汗来,这法月儿也真是的。原本只叫她能接了七七回来就好,怎么把宁王也给带回来了,不知宁王府那边又乱成个什么样子。哦?青寒也回来了?难道说月丫头还顺便劫了个狱,无力啊似乎已经有很不好的预感了。但他依旧笑着走到宁王面前:“老冤家,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请到了你来府里做客,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来了咱们几个就痛痛快快喝几杯吧,醉了好醉了哪管他洪水滔天,呵呵呵呵。”
“很晚了。我要先回去了。”罗木木看来显然没有陪他胡闹地打算,尚书府的人早就习惯了这两个上了年纪还跟孩童般的人,总之柳易决定地事罗木木绝对会站在对立的那面,一个说要东另一个绝对会往西,柳易也不拦阻只是拉过七绪看似不禁意地问道:“宝贝丫头,那岳不群后头到底是怎么对令狐冲的?”
罗木木也很纳闷自己为什么就痴迷上了《笑傲江湖》了,虽然七绪说这都是个叫金庸的人编的,但他动用了一切人力资源都没能在东晋境内找到个叫金庸的人,难道是个外国人?偏偏只有七绪知道这故事地后续发展。是以柳木头时常以七绪为借口向他提出种种不合理的要求,这时候他到底哪里像个木头了,他知道柳易留他下来绝没好事。纵然很想知道故事的发展但也只好先忍了:“我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知道。七七明天来店里吧教你做新的甜点。”
虽然吵吵闹闹的但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好啊。比起那所冷冰冰的王府这才是被称为家的地方吧,如果时光可以倒回一定不会将失去爱妻的痛苦加注在锦儿身上。可惜时光就是这样永远只朝着同个方向且一去不回,那孩子这样恨着他啊,见尚书府里其乐融融地情景宁王也是忍不住感慨起来,今晚就大醉一场吧,或许醉眼迷离间可以忘却无情的皇兄,可以忘却离世已久的妻子,可以忘却背叛地锦儿,忘却这样不堪的自己。
那头七绪在院子里给众人讲笑傲江湖讲得起劲,这边柳易和宁王两个忽然间像是认识了几百年地老友喝得痛快,而深夜地大光明宫紫光阁外神色慌张的侍卫统领,却正在犹豫该不该在这时候将宁王离开了宁王府地事报告给皇上,皇帝身边的内侍也是没了注意,谁都知道皇上有个怪脾气一旦被人吵醒了脾气会变得很暴躁。
有的人期待着这样的夜晚可以一直延续下去永远不要等到天明,有的人却在焦急中期待着天边的鱼肚白,新的一天对所有人来说都将注定是不平静的,包括七绪包括钱柜包括所有七绪名下的产业。即便昨夜大醉一场,柳易还是起了个大早,然而临近早朝时间宫里却来了人,皇帝有旨柳家的任何人今日都不得离开尚书府半步,同时又急急宣召了柳家小姐柳七绪进宫。
西暖阁内皇帝负手而立并不看七绪,在七绪行了大礼后并为立刻让她起来,算是惩罚吗?七绪看不清小朱面上的表情,但又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何谓天与地,何谓君与臣。
“朕十分不解,为何你偏要参合到这件事里去,相信罗木木和柳易都曾经告诉过宁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吧,别以为人家给你点小恩小惠的你就傻乎乎的为人家肝脑涂地。”原本只是心疼她不懂得保护自己,宁王为何会对她这么好,他怎么会不清楚,难道宁王真以为靠着那女人的血脉新的时代又会到来吗,真是天真啊。
是正人君子或是乱臣贼子,不管宁王是怎样的人,她柳七绪都选择无条件的相信,更何况那些骂名只不过是……七绪自行站了起来,这样的做法她不能认同:“为什么为了自己的私欲可以往别人身上加注莫须有的罪名,不管有怎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果你非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回答,不过希望好人不要被冤枉,坏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不觉得天真吗,谁是好人谁又是坏人:“冠冕堂皇的理由吗,难道你在做那些事前都没有想过身边的人吗,没有想过或者因为你的鲁莽也许会让他们都陷入万劫不复,把朱锦年带回来吧,算是你最后的机会。”
小朱,不是东晋的王,成祖皇帝,你是这样可怕的人吗?
第三十一章 局
事实上就连七绪也不太清楚秋少南究竟将小白藏在了什么地方,至少落云轩不是个安全地方,或者连小白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就这样成了逃犯,那晚与宁王见面之后他也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京都,七绪知道的大致就是这些,至于小白要何时离开又要去到什么地方她则是一无所知,阿南他们既然没对她提起自然有他们的原因……因了皇帝那道圣谕尚书府的一干人等都不得离开府邸半步,七绪倒也落得清闲难得的在书房内整理起书稿来,因为近来琐事太多甚至都耽误了在金陵晚报上笑傲江湖的更新,赚钱大业那可是一刻都不能停止的,虽然心里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对不起金老前辈,但转念一想这是将武侠文化很好的传播到更早的年代去,金老前辈应该也不会怪她的。宁王倒是再没有回宁王府去,每天跟柳易下下棋喝喝茶看看报纸,日子倒也过得逍遥。
如今的尚书府是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得,但下人们也渐渐注意到后门外有名女子似乎一直在往里面看,无奈门外的侍卫像雕像一般一见有人企图靠近就立刻先用眼光杀死,那女子看起来有些眼熟啊,不管如何先回报老爷小姐吧。七绪一直都有喜欢攀房顶的习惯,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她自然是见到了后门外的女子,那不正是小如吗,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店里的吧。
望着尚书府各个门外看守的侍卫七绪有一种很厌恶的情绪,怎么觉得他们像在看守犯人一样,但尚书府毕竟是她柳大小姐的地头,想弄个人进来还不是轻而易举地事吗。
“老板你还好吧,一听说尚书府出事了我很担心你。这才过来想看看有没有我能帮的上忙的。”虽然看到七绪没事但小如还是一脸忧色,七绪一把搂过她地肩,这丫头是出落的越发水灵了。等过些时日是不是也该找户好人家了,再要强终究也只是女子:“我没事小如不要担心。我们小如也长大了知道担心人了,我看过段时间就该去寻寻好人家了。”
“小如年纪还小,更何况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为何非要寻了人家呢,莫非是老板觉得小如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