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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却触发了她新的灵感,任何能够赚钱的法子她都会去试试。
上回进宫后朱成勋送了她块牌子准许她有事可以随时进宫,既然现在是皇帝有求于她,那她去敲诈下皇帝,也不算太过分吧。进宫后自有人领了她去见皇帝,那皇帝不知在想什么事想得这样投入,直到她进到店内依旧没有半点反应,桌案上堆着的奏折有小山高,七绪不禁心下感慨,皇帝虽然坐拥江山,但这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坐的。
七绪的第三遍参见皇上终于被听到了,但朱成勋只是没头没脑的甩过一句话来:“朕真不知道那些个文武大臣除了争权夺利还会些什么,我东晋朝正逢天灾南方水灾连天北方却是旱灾频频,那些个大人们竟然还有心思在那你争我斗的,他们的心思朕岂会不懂,他们当朕很想做这个皇帝吗?”
“皇上,说的这都是气话了,不过我朝那些大臣大多都是因为先祖的功绩而世袭下来,说句不好听的很多都是站着茅坑不拉屎的,那些真正有才能的人却无法得到任用,七绪这些话兴许都是大不敬的,但皇上大可采用考核的形式选取贤能为国谋利。至于南北方的灾情,若是能将南边的水引去北边就好了,不过或者这只是七绪异想天开了。”怎么说与朱成勋也算是相识一场,就当免费给他提供些建设性意见了。
“考核的形式选取贤能?回头你能详细跟朕说说嘛,南水北引点子是不错,可惜水利上的事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来的,阿七你若是男子朕都可以不用考核直接封了你做官了,虽然你说的点子未必都能行得通,但至少比起那些满嘴只知奉承的大臣们要好得多了。对了,你来找朕是为了什么事。”那一句“阿七”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初识的时候,但那个朕字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们都变了,而方才那一席话或者创下了个弥天大祸,至少对于一向喜好平静生活的她来说是场灾难。
京都霜变 第十八章 暧昧
对于七绪提出的那个要创办报纸的事朱成勋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虽然目前他也还不很了解这个报纸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但对于七绪所提到的科举以及朝廷办公透明化问题他倒是极为赞同的……御书房内朱成勋也望着那面空墙,父皇是不是也总这样望着那面墙,那墙上挂着的究竟是怎样一幅画呢。
“皇上真是很用心在操劳国事呢,这样我也就安心了,不过有句话不得不先提醒你,对柳家那位小姐不要抱有任何想法,不要说你没有,从你想建水晶宫开始就走错了,你是我儿子我怎会不知你是怎麽想的。”每晚下几盘跳棋现在也成了皇宫内的保留娱乐项目,如果说这跳棋对别人来说只是好玩的新鲜玩意儿,那对太上皇来说则已经是对心底里那个女人的全部怀念了。
“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这样到最后才不会遗憾,这不是您教会我的吗?”
“那你觉得现在的我会有什么遗憾吗,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把她困在这宫里,如果不是因为我或者她现在还活得像鱼儿一样自在吧,孩子我又赢了。”朱成勋心中也是讶异,十八年前的那件事他并没有什么印象,宫里的人对此也都是讳莫如深,但即便父皇这么说他也早就有了决定,他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但他知道如果没试过就一定会后悔会有遗憾。
几乎是在一夕之间七绪发现来钱柜的客人在装扮上有了很大的改变,原本那些个穿着儒袍手持折扇的客人,如今各个穿得跟江湖人士似的,因为京都有禁刀令是以有地人竟真的在腰间佩了木剑,要起酒来分量也大的惊人。当然这些改变自然是有原因地。京都本就是是非地,茶馆酒楼更是八卦集散地,但近来那张金陵晚报成了全京都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得到朱成勋地许可后七绪就开始着手筹划这件事了。在这个时代要实现大批量的印刷是几乎不可能的,是以第一张金陵晚报的发行量十分有限。除了被皇家订购的之外,其余地都被有钱人高价购得。对于大侠的崇拜无论在哪个时代都不会过时,七绪于是在一手创办的金陵晚报上开始了对笑傲江湖的连载,并由钱柜独家出售。这个灵感也是受了月心的极大启发,是以七绪不仅请了她去奎元馆好好撮一顿还包给她一个大大的红包。但看上去月心依旧不开心,难道是红包的分量不够“我说月心啊,你怎么一脸愁眉苦脸啊,按说姐姐我提早给你发了过年红包你应该很开心啊。”这奎元馆是全京城最好吃的面馆,七绪每回来必点一碗虾爆鳝,啧啧那个鲜啊,无论之前吃的多饱了看到虾爆鳝七绪都会食欲大开,月心闻言也只是换了个姿势又叹了口气。
“皇上快要选秀女了。”
“你是怕你爹硬要把你塞进宫去吗?我对你地遭遇深表同情。”
“能被册为皇后或是妃子都不重要,我只想留在他身边而已。小时候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每回玩过家家我都扮新娘子而他就扮我的郎君,长大后我也以为同样可以这样盖着红布成为他地妻子。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他,无论他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可能的去替他完成。很小地时候我就期待着那一天。只是他从来没说过要娶我,我是不是很傻。听说他要替未来地皇后修一所水晶宫殿,我真的很想住进去。”
月心地面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像一只扑火的飞蛾纵然形神俱灭也义无反顾,这一刻七绪知道不应该再说些什么打击的话,但心中却已想着回头一定要把《菀宫春》写下来给月心看看,也好叫她知道知道除了理想更要面对皇宫里的残酷倾轧,菀宫春是七绪前世很喜欢看的一部宫斗小说,当然这书要放到现在绝对会被列为禁书的,那些有心人一定会说里面的这个妃那个妃是影射的谁谁。
在馄饨摊吃小馄饨的时候七绪的目光却恰好迎上那头玩味的眼神,那边的人一见到七绪也立刻要求要拼桌:“怎么柳大小姐也喜欢在小摊子吃东西的吗?”
“这家的小馄饨确实好吃,秋少爷不也喜欢在这摊子吃东西嘛。”七绪总觉得每次见到秋少南总是忍不住想戳戳他,这个人每天都嬉皮笑脸的,与秋丞相断绝关系后也不知他是怎么营生的,据说还每天住在莳花馆,难道说莳花馆什么时候也开放了提供牛郎的业务?想到这里七绪也是忍不住鄙视一下自己。
“对了七绪,我想问问后来令狐冲被关在思过崖,他那个小师妹有没有再去看他。”真没想到连这家伙也成了笑傲江湖的粉丝,不过吃饭的时候说太多话是会被呛着的,七绪假装没有听到秋少南说的话继续埋头吃着她的小馄饨:“近来好吗,难道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混下去,要不你来钱柜给我打“打工?是什么,谁说我在混啦,我现在给莳花馆的姑娘们写写曲子也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啊,不用担心生活每天都是秀色可餐,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不过话说回来本少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样子还真招姑娘们喜欢,搞得我很困扰啊。”一席话引来周围目光无数,七绪突然觉得刚才真的很应该装作不认识这个人。月心把自己的心思也藏得很好呢,如果不是这次大选她会不会把自己的爱慕一直藏在心里,连月心那样大大咧咧的女孩都有这样敏感的小心思,七绪也发现自己一直是个很自私的人,无论前世今生,真正爱过谁吗,因为怕受伤害所以像只孤独的小兽躲在自己的山洞,不需要怜悯不需要安慰,看着是个热闹的人却比任何人都要孤独,她找到了很多属于别人的梦想,却独独找不到自己的,穿越到这时空只是一次跨时空的旅行还是真正想要重生一次,摒弃前世挥别那个卑微的自己。
京都霜变 第十九章 一字千金
七绪几乎是把沙洲的产业整个儿的搬来了京城,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更何况她的靠山是这些朝中人的上司,加之与将军府小姐的关系,可以说在京都的发展是顺风顺水,不过几个月的功夫京都某些个有钱人家里也已经用起了玻璃窗,这些业务原本都是由大洋百货兼差的,但七绪也考虑起是不是顺带搞个建筑装潢公司的,而皇宫里那件差事单凭她自己是无力完成的,于是七绪漂亮的对小皇帝施展了拖字诀,这么大的工程没有二爹那个包工头在是不行的,记得他好像说过不会再离开云中城,那现在又是为什么……
吃饭的时候就算迟钝如七绪也看出老爹今天的脸色不大好看,听说原本下朝后已经回到了府上又被急急召进宫去了,老爹看上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既然他不开口七绪也不问,厅外有几个下人已经悄悄往里头张望了好几回了,七绪抹抹嘴就往院子里去了,每天的这时候是柳府的听故事时间,早就有下人在院子里给七绪摆好了椅子茶点,可惜小姐每天只讲半个时辰,而每每都是到了紧要关头来句且听下回分解,在下人们眼中小姐实在是个很有才的人,尽管七绪一再解释这些故事都是由一个叫做金庸的人编出来的,但大家都认为那是小姐谦虚。
老爹书房的灯依旧亮着,七绪端着小点心轻轻推门进去,往常都是老爹给送宵夜,今天也该换她尽尽孝心了:“老柳这麽晚还没睡啊,真应该叫皇上给你颁个勤奋奖章,吃些东西吧。”
“没大没小的。七七,有几句话爹想了想还是应该和你说,你在外头搞那些个铺子爹就当是你的兴趣爱好这也没什么不好。爹不会干涉你太多,但在皇上面前爹希望你能多谨言慎行。你可知很多时候只因你一句话可能会掀起很大的波浪。”说到这里老爹的面色又凝重起来,七绪当时走出大光明宫时就隐隐有种不好地预感,在这个早就习惯了世袭的年代忽然要推行科举制,激起怎样的风波是可以想象地,但她依旧觉得这是具有进步意义的事。两世为人她根本就无所畏惧,只是有地时候也的确该为老爹着想,毕竟在外人眼中她始终的是柳尚书的千金。
“爹,七绪知道了,七绪长大了做事会有分寸的,对了老爹这东西就给你去讨好月姨吧。”七绪从怀里掏出一个漂亮地小纸袋,纸袋上头印着个类似于曼秀雷敦头像的小标志,这是镜花堂专用的包装袋,镜花堂是京城里有名的胭脂坊。许多胭脂水粉都是限量版的,即便你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而这回是因为七绪帮他们设计了这个小标志。才收到了限量版胭脂作为回礼,而七绪平日也不喜化妆就让老爹做个顺水人情吧。他俩的事什么时候也该办办了。虽然不知道老爹和月姨之间有过怎样的故事,但绕是七绪也能看出来。这两人分明就是互相爱慕却又死要面子。
这一天七绪好不容易从衣柜里挑出件最旧最丑的衣服换上,因为昨天就收到信秋少南要搬家找了他们去做苦力,做苦力当然不用穿得漂漂亮亮了,这也是秋少南信上的善意提醒,临出门前青寒也小声问了句:小姐您这身打扮是要去醉湖楼上几个衣着光鲜地少爷小姐们见了七绪灰头土脸的装扮都忍不住捧腹:“我说柳大小姐你这是要上哪去扛麻袋吗?”笑得最大声的就是那位秋少爷。
“你不是说搬家吗,怎么又成在这吃酒了?就算吃酒干嘛不去钱柜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七绪假装听不到那几个人地笑声,醉湖楼是间新开的酒庄也难怪七绪没听过,其实她本以为这名字是秋少南那个酸人给自己宅子取地名字,虽然脸上装得一脸没所谓地样子,心里却窘到不行,她又不是瞎子怎么看不到这一路来打探讥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