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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木木依旧享受着赐坐的待遇,从太上皇到如今的皇上似乎两位君主都十分看中他,听得此事罗胖子其实更关心对方是什么来头,原本看到柳易神色颇有些不自然,以为自己或者已经猜到了几分,但又听叶承说到从对方身上掉下了宁王府的世子腰牌,但这看起来似乎不像是宁王或者朱锦年那小子的行事作风,莫非是宁王遗落在外的私生子?就好像我们的太上皇那样,嗯记下来有待考究。
“朕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把我们的叶大人打成这样子。”朱成勋收敛起先前嬉皮笑脸的样子,太上皇是个善战闪谋之人,自然也不会随随便便把皇位让给个脓包太子,朱成勋从这件事里也觉察到了蹊跷之处,其实像这样的事直接问过宁王不就清楚了吗,只不过……
“只是在那人身上看到了宁王府的世子腰牌,想来就算不是宁王世子也该是和宁王府有关的人。”叶承的脸有些肿说起话来的时候还有些含糊,不过他只是郁闷师傅说过他的武道修为已快入八品,没想随随便便冒出个人都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最重要的是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出手,不过败在这样的高手手里也算值了,这样的人竟然会甘愿为那样一个纨绔公子卖命,要命的是那小公子与宁王府也有着莫大的关联,宁王是什么心思……如果这名高手也被宁王收为己用,京都还有能拦得住他的人吗?如果师傅在或者可以。
七绪自然没有想到,能让他们全身而退的不是她的下马威也不是小石头的闪电手,只不过是她藏在腰间的一块腰牌,一块她几乎都快忘记了的腰牌,原本只道是京都某位贵人的腰牌,没想到那些方才还对她喊打喊杀的,眼下一个个客气的想管他喊大爷。
相信这一定是东晋历史上的第一次,当朝的宁王爷、户部尚书、工部侍郎嗯当然还有都察院的那些小眼睛们,这些重量级人物全都聚集在汉中门,有句话叫做到了京都才知道官小,京都的百姓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但这样的豪华阵容实属罕见。
“哈哈哈,他们都问本王什么时候多了个小世子的,本王就亲自带他们一道来看看了。”宁王笑得很大声,七绪粗粗打量了他,这位王爷长得很鳌拜嘛,咦,那不是爹吗?柳易终于证实了乍听这消息时心中的不安,但七绪的身份他并不想让宁王知道太多,至于罗木木那边他也要再考虑考虑,至于那些探子他自有办法。
“走吧乖儿子咱们该回家了,在外头吃了很多苦吧,不用担心叶承那边爹会帮你摆平的。”看上去这位笑声爽朗的王爷就是小白的爹了吧,他竟然没有拆穿自己反而还帮自己圆谎,看上去自己那几声爹叫得对方还很开心的样子,只是柳老爹的脸色却变得不大好看,七绪心中叫喊着:老爹你可别不开心啊,我这是在演戏呢。
而后七绪很快就领教到了什么是变脸变得比天还快,七绪被带上了宁王的马车,而小石头则只能跟着那些侍卫们一道远远跟着,马车上于是只留下了他和小白的爹,这位王爷一直闭着眼看起来似乎很累的样子,这表情她熟悉得很因为在残留的一小点有关前世父母的记忆中,妈妈也是有偏头痛的而每每发作时妈妈的表情看起来都很痛苦。
“伯伯,谢谢你替我解围,我当然不是什么王爷的世子您的儿子了,不过这块腰牌却不是我偷来的是一位朋友所赠,现在就完璧归赵吧,另外您是不是头疼啊,要是您信得过我的话,我倒是可以帮您按几下,原先我也是这样帮我娘按的。”
宁王没有说话只是接过腰牌扫了一眼,又对七绪点了点头:“你倒是诚实得很,你若不说指不定我就要把你拖回去严刑拷打了,不过你这丫头手上还真有两下子,别问我怎么看出你不是个男的,对了你这一手叫什么名堂果然很舒服啊。”
“回王爷的话,这叫头部穴位按摩虽然不能根治但至少会叫人舒服点,七绪没有什么大本事这点小伎俩却还是有的。”当朝王爷哦,虽然不知道东晋到底有多少个王爷,但多巴结巴结总没错的吧,更何况此人看起来阴晴不定的,若是惹得人家一个不高兴把自己咔嚓了怎么办,为今之计自然是百般讨好然后找个机会溜了去找老爹。
哒哒哒哒,马车后头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来人一定赶得很急:“爹~!”
那个穿着鹅黄色绸衫的自然是小白了,七绪印象中的他总是温和笑着的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但今天的小白虽然看得出极力想要保持镇定但眼神中却晃过一丝慌乱,仅仅一瞬而已这样善于掩饰的人一定活得很累吧,宁王招呼了小白一道上马车。
“年儿我想知道你的腰牌去了哪里,前些日子不是还说不小心丢在什么地方了吗?”宁王将那块腰牌在小白面前晃了晃,其实小白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很温馨的画面,他微微一怔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那个正在为父亲分担痛苦的人是自己,他们虽然是父子但他们只见的距离却比天涯更远,不过看到她没事他也就放心了。
“爹……”
还没等朱锦年开口,宁王却是一摆手:“丫头这东西你留着吧,那么能闯祸有这东西在身上人家到底也要给我几分薄面的。”
第五章 虚虚实实
宁王府?这就是传说中大奸王的府邸?看上去和自己在沙洲的宅子差不多,如果不是大门外的金漆牌匾,实在很难将这地方与王府联系起来。出乎意料的是宁王不仅没有为难七绪,更是叫下人备下了一桌好酒好菜,当然这都要归功于在路上七绪的拍马功夫,她曾在茶楼里听过说书先生讲起过有关宁王年轻时候的事,虽然当时遭了听书人的白眼无数,但没想到当初听来的小故事今日竟派上了用场,宁王年轻的时候也曾身披战甲驰骋沙场,他也不是不知外人眼中的他是个怎样的人,但对于从前的辉煌还是会怀念。
饭桌上那一老一少聊得正欢,表情不自然的只有朱锦年一个,宁王忽而敛了敛面上的笑:“既然你我如此投缘,而外头的人也把你看成是我的小世子了,本王决定收你做干女儿,丫头你觉得怎么样?”七绪刚把一块樱桃肉放入口中,乍听此言险些噎住,要给大奸王做干女儿,那走出去还不得被番茄鸡蛋砸死?但是,如果现在拒绝的话谁知道这老头会不会一翻脸就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其实宁王也不是那么难相处,只要不触到他的逆鳞能保持现在这样似乎也不错,外人怎么想?难道本小姐是个在乎别人眼光的人吗?
“一切就听从干爹安排,干爹来吃这个,七绪觉得这个比较好吃。”七绪顺势夹了块樱桃肉放在宁王碗中,宁王很开心的笑了起来像是得了什么至宝般,朱锦年微微一怔,爹不是不喜欢人家给他夹菜的吗?饭后,连茶都用过了,七绪原本正在考虑如果宁王要她住下来她要怎样推脱,不想宁王却嘱了小白把自己送回去。
“柳大人想必也等着急了,七七你就早些回去吧,得空要常来我这玩,老头子一个人很寂寞的。”七绪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一沉,看上去小白和宁王的父子关系并不融洽,似乎从遇上到现在他们说过的话用手指都数得过来。
“离那老家伙远一点,他真的很危险谁知道他想做什么,如果可以的话离得我也远些,至于那块世子令牌能不用就不用吧。”这是小白临走时说的话,七绪立在门外直到望着宁王府的车驾渐渐淡出在视线,直到从尚书府里走出个面容冷峻的侍卫才打断了她的所有猜想。
“小人青寒问小姐安,老爷在书房等着您了,请小姐跟我来。”青寒?青青世界中的微微暖寒,这名字真是叫人寂寞啊,不过眼下的七绪早将那些烦心事暂且抛诸于脑后了,她亲爱的好久不见的以为被贼人看押的老爹,不仅没有受什么苦反而混到了尚书这么个高官。
“难道莫老板没有把我的话带到吗?你这丫头不是说能离京都多远就多远吗,你这孩子要爹为你操多少心。”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柳易的话,不待柳易应答门外那个笑眯眯的胖子就不请自进了,这不是果燃店的胖叔吗,老爹看上去很怒,不仅因为被打断了更因为这个时候他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个胖子,“胖子去弄几个双皮奶子来,我家七七想吃来着。”
罗木木从身后像变魔术般拿出两个栗子味的双皮奶,其实他倒是很支持七绪能够早一天来到京都的,相信这也是那女子的心愿,能让腐女团聚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吗?罗木木总觉得该谁的东西就该谁的,只有那个人才有资格选择接不接受,倘若选择了接受那自然也要承担接受后的所有影响。
“七七你先去睡吧,我和这胖子有些话要说。”七绪很乖巧的哦了一声就跟着青寒出去了,很奇怪尚书府里明明有这么多下人,为何连这种小事爹都要嘱咐青寒来做,看起来青寒怎么说也算是爹身边的心腹级人物,“七七,你最好离得宁王那对父子远一点,他们真的很危险。”这已经是今天第二个人跟她说了同样的话来,虽然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但她依旧想不出个所以来。
尚书府书房中烛光摇曳,一个在皇帝面前都享受赐坐待遇的都察院院长此刻竟然一直站着,而在他的对面那个中年男人似乎一夜间憔悴了许多,他曾是他的上司,即便他现在的官位不及他高,他也依旧只能站着:“你想说些什么呢?丫头又不是我带来京都的,我也没有从中作梗。”
“我不想她跟主上见面,凝儿弥留时曾说过她要以命来跟老天定个契约,让她的孩子永世远离京都那座大光明宫,永世不要和住在里面的面具人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这是她最后的心愿,也是我一直以来努力在做的事,但因为你所有的事似乎都改变了。”
“让亲生骨肉不能相聚难道不觉得残忍吗,只要有主上在,那地方或者对她来说也不会那么危险,当年主上只是因为太年轻而他手里又没有太多的权,如今都改变了不是吗?”
七绪惶惑的坐在屋顶,跟甘靖在一块的日子里她早把爬房顶这项技能练习得相当娴熟,原本她只是好奇爹和胖叔究竟要说些什么,好不容易避开了青寒,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希望自己跑出房间的时候会被青寒发现,那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没有听到这番话,现在想要装作从来没有听过似乎不大可能了吧。
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一觉醒来发现爹也不是爹了,生活就好像是被人操控着的棋盘,一股子的无力袭上心头,这一走神险些从上头掉下来,如果没有那双瘦弱的手臂,小石头?七绪就好像见到了亲人般的趴在他背上,她不敢放生大哭,只好默默淌着泪,小石头的背上已经湿了一大块,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她的绝望,虽然跟着小姐这么久了也不能说不熟悉,但总觉得跟小姐的距离像是隔了一个时空这麽远。
人生,真是寂寞如烟花啊。
第六章 京都家的小姐
老爹虽然没有下禁足令,却让那个整天板着张脸的青寒跟在她身边,虽然这表情是挺酷的,但如果无论你走到哪里无论什么时候回头看到的都是这样一张脸,你也一定会抓狂的吧,昨夜若不是小石头先引开了他,相信七绪也不会那么顺利偷溜出房间不小心听到了那一番令她迷茫的话。
小石头并没有随着她在尚书府住下,发现小石头那孩子孤僻得很,但好像只要自己有任何需要时,总能在某个角落寻找到他的影子,就好像一个影子如影随形。这一日老爹将一份请帖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