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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老大，你那点专业水平，让我上吧！”小妞懒洋洋道。
“行，恭请小妞大神上身！”李一凡知道自己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忙道。
小妞上身。
“汪教授，你有意向了吗？”李一凡递给他一根烟，并帮他点着，道。
汪教授吸了口烟，觉得自己特别喜欢见到这个年轻人，太会来事了。
“一凡啊！”他也亲切道：“虽然有点小困难，但我还是决定接下来，不知道期限是多少？”
“嗯，一个月！”李一凡道。
“什么？”汪教授顿时驻足，满脸不可思议：“那怎么可能！最少3年，一个月怎么可能啊！”说话声音已经有点急了。
“走吧，去您办公室谈！”李一凡道：“我说这个有道理的，因为是配套工程，他们那边也催得紧，我主要是没有时间，不然自己做了，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商量，但主要工作得你们做！你们抓紧点，30万一分少不了。我们可以签正式合同。”
来到办公室，汪教授给李一凡倒了杯水，仍然叹了叹气：“一个月真是太难了，会把人bī死的！”
“不会的！”李一凡说道，随即打开手中的大信封，将里面的三叠钞票拿了出来。
“我知道，如果签了合同，项目就要走学校科研处，30万，学校要拿走5万块的管理费，这是三万，我额外补给你！等项目做完了，我再给你两万。”李一凡道。
“这…”汪教授看了看钱，有些迟疑：“合同还没有签呢！”
“你这里有网络吗？”李一凡看了看办公室的一台电脑，问道。
“有！”汪教授连忙道。
“我家里的电脑上有合同书，我可以远程拷贝过来。”他看到汪教授给他开了机，然后站了起来，往电脑前坐去。
“远程控制啊？你电脑技术还不错！”汪教授道。
李一凡在电脑上折腾了下，于是一个视窗出现了。
“这就是我电脑上的文件夹，在这里也可以看到。”李一凡对旁边的汪教授道。
“挺先进的！”汪教授并不是计算机系的，对电脑的专业知识不是太jīng通。
李一凡点击了一个文件夹，打开一个文档，拷贝了过来。
“就是这个了，一式三份！你看看有什么漏dòng没有。”随即打印了出来。
汪教授看了看金额、时限以及一些免责条款后，连续看了三遍，实在找不出漏dòng，于是道：“可以了！我还是觉得1个月太短，3个月或者半年，我们集中一些优势力量，拼着命，也许还能搞出来。”
“这点真的需要您体谅，因为那边实在赶得急。今天是周末，明天您找学校把公章盖上，然后我可以将一些更全面的资料给您，还有一些我购买的主要的，比较jīng细昂贵的器件，至于其他的一些零散配件，就由您的项目里购买了，这都写在合同里了，至于项目款，盖章后先期给你们20万，项目结题后，再补上10万，您看怎么样？”
汪教授点了点头：“这些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好，这合同我就签名了！”李一凡抬起头看了看他。
“好吧，现就这样吧！”汪教授显得有些激动，项目终于到手了。
汪教授签好自己的名字后，还拉开chōu屉，拿出一个私人印章，盖了上去，道：“这样更正式一些！”
李一凡笑道：“看来我也要刻一个章子了。”
“真没有想到你还是个学生，一凡啊，晚上我请你吃顿饭，另外叫上我的三个研究生，他们也是这个项目的参与人了。”汪教授道。
“这次不用了，等以后，明天把合同完成，我把完毕的资料给你们，之后合适时，我再将那些器材拿过来！”李一凡道。
“那好吧！”汪教授吃下了定心丸，心里也舒畅了很多，昨天他可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那我先走，对了，汪教授，以后大三时，专业课，你可要给我放点水啊！”李一凡走到mén口，不忘转过头笑道。
“你啊！”汪教授笑道：“我的课你给你申请免考！”
“好像免考的只有90分吧？”李一凡又笑道。
“那好，你可以考，我给你99分！”汪教授摇了摇头，觉得李一凡确实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那说定了，先走啦！”说完拉开mén，离去。
“唉，前途不可限量，还考什么试啊！”汪教授叹了口气，道。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李一凡走在校园里，享受着偶尔有人的指指点点，发现了贾不假从对面赶来。
“贾老师，你好啊！”李一凡道。
贾不假看到是他，满堆着笑：“什么时候回西京的？”
李一凡听到他这话，觉得有趣，忙道：“早来了。对了，贾老师，我最近正忙着公司手续的事情，班上的事情你就帮帮忙吧！”
“这个没有问题，不过，你考试要注意啊，对了，上学期你还得了个二等奖学金！”贾不假不忘告诉他道。
李一凡记得，由于学校没有发放入学奖学金，所以大一学年有两次奖学金的机会，不过奖金不多，一等一千，二等五百，三等三百。
“贾老师，这样，我那奖金就给你买几包烟chōu吧，等天气热些，我开车带你和阿姨出去钓鱼！”李一凡凑近一些，轻声说道。
贾不假心中一喜，忙道：“你放心，班上有什么事情我帮你衬着，有什么大事情我通知你！”
“行，那谢谢贾老师了！”李一凡道。
“对了，一凡啊，学校马上开运动会了，你要不要参加一下，我看你的身板不错。”他突然道，然后又低声道：“这种活动你多参加一些，不管得没有得奖，到时评比三好学生，优秀毕业生都有帮助。”
“好，那我就报名了！”李一凡道。
“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说开公司吗？这样，你到时nòng一些证明过来，我上报学校给你的考试都免了。每mén课能得90分！”贾不假拍了拍额头道。
“这样也行吗？”李一凡惊讶道，他仅仅知道大三大四的课可以免。
“当然可以，你这种情况特殊，人家博士学位都能够送，何况小本科！不过到时你给学校意思意思！”贾不假道。
“那不会给我nòng个名誉学士吧？”李一凡道。
“不会的！”贾不假道。
“不过，贾老师，我还是想自己考试。对了，我也差点忘了，我今年想报考英语四级，可以cào作吗？”李一凡道。
“本来要明年才能考的！不过，这不是什么硬xìng规定，我给你打个招呼就可以了。”贾不假接过李一凡递的烟，说道。
“那好，贾老师，我有点事情，要先走了，有机会再好好聊聊。”李一凡看到该聊的都差不多了，然后道。
＇ ＇
32、为欲望而挣扎
星期六网吧的张哥已经翘首等待李一凡很多天了，这天下午他正在思考着以后怎么经营连锁网吧时，突然看到桌面上扔了一根烟，他抬起头，看到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连忙惊喜地站了起来。（…）***
“走吧，出去聊聊，你这里又没有办公室，需要喊上嫂子吗？”李一凡问道。
张哥笑道：“不用了，她自己有自己的事业，还不想参与进来。今天我请你喝茶吧，我来买单。”
西京的一家避风塘茶吧，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合作事宜。
“你想再找几个人进来？”张哥问道。
“对，我想了想，多一个人多点机会，少一点风险，不过他家可能不会出这么钱，占的股份比较少。”李一凡道。
“那你想怎么安排股份？”张哥有些担心失去控股权。
“你还是大股东，但如果他想卖掉股份，可以按比例卖给我们，张哥，我不和你抢，网吧只是我一部分的小生意。”李一凡笑道。
张哥被他说得脸红，呵呵而笑：“没有的事情。”
“你大概能出多少资金？”李一凡问道。
张哥露着不好意思的表情：“你看我现在的星期六可以抵多少？”
“你这里只有硬件值点钱，网管是随来随走的，所以他们不能抵现金，你说是不是？”李一凡道，这个时候软件都是的。
“我这里有15台机器，外加服务器，还有一些桌椅，空调什么的。”张哥道。
“我指的硬件都是这些，而不仅指电脑硬件！”李一凡呵呵笑道：“我们的新网吧，机器配置要好一个档次，因此你这15台机器我们按市场上二手货的价格，怎么样？”李一凡前世和张哥没有jiāo情，今生现在也仅仅是生意。
张哥高中毕业，迟疑了下，好像明白了，忙道：“可以，现在本来就是二手的。”
“嗯，具体价格我们再请律师去调研。我估计应该不会超过10万，我们用10万计算？”
张哥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些问题，忙道：“差不多。”
好，那你还能出多少现金？”
“嗯，开网吧赚了20万，我父母那里还有20万存款，我岳父母那里能出10万，我几个兄弟那里能借15万，算起来有65万。”张哥道。
“呵呵，借钱不好吧？”李一凡笑道。
“没有什么，都算他们股份的，只是由我来代理！”张哥笑道。
“这样啊，你能出75万，如果算40％的的股份，我们总投资在190万左右，目前的电脑1万块一台，我们可以nòng150台机器，但目前一个高校，可能消化不了，这样可以开三家连锁。我建议在电信理工学院，外院，和jiāo大三个学校附近。你觉得如何？”
李一凡默算了下。
张哥用笔在纸上划了划，道：“大概一年应该能收回成本。”
李一凡笑了笑：“不要嫌太长啊！”
“哪有啊，做生意很多都是先亏三年再说，我做这个算是相当的好运气了！”
“张哥，我们要看远点，尽量的扩张。不过事物的发展就是这样，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只要我们挺过去了，就海阔天空，到时，就算利润率没有现在这么大，但我们的规模大，利润额也是相当不错的了。如果能将连锁开到外省去，张哥，那你算是做成大事业的人了。”李一凡给了他一个期待。
“嘿嘿，是的是的。”张哥算起来也是年轻人，有很多年轻心态和不成熟的想法。
“对了，张哥，我还有一个idea，我们可以合资开电脑配件店，如何？那样，我们的网吧硬件成本就低一截！
李一凡突然想到这个不错。
张哥眼睛一亮，不过又蔫了：“我现在没有多少钱了。”
李一凡知道03年前，配电脑可是一个非常赚钱的行业，只是后来利润越来越微薄了。
而且他前世作为电脑mí，网虫，对一些硬件价格的大起大落，都记得差不多。
这样就避免了高买低卖的事情发生。
“贷款，再去做亲戚们的工作，不过这个电脑配件连锁，由我来控股。”李一凡道。
张哥对这个控股不控股没有非分之想，他道：“大概投资多少？”
“最少100万！不一定要现货，可以拿货，都是现货的话，几个店，就是300万也不止。你可以再出40万，不行，把房子压了，去贷款！”李一凡道。
“压房子？”张哥惊讶道。
“对！”李一凡坚定道：“这样一来，网吧可以提前收回成本。”
“这个，我再想想吧，压房子贷款，有点那个…”张哥有点害怕这样做。
李一凡理解他的想法，毕竟现在2000年，如果十年后，很多炒地产，都是压一套贷款，来买第二套。
“这个，我真的要回去和家人商量下，否则真的做不了主！”张哥也算年轻，比较冲动，但涉及到遮风避雨的事情，也不由得踌躇。
“好吧，你想两三天，今天我让另外一位也考虑一下，如果他实在胆怯，就由我们两合资了。”
张哥来的时候带着满心的期待，回去的时候又是举棋不定。李一凡将他直接送到了他媳妇的礼品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