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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变态!
映着火亮,橘色的光亮并没有缓和那人脸上的表情,反而显得越发的阴森恐怖,怪笑着一步步朝她逼近。
张雨萱吓得脸上没了一丝血色,只剩下往后缩的本能,整个身子剧烈的颤抖。
“怕什么?这可是很愉快的事嘶……”沙哑的声像被人掐住了气管,喘不完一口完整的气一般,在张雨萱心头刮起一阵恶心与惊惧。
“不要!求求你……”突然发现身后再没了空间,人已经缩到了墙角,而那人已经到了眼前。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都不认识你,更没得罪过你啊……你也有女儿的对不对,若是她被人抓走了你也会担心的。”张雨萱挂着眼泪,试图用平时虏获脑残粉的神态感化她。
那人却突然笑得大声起来,一声比一声怪,像体内一群恶魔之虫想要冲破干瘪的气管,沙沙的往外爬的感觉。
“不认识我?”
她举着蜡烛,滚烫的蜡油流在她像枯树皮一样的手上,没引起半点反应,缓缓的蹲下身,她将脸凑到张雨萱面前。
“你好好看看,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我变成这样,可是拜你所赐啊!”
张雨萱根本不敢看她,偏过头死死闭着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害过谁啊!”
“呵呵呵呵,这时候就不用装了,都已经有人告诉我了。你当初害想抹黑秋千雪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你没有害过人啊!把我变成这样了之后,你还能说你没害过人!真是心狠啊!”严厉的声音终于正常了点,带着一丝她久违的正常的怨毒。
这下张雨萱听出来了,她猛得转过头来,仔细打量起近在眼前的这张死人般的脸。
“严、严老师?”她惊疑出声,对未知的恐惧消散了不少,是认识的人就好,就怕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莫名其妙的就要把她给折磨死。
张雨萱冷静下来,迅速的在脑海中搜索关于严厉的一切,大脑高量运作搜集信息帮助她逃脱。然而严厉并没有顺着她的想法而来。
“看几秒就认出来啦!值得表扬!小萱萱心里还是记挂着我的吧,那……让我们愉快的度过今晚吧。”怪异兴奋的语调又出来了,严厉一只手抓起张雨萱瘦小的手臂,轻易将她提起来,往那张粉色大床上拖过去。
张雨萱吓得尖叫,还以为严厉说的是她被开除的事“不是的!不是的严厉老师,我没有想要害你啊!那只是意外,我没有想要害你的!”
严厉却不再回她的话了,她拿蜡烛猛得往张雨萱脸上挨近:“不要再说那些没意义的话题了,不然我会忍不住用蜡把你的嘴封起来的,但是我又想听你尖叫的声音,充满着恐惧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虽然严厉看着瘦得皮包骨,力气却大得惊人,张雨萱被她往床上一扔,挣扎中,制服几下就被扯开。
“啊!不要!救命啊!救命……”剩下的声音被严厉将她一个翻身埋进了被褥中。
“叫吧,再大声点!这样才刺激!”严厉按住她,轻易将慌乱得毫无章法的乱动的张雨萱身上扒了个干净,熟练的将手脚铐给她铐上便放开了她。
张雨萱只剩下了绝望的挣扎,被拷住的脚胡乱的蹬,终于放弃了所有的弯弯绕绕的逃脱计谋,开始求饶:“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对!就是这样!求饶的样子,真是让我看得好想怜惜你呀!我们来吧……”严厉那张苍白的死人脸上露出*,拿起床上那根塑料棒,猛的送进了张雨萱的身体里。
“啊!”一声尖叫穿过屋顶直冲云宵。
张雨萱倒在床上,经过了刚刚这一下,她已经彻底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绝望交织着巨痛化成一行行泪水与失控的尖叫。
严厉的眼底显露出一丝疯狂,她凶猛的拿各种用具在张雨萱身上换着用,那些都是她以前空虚寂寞时用来慰问自己的好东西,哈!就让这些小孩体会下吧,下地狱怎么够呢!一定要和她一样,尝到这人间最大的痛苦,并且一直活在她的阴影里才行啊!
突然,门猛得被撞开,黑暗得只有烛光的房间里照射进几束明晃晃的灯,几个人影迅速的冲过来将严厉给制住。
安静的房间变得嘈杂起来,而且……全是男人的声音。
回过魂的张雨萱只想到这一点,她一把抓过床上轻薄的丝被盖住她满是痕迹的身体,大声惊叫着:“滚开!不许过来!不准过来!啊走开!”
……
半个月了,瞳瞳的身体已经慢慢恢复过来,期间他有过几次特别想嚼口香糖,难受得在地上打滚,被血蔷薇冲开房门看到时,他已经将自己的头在地上敲得鲜血淋淋。
若不是他意志力强,光靠这些药,他还没法恢复得这么快,袅袅看着他一天天恢复的脸色,心里的担忧慢慢的驱散,嘴上却气哼哼的道:“那个张雨萱!就不应该让警察去救她,就让她一辈子被困在老处女的黑屋子里好了。”
瞳瞳揉揉她的小脑袋,“不。那个变态是时候进去了,但张雨萱,在众所周知的情况下承受这一切才最适合。”
就像这样,在云端学院里消失了半个月,但关于她的话题却从来没有断过,虽然警方当时封锁了消息,但是纸怎么包得住火,新闻报纸上虽然没有附上照片,没有点名道姓,但是豪门贵族圈的这些人,各个是火眼金睛,严厉为什么突然被判刑坐牢,张雨萱为什么突然请假这么久不来学校,当时进医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瞒得住吗?
就算大人们不会跟孩子们聊这样的八卦,但学校里,不是还有她们四个吗?呵呵……
真当她们的任务只负责带给人欢乐吗?
第103章 如此祖孙
云端的天空仍然明朗,蓝色的天际,绿色的草地,不曾为某些人的心伤而改变。
午后的园艺课,翠绿一片的草坪里,此时有好些穿各色徽章制服的学生,三三两两的组成一堆围在景观树面前,暖人的阳光下,安静中的嬉闹伴着剪刀修剪枝叶的咔擦声,将整片大草坪渲染得十分惬意。
秋千雪蛮喜欢园艺课的,跟这些花花草草们呆一起时,每一个细胞的心情都好起来了,她站在一棵被定型长成大号吉他的金边大叶黄杨树下,认真的将新长出来参差不齐的枝叶一根根剪下。
而旁边本应该和她一组修剪的另一位瓜子脸女生,隔一会剪刀就没响了。秋千雪偶尔转过头来提醒她:“学姐我们需要快点了哦,不然下课前会做不完的呐。”
“哦哦哦。”女生赶紧又抄起剪刀连连点头。咔擦咔擦,修着修着瓜子脸女生又偏过头,手上的速度又慢了下来,视线定定在锁在秋千雪的肉脸上,女生就这么看着她的侧脸,一脸心痒的样子,像平时看到好吃的东西眼睛变得晶晶亮。
啊好想捏一把啊嘤嘤嘤嘤!
这么灼热的视线盯在秋千雪脸上,怎么会感觉不到,秋千雪已经第n次侧头提醒她,转头,她看到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携着一张纸巾横伸到她和瓜子脸女生面前。
视线顺着手望过去,黑色的西装衣袖干净整洁,男人的身影高大健硕,冷峻淡漠的脸上独有狭长的眼中略带柔情看着她。许久,他大手蓦地朝一直盯着秋千雪眼冒心心的女生眼珠前移了移,惊得女生一个机灵。
“干嘛?”
“擦掉你的口水。”时一卿将纸巾扔过去,便拉着秋千雪往另一边走开。
“啊——啊?”女生一边接过纸巾一边用另一只手往嘴边一抹,真有口水!把一旁跟过来的慕云端憋笑的用拳头掩了掩嘴。
三人像约好了来相聚似的,一起坐到草坪中的木条长椅上,秋千雪看着时一卿问慕云端:“我记得云端学院有门禁的吧,时先生好像能随意进出哦!”
闻言,慕云端的脸色慢慢臭下来,睨了眼时一卿,仍处在变声期的嗓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音调:“时先生答应以后的三年里,每年来云端学院开两次物理学讲座。”
前两次顺利进来是t市生物研究院院长跟云端一个董事提前打过招呼。而以后时一卿在云端学院自由出入的资格,是用这每年一次的学术讲座跟慕云端换来的。
时一卿明示身份的那一刻,慕云端很有商业头脑的跟他交换这么个条件,却在跟着他来的一路上,才发现时一卿想要自由进出云端的目的原来是秋千雪。这让他郁闷得不行,就像自己狠宰别人一顿没成,反倒被别人耍了的感觉。
“物理学?”秋千雪偏头看向时一卿,竟然是做物理学研究的,她还以为他也是学生物化学的呢。
慕云端看到秋千雪眼里明显的惊讶,眸中划过兴味的笑意:“千雪难道不知道时先生是京城中科院的院士,大名鼎鼎的物理学家吗?我还以为时先生和你的关系很不错。”
离间计?
不要以为物理学家就是书上说的那种只知道搞研究,其它的一窍不通,生活还不能自理的艺术疯子。做为军事物理机械的专家,研究开发新科技,升级完善旧产品,都离不开掌握人在使用器械时精准的心理状态与趋势。
研发的迫使动力源于需要,科学家们需要首先捕捉人们使用各种产品时微妙的心理。
比如使用时对哪个地方的不满,潜意识的希望哪个功能能得到改善,如果怎么怎么样会更好之类的,使用的人自己是没法捕捉到这些想法的,因为他们不懂,无法把那种需求转化成语言,只有科学家们将它提炼到并完善了它们之后,人们才会恍然:对!就是要这样!
这样的人剖心是差不到哪里去的,一刚满14岁的小破孩就在他面前搞离间还真是不够看的。
时一卿看也不看他,望着秋千雪:“这么久都没猜到?”
“是你给的线索不够多啊!”秋千雪鼓了鼓腮,把时一卿这回复听成是他让她玩游戏一般去猜了。
“不够聪明就别找借口了。”时一卿凉凉道,面部线索却极其柔和。
“那时先生今年会来开讲座吗?”
“下个月吧。”时一卿随手将她头上在缓缓蠕动的一团白毛拈起来甩了甩,“重了这么多?哪天会掉下来的。”
“唔,不能让它再多吃了。最近它被蔷薇喂得勤,一下就长肥了。”不然哪天爬不动把便便拉她头上就不好了。
听着两人像斗嘴又像亲密的人闲聊一样你一句我一句,慕云端感觉自己变得透明了,是他太过刻意的注重自己的成长了吗?明明每天都活动在他眼皮底下,他却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来就不了解她,他所看到所知道的,跟全校的人所知道的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他就坐在她的旁边,隔得如此之近,然而两人听起来没什么情绪的淡淡的对话,他却觉得怎么也插不进去,阳光一起照在他们的头顶,可是他感受到的暖意却不一样,两人间那融洽的磁场形成了无形的结界,即便靠得再近,也穿不过去。
站在风家别墅地下二层那宽大到有些恢宏的研究室里,秋千雪完全没意识到她今天下午的活动竟然被别人给支配了,而且看起来短时间内她还不会发觉这个问题。
因为园艺课与时一卿去偷懒导致她和瓜子脸女生的任务没能及时完成,时一卿帮她几下修剪完景观树后,就给她请了一下午假,把她给带这儿来了。
本就宽敞的研究室,四周金属面的墙壁还给空间造成一种大了一倍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