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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修罗萌主-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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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他看到一只两个拇指大的白色绒毛动物趴在自己手臂上,那细微的疼痛,原来是它在啃咬。
  “噗通!”倒下时,贝蓝眼里还残余着兴奋与惊讶。
  时一卿立时站起身,盯着她手里的镇静剂针管,蹙眉:“你随身带着这东西?”
  秋千雪指了指楼下,语气轻松:“在你楼下实验室拿的。”
  而后,两人陷入突然的沉默中,秋千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时一卿,两眼锁住他清澈的眸子,表情看不出情绪,似乎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来,幽然的瞳孔深处颤动着一种试探与警惕。
  时一卿眉目清肃,他诚然以对,因为明白这是秋千雪警性升高的表现。
  贝蓝没有和秋千雪打过照面,没有仇怨,秋千雪是不会随便攻击人的,除非,他的存在对她产生了严重的威胁。
  不愧是科学界的鬼才,贝蓝仅凭着秋书兰可信性不高的一段故事,能一瞬间衍生膨胀出无疆域地想像,利用构想补充的论据来反推论点的可能性,或许有那么一天,在他始终突破不了瓶颈的时候想要放弃,会突然觉得是想像太过泛滥。
  然而他却比贝蓝知道的要多,发现得更多。
  十五年前怀里的女婴用水写下“秋千雪”三个歪歪扭扭的字的一幕时常在他脑海中回播。
  完美的外表,变态的嗜好,如果不是这一世的经历让她倍受残害而进化成一个精神变态,那还有什么能导致她心理扭曲?
  看似无害透明,然而所有与她敌对的人一个都没有好下场,若不是事先知道这些人的计划与行动,如何能安稳地化解掉一招接一招的阴谋与陷害?
  不是想不明,只是不想用这种态度去分析她。
  她是人,不是实验体,她的存在不是为了诠释一个毫无感情的科学论点。
  他可以研究她的表情,分析她的情绪,探测她的心理,是为能掌握她的喜好更好地相处。
  然而他因为身分与职业刻意地避开,并不一定能放秋千雪放松警惕,有些秘密,会是一辈子都不能与人共享的。
  “这位先生是时先生的同事吗?”
  注意到秋千雪又将称呼换了回来,时一卿解释:“不是。他是你外公一直要招揽进中科院的人。”
  秋千雪想了下,才恍然:“就是一卿跟我说过要小心的那个人吗?”
  贝蓝躺在地上望着他们两个,他只是被雪球麻醉了,虽然把秋千雪研究了成了半透明,但没有跟这个变态相处过,此刻他还没意识到,处于被麻醉状态中的自己将面临怎样的处置。
  而注意到秋千雪幽幽的语气的时一卿显然想到了。
  他想开口,但没找到合适的话。
  说他没有恶意?
  如果贝蓝一心为了他的研究去分析秋千雪,那秋千雪迟早有一天可能被他送进实验室,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先被秋千雪拉上手术台。
  说他可以劝他改变初衷?
  以秋千雪是他的谁谁谁的理由让贝蓝放弃他的研究?不说其它,秋千雪会接受这种由别人的情面得来的暂时的安全感吗?
  或许她还要因此而担心着哪一天他也背叛她了,那么她的危险是不是又多加了一倍。
  但是就这样看着她将贝蓝用她的判决方式进行审判?
  或许是对时一卿暂时的警惕感消除了,秋千雪当着他的面,拉着贝蓝的脚往外拖,贝蓝太高大,她拖得很吃力,但她并没有开口让时一卿帮忙之类的。
  贝蓝从一开始的困惑,由他思考后的恍然变得惊恐。
  他从秋千雪T市和H市几处房子中找到的东西中,分别发现了两樽奇怪的陶俑,打烂掉,一樽里面是化成血水的液体,一樽里面是一个被封在透明凝胶里的死人,那人是陈威。
  后来他查到那个男人曾经有虐肆童女的现象,秋千雪就是他曾经瞄准过的童女之一。
  后来的后来,陈威就变成了秋千雪手中的艺术品。
  然而今天,他这个一心研究秋千雪想要将她的秘密公诸于众还要以此创造出新科技的人,被这个女孩拖着脚往实验室走……
  就像常长研究恐龙而变得不怕它的家伙,突然有一天掉过了保护围以外的恐龙堆里。
  终于尝到了应有的恐惧。

  第206章  用美男计?

  一楼实验室里,秋千雪停在门口,定定看着赶下楼的时一卿,右手还抓着贝蓝的脚没松开半分。
  “一卿要救他吗?”
  说着,她把手中的镇静剂管扎进听到这句话后眼中冒出亮光的贝蓝腿上,随着手指缓缓按下,贝蓝双眼一闭,睡了过去。
  秋千雪停下来这样问,只因时一卿追下来喊了句“等等。”
  虽然他仍然一副淡漠得地上这个男的死活跟他无关的样子,但这种时候叫住她,不难让猜出他是想救这个人的吧。
  时一卿瞟了眼昏睡在地上的贝蓝,在没有想到合适的话之前,他不太敢开口。
  今天秋千雪出现得太突然,巧合地让他一时也无法想到什么好办法来应对眼前的情形,他想说服秋千雪,却拿不出什么能说服她的理由,以秋千雪的警惕,在偷听到贝蓝那些话后,这时候说不定已经连他都怀疑起了。
  比起贝蓝来,或许他对秋千雪的威胁是更大的。
  ——在秋千雪的心里。
  以前他不是没像贝蓝一样怀着好奇与探索的心理而接近了解这个女孩,加上可以称得上“缘分”的巧合,让他在十多年前就亲眼见证过这个女孩最匪夷所思的现象,这些时间接触下来,他对她的了解,在她眼里,可能比光有猜测的贝蓝要更具威胁。
  毕竟什么都要靠眼见为实来说话。
  “如果没有意见的话,一卿现在可以出去忙工作或者什么,晚点回来,房子里会保持原来的样子。”
  很明显的暗示,不管她接下来会把贝蓝带到哪里,会做什么,她让他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出门离开这里。
  她不拉他下水,他也不要试图干涉她。
  时一卿展眉,这种决定,至少比他想像的要好,不过他不能就这么走了。
  秋千雪不知道贝蓝是谁,或许她已经联想到他曾经跟她说过她需要警惕的某个人,但并不知道他们是以一种什么关系保持着来往,她可能以为他们不过只是点头之交,毕竟他的确看起来没有什么朋友。
  然而贝蓝或许真的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在他心中能接近“朋友”的存在。
  现在的这种情况,的确能一瞬间杀死他几亿脑细胞,事情要往他希望的方向走,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也不可能听之任之,贝蓝不是轻易可动的人。
  抬脚,他朝秋千雪走过去,沉默地对上她的警惕,走到面前,他微微屈腰,伸出手覆在她抓着贝蓝的手背上,看到她困惑的抬眸,修长的手指带着淡淡的温度试探于她的指间,纯粹如墨玉棋子的眼对视着她,手下的力道温柔而坚定地掰开她一只只手指。
  “噗通!”贝蓝的脚应声而落。
  一时都没注意到,这样的姿势让两人隔得很近,近到鼻端流窜着对方的气息,秋千雪微抬起脸,时一卿微微低下头,两人的鼻息互相洒在对方的脖颈与脸颊上,然而秋千雪却无所察觉地反手拽住时一卿的手掌,将它举到两人眼前,露出他掌心边缘留着的印记还深的牙印。
  “一卿忘记这个了吗?”她嘴角向上翘出不知名的弧度,手指摩挲着那片印记。
  时一卿垂眼看过去,他怎么可能忘记这个让他几天都没想去上班的牙印,一看这尺寸,就知道是人咬的,还是女生咬的。
  不过他懂她的意思是指这印记的含义,她是在提醒他过线了。
  他知道,或许在她心里,能若无其事的将他放出这栋楼,就已经是对他抱有一份信任了。
  但是时一卿想赌一把,他需要得到她更多的信任。
  变态如果一直一个人,是没有什么未来可言的,虽然平时冷静理智地可怕,不会被任何的真情假意乱了心绪,但只要碰到现在这种状况,就是他们理智最薄弱的时候,现在表面看到的冷静下面,可能正叫嚣着疯狂的*。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再高智商的变态,也总是逃不过警方的查捕。
  他想,他对这个女孩不是一时的贪恋,也不是玩刺激地暧昧游戏。
  一开始,不知不觉动情的那一刻,他就是萌生的希望能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的欲念冲动。
  既然也得到了她的回应,即使那种逻辑有点非人类所能理解,总之是有了往前走的可能,既然如此,除了享受两人青春韶光的温情暖意,他也不得不为了心中未来的蓝图而未雨绸缪,他不想彻底地扭转她,但不得不帮忙她做一些改变。
  没有什么人应该被套在一个固定的模式里。
  就如人类,分类下来都是人,有中国人,有外国人,有老人,有年轻人,有小孩,每一个分类下的人都有共同的心性,但不是绝对共同,没有哪个人的性格脾气会定位在一个固定的框架里,白纸黑字的写着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更不会完全与谁重合拥有一模一样的性格。
  变态也同样,没有人规定变态就必须是什么性格。
  谁说变态就必须没有是非观的嗜好血腥与杀戮,谁说变态就必须冰冷无情地警惕全世界的人,学术上只是将过往遇到的例子总结出变态大都拥有这些特征,然而不是所有的变态都得一模一样,正如秋千雪本就不同其他变态那么无是非观,同样她也可以因为环境的影响,在一种温和的方式下,逐渐地被改变某一部分特性。
  就比如尝试向某些人交付出些许的信任;
  比如减轻她沉浸在某种快感中而不顾大局的疯狂欲念;
  比如除了爱惜当下,更要爱惜自己的未来。
  不要总把自己当一个人,她有家,有亲人,也有朋友,将来还会有爱人,有丈夫,有孩子……
  不要把自己的生死看成自己一个人的事……
  “把他交给我。”他反手握住她柔嫩的手掌,清澈的瞳仁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用她熟悉的认真的眼神,真挚地换取她的信任:“动了他,你会很麻烦,把他交给我,相信我,他不会再对你造成威胁。”
  “可是时先生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的是,让她尽量别跟被这个人碰到。
  可是现在她都跟这个人打过照面了,心理学家和科学家的综合体,这样的身份,听起来就够吓人了,还惊悚地发现了她这样的秘密,而且在她已经当着人家的面把他弄晕了后,再说让她把他交出去?刚刚这个人在书房里说得起劲地那种架势,如果哪天半夜在路上抓到了她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打昏弄进实验室吧。
  “他曾经潜进了我的房子,不经我允许就偷走了我的陶俑和实验药剂,如果今天不是我手里有准备武器,换作他在我身后,是不是也会不经我允许地打昏我,然后把我带到他的实验室,切开我的头颅,抽取我的脑浆去化验,看看是否有曾经被什么能量击中过?”
  时一卿的瞳孔缩了缩,从不皱起的两条直眉也慢慢地拧了拧,他听到她又问了一句。
  “所以现在,时先生就是希望我以后变成一堆摆在手术台上的破碎肢体吗?”
  男人清俊的脸上再也保持不住清冷,不知道什么驱使,猝不及防地,他突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右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冰凉的唇就朝她压了过去。
  的确是秋千雪这些话问得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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