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你们所说神是人跟本使得读者不认同﹐如果作者说是写来恶搞的话﹐那幺如同本人一直的观点﹐你不如别写。要写就认真写﹐尽力合理与逻辑性。黄易的早期作品中﹐他认为神只是一团能量旋涡﹐在他的作品中描述了这种伟大力量的神秘。圣经中﹐神是至高无上的﹐它的智能与行为是人所无法了解与猜测的﹐因此以这个尺度去写神﹐必须表现出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府视下面的碌碌群蚁。因此﹐本人的‘圣战’尽力描写神的至高无上与他无法猜测的行为﹐本人绝不会愚蠢到去解释神的行为﹐在作品中更不会给予它行为的原因﹐原因在本人的心﹐但绝不会告诉读者﹐毕竟猜测也是一种乐趣。有人认为地球上的神是外星人干预结果﹐也有人认为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电子计算器﹐时间就是神﹐而这所谓的神只是一道无法逆许的管理程序。无论你的中神的样子是什幺﹐但一定要能使得读者信服﹐像魔盗的作者新作‘魔武士’中﹐他的神就是人类﹐只不过是扔弃肉体的高智能人类﹐而大地是这些植民者所建出来的。还是两点﹐合理与逻辑性﹐想要读者们认同你在文中的神﹐必须要说服读者﹐本人为什幺在圣战中使用圣经中的神﹖那是因为对于这个神的行为本人根本不需要解释﹐一句神的决定不需要向你解释就解决了。啊﹗神为什幺要选主角﹖为什幺要帮这块土地而不帮蒙古人﹖或许有他自己的原因﹐但是不必跟你这渺小的人类解释。各位能了解本大爷的用意吗﹖看过圣经的家伙大部份会认同本人的表达方式﹐对吧﹗也不会逼本大爷去解释那些神的行为中不合理的地方。
技法十一章:一、是什么:除了是电影的原始材料、除了是出版商手上的玩具,它还是什么呢?有空去读读亨利&;#8226;詹姆斯的论文《的艺术》,那里面应该早把这个问题说得很透彻了――“是一种艺术,它理应得到迄今为止仅仅为音乐、诗歌、绘画、建筑方面的成功行业所保留着的一切荣誉和报酬。”有它自己的历史,不管在中国还是在外国;这个艺术形式,几百年来,一直没有丧失过生命力,即使在影视泛滥的今天。一个国家,对作为艺术形式的的重视程度,实际上间接地反映了这个国家民众的整体文化修养的高低。多少年来,我国人一直在嘀咕“诺贝尔文学奖”,在我看来,诺贝尔文学奖固然是一个全球共享的文学奖,但大家不要忘了,它可是那个叫瑞典的国家颁发的。创作,首要的一点是:学会把话说明白,把意思表达清楚,用舞蹈演员练功那样的毅力,去训练我们对文字的感觉。二、的题材:一般来说,在家动笔写作某一篇之前,他需要选择一个可以写下去的题材。所谓选择“的题材”,通俗一点说,就是“我要写什么?”再换个角度说,就是“有什么值得我去写?”无论是,还是其它门类的艺术,在将不可见的思想转化成具体可见的作品之前,都会面临着题材的选取这样的问题。巴尔加斯&;#8226;略萨在他谈论创作的《中国套盒》一书里,说过这样的话:“家不选择题材,是他被题材所选择。他之所以写某些事情,是因为某些事情出现在他脑海里。”这话固然没错,一个家的生活阅历、他受到的教育、他的性格、他的兴趣、他的个人历史、家庭背景、他与人或人群的交往、他所处的社会环境,所有这一切都影响着他对于写作题材的选取。
所以这个看似主动的“选择题材”的过程,往往是在家的潜意识中就完成了。一个家,如果他是个优秀的家,他会尊重他个人内心的兴趣和良知,去选择他即将要写的的题材,或者说被那些浸润了他个人思考的题材所选择。反之,一个平庸的家,在选择题材时,往往更多地关注当时、当地的外部环境的需要。真正优秀的作品,是一个带有理想色彩的精神活动的结晶,它是与家对人性的固执的探索分不开的。更主要的是,优秀家对于题材的选择,应该是一个独立的、带有个人尊严的决定,是对于某些事物他想说、他必须说、他不得不说。而不是审时度势--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什么说了听众多,什么说了听众少--的结果。唯其如此,“”才有可能作为一个强有力的艺术形式继续存在下去。以列夫&;#8226;托尔斯泰评论一个我以前从没听说过的作家维&;#8226;冯&;#8226;波伦茨的话来结束本文:“这部(指后者的《农民》)不属于彼,不属于此,也不属于第三种,而是真正的艺术作品,其中作者所说的是他所需要说出来的,因为他爱他所说的事物……。”三、的虚构:有一段时间,我总听到这样的话,“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据说这是德国哲学家泰奥多&;#8226;阿多诺的名言。我并不以为这句话说得多么漂亮。因为我觉得这句话本身就是诗,用写诗来反对写诗,就像人不依靠其它的支点,而想仅仅用自己的手把自己从地球上拎起来一样,做作而又无效。人们常说的“现实生活”,不外乎工作、吃饭、睡觉、购物、学习、交际等等,也许还包括看书、看电视、看电影。那么看书的部分,可能还包括看吧。我们可以分析一个看的人的心理,他到底为什么要看?那自然因为对他构成了吸引力。他的某些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梦想,可以给他圆上;他的生活过于沉闷,可以给他精神和情感的支撑;或者他从中可以获得某种道德上的教化,并由此产生共鸣;或者他仅仅是想通过看满足他私下的什么癖好。总之,所描写的一切,应该与他的现实生活有关,但又不仅仅是他现实生活的如实照搬。必须带给他思考、梦想、情感、精神力量等等。在他看的诸多目的中,很重要的一点,是他想给他的现实生活装上类似翅膀一样的东西,让他飞起来。
用一句都市姑娘们的名言说,就是“High”一下。而这样的翅膀一样的东西,就是产生于对于现实生活的“虚构”。也就是说,在现实生活的层面上,又虚构出了另一种生活,或许这可以叫做“中的生活”。正是因为“的虚构”的存在,对于人来说才显得有了价值。而的价值,又使得人的现实生活不要总是显得那么没有价值。――虽然是虚构的,但人们读(看书)的行为却是实实在在的,是人们现实生活的一部分。可以说,所虚构的一切,及其对人们思想情感的影响,使得人们的现实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和有趣了。奥斯卡&;#8226;王尔德在《谎言的衰朽》一文中所说的,“生活模仿艺术,胜过艺术模仿生活”,隐隐约约就是说的这个道理。说到这里,不得不说一说“的真实”。诚然,的虚构,是的生命所在。可是虚构的源泉,却是某种真实的生活。要想对读者产生影响,就必须使读者对虚构的一切信以为真,必须使读者认为中的“虚构”,是可能的,是真诚的,是真实的。否则,读者那双幻想的翅膀,就永远无法装上,而的虚构,也就不成其为虚构,而是虚伪或胡说八道了,就会因为显得不真实而无法施展它那震撼人心的魔力了。回到那句“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这话的意思,据我理解,其中有一层大概是指人类的残酷程度已经远甚于艺术作品所能描写的残酷程度,而此时再从事艺术活动(比如写),那么就不可能真实地反映人类的状况,就失去了必要性。说这话的人,他的出发点和用意是好的,他提醒我们注意,艺术中的虚构,最终只有与人的现实生活达成默契,才能对人的生存构成意义。
无论用文字、还是用颜料、还是用其它媒介所“虚构”的一切,只有被“真实”之光照亮,才算得上艺术。――可是他忽略了一点,就是如果人类的精神萎缩到不再需要那种真诚的、发自肺腑的、以虚构的方式使他的精神意志得到陶冶和激励的优秀艺术作品,如果人类不再幻想一种比现在的生活更为美好的生活,那么奥斯维辛还会再来。四、的人物:人物,是艺术中很重要的一个元素。当然由于的多样性,在某些家的作品中,根本就没有人物,这也是可能的。或许有人会这样质疑:“为什么总是要写到人?”是的,我也并不以为每篇都一定要写到人,都一定要有人物在其中穿梭;但是我在经过思考之后还是觉得,无论任何形式的艺术,无论写不写到人,它最终所表达的都是与人有关的一切。我们不可能虚构出一个处在我们(人)的观察和思维能力之外的东西,比如我们在虚构外星人的模样时,往往会以我们的模样作为参照。文学作品中之所以会出现外星人或者非人的东西,都是源于我们人要对自身进行解释和探讨的目的。这也就说明了大量的直接以人为研究对象、直接描写人的生活、直接讲述人的故事,是很正常的。中的人,就是这里所说的“人物”。
在一本以虚构为主要特征的中,人物当然也是虚构的。那些被我们津津乐道的人物,比如林黛玉、薛宝钗,只是曹雪芹笔下虚构出来的人物。我们可以说林黛玉、薛宝钗的原型,是曹雪芹生活中的某某和某某,但是林黛玉和薛宝钗,却并不等同于她们的原型。她们永远只是生活在《红楼梦》中的人物,离开了《红楼梦》,她们就什么也不是了。这大概就是家特有的权力吧――家有权从他的生活中采撷众多活生生的原型,以塑造他中的人物,而不被追究捏造和诬陷的责任。如果明确了这一点,我想就没有必要在的前面加上“本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之类的告示了。这个看似蛮横无理的权力,是这个艺术形式本身所赋予家的。因为的真正来源应该是现实生活,或者与现实生活相关联的事物。而要使人物“活”起来,对人物的动作、内心活动、对话(包括独白)和与别的人物之间的关系的刻画,则是必不可少的。这些大概有经验的家都能够做到的。现在的问题是,家花那么大的精力去刻画人物,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什么样的动力促使家去刻画这种类型的人物,而不是那种类型?他想通过这些虚构的人物表达什么样的对生活的看法?这些,是由家本人的志趣、爱好和他的思想、艺术观等等决定的。有多少种家,就有多少种人物。有多少种家,就会有多少种人物的命运。
对不同人物的处理、以及对同一种人物不同命运的处理,就是判别家优秀与否的关键之处在今天这个强调技术化的时代,以我所看到的大多数家而言,他们也许更多的是关注的叙述方式,而不是中的人物刻画。这与20世纪的风尚有关系,观念的不断革新大大地破坏了家对于塑造完满人物形象的雅兴。在人们大谈福克纳和乔伊斯的“意识流”的同时,我们是不是也要去关心一下他们曾经塑造过的昆丁、布卢姆等等人物?——
新人如何写好一本小说2
所谓的意识流,正是这些人物的意识流。五、的故事和情节:的基本功能在于“叙事”。假如说“的题材”是指中的那些“事”,是一个静止的概念的话;那么“的故事”和“的情节”,则是与“叙”有关的两个处于运动之中的概念。这三个概念(题材、故事和情节),是用光线从不同角度射向“”而产生的三个不同的投影罢了。一个创作激情十分旺盛的家,他大概不会详细研究这些概念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