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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他正抱着毛毯,抿着嘴角,虽然和以前差不多的模样,温言笙却敏锐得察觉到,似他乎很不高兴。
她又看了看电视上坐在顾华灼身边的男人。
苏氏总经理——苏明川。
外公以前和她稍微提过苏家的事情,盛都苏氏集团就只有一个,那这人不就是侯二哥兄弟?看着年纪,应该是他大哥才对,而且还是同父异母。
苏侯是正房嫡子,却体弱多病,再看看这苏明川,身强体壮,意气风发,难怪侯二哥不高兴了。
“侯二哥……”温言笙也知道直言别人的家事不好,只能从侧面安慰他,“你身体以后肯定会好起来的。”
苏侯挑眉。
“我们这里的温泉真的对调理身体有奇效,只要你在这里安心调养,我保证你身体会恢复如常。”
“保证?”苏侯轻笑,“如果没有恢复如常怎么办?你要对我的身体负责吗?”
温言笙被他看得心头一跳。
苏侯那句,对他身体负责的话,让苏家人也是彻底傻了眼。
他家侯爷调戏小姑娘简直一套一套的。
------题外话------
侯爷把人家又按在怀里,不许人家抬头,是不是因为你脸红了,你说话,别装死!
侯爷:【冷漠脸】
西门:绝对是害羞了,闷骚!
侯爷:比你强,最起码我是主动方,而你总是被人压。
西门:……
*
话说昨天十一点多,接到我家导师语音,愣是把我骂了一通,哇——o(╥﹏╥)o
谁来拯救我的论文啊
☆、453 侯爷很缺爱,需要人疼爱(2更)
温言笙是彻底被他这句话给惊到了,加上男人那双略带凉薄却又柔和极致的眸子,她心头砰砰直跳。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羞耻呢?
“笙笙。”苏侯看她小脸微红,倒是一扫刚刚的阴霾,坐直身子,促狭的视线笔直落在她身上,“我在问你话?”
“外公都说了,只要你留在这里悉心调养,肯定会好的。”温言笙别开眼睛,盯着电视。
只是余光瞥见他未曾收回目光,心底又是一团乱。
“要是一直不好,你会一直陪我?”苏侯语气带笑。
“肯定啊。”温言笙悻悻一笑,伸手扶着脸,试图避开他的视线,小脸已经非常烫了。
“那我宁愿身体不好。”苏侯再次斜靠在沙发上,“这样你是不是就能长长久久陪着我?”
温言笙刚刚平复一些的心跳陡然又加速跳动,诧异的扭头看着苏侯。
只是他神色如常,肤色苍白带着一丝病态的羸弱。
“我就随便说说。”苏侯见她认了真,倒也不想继续调戏她。
这若是受惊过度,不来了,那岂不得不偿失。
好像从小胆子就很小,也就咬了一口,就哭得梨花带雨,差点背过气去,这长大了,还是这么不禁调侃。
调侃?
侯爷,您莫非对调侃和调戏有些误解吧。
温言笙看着他淡泊如水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
侯二哥这样风姿卓绝的人,怎么会调戏自己呢?况且他还是个病人。
他肯定是太缺爱了,自小没了母亲,父亲又不疼爱,还给他娶了两个后妈,两公司都被别人抢走了,自己还缠绵病榻。
难怪一直在身边养小动物,肯定是一个人太孤苦太寂寞。
温言笙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苏侯生活如何凄凉的画面,越想越是心疼。
难怪他一直希望自己陪着他,肯定是太没有安全感,太缺爱了。
真是可怜。
苏侯哪里知道温言笙此刻的想法,这若是知道了,估计得气得背过气去。
不过苏侯还是明显感觉到温言笙看着自己的眼神一变再变。
到最后,他居然从她眼中读出了一丝……
慈爱!
这让苏侯有些崩溃,自己刚刚调戏完她,她应该又羞又气才对,怎么还用一种悲悯世人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侯爷,针灸师傅来了。”苏家人出声提醒,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闷。
“笙笙,你自己坐会儿。”苏侯说着起身往卧室走,也就半分钟的时间,一个提着药箱的人走了进来,看到温言笙颔首打了个招呼,便径直进了卧室。
温言笙看了会儿电视,此刻苏明川正在发言,镜头几乎都是他,没看到顾华灼,她也觉得无趣,就进卧室看了一下。
卧室温度很高,苏侯躺在雕花古床上,上半身赤裸得趴在床上,后背已经细密得布满了针,在他白皙的背上,显得格外扎眼,他的额角已经渗出了许多汗水,濡湿了一小片头部的枕巾。
难怪外公总是对他多加照顾,甚至放弃跟随母亲到邺城养老的计划也非得留在盛都,侯二哥也太可怜了。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吧。”苏侯抬着眼皮看着温言笙。
“陪你啊。”温言笙已经默默在心里坚定了要将他身子治好的决心。
苏侯一愣,“这里味道不好闻,你还是出去吧。”况且他也着实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这番模样。
只是他话音刚落,温言笙就拿过一侧的毛巾,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姑娘手指青葱,扶过他额角的时候,温热得让人浑身舒爽,他此刻也不能动,只能趴着任由她擦拭。
后面的师傅还在施针,苏侯身子很乏累,就安静的闭上眼。
温言笙就趴在床边看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苏侯。
难怪那些小姑娘喜欢,长得是真的有味道,那不是外表的精致,而是骨子里散发的尊贵骄矜,就像是古代的王侯,就连睫毛都生得比别人精致。
可能因为施针的缘故,睫毛微微抖动,她下意识的伸手想要碰一下。
这手还没碰到他的眉眼,苏侯倏然睁开眼,吓得她想要把手缩回去,只是那时候已经迟了,苏侯感觉到眼前有黑影迫近,已经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四目相对,温言笙活像偷东西被抓住的小贼,窘得要死。
“你想对我做什么?”他口气很微弱,眼神却透着一丝打量。
“我……”温言笙舌头打结,她总不能说,我想摸摸你的睫毛吧。
“你想对一个病人干嘛?”苏侯看她窘迫的模样,升起了调戏她的念头。
“我没干嘛,就是你流汗了,我……”
“刚刚用毛巾,现在用手?”苏侯挑眉。
“我……”
“让你别待在这里,你非不听,倒是一刻都不老实,别乱动了。”苏侯口气有些无奈,只是……
握着她的手却再也不曾松开。
温言笙看他都开始闭目养神了,手还松开,心里有些急啊,想要缩回去,又不敢太大力,只能任由他牵着。
倒是后面施针的师傅看了两人好几眼。
他和方老是旧识,苏侯到邺城,他们才正式接触,虽然这孩子对人彬彬有礼,但是骨子里却戒心很重,对谁都是一般模样,此刻和温言笙的互动,倒是让他有些侧目。
话说这俩孩子是不是背着方老在偷摸谈恋爱啊,又是擦汗,又是摸小手的。
施针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苏侯一松手,温言笙才长舒一口气,刚刚准备说些什么,苏侯却忽然扯过一侧的白色衬衫,直接盖在了她的头上。
这让温言笙和众人都彻底傻了眼。
衬衫不算厚,有些通透,隐约可见眼前的人影,那上面全部都是他的味道,淡雅清冽,就和他这个人一样,那股陌生的气息瞬间将温言笙包裹住,让她呼吸都陡然急促起来,这可是他的贴身的衬衫啊……
莫名觉得这种衣物很私密。
苏侯已经扯过一侧新的衬衫穿在身上,自下而上,将纽扣系上几颗,方才促狭得看着还在愣神的人。
温言笙刚刚试图将衬衫拉扯下来,衬衫下摆已经被人轻轻抬起,她眼前忽然一辆,再抬头的时候,苏侯那张放大的俊脸已经陡然出现在她面前。
“愣着做什么?”
衬衫内的亮底很低,他的眼睛很亮,漂亮得让人心悸。
苏侯将衬衫直接掀起来,顺手将她发顶的乱发抚平,“别傻愣着,帮我送一下师傅!”
“哦!”温言笙这才匆忙起身,几乎是手足无措的从房间离开。
刚刚那场景,莫名像是古代出嫁被掀起盖头的新娘子。
我去,温言笙,你在想什么呢!
温言笙拍了拍小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此刻苏侯目光下垂,落在自己前胸的几道手术刀疤上,眼底滑过一丝黯然,他实在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身子是这般模样。
太难看了。
“郑叔,您慢走。”温言笙一路将师傅送到了前院。
“言笙啊,苏侯这孩子不错。”
“是挺好的。”温言笙笑道。
郑叔笑眯眯的打量着她,过了良久才说了一句,“蛮好!”
温言笙还以为他纯粹是在夸奖苏侯,倒是笑眯眯的应了。
只是回去的路上,脑海中一直在回放着刚刚衬衫下他那张放大的俊脸,心底又是一阵小鹿乱撞。
他可是病人,温言笙,你怎么能对一个病人起歹念,太罪恶了。
当她回到后院的时候,苏侯已经穿戴整齐,正靠在沙发上喝药,此刻的电视上还在播放签约仪式。
“这位苏总是你大哥?”温言笙乖巧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苏侯挑眉,这么长的沙发她不坐,非得跑到那么远的单人沙发上,难不成自己是洪水猛兽?
“嗯。”
温言笙托着下巴,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又打量了一下苏侯,“侯二哥,你这病要是治好了,准备做什么啊?”
苏侯一笑,“和喜欢的姑娘告白。”
温言笙身子一僵,又想起来,苏侯有喜欢的人,这心底莫名有些堵堵的,“你这么优秀,她怎么可能拒绝你。”
“如果在这期间她找到男朋友怎么办?”
“侯二哥,你要对自己有自信,等你身子好了,你看,有颜有钱有身材,她又不傻。”
苏侯倒是一乐,“原来在你心里对我评价这么高啊,那我肯定好好努力。”
温言笙此刻还在心里暗自揣测,能让苏侯看上的人,会是什么样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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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出大宅内,男人一边摩擦着玉石,一边紧紧盯着电视。
此刻有人敲门而入,“已经安排妥当了。”
男人眉眼未动,只是抬头看着电视上的女人,“这次恐怕就是叶九霄回来,也救不了你了。”
“这次肯定万无一失,检察机关已经查到顾氏了,如果我们再不行动,恐怕就真的要查到我们头上了。”
“就算查,也落不到我头上,你猴急什么。”男人轻笑,“就是不知道这次叶九霄会如何帮她脱罪。”
“这事我已经安排得十分妥当了,就算叶老爷子或者叶良畴出面,也没用,除非叶九爷真的想赔上整个叶家。”那人笑得阴沉,“为了个女人,他应该不会这么蠢吧。”
“就是他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让我不太舒服啊。”男子捏着玉石放在灯下细细打量,“安静得有些可怕。”
“听说他虽军方出任务,受了伤,估计一直在疗养吧,我们做得很隐秘,他完全查不到,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男子抿嘴不语,只是心底却微微有些不安。
安静得诡异,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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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都辉腾酒店
签约仪式前半段流程很繁琐,基本都是大段冗长的铺陈,顾华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