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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厉川霖的直面质问,霍珩显然很淡定,他笑容不变地回答:“刘总和我的哥哥一起为了商业合作上的问题,绑架我的未婚妻,我本来想打电话报警的,可惜还没来得及,警察就出现了。不得不说,咱们警队的能力就是好。”
饶是向来脸比城墙厚的聂然在听到他最后那句话的时候,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拜托,您老能不能别手里拿着枪却满脸都是好市民的样子。
简直,恬不知耻!
而对面的厉川霖却听到霍珩说未婚妻这三个字时眉头稍稍拧了拧,瞥了眼身旁的聂然。
只看到那个被冠上未婚妻三个字的聂然此时神色似乎并不好看,这让厉川霖不知为何心里好受了一些,然后继续将视线转了回去。
“那为什么会死。”
“我大哥和他似乎在价钱方面上没有商量好,所以起了争执误杀了他。”
如果不是因为聂然现在的处境,她真的想拍手鼓掌起来了。
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推到了死人的身上不说,还是两个亲自被他给解决掉的,这借口,这理由,真是非一般人可以扯的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扯得脸不红心不跳,佩服佩服!
厉川霖虽然知道这里面肯定少不了霍珩的戏份,但现在两个人都死了,黑白都由他说了算,他说话的可靠性不能太当真。
沉默了半响,他最终说道:“把人都带回去做笔录。”
几个警察立刻走到了霍珩的身边,旁边的阿虎立刻站了出来,做出了保护的姿态。
厉川霖冷冷地看着阿虎。
顿时,气氛有些僵了起来,隐隐有种一触即发的样子。
“咳咳咳……”聂然被冷风吹了很久,又穿得那么单薄,她可不想再陪着他们继续吹海风,所以一声咳嗽打破了这一紧张的对峙。
“阿虎。”霍珩立刻出声制止,然后笑容不减的对厉川霖说道:“不过是做笔录罢了,再忙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
阿虎听到后,这才往后退了一步。
警报解除,身旁的警察也将已经放在腰间的手重新垂了下来。
“不过她发烧了,又受了伤,需要马上去医院。”霍珩看了眼身旁的聂然说道。
“哪里受伤?”厉川霖一听到她受伤,立刻想到了上次聂然脖子上的纱布。
虽然那时候没有拿下来看,但是也知道这女人对自己特别的下得去手,刚才霍旻都已经要开枪,她居然也能按捺不动,这心性非一般人能比拟的。
一时情急之下,他抓着聂然的手,上下仔细地查看。
霍珩当下半眯起了眼眸,语气冷下了三分,“她是我的女人,还请厉队能注意点形象。”
厉川霖手微微一顿,没有波澜的眼睛立即对上了霍珩的眼眸。
瞬间,寒光四起。
“……”她不是!
聂然看着两个人似乎又要杠上了,无奈之下只能捂着脑袋,一脸痛苦地弱弱说道:“我头好晕。”
“我送你去医院。”
“我送你去医院!”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众人默了。
“……”聂然也彻底无语了。
这两个人到底要闹哪样啊!
聂然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这回也无济于事了。
却不料厉川霖开口冷冷地说了一句,“霍总,你还要做笔录。”
接着就拉着聂然往自己的车上走去。
聂然诧异地看了一眼不得不被留在原地而目光犹如冰柱一般的霍珩,直到被塞进了厉川霖的车子里后,在温暖的车厢内她终于回过神来,然后笑了起来,
“哈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霍珩吃瘪的样子。”
厉川霖原本看她笑的样子有些吃惊,但随后听到她的话后,才恢复了那冰山的脸。
“我来晚了。”
聂然嘴角的笑容不变,摇了摇头,“不,你已经很快了,就凭着我和霍旻在家里说的那几句话你就能猜到这儿,很不错了!”
聂然用一幅“少年,你很有前途”的眼神看着他。
可厉川霖却丝毫没有像受到表扬后的样子,因为他凭着电话里找出线索的时候,上头的人已经下达了命令,说是有大案子在海港发生。
他沉着脸问道:“刚才你为什么要对霍珩说那些话。”
刚才就是因为聂然的那番话,让他心底的异常波动,导致自己扣动扳机的时机慢了半拍,最终让霍珩抢了先机。
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异样感
“还不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你做好狙击的准备。”聂然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结果这人居然还比霍珩慢开枪,真不知道这人怎么坐上领导这个位置的。
“你发现我了?”
厉川霖没想到她的感官能力这么强悍,明明连呼吸的频率都降到最低,居然还能被她感觉到。
“这里的地形我昨晚上都摸过了,有什么异样我凭感觉就知道。”聂然很得意地扬了扬眉头,然后笑容灿烂地问道:“不过,我刚才演的是不是特别棒,特别像真的。”
“……”看着她求夸奖的得瑟样子,厉川霖想到刚才那被她告白而震撼的傻样,那个嗯字怎么也说不出口,最终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踩下油门飞快的往医院而去。
而这一切聂然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觉得厉川霖怎么又像是不高兴的样子。
但她也懒得计较,放松下来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头涨得快要裂开一样,鼻子被堵得完全不能呼吸。
幸好车内的暖气吹在她身上让她勉强舒服了一些,车子微微的颠簸,加上发着高烧又受了寒风,聂然迷迷糊糊地就倒在车椅上瞌睡了过去。
厉川霖看到她歪在车椅上睡过去,因为发烧鼻子堵塞,她小嘴微张,光线下她的侧颜是如此的明媚娇憨,不同往日那般强悍,让他不禁停留了几眼。
他将车子开得更为稳当了许多,尽量减少颠簸。
过了半个小时后,车子稳当地停在了医院的大门口。
厉川霖又看了一眼,只是身旁的人儿并没有任何的清醒迹象。
于是,他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下了车,转身走到了聂然的车门外,开了门,俯身将她的安全带解开,真要将她从车内抱出时,聂然的眼眸倏地睁开,眼底满是警觉。
“到医院了。”厉川霖看到她警惕的眼神,手松开,退到了车外。
连睡觉都会随时惊醒,是因为这个任务所导致的吗?
想到这里,厉川霖有些后悔让她接下这个任务。
她该有多么的提心吊胆,才会有这种丝毫的响动就会这种高度警觉。
“到医院了?”聂然下意识的惊醒,但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只是呆滞地看了眼窗外。
等看清了医院的标志后,她这才懒懒地下了车,那睡过后的头发有些毛茸茸的,看上去厉川霖竟觉得有些……可爱?
当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疯了。
不然怎么会认为眼前这个敢在小巷毫无顾忌的拿刀捅人的姑娘可爱。
“走吧”厉川霖甩掉了一些自己不敢有的思绪后,说道。
聂然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医院。
因为早晨有一起交通事故,所以急诊室早已人满为患,不得已只能挂普通门诊。
排队,挂号,交钱,聂然就坐在等候室里看着厉川霖忙前忙后着,好不容易排到了自己,进去就诊时一位中年女医生一看她的睡衣外披着男人的衣服被搀扶进来,又看看身旁的厉川霖的警察制服,还以为是什么急诊。
连忙将手中的活儿放了放,开始给聂然看病了起来。
“哪里不舒服?”
“就是着凉而已。”聂然因为鼻塞,憋着嗓子有些瓮声瓮气地说话。
中年女医生听完之后,被噎得有些说不出来。
一个着凉而已,有必要这么匆忙吗?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而且还要被搀扶着进来。
现在的小年轻人也真是够了!
厉川霖看那名中年医生脸上的神色没有了刚才的紧张,于是说道:“她受伤了。”
“哪里受伤了?”那名中年女医生秉持着医生的职业操守,还是循例问了一句。
不过她觉得就按照这姑娘的样子,应该不会是什么大的伤,不然的话早就疼得哭了。
要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娇气的不要不要的,一点点划伤烫伤就各种哭闹,哪里能认到现在。
聂然原本想回去自己处理一下就好的,没想到厉川霖居然还记得,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腰,说道:“就腰部蹭到一点。”
“哦,这样啊。”女医生听到只是蹭到一点点,也就没有了想要去仔细看的想法了,只是想着给开盒消炎药就成了,但才一抬头,就见那名警察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那冰冷的眼神让她不自觉地补了一句,“把衣服卷起来,给我看看。”
聂然没想到这医生那名认真,无奈之下只能把半截睡衣卷了起来,那白嫩的细腰只看到一片可怖的擦伤,还有些地方因为被小石子划破,血已经流了出来凝固在了伤口上。
那名女医生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这么大面积伤口这小姑娘居然连吭都不吭一声,够能忍的啊!
“怎么弄的,皮肤擦伤的很严重啊。”她神色担忧,仔细地看了看那伤口,碎石沙土都有些镶嵌在皮肤里了,又有些时间,血液凝固,不太好处理啊。
一旁原本想要回避的厉川霖在眼角的余光瞥向那伤口时眼底的寒气不自觉地溢出。
他就知道这人对自己极其的狠,这么大的伤口竟连一句话都不说,如果不是霍珩当时说她受伤,就她这平静的样子他根本不会注意到。
想到这里,他不禁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冷意,“治好她。”
女医生头也不抬地写着药物单子,“要去护士站把皮肤里的小石子和泥沙都清除,然后敷药,每三天来一次医院换药。不过你最好有准备,你的伤已经到了真皮组织,可能会留下疤痕。”
厉川霖看了眼聂然,随即说道:“没关系。”
他觉得只要命在,其他的都不是问题,更何况是区区一些疤。
“我给开了消炎药和感冒药,要不要再打个点滴?”那话虽然是对聂然说,可女医生的眼神却对着厉川霖问道。
“不要打!”聂然立刻抢先一步地回答。
她对于这种直接注射进身体的东西特别不喜欢,应该是前世为了能让身体产生各种抗体基地给她注射了太多的东西,所以她现在有了阴影。
厉川霖看她如此肯定,也不强求,只是对着医生轻点了下头,随即医生将手中的清单递了过去。
“那就这些了,记住腰部的伤口不要沾到水,不然引起细菌感染后会很麻烦的。”
聂然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然后厉川霖搀扶着她走了出去,大概是因为看到她腰上的伤口,所以更加小心翼翼了起来。
排完队付了钱后,护士站里的护士一道帘子将厉川霖隔绝在了外头。
聂然趴在病床上,一声不吭,反倒是小护士却各种安慰不断,连护士都不忍心,这该有多疼!
厉川霖刚毅的脸部线条又冷了几分。
因为她是在场唯一一个活着的当事人,所以就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