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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边的叶珍细想了一番,皱着眉头问道:“第二个任务?你不是只有一个和警察局合作的任务吗?”
“叶珍,你想和我继续玩儿我不会介意的,只要你不怕赌上你儿子接下来的人生,你可以继续演下去。”
聂然已经不想再继续看她这种反应,甚至连明面上的称呼都已经换了。
叶珍听到自己的儿子的命运,真是急了起来,“不,我真没有让人放火!什么霍珩,什么英雄救美,我根本就听不懂!”
聂然的手一顿,微微歪头,挑高了眉,“你不认识霍珩?”
“不认识!”
叶珍只觉得自己冤枉,那个什么霍珩的她根本没听过,怎么会让他去放火,这种平白无故的罪证可不能扣到自己的身上!
聂然看她那副着急慌张的样子不像是骗人,这下倒是奇了怪了。
叶珍不认识霍珩,那霍珩为什么要对自己放火呢?
既然是他放的火,又为什么拼命去救自己?
难不成,这是他自编自导的一出戏,目的就是让自己爱上他?!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是,既然叶珍不认识霍珩,甚至连第二个任务都不知道,那么这道任务是谁颁发的,又为什么要发出这么一道任务呢?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但如果叶珍真的不清楚霍珩的事情,那她还是暂时先压下来比较好,霍珩的身份太特殊,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聂然笑着忽而转了话锋,“叶姨,弟弟去军校历练历练挺好的,将来会成为爸爸的左右手,让聂家的地位更加的牢固。”
叶珍不明白聂然为何突然间态度转变了,刚才在提到那个霍什么珩的人时候她分明的情绪波动起伏很大,怎么又说变就变了呢?
这个人是谁呢?
叶珍皱着眉沉思时,却听到聂然的话再次响起。
“叶姨如果没什么事情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毕竟已经很晚了。”
第二次逐客令一下,虽然话语中已经温和了起来,但听得出她对于那件送聂熠去军校的事情依然咬死没有松口。
叶珍见她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咬牙恨恨得道:“你这是不答应了?”
聂然轻轻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怪只怪你的年龄部队不要,所以只能父债子还了。叶姨,聂熠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害的。”
最后那一句话让叶珍遽然变色,怒意从内心深处被勾了出来,带着沉闷的钝痛感,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口又有种铁锈般的血腥气息。
她怒瞪着,下意识地又想举手,却被聂然一个眼神给顿住了。
“别轻举妄动,除非你想尝尝手断掉的滋味。”
叶珍见她冰冷如霜的笑容,怒极反笑了起来,“好,好,很好!”
她整张脸的肌肉都在抖动,巨大的愤怒让她的脸涨得通红,在扬起的笑容里,聂然分明看见她嘴里又多了一口血。
这晚上都第二次气吐血还没晕倒,不得不说叶珍的身体素质真是保养得当的很。
“不送。”聂然轻飘飘的两个字,让叶珍身体一震。
她死死地盯着聂然的后脑勺,鼻腔内每吸入一次空气都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息。
不,她不能在这里倒下,不能!
叶珍拖着沉重的身体,咬着牙一步步往外走去,但最终还是一口气没提上来,彻底晕倒在了二楼的走廊上。
一楼的佣人们一直关注着二楼的情况,特别是刘嫂,听到大小姐房间里传来的碗碟摔碎的声音时她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抱着小少爷,时时刻刻的关注着二楼的动向。
现在的大小姐完全就像是变了个样子。
自从进了家门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争吵就没有断过,而偏偏每次大小姐都像是能置身事外一样,足以可见她的本事有多大了。
现在老爷不在家,夫人一个人单枪匹马的闯进大小姐的房间里,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正当她心里焦急不已的时候,就看到自家的夫人从大小姐的房里走了出来,她心头一喜,只是这个喜悦还未在脸上舒展开来,就看到夫人忽然之间倒了下来。
她脸色一急,连忙跑了上去。
“夫人?夫人!”
屋内的聂然自然是听到走廊上那阵阵的喧闹声,但是她已经无心顾及于此了,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霍珩的身份,必须要好好缕下思绪才行。
她坐在床上,看着满地的狼藉,陷入了沉思之中。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屋外来回走动的声音已经渐渐消失了,屋内安静得只剩下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恰好这时候,书桌上的手机却发出了震动的声音,屏幕随之一闪一闪地亮起。
聂然扫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着方亮两个字。
被打断了思绪的她拧了下眉,明显对于方亮这时候打电话来有些不悦,但看着电话一直没有断歇的意思,最后才不得已的接了去起来,只是语气有些不太好,“这么晚了,什么事?”
而另外一头的方亮以为聂然是睡下被打扰了,所以才不高兴。
但他现在这里十万火急的消息,哪里还管这些。
“我申请给你调换,可是上面的人不同意,说是预备队已经接了你的档案,你必须要进去。”
方亮的语气里隐隐有些焦躁。
他本来对于聂然拒绝预备训练部队的申请已经是闻所未闻了,没想到这次预备训练部队的人竟然会亲自致电过来说非要聂然进部队不可。
这简直让他傻了眼。
预备队亲自打电话,这是什么待遇!
可惊诧过后,方亮就为难了起来。
聂然的性子向来极端,她要不想做的事情谁逼迫都没用,可那边又催着聂然抓紧入队,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打算怎么办?”方亮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为难。
聂然嘴角裂开了一条细缝,似勾非勾的样子,“哦?这预备队够霸道的啊。”
她的语气平平淡淡,可若是当面一看就能感觉到她的话里分明带着别样的深意。
方亮看不到她的神情,以为她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忐忑地劝道:“我看上面好像挺重视你的,要不然……”
他肚子里那些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到聂然一口应了下来,“好,我去。”
方亮听到她忽然改变主意,又惊又喜,“真的?”
“既然他们那么想让我去的话,那就去吧。”聂然的眼眸锋利如刀,嘴角勾出了一个冷酷的笑。
她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即将会收到一份大礼。
……
当天晚上因为叶珍的突发病倒,聂诚胜在办公室里接到电话后急忙赶回家,可以说那几天聂宅里面乱成了一锅粥。
就连聂熠那臭小子在自己老妈病倒后也天天跟在床前一步不离。
整个家里除了聂然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一点都没有被打扰的样子。
聂诚胜看在眼里,加上刘嫂的话,以及叶珍的劝慰后,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就算是后妈,那也好歹是自己的老婆,他的大女儿竟然连一句问候都没有,这也太没有家教了。
“聂然,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你的叶姨。”聂诚胜走到她的房门前,冷冷地说道。
此时的聂然正坐在书桌前查看着关于预备训练部队的介绍,这几天她一直在研究这支部队,上面的确写到这支部队是如何的优秀,但是其他的就全部一笔带过了。
正苦恼呢,聂诚胜却在这时候走了过来。
呵,看来叶珍也不算太蠢,知道再厌恶这种装柔弱也比不上亲儿子的命运重要,这枕边风吹的倒是挺成功的啊。
至少聂诚胜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好啊,这几天我忙着看资料的确没去怎么看望过叶姨,爸爸真是抱歉啊。”
叶珍,你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我了。聂然心里冷笑了一声。
但面上却笑得更加和煦了很多,“走吧,爸爸,我也该去好好探望一下叶姨了。”
说话间,她已经走出了房门,往主卧室里走去了。
才进卧室的大门,就看到聂熠正跪在床边上给叶珍一勺勺小心翼翼的喂粥,那母慈子孝的样子看着都让人感动。
想来这些天聂熠的种种举动加上也真有意无意的演戏,让聂诚胜心中的火气消了不少啊。
将计就计,这一手玩儿的漂亮。
聂然嘴角的小笑容越发的扩大了几分,站在了床边,“叶姨,身体好点了吗?”
“你来干什么,出去!你给我滚出去!”聂熠一看到聂然就立刻化生为小老虎的模样,皱着那张脸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叶珍见到后,低低训斥了一句,“不许和姐姐没大没小,下去问问刘嫂药好了没,快去。”
她在聂熠的小屁股上轻拍了一下,聂熠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扭扭捏捏地离开了。
“真是抱歉啊,熠熠总是那么的不懂事。”
“没关系的,弟弟还小,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聂然毫不在意地一笑,又说道:“看叶姨的精神好像好了很多啊。”
“是啊,比前几天好了很多。”叶珍虚弱地笑了笑,用手帕掩着嘴角咳了几声。
好多了还咳,这戏演得也太假了。
“既然叶姨身体好很多,那我也就放心了,这几天因为叶姨病倒我可是寝食难安的很,但又怕自己笨手笨脚的碍事,所以就想着等叶姨好多了,再来看看你。”
“你这孩子就是体贴,不像熠熠总是毛手毛脚的让我不放心,只能还得受累放在身边几年,再让他出去历练。”叶珍这番话虽然说的像是在嗔怪,但是很明显她在暗示聂熠不用去军校的事情。
“哦?那也就是说弟弟愿意去道歉了?那太好了。我原本也舍不得弟弟去军校,实在是怕爸爸难做人,才出此下策,一好歹也算是对汪叔叔有个交代,那天在人工湖旁闹成那个样子,难免被有心人会拿捏着。二也是让弟弟避避风头,顺便去历练历练。”
叶珍嘴角的笑容在听到她这番话后,马上僵在了嘴角边。
经过这些天她的努力,聂诚胜这才勉强答应让聂熠不去军校,可并没有同意说不去道歉啊。
自己的儿子她当然清楚,从小娇宠惯了的,被人按在地上打了两次不说,现在还要亲自上门道歉,他才几岁,孩子心性而已,哪里懂什么叫忍辱负重。
她颇有些踌躇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聂诚胜。
聂诚胜的眼神也有些发沉,这几天他一直看着自己的儿子乖顺的在叶珍面前倒茶递水,本来当初说送去军校也不过是一时气话,接着又有叶珍在一旁柔声倾诉,渐渐地他也就松了口。
但现在聂然的一句话让他有凝重了起来。
她说的没错,在人工湖那里闹成这个样子,不登门道歉只怕被有心人看到拿捏住了,对聂家可是非常不利的。
“嗯,聂然说的没错,这么多天过去了再不上门道歉只怕不太好。”为了整个聂家考虑,聂诚胜点头说道。
叶珍的脸上闪过一抹极快的恼怒情绪,如果不是刚才自己没沉住气也不会被她捏住了话头往下说,很是太失策了!
她垂下了眼睛,说道:“是,我到时候会和熠熠说的。”
“事情如此解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