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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别急着回答嘛,小意和夏桑都没说话呢。”林小祥一听杨翠生拒绝,语气变得有些急。他看着林小意,还带着那么点慈祥,仿佛真是个疼爱她这个侄女的长辈。他是听林大祥说了,买车买房子都是夏桑出的钱,夏桑钱多着呢。
“三叔,我妈说得没错,家里为了买房子,钱都花完了,这段时间夏桑也一直生病住院,手头紧得很”。她觉得头疼,亲戚借钱真是伤脑筋,不接是她不近人情,借又是个无底洞。
这个三叔,自她记事起,就是个能折腾的主,三天两头的借钱做生意,尽是些不正当的事,好几次还进了局子。因为犯事不太大,没发生严重的后果,才找人交钱保了出来。但这人老不悔改,让林家一家子人伤透了脑筋。
“这样,没闲钱也没关系,那帮我在银行贷点款吧,等我赚了一定双倍还你”。这人对别人是大方得很,仿佛跟决定自家的东西一样,想法路子那是一个接一个。要说这人笨吧,打钱的注意那是相当有想法,要说聪明吧,又尽做些不靠谱的事。
“你要多少”?夏桑开了口。刚才他虽然看着电视,却是一直留意着林小意,林小意很为难,他不愿意看着她为难的样子。
“嗯,不多,还差二十万。”林小祥清了清嗓子,有些拘谨地说道,却不像刚才那么急,因为夏桑发话了,他觉得夏桑这里有戏。没想到这小子果然是个大款。
“二十万没有,这事就这么说了。”杨翠生及时打住,生怕夏桑一口应了下来。二十万不是小数目,拿出去也是打水漂,何况还不知道他这是拿去做什么,要是干什么非法的勾当,夏桑也非得搭进去不可。
“先帮我向银行贷点吧,我会还你们的”。
“这么多人家银行凭什么贷给我们”。
“小意不是有这么大的房子,还有车子嘛,我寻思着先拿去抵押,再还上。我了解清楚了,抵押就是一张合约而已,没什么实质的变化,东西的所有权还都是你的。”
这是看上她的房子了。
“三叔!我知道你急,但是这房子车子我不会拿去抵押的,人各有命,不是我的我强求不来。我和夏桑对投资没兴趣,你也不必劝我了。”她这是有些不客气了。夏桑虽然有钱,但她绝不拿去让林小祥挥霍。这房子车子都是夏桑给的,她说什么也不可能拿去抵押卖了。
“是的,三叔,您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我和小意的想法是一样的。”夏桑也跟着拒绝。
林小祥没料到夏桑会拒绝,按着他前面的猜想,夏桑二话不说就给小花和小海买了值钱的手机,也算是个大方的人。他既然有钱,就不会拒绝他的提议,何况赚钱的买卖谁不喜欢干呐。所以事情的结果超出他的预想,脸上不免难堪,身体在沙发上扭了几下,浑身不自在,坐了几分钟后,便气冲冲离开。
林小祥是走了,留下了一大堆补品,夏桑坚称自己受不了那个,加上流鼻血的前车之鉴,杨翠生才答应把这个都拿回乡下给林大祥补补。
“夏桑——”!夜里,回到自己的卧室,她开始质问他。
“嗯——”夏桑懒懒地回答,正靠在床头等她,昏黄的灯光下,他整个人拢着一层慵懒的气息,脸上有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这表情她熟悉,这是他发情想要扑食的前凑。
她忽然觉得身体里有种流窜的东西,控制不住的乱着她的心智。
“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了”?她并没有忘记自己谈话的目的,正色严肃地问道。
这段时间她一直没让夏桑碰她,这会被夏桑这么一引诱,她当即觉得口干舌燥,她有些想念他的身体。这人也奇怪了,天天面对的人,还会有这种想念的感觉。
见她站在门口没动,他赤脚下来,把她拉到床边。
这距离一近,她的呼吸就乱了。瞬时觉得屋里的气温高了。
“没忘。”他亲她的唇,他的呼吸比她还乱,一直在她耳边回荡。
“家里的一切都听你的,可我不愿意见你为难,所以才想着帮的。”他的声音低低的,已经变了样。
她一直觉得夏桑这种声音很好听,很性感,总是被他这么不经意地诱惑。本是想责备他,听他这么一解释,心里除了甜,什么都没有了。
她回吻他,投入的时候,眼睛自然而然地闭上,听着彼此交织的混乱心跳。夏桑的手还没完全好,今天她比较主动。
她把他推到在床上,骑上他的身。俯身吻了上去,寻着记忆中夏桑的方法,她用力的吸着他的舌,咬着他的唇。这活儿似乎不难,她学的很快。夏桑被她撩拨得喘着粗气。
夏桑的眸子本就狭长,半眯着的时候,带着几分邪魅。她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轻轻拂上他脸颊,他的眉眼,他的鼻。十指轻轻按摩着他的唇,又软又烫,指腹传来痒痒的,麻麻的触感让她失了力气,想瘫软在他身上。
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指尖,间或把整个指头含在嘴里,轻轻一咬,她控制不住的溢出声音。
他一手捏着她的腰,从她的衣服下面伸进去,瞬间带给她滚烫的热度。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手上特别柔软,特别细腻,那种滑滑的热热的感觉很舒服。
她的唇再次贴上他的唇,只贴着,剩下的只有交给他来做。因为她要解开他的衣服扣子,她没办法一心二用。他很配合地伸出舌头,勾着她的小舌,在唇边辗转反复。
衣服不多,只是睡衣而已,很容易就得手。剩下底裤的时候,她有片刻的惊慌失措。只是她依然贴着他的身体,并不让他发现。
他向后蹭着身子,往床的中间挪去,她侧像只猫一样,向前爬行,最终在他面前停留,俯视他。
原来男人在身下的时候,也有魅惑人的一面。她穿的是睡裙,所以很方便男人,衣服向上一撩,她白皙的的美好便在他眼前展露无余。
他的眸子收紧,抚在她身上的手一收,她紧紧地贴在了他灼热的胸膛,他仰头含住了送到嘴前的柔软,贪婪地吸着。
她抱着他的头,似乎这样便能让她有了支撑,能够抵抗胸前传来的不适。她已经没了想法,没了力气主动,只能随着绵软无力的感觉,听之任之。
似乎不满她的懈怠,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个挺身,最终满足了自己不断想要喷发的欲望,把彼此送上了快乐的顶端。
一场床事,也是体力的博弈,事后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他还停留在她身体里。朦朦胧胧种那种若有似无,仿若春梦般的感觉,让她一再沉迷。而他,似乎要把这半个月来亏欠他的,全都要她补偿回来,不知疲倦,没完没了地要她。
她哼哼唧唧地不断求饶,也没能最终幸免。
后果,当然很严重。
早上她的身体跟散了架一般,做起来的时候,还听到骨头错位的声响。试着扭动身体,慢慢地活动,这身体里骨头便咔嚓咔嚓地响个不停。
而旁边某个罪魁祸首,正一脸得意地瞧着她,见她如此艰难地起床,伸手把她按了下去。她以为,这人又要来,想要反抗,却是发现他只是给她按摩而已。
他的手法不错,力道适中。身体被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很是舒畅。她哎呀啊哈地叫着,声音在头顶上方的某个人看来,那是相当的动听,狠不得立马扑上去,饱餐一顿。
早上的男人,那就是没有节操的饿狼,有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哪里会轻易地放过呢。所以,在她身体放松自以为恢复了的时候,她再次重蹈覆辙,被这个像急色鬼一样的男人,吃干抹净。
她发誓,以后早上绝对得离夏桑远一点,早上的夏桑,何止比晚上强壮了多少倍呢。这人正是年轻力壮,她已经迈过了二十五的年龄,哪能跟他比体力啊,何况还是个体力惊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本想写清水一点,写着写着就码肉出来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