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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白眉头皱成一团犹豫了半天,问道:“少夫人,你的鞋具体是放在哪个地方?”
现在言霁斯心情不好,谭白只想快速进去,拿了鞋快速出来。
“在……”她抓着脑袋想了想,“在……大概是床头吧,也可能是床尾……”
“到底是哪啊少夫人,你好好想想?”
“我在想啊!可是昨天晚上天色又黑你们少爷又粗鲁我记得我的鞋子好像是飞出去了……”
“如果都不在的话那你找找角落里可是我觉得应该就是在床头……谭白你怎么这个脸色啊?诶,算了,我自己去找吧,说了你也不懂。”
她越过谭白往前走了两步,言霁斯已经从里面出来了,手里提着她的两只拖鞋。
她偏头对谭白说:“谭白不用了,谢谢你啊。”
“好的少夫人。”
她感觉一阵风吹过,谭白已经消失在楼梯口。
“谢谢啊。”她脸上挂着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往前准备去拿回自己的拖鞋。
“别动。”
她往前走了一步的脚又收了回来,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发现自己的大拇指在不受控制地乱动。
心里思索着是什么在控制脚趾头,言霁斯已经来到她面前,蹲了下去。
“抬脚。”
“你你你,你干嘛?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哈哈哈我自己来。”
“抬脚。”
言霁斯不理她,又重复了一遍,这一声已经有些不耐烦。
她老老实实把脚抬了起来,言霁斯帮她穿好,然后又帮她把另一只鞋子也穿上。
“下次再赤着脚走路,我会让你把家里所有地板擦一遍。”
哇!好凶哦!
她的脚得有多脏,他才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
明明刚刚还一副温柔的样子,转眼就变脸,真是女人的天,阴晴不定。
他不让她赤着脚,她还就喜欢赤着脚。
回了自己卧室,她赤着脚给自己泡了杯茶,赤着脚洗了个澡,赤着脚把头发吹得半干,赤着脚从浴室出来……
“啪!”沐浴乳从手里掉到地上。
言霁斯跟个老太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目光毫不避嫌地打量着她,最后落在她的脚丫子上。
她脚丫子动了动,脑瓜子一转,决定恶人先告状。
她把毛巾丢地上,捂住胸口,张大嘴巴,一声尖叫没有酝酿出来,索性不叫了,直接说道:“你怎么进来了?你要干嘛?你出去!你不要过来。”
“我没有过去。”
言霁斯摊手,一副无奈又好笑的表情,他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又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眼睛盯着她。
“至于我为什么来这里?”
“卿禾,这是我家,这个房间,是我们的新房。”
她点点头:“我知道啊,可是你平时不是都睡书房嘛。”
“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搬回这里。”
她只呆了一秒就明白言霁斯的意思,也对,她已经霸占人家主卧室很长时间了,现在也该还给人家了。
当客人就要有当客人的自觉,她起身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衣服。
“好的,那我去住客房。”
“住什么客房?”
言霁斯一把将她拉回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睡客房会给佣人说闲话的机会。”
“可是。”她打量着这个房间,“这房间虽然不小,但是要放两张床,可能也不太够吧?”
“谁说要放两张床?”
“难不成,你要睡沙发?”她想了想让主人睡沙发不太好,又道,“那还是我睡沙发吧,你这位大少爷肯定是睡不来的,你放心,我以前拍戏的时候经常靠沙发上就睡着了。睡沙发我有经验,没问题,不用担心。”
言霁斯突然握住她的肩膀,力度很大。
“叶卿禾,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在装傻?”
“什……什么?”
言霁斯这段时间都很奇怪,有时候温柔得不像他,有时候又让她觉得可怕,得找个时间好好问问谭白,他们少爷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啊。
“你在抖什么?”
“没……没没没抖!”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连嘴巴都在打颤。
言霁斯这块寒冰的温度传播速度真快。
“算了。”
言霁斯松开她,“以后再跟你说。”
“你要跟我说什么?”
言霁斯坐回沙发上,目光从她的脚从下往上看到她的眼睛,再从上往下打量了她一遍,最后落在她脚丫子上。
“我刚刚跟你说过什么?还是说,你今天想劳动一下?”
想到“擦地板警告”,她闭嘴了,赶紧跳到鞋柜前,老老实实穿好拖鞋,乖乖地回到言霁斯面前。
“这样才乖。”
言霁斯摸了摸她额前的头发,出去了。
她松了口气,朝后一仰,把自己丢在床上。
终于可以好好躺一下了,她再一次感叹,跟言霁斯相处,真累。
刘海遮住了眼睛,她抬手把刘海拨朝两边。
等等,言霁斯刚刚做了什么?
他居然摸了她的头?
言霁斯这段时间是不是撸龙猫上瘾?看见别人的头就想摸?她不是小动物啊!言霁斯个王八蛋!
下午的时候,佣人给她拿来了一套礼服和一些首饰,说是晚上有一场慈善晚会,少爷要她陪同出席。
礼服是浅蓝色,抹胸,特质的纱裙是渐变色的,灯光映照下就像是星空,亮亮的,符合她的审美。
饰品有一盒子,裙子已经亮亮的了,饰品她就挑了几样款式比较简单的,拿了以后对佣人说:“可以了,我就要这几样,剩下去的还回去吧。”
佣人一脸惊愕:“少夫人,这些都是少爷送给你的。”
她更惊愕。
上次一条手链她敢收是因为还得起,这次可是一箱子的首饰,她倾家荡产恐怕才还得起。
可是再让佣人去还恐怕要被怀疑他们的关系了,她说道:“哦,我的意思是说让我的先生帮我保管,不过既然这样,算了吧,我自己保管好了,你出去吧。”
她把首饰盒打开,拍了个照,打开微信,点进联系人:我的先生。把图片发了过去,附字:这是什么意思啊?
发过去后她看着微信聊天界面,才意识到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次微信聊天,上一次的聊天内容还是她发给言霁斯的餐厅定位。
发了消息,她把手机丢一边,抱着礼服在床上滚来滚去等着微信响,可是微信一直没有响。
她怀疑她是不是把微信开了静音,拿起来看了看,并没有。
再看看聊天界面,言霁斯还没回。
她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期间看了不下十次手机,言霁斯都没有回。
她越来越怀疑言霁斯给她的就是微信小号了,因为大家的小号都是长时间不登陆,有空才会去看一眼的,所以也就不可能及时回她信息。
不敢给她大号,他大号上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她目光停留在他的微信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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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串字母不懂,可是那串数字越看越眼熟。
她的生日是96年2月8日,言霁斯乱七八糟的微信号上居然有她生日年月日的尾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她正为他们奇妙的缘分而感到惊叹,微信“叮咚”响了一声。
她赶紧退到聊天界面,言霁斯回她信息了:“没什么意思,送你的。”
她回:“可是这也太多了吧,我可还不起。”
言霁斯这下回复就快了,几秒钟消息就发过来:“不要你还。”
她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白要你的东西,而且这么贵重,我真的不能收。”
言霁斯:“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夫人,以后你要陪我出席很多场合,总不能每次都戴一样的饰品吧?”
她懂了,言霁斯就是一非常好面子的男人。
她回:“好吧,那我收下了。”
言霁斯没有再回她。
出席很多场合?她怎么记得之前查言霁斯的资料时写着这么一句形容他社交的话:从不出席任何活动,从不在公共场合露面。
所以百度百科上他的照片在他们结婚以前一直都是证件照。
难道说,她记错了?还是网上的资料有误?
傍晚,她换好礼服,打扮好,谭白就来接她了。
通常言霁斯不在,谭白来接她,为表示对司机的尊重,她都是坐在副驾。也方便跟谭白聊天,而且,她肚子里还有一些疑问正好可以问谭白。
坐上副驾,她一边拉过安全带,一边开口问:“谭白,有一件事,我问一下你,确认一下啊。”
“少夫人你问吧。”
“我们今天是去参加慈善晚会对吧?”
谭白点头。
“你们少爷确定也出席?”
“这个晚会是公开的,是在公共场合对吧?”
谭白再点头。
“这就奇了怪了,我之前在网上搜你们少爷的资料,说是什么他从来不出席任何活动,从来不在公共场合露面。既然他都愿意去慈善晚会,那网上资料是不是假的啊?”
“哈哈。”谭白笑了两声,“少夫人,网上的东西真真假假,假的居多。”
“嗯,你说得对。”她十分赞同地点头,“确实,网上的东西太骗人了,说什么言霁斯霁月清风?我看呐,他不是清风明月,是狂风暴雨,是电闪雷鸣!有时候对你很好,有时候又凶巴巴仿佛欠了他几辈子似的,真是阴晴不……”
她感觉到背后灼热目光的注视,话卡在咽喉里,她缓缓转过头。
言霁斯坐在后座,双手抱胸,一派悠闲地看着她。
“网上的东西太骗人!真的太骗人,不能信……”她继续大声说了几句,心虚地转过身去小声道,“谭白你怎么不告诉我他在后面啊!”
“少夫人,你没发现我一直在给你眼色吗?”
她捂着脸,低着头,几乎把自己缩到座位下边去。
上一次跟红姐说言霁斯坏话的时候她还能临场应变救场,可是这一次要怎么临场应变啊?
“过来。”
后面那位淡淡地发话。
“哦。”
她解开安全带,手机放包包里。整理了一下裙摆,用皮筋固定住,确认不会走。光。
她抓起包包丢到后座,紧跟着她自己也沿着包包刚才走的路径,爬啊爬,从副驾爬到了言霁斯腿上,又爬啊爬,爬到言霁斯旁边的座位上。
头发已经乱成一团鸡窝,她解开皮筋,整理好裙子,坐好,拿出手机开始玩。
整个动作十分的流畅,整个过程,车内一片死寂。
“好了,开车吧。”
车子一直没动,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谭白脖子以不正常的弧度朝后方歪着,头几乎钻进座位里。听她这么一说,头从座位里钻出来,“哦,好,好,坐好。”
随后发动车子。
叶卿禾低头玩着手机,试图忽略刚才的尴尬。
“你就不能……不能……正常点吗?”
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言霁斯冒出这句话。
“什么?正常?我很正常啊,怎么了?”
“你就不能正常的走门吗?你非要爬?爬……”言霁斯说不下去了。
叶卿禾诧异地盯着他看了好久,大声说了一句话。
“言霁斯你反射弧好长啊!”
“……”
“那个,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不是不正常。是我以前停车的时候,有时候会停得出不去,太靠边了,驾驶座开不了门所以出不去你懂的。所以,只能翻到后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