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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爷,你平时就一个人住吗?对了,你和木喜谈恋爱的时候为什么不把她带回家来住,我觉得木喜应该会很喜欢你家的装饰,虽然很简单,但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我用左手把玩了一下床头灯,回头时发现林深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你喜欢我家吗?”
我干笑两声,敷衍道:“还行吧,凑合,我和木喜不一样,她是个很精致的女人,我比较邋遢,要是她躺在这张床上,美人如玉。。。”
不等我把话说完,林深就丢给我一句:
“你是唯一一个来过我家的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以我女人的身份入住这儿的主人。”
我的小心脏突然间像被一块分量很重的海绵给撞击了一下,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来的让人猝不及防。
“饭可以吃的很饱,话不能说的太满,不如我们聊聊木喜吧,我比较好奇你们的过去,对了,你跟木喜在一起的时候,喜欢玩什么游戏?你们平时会逛街看电影吗?还是你们比较高雅一点,听听演唱会什么的,小猪说像你们这种有钱人,都喜欢打高尔夫球啊,骑马啊之类的娱乐项目,你呢?”
我问了一连串问题,林深闭着眼睛回我:
“我只喜欢你。”
这表白来的也太突然了吧,我除了傻笑,完全不知该如何接招。
林深睁开眼,朝着我微微侧身:
“你很在乎我和安安的过去吗?”
我哈哈大笑两声:“我就是比较好奇你们有钱人都是怎么谈恋爱的,会不会跟电视里演的那样,动不动就承包了这个鱼塘啊,买下一整条街啊之类的,不过木喜这样淡雅如菊的女子,应该不喜欢这么恶俗的追求方式。”
林深伸出一只手来搂着我:
“你想知道的话,你可以试试啊,做我的女朋友。”
我费力的抬起左手把他的胳膊从我肩膀上挪开:“谈恋爱又不是养只猫啊狗啊的,哪有那么简单说试就试,我谈了七年恋爱,够本了,趁着青春还未溜走,我想潇潇洒洒的过我自己的人生,毕竟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林深朝我温柔的笑了:
“妞儿,你不想谈恋爱的话,那我们结婚吧,你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去,你想做的事我都陪你做,我已经错过了好多年,不想再错过接下来的每分每秒,你敢不敢跟我结婚?”
我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不敢,我跟小猪不一样,她是那种走错了路也没关系的人,过了十字路口又是崭新的人生,我比较陈旧,害怕一旦走错就没法回头,而且像你这样的豪门子弟,应该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才是,像我这种乡野出来的村姑,实在配不上林少爷。”
林深那双柔情四溢的眼瞬间变得犀利了许多,我赶紧转移话题:
“林少爷,你们家的洗手间在哪儿?”
林深指了指一旁:
“这儿。”
我飞快的起身,林深拉住我:
“需要帮忙吗?毕竟你的手不太方便。”
我一把甩开:“多谢你的好意,我可能要蹲很久,你困了就先睡,别等我。”
林深不急不慢的摸了一下后脑勺,一字一顿的说:
“我一直在忍,我不想强迫你,但你最好别吊我胃口,我不敢保证自己的意志力一直都这么坚定,最多三分钟,你要是没出来的话,我就脱光衣服进去洗个澡,顺便把你拎出来。”
这个威胁我给九十九分,保留一分怕他太骄傲。
事实证明,三分钟还不够我卸妆的,让我惊奇的是,林深的洗手间里竟然有女生用的卸妆品,今天戴了假睫毛,一只手卸妆真的不容易,等我闭着眼睛擦拭眼妆时,两只手环绕着我:
“需不需要帮忙?”
我睁开眼看着他:“女生卸妆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不过林少爷要是愿意效劳的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不过站着卸妆不舒服,我去躺着吧,享受一回贵宾服务。”
让一个男人帮我卸妆,这应该是我活了二十多年做的最勇敢的一件事情。
周晓拂曾跟我说过,卸了妆的女人对于男人而言其实没什么诱惑力的,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面对着一个清汤寡水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来。
所以我这也是逼不得已,让林深给我卸妆,说不定就是在给他自己泄火呢?
然而,周晓拂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我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等着林深给我卸妆洗脸,他倒是真的很敬业,连晚霜都给我用上了,最后他从我身边消失了十几分钟,我以为林深是被素颜的我吓到了,安心的闭着眼准备睡觉。
浅眠的我还来不及做梦,就闻到一股茉莉花的清香,我一睁眼,林深裸着上半身站在我面前。
“变态,你快穿好衣服。”
他的下半身就裹着浴巾,我敢保证,浴巾下的他一定什么都没有穿。
林深很自然的掀开被子上了床,几秒钟后,他把浴巾从被子里丢了出来,我迅速翻身想起床,被林深大手一捞抱进了他怀里:
“我习惯裸睡,你不介意吧?”
我傻笑着摇头:“不介意。”
林深舒缓一口气:“不介意就好。”
我紧接着加了一句:“你睡自己的床,想怎么睡都可以,但是我申请去睡客房,请少爷批准,毕竟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样抱在一起睡觉,有违天理。”
林深探手去摸我的腰:
“我是不是在你面前做了太久的正人君子,以至于你都有点有恃无恐了?其实我是一个有兽性的男人,你信不信?”
我真想大喊一句,兽医快来,这儿有头禽兽。
然而,我几乎能感受到林深身上沸腾的**。
“其实我也是一个有野性的女人,但是我对你提不起任何兴趣,就算你今晚勉强了我,我依然不会跟你在一起,不信你就试试。”
林深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剪刀来,笑着说:
“试试就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你说对不对?”
下一秒,晚上新买的运动上衣就已经惨遭毒手。
“林少爷,没必要这么简单粗暴吧?不就是上个床吗?你容我洗个澡,咱们大战三百个回合。”
用的是缓兵之计,得到的是更简单更粗暴的回应。
当我们俩再一次裸身相对的时候,上一次的放纵还历历在目。
“你确定要这么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你知道的,强扭的瓜不甜。”一想到那一晚的激情,我的心现在还有种触电后的悸动,这种感觉很不妙,我似乎对他没有抵抗力了。
“有机会带你去吃爷爷种的甜瓜,吃完之后你就明白,强扭的瓜也一定的甜,舒若,如果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不会容许我在你身边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你真的不想我纠缠你,你早就应该把我一脚踹开。”
我心虚的问:“现在还可以一脚把你踢开吗?”
林深把剪刀递给我:
“可以,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而我却要强迫你的话,你就用这把剪刀狠狠的扎进我的肉里,让我看到你的决绝。也好让我死了这条心。”
这是要逼我做出回应吗?
林深把剪刀塞进我的手里,他的吻从我的双唇缓缓滑落到耳垂,我的手一直都在颤抖,但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他,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已经习惯了林深的陪伴,习惯了和他斗嘴,习惯了他保护着我,习惯了有他在我眼前晃荡。
“林深。”
当他的吻从锁骨滑过时,我喘着气叫住他。
林深带着沉沉的鼻音嗯了一声,我丢掉剪刀捧住他的脸,顾不得手上的疼痛,焦急的问:
“林深,如果有一天我和木喜一起掉进了水里,你会先救谁?”
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本想问他,你是真的想娶我吗?
但话到嘴边,安木喜这个名字突然从我的脑海里蹦跶了出来。
林深眼神清澈的看着我:“如果你把所有决绝的条件都说完之后。只允许我救一个的话,我选择救安木喜。”
我浑身颤抖的追问:
“为什么?因为她是你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林深微微摇头:“我从来没有爱过安木喜,但我必须救她,因为她死了我不会陪她,而你不一样,你活着,我就活着,就死了,我绝不独活。”
我竟然该死的爱极了这个回答。
周晓拂说,等你有天很冲动的想跟一个男人上床的时候,千万别克制,人这一生很难有这样的冲动,尤其是女人。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林深反扑在床上,林深下意识的去看我的右手:
“疼不疼?”
说不疼绝对是骗人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林深试图坐起来,被我狠狠推倒:
“不就是谈个恋爱吗?谁怕谁?林深,先爱上的人是没有发言权的。我们的恋爱规则由我来定,是你求着我爱你的,你不能先说离开,只有我能选择继续或终止,你同不同意?”
林深邪笑:“我相信你一旦开始,就终止不了。”
我略过他的自信,说出第二条:“在我没有决定嫁给你之前,我们之间的关系要瞒着所有人,尤其是我爸妈,你能不能做到?”
林深略有不满,反问道:
“是为了报复陆沧吗?”
但我还来不及生气,林深就自觉的作了回答:“我能做到,还有第三条吗?”
我暂时想不到第三条,我就是在那一瞬间,突然想跟他在一起。
“你家里有套吗?”
林深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赤尾给我:
“早有准备。”
一盒没有拆封的赤尾,我皱了皱眉:“会不会过了保质期?你竟然会在家里准备这种东西,你坦白交代,你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回来睡觉?”
林深慵懒的枕着胳膊问我:“你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在问我吗?”
我白了他一眼:
“所以你是想反悔吗?”
林深伸手搂着我的腰,看着我认真的在拆包装盒:“下辈子我再后悔,这辈子就你了。”
我还是第一次拆避孕套,这种感觉怪怪的,看着林深一脸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埋怨:“我们之间会不会太过于冷静了,一点激情都没有,林深,你是不是逗我,你压根就不想跟我在一起吧?要不然你怎么。。。”
嗷呜。。。
事实证明,饭可以乱吃,但话是绝对不能乱说的。
(此处省略N字)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厨房里飘来煎蛋的香味。
我坐起身来,发现右手的纱布已经换过了,床头摆着一束满天星,还有一张粉红色的小卡片,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拿起卡片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
“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
这话听着很熟悉,似乎在哪儿听到过。
我拿着卡片光着脚丫子起床,卧室门口放在一双粉红色的拖鞋,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束粉红色的玫瑰花,我走过去闻了闻,很香。
这世上最美的风景,是男人下厨时的背影。
我张开手臂环抱着他的腰,林深回过头来亲我,还嫌弃我道:“小矮瓜,能不能踮一下脚尖。”
我一拳打在他肩膀上:
“第一天谈恋爱就嫌我矮,你是不想。。。”
嗷呜。。。
好吧,这个吻我占了大便宜,亲吻过后,我擦着嘴大笑:“我没漱口。”
林深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搂着我:“我不嫌弃。”
这样的清晨,空气里散发着清清淡淡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