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一根筋的周晓拂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找龚如新的麻烦。
龚如新虽然算不上很出名的人物,但他风流成性,却话题不断。
如果周晓拂怒揍龚如新的消息传出,风言风语很快就会散播开来。
陈宛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是他。”
我暗暗的握紧拳头,又问:“去年下半年,龚如新追了白蔹两年后突然就选择了放弃,是因为他看上了你?你的右侧卵巢是为了他摘除的吗?”
我问的比较直接,陈宛煞白的脸突然潮红一片,又羞又急的她五官都有些扭曲了。我握着她冰凉的手安慰:“我和小猪不同,她比较冲动,但我会更多的考虑后果,所以你大胆的告诉我,我会尽可能的帮你瞒着小猪,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们再帮你出这口恶气,但我要劝你一句,龚如新是有几个臭钱,但他配不上你,这个世上找有钱人容易,可我们要找的是有心有情人。”
上大学的时候,陈宛做兼职也总是遭人欺负,冲在最前面的永远是周晓拂,而在后面拉着她冷静的人永远是我。
并不是我不想为陈宛出头,而是我知道,比起鲁莽的讨要一时说法,陈宛更需要的是如何赚到更多自己的血汗钱。
面对着陈宛再一次的点头,就算是一向冷静的我都有些忍耐不住内心的躁动。
“为什么不戴套?你和他都是成年人,难道你们不明白安全套是拿来干什么用的吗?”
陈宛低头抽泣:“第一次是个意外。那天酒局上我喝多了,他把我带去开了房,醒来后跟我说他有戴套的,我本来买了毓婷,但看了网上说的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所以我没吃。”
这个单纯的姑娘!
我压制住内心的怒火:“那这一次呢?”
陈宛像个犯了大错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
“跟他在一起这半年,他对我挺好的,有时候我就在想,就算这个男人矮了点胖了点丑了点老了点又怎样,只要他对我好就行,起初他趁我醉酒占有了我,我恨不得杀了他,但后来算是习惯了吧,这么多年从没有人给我买过早餐,他能凌晨四五点起来买我最爱吃的包子,我。。。”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一再哽咽的陈宛哭着说:
“我以为这就是爱情。”
据我所说,龚如新应该四十上下,有过一段婚姻,还有两个儿子,虽然他长的一副土肥圆的模样,也总喜欢追求长的漂亮的女孩,但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滥情。
这句话我是从公司女员工嘴里知道的,龚如新对于她们而言,就是每天枯燥的工作时间里最大的一个乐趣。
龚如新追过很多很多的女孩,但他追一个女孩的时候,就一定是一心一意掏心掏肺的,这一点倒是有很多的女孩子表示还不错,就是他真的太矮了点胖了点丑了点老了点,还有人开玩笑说,跟龚如新走在一起,别人都不觉得她是被包养的,反而认为龚如新是她爸。
可见龚如新长的也太对不起观众了。
“他对你承诺了什么?”
直觉告诉我,有过第一次的教训之后,龚如新不可能再以戴了避孕套来搪塞陈宛。
果真,陈宛天真地说:
“他说他想要个女儿,去年年底,他向我求婚了。”
但我明明感觉到在年会上,陈宛是十分抵触龚如新的。
我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陈宛的眼里莫名的有种心虚,不等我发问她就解释道:“我头脑发热就答应了,但我出去旅行了一段时间,我反复的问自己,我真的要嫁给一个有钱但我不爱的男人吗?后来我得到了答案,就算我再贫穷,我也想嫁给爱情。”
这个转变太快,我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做的决定,可我听着很仓促,仿佛所有的想法都和过家家一样,瞬时就可以千变万化。
“真的是这样吗?”
问出这句话,我自己都在反思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陈宛更是不敢看我的双眼:“或许这就是报应吧,我不知道以自己的能力,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在星城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所以我走了捷径,但人生哪有什么捷径。都是陷阱罢了。”
事已至此,我本想安慰她一番,正好陈鱼和杨靖吃完早餐回来,我也只好作罢。
“陈鱼,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陈鱼一进病房就有种要弄清始末的架势,我怕陈宛嘴皮子笨不会撒谎骗人,就先发制人的把陈鱼叫到了住院部楼下。
“姐,是不是医药费的事情?我来的时候找朋友借了一万块钱,不知道够不够?”
我又好笑又好气,伸手捶了他一拳:
“平时不努力,关键时候知道缺钱的感受了吧?”
陈鱼摸摸后脑勺:“我知道我以前太混,但我以后会努力赚钱的。”
我白了他一眼:“我不是跟你说钱的事情,医药费的事情你别担心,我想跟你说说你姐的事情,这件事你先别告诉小猪,我怕她太冲动会把这事情闹出去,对你姐的影响不好,另外。这件事情我先跟你交个底,你什么都别问,只需用心照顾你姐就是,她现在很脆弱,不只是身体上的虚弱,还有心理上的负担,你别给她压力,要让她感受到亲情的力量。”
陈鱼一知半解的看着我:
“姐,为什么不能问?”
我再次揍了他一拳:“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别问就别问,你现在回病房去照顾你姐,我下午过来。”
才走两步,陈鱼就拦住我:
“姐,你不让我问,那我就不问,但我能不能问问你,你要去哪儿?”
我皱了皱眉:“姐的病还没好,不得回去输个液啊,杨靖会在这儿陪你,你上点心,她可是你亲姐,你们家的顶梁柱,她要是垮了,就凭你一个人养活你爸妈,不得喝西北风去啊。”
陈鱼忐忑的点点头,还不忘嘟囔一句:
“姐,你怎么跟小猪姐一样,凶巴巴的。”
我推了他一把:“快回病房吧,小心我以后对你更凶。”
今天天气不错,上午十一点的暖阳照在身上很舒服,我抬头望了望天,一只手悄然搂在我腰身:“在找飞机?还是飞鸟?”
我回头冲他一笑:
“我在等你。”
林深竟然怔了一下,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妞儿,你别这样,你这样诱惑我,我会把持不住的,不过我的夸夸你,早上我跟你说的话。你这么快就知道学以致用了,不过陈鱼这小子十有**憋不住要问他姐,你等着回去教训他吧。”
我怼了他一拳:“你跟踪我?”
林深嘴角一扬:“不,我是在陪伴你。”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哥们,陪姐们去办件刻不容缓的大事吧。”
林深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在医院门口等他,他去地下车库开车。
上了车之后,林深问我去哪儿,我吐出三个字:“步行街。”
林深大跌眼镜,忍不住问:“我以为你是要找那个王八蛋算账,你去步行街做什么?难不成那个王八蛋正在步行街带着新欢shopping?”
我伸手摇了摇:“不懂就别问,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晓得了。”
在步行街,我给自己来了个全身大改造,从着装到妆容,对香水过敏的我还特意选了一款比较清淡的香水,林深好几次阻止我,我都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由说服了他。
下午四点半,全部改造完成的我。在车里捂着肚子跟林深说:
“少爷,去买份蚵仔煎给我填填肚子呗,晚上干大事得喝点酒,我的先垫垫胃。”
林深伸手来探我的额头:“妞儿,你没发烧吧?有什么事情是你爷们不能帮你解决的?你说出来,我保证交一份满意的答卷给你,你就负责貌美如花的坐在家里大快朵颐,上阵杀敌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
我托着林深的下巴,对他吹了口气:
“爷们儿,这事儿交给你还真不行,这件事情你负责后勤,按理说小猪比我漂亮得多,应该她出马,但她后台太硬,我怕鱼儿不敢上钩,你若懂我,就赶紧麻溜的去给老娘买蚵仔煎,你若不懂我,打开车门我帮你一把,滚下去圆润消失。”
林深不由的感慨:
“陈鱼说的一点都没错,你跟小猪一样,凶巴巴的,一点都不温柔。”
但林深到底是最懂我的人,他打了个电话给鱼仔,半个小时后,一份热腾的蚵仔煎出现在我面前,同时出现的还有鱼仔和一面包车的纹身男,我笑着打趣:
“少爷,你这阵势显得你好弱啊,人群中就你一人迎风摇曳,其余个顶个的都是汉子。”
林深习惯性的掐了我一把:“女王一般都比较高冷,你别把自己活的像个高仿行吗?从现在开始赶紧吃完开工干活,记住,那个死胖子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剁他命根。”
正在吃蚵仔煎的我,猝不及防的就被噎到了。
林深赶紧在路边停车给我递水,我涨红着脸问他:“我还没说是谁。你怎么就知道了?林深,别告诉我你是猜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否则我们之间干完这一单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从此以后相忘于江湖,别说老死了,下辈子都别往来了。”
见我表情严峻,林深舔舔嘴唇看了一眼窗外,才跟我坦白:
“还记得年会那天吗?”
我当然记得,那天陈宛穿着深紫色的长裙,美的不可方物,还有林深,他的出现就跟巨星似的。
“那天怎么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天是你第二次见到陈宛,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有点故事?”
林深摇摇头:“你猜错了,我和她没有故事,只有事故。”
我放下手中的蚵仔煎,拿了纸巾擦擦嘴,认真的看着林深。
林深很自然的牵着我手:“那天晚上我来的时候你们都已经到了。你记不记得当时全场的灯都灭了,后来我才出现的。”
我当时还以为是林深故意设计了这样的出场方式,毕竟他是那晚最闪亮的嘉宾。
我点了点头:“难道灯灭了和陈宛有关?”
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林深还没来,我和周晓拂都被人缠住了抽不开身,龚如新把陈宛带去了洗手间,可是年会到现在才不到半个月时间,陈宛的宫外孕是一个多月,也就是说龚如新并不是在那天晚上强迫了陈宛,那他把陈宛带去洗手间做什么?
“跟她有关,我恰好那天去了洗手间,看见龚如新和陈宛吵架,因为陈宛是你姐们,我就停留了一会儿,正好看到龚如新想在洗手间对陈宛下手,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情侣关系,所以我可能脾气有点暴躁,那天晚上揍了龚如新一顿,这事还真亏。后来知道他们是情侣关系,我还托鱼仔带着花篮水果去医院看望龚如新。”
这件事情林深竟然一直瞒着没跟我说,我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林深,他急忙解释:
“是陈宛央求我别告诉你们的,她怕你们会看不起她,而且她表示自己想和龚如新分手,我也不可能到处宣扬这些八卦,索性就答应了她,事后我想过要跟你说的,但你当时的状态。。。”
我打断他的话:
“不用解释,我懂,既然你比我先知道这些事情,那你应该对龚如新的行踪了如指掌吧?”
林深拉了拉我的外套:
“穿这么暴露去接近龚如新,不怕自己吃亏吗?”
我瞪了他一眼:“登徒子眼睛往哪儿瞟呢?你怎么不担心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