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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为情的看了林深一眼,他似乎有话要说,但我手机微信响了,我晃了晃:
“我有事要忙,你请便吧。”
林深起身上楼,我打开微信,是周晓拂给我发来的语音,问我出院了没有,她晚上请我吃饭,在我们聚会的老地方。
我刚按住语音想要回话,林深嗖的一下蹿到我跟前:
“妞儿。”
☆、015。听歌的人不许掉眼泪
不用林深多说,我几乎断定他内心的想法,坚决的摇摇头:
“林先生,最好的爱是深情而不纠缠,最好的友谊似水清而不浊,最好的熟人,莫过于见面点头微笑,转头互不侵扰,懂吗?”
林深识趣的退后两步:“这么高冷的女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行咧,外面下雨,你出门记得打伞。”
这话的意思是?
我紧锁眉头看着他:“你不走?”
林深往沙发上一趟,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我今晚就不走了,你既然不想带我一起去的话,那你早去早回,太晚回家不安全。”
我还真是无语了,叉着腰耐着性子说:“你不走也行,你给木喜打电话,她要是同意你留下,我绝不赶你走。”
林深掏出手机,对着屏幕说了一句:“给安安打电话。”
电话响了七八声,安木喜才接听,林深开的扩音,得知林深要在这小窝过夜,安木喜第一反应是问我方不方便,人家是情侣,我虽然算是个租客,好歹还没给钱,哪有说话的余地,只好由着他们了。
安木喜同意林深留下,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的时候,林深带着招牌贱笑站在门口朝我挥手:
“熟人,温馨提示,夜里狼多,早点归家。”
林深带给我的郁闷在我冲进雨幕中的那一刻消失殆尽,幸而南门口到步行街那间小咖啡馆并不远,我到的时候,一走出电梯就看见咖啡店里,抱着吉他的歌手正在深情的演唱着《乌兰巴托的夜晚》,他的声音和赵鹏很像,都低沉且带着些许沙哑。
“哟,又听哭了?”
靠窗的老位子上,坐着撑着脑袋聆听歌曲的周晓拂,她还跟着歌声轻轻哼着: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那木哈那木哈,你远在天边却近在我眼前,乌兰巴克里木得西,那木哈那木哈,听歌的人不许掉眼泪。
唱完还落下两滴泪来,我看了看四周,今天生意比较冷清,也许是工作日的缘故,加上外面下大雨,天又冷。
“小猪,宛儿呢?这个点她应该下班了,坐地铁十分钟就到这儿,难不成她又找了兼职?”
前几天还听说她把兼职辞了,要养胖点回家过年,免得父母见了心疼。
周晓拂还沉浸在歌声中,摁了铃对服务员说,让鹏哥再唱一遍。
吉他歌手的声音和赵鹏相似,周晓拂便习惯性的叫人家鹏哥了,起初服务员还会解释,后来知道我们是常客,就由着我们喊鹏哥。
等到旋律一起,周晓拂才心满意足的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她应该看到了我发的微信,你说这个宛儿还真是奇怪,上上个周末,我们在等你的时候接到了陆沧打给她的电话,接完之后她就急匆匆的走了,这些天也不知道忙啥,一直没见到她人,你说她家里会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
陈宛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她还有个不争气的弟弟,游手好闲就会啃老,每次没钱了就让陈宛的父母给陈宛打电话,陈宛在我们眼中,就是现实版的樊胜美。
关于陆沧给陈宛打电话这件事,陆沧跟我说过,我也跟周晓拂解释过,是陈鱼闯了祸,骑摩托车带着小太妹去兜风,结果把一个抱着孩子的老人给蹭刮倒地,人家讹他五千块,他没钱,只好给陈宛打电话,那天早上陈宛还在微信上跟我们汇报战果,说她这半年做兼职赚了一万多,又能买两平米房子了,结果一万多硬是被陈鱼给拿去败了一半。
我和陈宛来自一个村,算起来我和陈宛还有陆沧,小学六年都在一个班,陈鱼更是喜欢跟在陆沧身后,以前还开玩笑的喊陆沧姐夫,后来陈宛跟他大闹了一场,陈鱼才有所收敛。
“也不知道她什么情况,我给她打个电话,催她快点。”
我拿出手机给陈宛打电话,电话响了却无人接听,挂电话后我准备再打第二个,却看到了陈宛给我发的微信。
看完后,我完全石化。
☆、016。放过陆沧吧
周晓拂见我表情异样,凑过头来看了一眼,疑惑的问:“这是闹的哪一出?你们俩之间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我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陈宛发来五个字,却像是千斤重的负担压在我心头。
她说,放过陆沧吧。
面对周晓拂的刨根究底,我再也忍不住,将陆沧这段时间来的奇怪之处都说了一遍,包括他用一件1500的衣服来测试我是否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勤俭持家的妻子,以及分手之后搬空的家等事情,周晓拂暴跳如雷,一拍桌子大吼一声:
“陆沧这个挨千刀的竟然敢这么欺负我姐们。”
虽然咖啡店人不多,但服务员都认识我们,我拉着周晓拂的衣袖拽了拽:
“你先坐下来慢慢说,别着急别生气别上火,事已至此,我要先找到陆沧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晓拂平日里爱说爱笑,跟谁都能天然亲近,加上她有着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就算是有一部分女人对她充满敌意,却也无法阻止她的好人缘。真正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虽然是个典型的白富美,却从没有那些所谓的矫揉造作的公主病,为人豪爽重义气,遇到事情容易起急,为朋友能够两肋插刀。
得知我和陆沧悄悄的进行了七年的地下恋情,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人靠不住。
一个热恋中的男人是不能够理智的控制自己的行为的,真的爱一个人就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布,这个女人是老子的!
但她后来没有再说陆沧的半句不好,因为陆沧对我确实还不错,长相也过得去,周晓拂没有门第观念,所以对陆沧即使没有好感,也因为我喜欢而选择了接纳。
“眼下找陆沧也没用,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世界之大,也很难找到一个刻意躲避你的人,陈宛对你说这句话,就证明她多多少少知道些事情,我们去找陈宛。”
说实话,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回过神来的第一感觉竟然是心虚。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连我的朋友都站在陆沧那一边,要我放过他。
我们刚起身,就在三人群里看到陈宛发来的图片,是一张机票。
“她出差了,我听她说起过,说过年之前要出差半个月。”
周晓拂说完还给陈宛打了个电话,陈宛的电话关机,看一下机票上的时间,她应该是已登机。
好不容易找到点线索,又生生的断了,周晓拂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很久,才劝慰我道:“别怕,一切有我,你现在住在哪儿?你先搬我那儿去,也不用急着找工作,我养你,别担心过年回家没钱,我这儿有,要多少你开口就是,但我要提醒你一句,陆沧那个挨千刀的要是出车祸瘫了,或是得绝症残了也就罢了,他要是四肢勤快两眼分明的话,我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到时候你可别拦着我。”
我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伸手握住她,她心疼的搓着我的手:
“手这么凉,你要多穿点,虽然陆沧做出这种事情确实让人心寒,但人生在世谁都会遇到难关,别沮丧,老天爷这是心疼你,让你在踏入围成之前看清楚陆沧是个什么货色,还好他只是糟蹋了你一阵子,要是把一辈子都搭上,那才亏大发了。”
我们在咖啡店吃的晚餐,本来周晓拂是约好了新找的男朋友一起看电影的,知道我的事情后,她把新男友丢下,一直在帮我分析。
晚上九点多,我伸了伸懒腰:
“回去吧,你男朋友该着急了。”
周晓拂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但我知道她的手机一直在闪,她起身去上厕所,把账结了后叹口气:
“你今晚跟我回去,不然我不放心。”
虽然说周晓拂是富二代,但她不是星城本地人,她很喜欢小公寓,所以上大学的时候家里人就全款给她买了临江的小公寓,上大学时我和陈宛喜欢去她那儿挤,后来她谈恋爱的次数多了,我和陈宛都心照不宣的挪了地。
这次找的男朋友是个厨师,八大菜系都精通,据说很懂浪漫,每天早上都用美食叫醒她,每次见面她都会埋怨不休,说自己胖了好多。
我不想打扰她的小日子,当然我也不想回去,安木喜不在,房子那么小,林深又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没安全感,但我下定决心今晚上去开房睡觉了。
正当我想要拒绝周晓拂的好意时,我的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017。我来接你回家
我受了惊吓回头,看见林深贱模贱样的和周晓拂打招呼:
“大美女,你好,我是来接舒若回家的。”
就连平日里见到模样稍微对得起观众就迈不开腿的花痴周晓拂,都只是冷不丁的呵呵两声,诧异的盯着我:“你这是啥情况?新欢?”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好转身对林深怒目相视:
“你跟踪我?”
林深嘿嘿的笑着,习惯性的摸摸后脑勺,窘迫且委屈的回我:“别闹,我来接你回家,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眨巴眨巴就到十点,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话语说的那么暧昧,我气不打一处来:“拜托,我跟你不熟,你能别这么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吗?你再这样,我就告诉木喜,说你。。。”
后半句我哽住了,林深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说什么?说我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她的新室友?”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安木喜是个多么漂亮的姑娘啊,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要事业有事业,林深要是眼没瞎的话,怎么可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周晓拂平时是个话唠,眼下却安静的看着我们,眼角眉梢的笑意深的藏都藏不住。
“服务员,再来一杯摩卡。”
她挥挥手示意林深坐下,来到跟前的服务员被我拦住:“不必不必,都已经结过账了,小猪,这大晚上的喝什么摩卡,你今晚不准备睡了?”
周晓拂皱皱眉,指着林深说:“来者即是客,好歹喝杯咖啡暖暖胃。”
外面还在下雨,服务员杵在那儿不知所措,林深大方落座:“咖啡就不喝了,我们坐一会儿吧,你是舒若的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有男朋友了吗?男朋友来不来接你?”
我握紧拳头憋足了劲,最终放下。
至少我跟林深不熟,所以我很客气的替周晓拂作答:“林先生,很抱歉,这位美女已经名花有主了,她男朋友应该已经到了楼下,你要是识趣的话,赶紧溜了吧,就你这小体格,不够别人使出三分力气的。”
周晓拂想要埋怨我,林深紧接着起了身:
“既然有男朋友来接的话,那就不需要我送你了,舒若,我们回家吧。”
在我还没暴怒之前,周晓拂就已经横插一杠:“帅哥,你是?咱们家舒若的追求者吗?叫什么名字?年方几何?哪里人氏?何种职业?可有婚配?还有兴趣爱好资产。。。”
我要是不捂住周晓拂的嘴,她最后的一句话绝对是问人家取向是同是异,或者是双。
林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