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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笑着:“爸爸说晚上做糖醋排骨,家里正好没醋了,我就去小卖部买了瓶醋,谁知道在那儿遇到了胖妹。一不小心就闲聊到了这个时候,不信的话你回去问问你的小表妹,我可是没说半句瞎话。”
蔺翌还真就拿起手机给胖妹打了个电话,还真询问了一遍我刚才说的话。
幸好我没扯谎,胖妹也证实我的话都是真的,并且还帮我澄清,不是我不想回来,是她拉着我聊天,舍不得我走才多讲了几句。
蔺翌在电话里责备了胖妹一番,说是陆沧家离我家这么近,有什么话不能到家里来说呢。
也不知胖妹是怎么回复的,蔺翌放下电话后,笑嘻嘻的看着我:
“听我小姨说,舒阿姨的菜做的很好吃。你不介意我今晚留下来用个晚餐吧?”
我也嘿嘿陪笑着:“不介意不介意,不过我妈炒菜一向都很任性,有时候甜了咸了的,在所难免,不知道你的舌头能不能适应这么多变的味道,对了,我们家很喜欢吃辣。我听说蔺总监在来星城之前,最长呆的地方是上海,不知道蔺总监能不能吃辣,如果不能的话,可能我们家的菜不是很符合你的胃口。”
蔺翌十分绅士的点点头:“我能的,我很喜欢各个地方的美食,吃辣也没问题的。”
我心里暗暗的想。今天晚上有你好受的了。
果真,林深心照不宣的起了身,说是要去厨房学艺。
蔺翌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我想他可能是误以为林深要给他和我单独闲聊的机会了。
而我也想测试一下蔺翌,于是挪了挪位子,坐到了蔺翌身边。
“蔺总监平时都在哪儿过年,有何习俗?我的意思是。你以前过年的时候,年夜饭都是什么时候吃的?我们这儿过年可能习俗和你以往的不太一样,不知道你适不适应?”
蔺翌挑眉:“你是在关心我?”
我尴尬的咳嗽两声:“我不过是怕你坐着等饭吃太无聊,所以找个话题跟你聊一聊罢了,既然蔺总监没心情跟我聊天的话,那我就放个电视剧给你看吧。”
我的手伸向了遥控器,却被蔺翌一手抓住:
“看电视还不如聊天。这儿的年夜饭我是知道的,我小时候在小姨家生活过几年,这种凌晨四五点起来吃年夜饭的方式,我还真是不太习惯,但是入乡随俗,我能适应。”
好好聊天就聊天呗,但蔺翌抓住我的手却似乎没有放开的打算。
我用力的抽了一下,他抓得很紧,我根本动弹不了。
“嘿嘿,能适应就好,蔺总监的手这么滚烫,会不会是我家的温度有点高,不如我把温度调低一点,免得你等会出去的时候会感觉到很冷很冷。”
我找了个理由起身。蔺翌却还是没有放开我,差点就将我拖到了他怀里。
我急忙坐下:“那个,蔺总监,你这样不太好吧?”
蔺翌微笑着,另一只手还摩挲着我的手背,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个时候的蔺翌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变态。
我只好礼貌的提醒他:“蔺总监,这是在我家里,我爸妈都还在厨房忙着做晚餐,请你放开我,不然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尤其是你们家小姨跟我妈妈的关系这么好,别让长辈们难堪。”
蔺翌根本不顾我的威胁:“我来的时候跟小姨说过了,我喜欢你,小姨很支持我,她说你是村里难得的好姑娘,让我好好珍惜。”
这话听着慎得慌,我还是故意碰翻了桌上的水杯,水沿着桌子流到了蔺翌的大腿上,他才放开了我,我急忙抓了几张纸巾给他擦着:
“蔺总监,实在是抱歉,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我是好姑娘,我这个人最不经夸。”
蔺翌眯着眼看着我:“舒若,你这是故意打湿我的裤子吗?”
他不说我还真没注意,我本想淋湿他的膝盖,没想到那水偏颇了一些,竟然淋湿在他的。。。
而我竟然丝毫没有注意的擦着他的裤子。。。
更尴尬的是,他竟然。。。
天晓得当时我有多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原本脑子里想的是把手从蔺翌的手中抽出来就好,这下蔺翌抓着我的双手,而我的身子以一种怪异的方式对着蔺翌的身体处。。。
最难为情的是,就在此时,林深竟然从厨房里出来了,看到眼前这一幕,脾气火爆的林深抡着拳头就朝蔺翌挥了过来。
☆、059。村里最时髦的女人
男人之间最常见的解决方式,就是拳头。
这是林深的说辞,但在我眼里,只有那些幼稚到怎么也长不大的孩子,才会想到用拳头来解决事情。
然而林深就是这么一个幼稚鬼。
他的拳头不光打倒了蔺翌,蔺翌抓着我的手,还将我摔倒在他身上,林深见了就更为愤怒了,活脱脱的像一头西班牙斗牛。
要不是我爸从厨房里出来,我真不知道这两人的拳头游戏要到何时才结束。
待我爸问起他们在干嘛时。他们俩难得有默契,异口同声的回答:“在玩摔跤。”
我爸还认真的问:“就是传说中的日本相扑吗?”
男人之间的拳脚总是结束在莫名的话题中,比如相扑,我爸很喜欢看日本相扑,于是蔺翌和林深都投其所好,绞尽脑汁的和我爸寻找着共同话题,尤其是林深,对他而言,笼络了我妈就已经是长征路上的一大转折点了,但还有一个关键的人物却迟迟没有具体表态,那就是我爸。
我爸当着我的面自然是向着林深的,在他眼里,林深阳光帅气,整个人充满了向上的力量,而且林深看起来简单明了,没有那么多的城府,他对林深的喜爱也仅仅表现在我面前。
所以林深倍感压力,他怕蔺翌打通了任督二脉中的其中一脉,于是拼命的想堵住蔺翌可能攻破的突破口。
至于蔺翌的心思,我根本猜不透。
有时候我觉得他可能是把我当成了某一颗必要的棋子,所以才会做这么多看似无用的事情来争取,可有时候我又恍然觉得蔺翌是动了真心的,比如刚刚开水倒在他裤裆的时候,我并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我是一个成年女性。我能看懂男人的变化。
那一刻蔺翌的变化那么的明显,如果说没有动心,又怎会动情?
然而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微妙的变化在蔺翌的眼里,似乎也是意料之外的。
晚上用餐时,林深和蔺翌都围着我爸坐着,那话题依然紧紧围绕在相扑上,我妈看着这三人热衷于聊一个话题,虽然有些奇怪莫名,却也没有出口制止。
直到晚餐结束,我帮妈妈收拾好餐桌后,胖妹的母亲一再的打电话来催,没过多久,胖妹的父亲胡玉书开着小车来我家门前接蔺翌,我妈还请他们进来坐了坐,胖妹的母亲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香水味,她是我们村里最时髦的女人,原名游娜,自从前两年出国了一趟后,回来就有了个新的洋气的名字。叫尤娜。
村里有些人依然叫她游娜,但她自己总是喜欢纠正别人,尤娜的尤要读成第一声,要有种洋人的感觉。
而她自己本身,不论是从穿着打扮还是生活习惯。就是按照在国外生活的那一段时间来的,每天早上我们吃米饭吃面条或者吃馒头稀饭,她就一定会披着披肩坐在他们家的小花园里吃着吐司和牛奶,盘子里还放着鸡蛋和培根。
别看她学了一身洋人的东西回来,在村里却没人讨厌她,因为她和胖妹一样,为人热心又喜欢和人交际,虽然显得另类,却走到哪儿都招人喜欢。
尤其是村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男人们,见到她总是会不自觉的脸红。胆大又年轻的,就会吹上几声口哨。
尤娜长的很漂亮,本来底子就好,加上这几年胡玉书的生意越做越好,尤娜家里也请了保姆和司机,尤娜就是一个生活在农村里的贵妇人,她不习惯城里的生活,说城里雾霾太重。
但胖妹悄悄的告诉过我,说她的母亲不愿意去城里,一是因为在城里,四邻八舍的都不认识,再明亮的珍珠藏在家里也是无人赏识的,第二是因为她不去城里,胖妹作为尤娜的掌上明珠,尤娜自然舍不得丢下女儿。
村里人常常感慨。尤娜这么美的基因到底是浪费了,生了胖妹这么一个变异的种。
尤娜坐在我家的沙发里,露出迷人的笑容,右手端着我家的白底梅花茶杯,那十指做了美甲,大红色衬的她十指如凝。
一开始的话题还在介绍自己的小外甥蔺翌,这是她的骄傲,毕竟从小是她带大的。
我就一转身的间隙,话题就转到了我身上,尤娜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紧盯着我:
“咱们家若宝是越长越漂亮了,小时候爬山上树像个假小子似的,长大后越发的亭亭玉立,若宝,你觉得我们家小翌怎么样?”
我干笑一声:“蔺总监年轻有为,很优秀。”
我说这话的时候。林深还在桌子底下踹了我一脚。
尤娜将我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于是矛头一转,直指林深:“要是和这位帅哥相比呢?若宝,你更喜欢谁?”
这么为难的题目也出给我,我真是哭笑不得。
胡玉书听了,假装发怒:“孩子们的事情就由孩子们自己定夺,你操这么多心做什么,你小心回去后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哭诉,说眼角又多了一条皱纹。”
我立刻谄媚的给尤娜添了一杯茶:“娜姐年年十八一朵花,离长皱纹的年纪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我妈拍了我一下,皱着眉训我:
“没大没小的,你要叫姨。”
我撒着娇:“不嘛,娜姐看着这么年轻,哪里像我姨,我要是和娜姐一块儿上街。说不定还有人说我是娜姐的姐姐呢,娜姐你说是不?”
尤娜被我哄的心花怒放,一时间竟忘了问我刁钻的问题,只是笑成了一朵花,又坐了许久。到起身要走的时候才想起来补充一句:
“若宝,我们家小翌是个以事业为重的男人,所以到这把年纪了都没找女朋友,但他是真的喜欢你,我们两家又是知根知底的,你要是觉得合适的话,娜姐就帮着说这个媒了,娜姐可不要你们的媒婆费,相反的,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娜姐会给你们封一个大大的红包。”
兜来兜去都直奔主题了,我尴尬的站在一旁,蔺翌堆着笑,似乎很满意自己小姨的神助攻。
给我解围的依然是胡玉书,他搂着尤娜的肩膀。催促道:
“都这个点了,你看看时间,是不是到了你该敷面膜做瑜伽的时候?别到时候熬了夜,早起的时候又要埋怨自己变成了熊猫眼。”
没想到尤娜的生活这么讲究,一说到保养上。尤娜立即住了嘴,拉着蔺翌要出门:
“果真是时间到了,那我们改天再来拜访。”
林深冷不丁的来一句:
“娜姐,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再来拜访的时候应该是明年了吧?”
尤娜倒也没被所谓的时间概念给弄昏了头。回头身来将林深上下打量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说:“明天除夕,我们家小翌自然是要来给若宝送压岁红包的,小帅哥,你跟若宝很有兄妹相。看来嫂子你又要多个儿子了。”
不等林深反驳,尤娜已经一脚踏出了客厅。
林深哼哼的在后头添加了一句:“一个女婿半个儿,你说的还真准了。”
可惜尤娜听不到,我哈哈大笑了一番,也踏出了客厅走进院子里。
虽然说胡玉书是开着车来的,但尤娜和我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