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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并不追问,蔺翌解释道:
“南山二期这块地皮竞标的时候,我跟林总见过一面。”
我玩味似的看着林深,并不打算给他留面子。
“哟,林总这是想把果园农场开到城市里来?”
见我挖苦他。林深在桌子底下悄悄摸了摸我的大腿,我憋着气没法撒出来,蔺翌见状,拿着汤勺给林深的碗里舀了一勺羊肉汤,林深空不出手来接,蔺翌趁机手一抖,剩余的半勺汤洒在桌上,一小部分溅在林深的胸口。
结果就是蔺翌笑嘻嘻的赔罪,然后拉着林深去了洗手间。
这两尊活佛一走,樊雎长舒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吃了小半碗羊肉,才松快的看着我:
“姐,我吃饱了,要不我先撤?”
我又给樊雎舀了半碗:“坐下慢慢吃,这么好的对角戏,不看白不看。”
樊雎一脸为难的看着我:“蔺总监的阎王脸你是知道的,林总也不是省油的灯,姐,要不我们一起撤?等他们出来估计又是一番不见浓烟的战争,我看着胆颤。”
我鄙夷的切了他一声:“胆小鬼,有姐在你怕啥,兵来我挡水来我淹,你安心坐着吃肉就行。”
樊雎人虽然是坐下了,但心却漂浮不定,看着坐立不安的樊雎,我吃着肉漫不经心的问:“听你喊林深的林总,你认识他?”
按照周晓拂给我的资料,林深最多算是个有着很多幻想的老农民罢了,怎么有机会认识蔺翌这种高层人士?
总不至于林深为了建果园,真的要在城里圈一块地吧?
樊雎嘿嘿傻笑着,塞了一嘴的肉,含糊不清的说:“姐,你也赶紧吃点吧,这羊肉味道不错。”
见他不愿多说,我也没有多问。
这顿饭吃的还算不错,快吃饱的时候,林深和蔺翌才从洗手间出来,虽然他们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但我感觉到他们之前肯定有过拳脚,蔺翌走路是虎虎生风的那种,今天却有些迈不开腿,林深的手上有旧伤,坐下之后我碰了他一下,他下意识的躲开来。
尤其是夹菜的时候,两人的手都微微有些发抖。
樊雎也察觉到了异常。还殷勤的给蔺翌和林深都各舀了一碗肉。
我放下筷子喝着茶水,指了指林深的额头:
“林总,你这是出去兜了一圈风回来吗?”
林深正咬着一块羊肉,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你说啥咧?”
啥咧二字听的我当即就笑岔气了,认识林深这么些天,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乡土气息,就连樊雎都放下警惕会心一笑:
“林总的性子本来就是洒脱不羁的。”
看来林深跟他们混的都很熟,只是其中的故事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开口提及。
林深听了樊雎的话,立即放下筷子再次去了洗手间,蔺翌也随即起身,却被我拦住:
“蔺总监是肾不好吗?总爱往洗手间跑。”
蔺翌红了脸,讪讪的坐下。
樊雎很想笑,但蔺翌毕竟是我们的上司,所以他低着头竭力在忍。
为了证明自己的肾好,蔺翌故作淡定的吃着肉,我敢断定林深和蔺翌之间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秘密樊雎是看不透的,我也猜不到。
饭毕,蔺翌为了宣誓主权,明里暗里的让我跟他走,但林深却死皮赖脸一般的挽着我的胳膊:
“安安说想在午休时间和你见一面,就在附近的茶楼。”
蔺翌不甘示弱:“既然是茶楼,樊雎,我们都过去坐一坐吧。”
这话瞬间惹恼了林深,看着他面色一沉,我大笑两声:
“恐怕今天是不行了,我中午约了人,所以我不奉陪啦,你们慢聊。”
从饭馆里出来,我猛的吸了一口气。觉得外面的空气好新鲜。
只是溜达了一圈,又百无聊赖的回到公司楼下,被林深逮了个正着,他将我拉上了车,我笑嘻嘻的看着他:“老林子,你性取向正常吗?”
林深直瞪着我,半晌才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我的脸,我完全懵圈了,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不错啊,溜光嫩滑的,不像是带刺的主,怎么今天一张嘴,句句话都呛人呢?”
原来如此,我接了上句继续问道:
“你跟蔺总监的关系好像不简单,你们俩之间不会有啥取向上的纠缠吧?”
林深伸手托住我的下颌:“看来那天晚上没把你给吃干抹净。你这心里似乎对我有点不满,不如我们今晚继续,反正迟早都是要在一起的,迟一点不如早一点。”
我也不生气,十分淡定的回他一句:
“虽然说蔺总监的肾不是很好,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蔺总监的床上功夫要比你厉害得多,你觉得我会选择你吗?”
林深顿时挫败:“蔺翌向你表白了?”
我挑眉不屑道:“这件事情你应该很早就知道了,现在还来明知故问做什么?那天的饭局,在洗手间门口,鱼仔的出现不是偶然碰到吧?林深,你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提到鱼仔,林深尴尬的摸摸头:
“那天当真是个巧合,之前我跟鱼仔提起过你,你是安安的新室友,我肯定要对你有所了解才行,你知道的,这个社会人心很乱很复杂,我不希望安安受伤害,那天鱼仔看到你觉得眼熟,心里也是想着你好歹是安安的室友,出手相救也是应当,这应该不算是多管闲事吧?”
密不透风!
这解释让我无言以对。
本来我心里想着林深的出现是早有谋算的,一堆的问话都憋在心里,想逮个合适的机会问出口,谁料到林深竟有见招拆招的本事,让我好生郁闷。
沉默片刻后,我才追问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安安,现在又为何来招惹我?那天晚上是我不对,我已经对你道过歉了,现在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把安安追回来。”
林深两眼一眯,那表情里带着戏谑的感觉,整个身子突然朝我靠了过来。
☆、046。欲言又止的安木喜
我一个激灵,伸手去开车门,被林深扑了过来一手摁住。
车里空间狭小,我们之间相隔太近,适才那一刹那的惊慌使我此刻完全没法冷静下来,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林深身上的味道袅袅入鼻,十分好闻。
我再一次充满罪恶感的沦陷在这股男人香中,林深轻轻朝我吹了口气:
“妞儿,你似乎是在期待?”
被他一调戏,我很快从恍神中清醒过来:“不是期待,是在等待,等一个最好的时机强有力的扇你一耳光,免得你记吃不记打。”
林深两眼放光:“妞儿,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吗?”
我偏过头去:“不知,我没你这个农民这么博学多才。”
林深凑我耳边,那气息萦绕于旁,吹的我耳根都发红发痒:“那晚过后我就对自己发誓,我林深这辈子一定要把你娶回家。”
这话听着就像是邻家小孩说的话。
“拿什么来娶我?八抬大轿?你承包的果园?还是你在郊区的那片草莓园?”
林深突然放开了我,正襟危坐:“你去过我的草莓园?”
我看了一眼手表,伸手到林深眼前:“我的上班时间到了。”
林深意犹未尽的拉着我:“要不旷个工,你敢吗?”
我立马认怂:“这是我吃饭的家伙什,我可不敢弄丢了,在你林深还没本事把我娶回家之前,我得自力更生,做个富有的老姑娘。”
林深吹了吹口哨:“你要是愿意,我们今天就去领证。”
我甩开林深的手:“我不愿意,不光是我不愿意,我还想提醒你一句,别让我知道你欺骗我,不管你和蔺翌之间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都请你把我摘出去,我不想当炮灰,也不想做傻瓜,如果你欺骗过我,请你立即悬崖勒马,或许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的结果。”
下车之后我回头一笑,瞥见林深若有所思的保持着我下车前的姿势。
我就是想讹他一下罢了,看他的神情,我的预想貌似没错。
回到公司,刚落座白蔹就来喊我,说是蔺总监请我去办公室一下。
白蔹一向以蔺翌的秘书自居,对于传话这种事情乐此不疲。
有时候我觉得白蔹就是一个有着双重人格的人,在我看来她可能会介意的事情,却偏偏大度到让人惊诧。但有些时候又很不通情理。
比如说现在,蔺翌要我去办公室,她应当会阻拦才对,哪里还会兴高采烈的跑来告诉我。
公司的人都知道,自从蔺翌来了之后,白蔹就再也不和别的部门的男同事谈笑风生了,她一门心思都在蔺翌身上,而设计部的高扬,却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
我们公司并不反对办公室恋情,对于同事之间的小八卦,反而成了我们日常生活中的调味剂。
所以白蔹一反常态,却让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蔺翌果真是在办公室等我,但他明显一副没事找事的样子。
我自顾自的在他面前坐下,蔺翌本来微眯着眼半躺在摇椅上的,见我来了。笑着睁开眼,十分八卦的问:“你和林总在车里呆了这么久,都聊了些什么?”
我轻叹口气:“蔺总监不是来跟我聊工作的?”
蔺翌伸出手放在我眼前:“现在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七分钟,七分钟的时间足够我们聊一聊关于林总的事情,我想你会很有兴趣知道。”
在这个当口把我叫来专程聊林深,无非就是一些不好听的言语罢了。
我站起身来,稍显愤怒的看着蔺翌:“我是说过上班时间我们只谈工作,但我并没有答应你下班时间就一定要谈私生活,我和林总的事情,不属于蔺总监管辖的范围,所以我无需向蔺总监汇报,也不想听蔺总监这么有身份地位的人在我一个普通员工面前嚼别人的舌根,蔺总监要是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出去了。”
蔺翌满脸错愕的看着我:“你这么伶牙俐齿的,不去销售部真是可惜了。”
我转身就走。也懒得和蔺翌废话。
但他疾走两步正好在我的手伸向门把的时候将我拦住:“我看过你的资料,你的求职经历很简单,毕业后你做了北漂,在事业上升期却毅然决然的回到了星城,之后你入职现在的工作,你才华出众却收敛光芒,本来有更好的发展却甘心做一个平凡的小角色,舒若,你是真的对事业没有追求吗?”
我昂头盯着蔺翌那双如鹰隼般犀利的双眼:“蔺总监,我要是没看错的话,现在距离我的上班时间还有两分钟,我有权利保持沉默,如果你真的找我有事,请你在两分钟之后再说,现在是我的自由时间,我想去上个洗手间,蔺总监应该不会阻拦吧?”
我能感觉到蔺翌身体里散发着沸腾的火气,但他竭力在忍。
“舒若,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我呵呵冷笑:“蔺总监,你没听过陈奕迅的歌吗?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你认为我得寸进尺,那只能证明蔺总监对我太过偏爱。”
激怒蔺翌是我的目的,我想看看愤怒之下的蔺翌会是怎样的一副面孔。
然而他的表情十分冷淡:“是因为有林总撑腰,所以你现在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处境?”
我拿话呛他:“蔺总监适才夸过我了,你说我才华出众,会有更好的发展,所以我目前的处境良好,那我还要担心什么呢?蔺总监未免太过于杞人忧天了吧?”
蔺翌词穷,只丢给我一句:
“林总的背景复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