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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救出去。”玉渊沉声说道。
原来如此,真真明白了,突然想到玉儿,便问道:“你觉得玉儿可信吗?”
“可信,她对你很忠心,她之所以回到尉迟风身边,是因为想救杜将军。”玉渊肯定的说道。
既然玉渊都这么说,那就没问题了。真真心底吃了颗定心丸,这么一来,她的逃跑计划就有可能实施了。
“玉渊,这几天,我会尽量争取离开的机会!”真真坚定的说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一切要小心!”玉渊吻了下她的嘴角,望了眼天色,“我要回去了,不然那摄魂的人来了,发现我没在房里,问题就大了。”
“嗯,那你快回去吧!”真真有些不舍的说道。
“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趁现在那个陌儿伤不了你,你跟玉儿最好趁尉迟风没回来前成功离开这里。”玉渊担忧的叮咛道。
“嗯,我会的,你快回去,不然时间来不及了。”真真给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
玉渊用力的再抱了她一下后,闪身出门,神不知鬼不觉的解了门外两尊门神的穴道后离去。
真真披着单衣熄灭烛火睡觉,这一觉,她睡的特别香。
。。。。。。。。。。。。。
第二天
玉儿端着饭菜来到房里,就看见小姐端坐在木桌旁,定定的瞅着她,使了一个眼色给她,玉儿会意,将门关了起来,踱步到小姐身边。
“小姐。。。。。。怎么了?”
真真四下打量了一下,咬唇低语:“玉儿,你可有办法让守卫在屋外的人昏迷?”她要离开这里,现在要离开只能靠玉儿了。
玉儿一惊,瞪大双眼,惊呼道:“小姐。。。。。。小姐难道想。。。。。。”
真真定期的瞅着她,抓住她的小手正色道:“不错!我想趁尉迟风没回来之前离开这里,玉儿,你一定要帮我!”
屋中熏香袅袅而起,真真屏息等待她的决定。
玉儿惊疑难定,怔怔地站在那里,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半晌才抬头道:“好,我答应小姐,可是现在整个城里戒备森严,到处都有士兵守卫,小姐何良策?”
“易容!”真真冷静的说道。她知道玉儿精通易容术,在她们隐居的五年里,她曾教过昊儿,因此才有此想法。
“易容?”玉儿不解,就算易容也出不了这个门。
“玉儿,你只要找一个侍女跟你进来服侍我,我自有办法!”真真笃定道,美丽的脸上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闻言,主儿悄然大悟,原业小姐是想偷天换日啊!
“小姐,玉儿明白了!”
真真扬起嘴角,露出一抹灿笑,诚挚道:“谢谢你,玉儿!”
“这是玉儿该做的!”玉儿为小姐盛好饭菜,笑盈盈道。只要小姐平安离开,她才能告诉小姐昊儿少爷被主子带走的事。
真真愉快的吃着饭,心底盘算着离开的路线。
。。。。。。。。。。。。
刚回到城里,尉迟风迫不及待的冲到真真的房间。
“真真,我回来了。”他一脸欣喜的踏进房间,愉悦道。
没人?
不会在睡觉吧?尉迟风大步走进内室,在看见纱帐里隆起的被褥时,勾唇一笑,三两步踱到床前,轻声道:“真真,我回来了!”
“真真。。。。。。”再唤道。
“。。。。。。”还是没有声音。
尉迟风觉察到不对,一把掀开被子,瞪大双眸看着这个陌生的昏迷的女人。
“来人!”尉迟风怒吼。
两名门神慌忙冲了进来,“主上!”
“真真人呢?”
两名侍卫一怔,恭敬道:“小姐在屋内!”
“她不是真真!真真不见了!”尉迟风抿唇怒吼,眼眸里一片冰冷。
“啊?”两名侍卫傻眼,接着冷汗直流:“主上饶命,属下两人从没离开过,一直在门外守护,没见小姐出去!”
闻言,尉迟风冷静了下,问道:“期间有谁进来过?”
“来的最多的是玉儿姑娘!不过今早还有一个侍女跟玉儿姑娘来服侍小姐。”两人想了想答道。
闻言,尉迟风明白了,一把扯开纱帐,抿唇道:“你们看一下,今早的侍女是不是这个?”
两名侍卫一瞧,脸色刷的绿了,颤声道:“这,。。。。。。这个怎么可能,她不是今早的侍女吗?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什么在这?”
尉迟风闭上双眸,深吸了口气,冷静的命令道:“下去通知所有的士兵,给我搜城,一定要找出龙真真!”
早上距离现在才三个时辰,她肯定还没出城!
“是!”两名侍卫急忙抹了把汗,飞快的退了下去。
第8章
尉迟风绷紧俊颜,大步跨出房间,来到走廊旁,手掌紧握住雕花扶栏,极美的俊脸上闪动着愤怒与不甘,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占有欲。
倏地转身准备离开时,一名下人急匆匆的奔起来,在他面前屈膝跪下报告道:“主上,昊儿小少爷已经被催眠,巫师请您过去!”
闻言,尉迟风嘴角微扬,愉悦的露出笑容,刚才的愤怒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很好!本王立即过去!”
话落,等那名下人回过神来早已不见了主上的身影。
长廊的另一端,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定定的看着他,美眸里蕴藏着痛苦,迸出恨意,嘴角还扬起一抹诡异阴冷的笑容。
“小姐。。。。。。”侍女轻唤道,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小姐的眼神好恐怖。
陌儿微敛了下眸光,咬紧下唇,咬得唇都渗出了血丝。良久,她倏地转身离开。
“小姐,听说主上的娇客连同玉儿姑娘不见了,主上正大肆搜城呢!”侍女跟在她身后,继续将今天发生的大事说给她听。
陌儿的脚步顿了顿,蓦地回头,急切的抓住她的手问道:“你说主上的娇客失踪了?”
“是的!”侍女吓了一跳,急忙答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陌儿心一动,嘴角泛起一抹阴阴的笑容,成真真,天堂有路你不走,这算不算老天在给我机会呢!
她重新迈开脚步,冰冷的黑眸里蓄满万千的恨意,后面的侍女战战兢兢的跟着,生怕一不小心惹火了小姐。
“下去将我饲养的鹰带来。”
“是!”
不一会侍女带着一只不大不小的老鹰走进陌儿的房里,陌儿看着那中老鹰,笑了,她款款绕到侍女身畔,摸摸老鹰的头。从手里拿了一粒奇怪的药丸给它吃后,放它飞离。
“退下吧!我想静一静!”柔软的语调似有浓浓的倦意,侍女会意的退了下去。
等侍女离开后,陌儿迅速的换上一身衣裳,从窗户飞跃而出。
。。。。。。。。。
这座洛城原本是风国的一座大城,现在已经是尉迟风的领地了,走在来来往往的大街上,真真和玉儿两人做男子打扮,一个穿白衣,一个穿青衣,好不逍遥的在逛大街。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头涌动。
真真看了暗自感叹,原来尉迟风不单单会打仗,也很会治理国家。
“小姐,呃,不,少爷,为何我们不急着出城门?”玉儿有些不懂的看着小姐。
真真用手里的扇子敲了下玉儿的头,笑道:“玉儿,你难道没发现城里的士兵多了很多吗?想必是尉迟风回来了,发现我们失踪了,正大肆我们呢!”
“啊?可是我们才离开四个时辰啊!”玉儿皱眉。
“你呀,还想出城门,估计城门已经禁止通宪了。”真真眯着双眸,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潮说道。
想不到他的手脚那么快,突然她感觉有道视线在盯着她,心不禁不颤,连忙拉过玉儿,低声道:“玉儿,我们被人盯上,就是不知是敌是友。”
“什么?”玉儿惊呼,她们都易容了,怎么还会被盯上?
“小声点,别引起注意。”真真急忙捂住她的嘴巴。
两人加快步伐朝前面走去,突然,真真拉着玉儿走到一个卖豆浆的摊子前,给了几枚铜钱,道:“婆婆,来两碗豆浆。”
“好的,两位公子稍等!”老婆婆笑呵呵的盛了两碗放到她们面前。
真真一边吃一边称赞道:“婆婆,您的豆浆真甜,真好喝。”
老婆婆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玉儿不解的看着小姐,感觉小姐怪怪的,不急着逃走,倒在这里磨叽。
“对了,婆婆,向你打听个事儿,这里的城门什么时候关?”真真迂回的问道。
“呵呵,这城门啊,一般都是晚上亥时关的啊!”
原来是晚上十二点关门啊,看来要出城门,得在晚上十二点之前逃出去,不然就白费了。
“婆婆,您是这城里人吗?”
老婆婆摇摇头,“不是,老身住在城外的华村里。”
突然头顶上空盘旋了一只老鹰,真真一凛,使了个眼色给玉儿,玉儿也发现了不对劲,皱眉一想,手突然一抖,豆浆洒了一身。
“哎呀,怎么不小心啊?”真真惊呼,随即收起扇子,放下未喝完的豆浆,急忙云住店。
客栈里,真真和玉儿同住一间房。玉儿一边换衣一边疑惑的问道:“小姐,是不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嗯,希望我的直觉是错误的。我发现那只鹰眼奇特,似乎是经过训练的,而且很奇怪的在我们头顶上空盘旋着不离开,因此我大胆的猜测,是不是有人在我们身上下了引路香之类的东西。”真真面色凝重的说道。
闻言,玉儿脸色惨白,“那我们怎么办?”
“等,首先我们得去买一些胭脂水粉,改变我们身上的气味。”真真冷静道。
“可是我们是扮男装主啊!”
真真神秘一笑,“他们肯定会猜到我们扮男装,这次我们扮演一对平凡无奇的夫妇,还记得我问那位老婆婆的话吗?原来城外还有一个华村,我们就假扮成一对华村的夫妇出城。”
“啊,小姐真聪明!”玉儿赞叹道。
“不说这些人,我们快离开吧!我扮男人,你扮女人。你快点去买些胭脂回来,记住,越浓越好!”
“明白!”说完玉儿就出去了。
约莫一刻钟后,她提了一个小包袱回来,里面装了不少胭脂水粉,浓郁扑鼻的香味呛得真真快受不了了,就算受不了也是闻,哎!
一切就绪后,两人在浓郁的胭脂香味中入睡,直到傍晚来临。
两人装扮好之后,提着那个装满胭脂水粉的袋子慢悠悠的朝城门方向走去。
到了城门口不远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还未到时间却城门紧闭,守卫森严,真真和玉儿对望一眼,暗自吃惊,不行,今晚她们得出城,不然被发现的几率会高很多,于是两人装作一般的庄稼汉夫妇走到城门口,真真对着守门的领头士兵諂着笑道:“官爷,我和内子有急事要出城,请官爷行个方便!”
“不行,城主有令,不得放行!”领头士兵冷眼瞧了瞧两人,冷漠道。
真真暗自咒骂了一声,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指了指一袋子的胭脂水粉道:“我们夫妇两人是华村的村民,只因在下的妹子明天就要嫁人了,来这城里买了些胭脂水粉,正急着赶回去,请官爷行个方便!”说着颤抖着手掏出一些碎银银子,交到那士兵手中。
领头士兵脸色缓和了不少,斜眼打量了下两人,见两人唯唯诺诺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失踪的那位小姐,还有那一大袋呛鼻的胭脂水粉,不禁有些厌恶的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几名士兵开城门。
“快走,快走!”领头的士兵不屑的催促道。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真真一边道谢一边拉着玉儿的手毫不迟疑飞快的出了城门。
出了城门后,真真和玉儿松了口气,两人飞快的将那袋呛鼻的胭脂水粉扔了赶路。
“小姐,我们朝哪里走?”玉儿看着眼前的三岔路,皱眉。
“玉儿,回风国军营是哪条路?”真真也蹙起浓眉,问道。
“中间那条!”
“我们走中间那条。”
不知走了多久,天已经微微亮了,两人走到了一个山谷里稍作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