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点头,我还是狐疑道:“可是他的武功很高。”
阿南笑着望了望龙泽兄妹,笑道:“他们的武功岂非也很高?”
我听得全身一抖,但随即又恢复镇定神色,叹息道:“莫不是你们为了争霸天下竟连绝煞门的无上邪功“一日千里”也教给了他?”
阿南笑了笑,道:“有些人在你有用的时候,他的确能享受到无上的待遇。”
笑了笑,我道:“也是,让他学会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的一段风云而已。”
阿南笑道:“这几个月的流浪,让你成熟了很多。”
“嗯”了一声,我道:“这得感谢你。”
微微一笑,阿南道:“你应该有很多问题要问我的,可你偏偏要我自己说出来,我说你呀你……”说着,伸出右手食指指着我晃了晃,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似的,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我道:“因为很多事我都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第一百四十三章:阴谋真相(二)
阿南点头,笑道:“的确,你很多事都不知道,看在你曾经真心将我当朋友的份上,我不会让你糊涂死去的,我让你见一个我的合作伙伴。”话毕,扣了个指响,律香川道:“是”,话毕,他已退了下去,对阿南的神色竟是那般的恭敬。
这时,我才知道,他们的计划有多么地天衣无缝,若是平时你见到他与律香川那神态,你绝想不到一个总是对阿南挂着丝嘲弄之色的律香川此刻在他面前居然会是这种恭敬态度。
捉襟见肘,龙泽飘香挽起白嫩的玉手亲自为阿南先倒满荼水才将我的杯子满上,阿南见状,眉头一皱,冷冷道:“对待客人你怎可如此不敬?”
龙泽飘香吓得一颤,道了声“是”,垂髫不语。
笑了笑,我道:“讲故事难道还需打些广告么?”
阿南听得微微一笑,也不再理她,笑道:“不错,打广告的确有些浪费时间,不过你就如此不怕死?”
笑笑,我道:“怕是不一定吧。”
点点头,阿南不再说话,挽起袖子端起荼杯轻轻抿上了一口,赞叹道:“的确是好荼。”
半盏荼时分过去,律香川带了一位白衣女子过来,女子脸上带了付面具,阿南微微一笑,指着律香川之前坐的位子道:“坐。”
女子见得我时,先是怔了怔,继又坐了下去。
阿南望着龙泽兄妹道:“你们先退下去吧。”
二从齐地道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阿南又望向我道:“很奇怪是么?”
我点点头,并未说话。
阿南道:“你是否觉得她有些熟悉?”
再次点点头,我还是未说话。
阿南道:“那你可知道她是谁么?要知道春兰秋菊世间到处皆有,有时候也很可能认错那朵是那朵的,对吧?。”
我道:“今天的阿南很喜欢说话。”
阿南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说话,只不过为了家族利益,是以我不得不刻制些。”
这时,我才真正的吃了一大惊,冷冷地道:“家族利益?不是为了玲慧么?”我说完这话,那白衣女子听得全身一颤,头垂得更低了些,仿佛怕我看见她的双眼似的。
阿南笑了笑,并未再说什么。
我也笑了,长长叹息一声,又长长吸了口气再呼出,良久,才端了杯荼抿了口,惨然叹道:“玲慧,难道你还在怕什么么?”
那女子又是颤,眼泪凄然而落,落在白色的衣袖上,抬起颤抖的左手,轻轻将面具拿下,雪白的脸颊之上已满是泪痕,说不出得惹人怜惜,凄凉地笑了笑,那神色直令我肝肠寸断,我凄惨笑道:“你不应该哭,你应该笑,你的目的不是达到了么?你还哭什么?”说到后来,我的语气越来越重,只吓得她全身颤抖不已,那瘦削的身子骨仿佛就像风中的一朵美丽的鲜花,随时都可能被风被去其美丽的花朵,剩下里边一果丑陋的花心,以及那蜂蜜留下的残蜜,若真是如此?那这女子还有什么值得人们看好,夸赞的?她不正是那只为甜甜的蜜糖而出卖自己的女人么?
阿南见她这神色,做出不忍这色,道:“你又何必怪她,至少,听完故事再怪也不迟吧?”
凄凉的笑了笑,我点了点头。
阿南笑道:“几年前富士山下那场车祸,我想你还记得很清楚吧?”
点点头,我并不知道他的意思何在,望了我一眼,阿南继道:“古城心你对他了解多少?”
“古城心?”听到这,我隐约觉得此事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我道:“他是个孤儿,收我武管家收养长大,为人极义气,对古家也很忠诚,当年是我的专人司机,也就是他开的车载着玲慧掉下了山涧,你提他是何意?。”
阿南道:“他的确是个孤独的人。”
我道:“至少古家从没将他当外人看。”
阿南道:“但他还是个孤独的人,知道为何?”
摇了摇头,表示我不知道。
阿南笑了笑,道:“他为人憨厚,也的确很重情重义,但在爱情面前,人再义气也是会改变的。”
我看着阿南,并未接口,因为我知道他会说下去的。
的确,阿南又道:“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子,是以,他那天喝了点酒,本来我以为车子里也会有你的,谁知道倒霉的却只是束玲慧一人。”
我终于忍不住爆发内心的怒火,厉声道:“你这小人……”阿南截口道:“故事还很长,你还是先压制下心头的怒火好,不然,哼……”
听他如此一说,我倒是真的冷静下来,微微笑了笑,我竟然笑了,不但是一旁的束玲慧感到震惊,就连阿南眼中也闪过一丝讶色,但他随际又笑了笑,道:“他爱上了你的女人,也就是她。”说着望了一旁的束玲慧一眼,束玲慧被他看得心虚,缓缓垂下头去,眼中闪过一丝悔色。
阿南又道:“在天之前,我帮他找到了他的亲生父母,本来,他见到丢弃他的父母时是很愤怒的,后来,在我的调解下,他原谅了他们,而且,他还觉得很幸福,但可惜的是,他也就得到了不到一个星期的幸福,因为我找了个很凶的人,在我的安排下,那个人告诉他,他的父母就在他手上,若想他们活命,就让他搞出一场车祸来,谁知,你竟然没有在车上,而他竟然笨得不知道这场车祸是因为你而白白浪费自己的美好生命,而且,他还很幸福的载着自己心爱的人开着车子一起向天国出发。”
点点头,我道:“当时,因为我有件很重要的东西掉在酒店,所以叫他先开车带玲慧去机场等我,我也想不到会是你,那时候,我们应该还不认识的,对吧?”
阿南摇摇头,笑道:“的确不认识,五年前,古氏集团也就排在世界五百强中的第一百二十强,然而五年后的今天,古氏集团却排在了世界第七,你知道这是为何?”
我道:“为何?”
第一百四十四章:阴谋真相(三)
阿南突然变得很冷漠,冷漠得就像是一座冰山,良久,才恢复原本神色,淡淡道:“因为你们古续风做了一件很令人不耻的事。”
我大怒道:“请你放尊重点。”
阿南突然笑了笑,那是嘲弄的微笑,道:“五前年,世界五百强排名第一百二十强古氏集团及第八十七强的龙泽家族正在竞争着世界排名前十的七家合作火伴,无论那家竞争成功,之后的前程都将是一展宏图,本来,以龙泽希的财势,这场竞争是输不了你们古家的,可是,古续风却作了一件令人很不耻的事,是以你们古氏成功的赢得了这场竞争胜利。”
微微叹了口气,望着像疯子似的阿南,我也知道,他不像是说谎的人,但越是如此,我心里越是很害怕,害怕他将我那心中敬若神明的父亲说得一文不值,只是,事不与人愿,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挡都挡不了。
阿南恶毒的眼神扫了我一眼,继又笑道:“竞争大会的那天早上,我父亲的专机在去北京的半路上出了事故,虽然警方说是意外伤亡,而为此,我母亲也一病不起,终至三个月后离我而去……”说着说着,阿南竟流下了眼泪,他本是个坚强的人,本不是个喜欢流泪的人,但此刻他的确流泪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的确伤了,而且,伤得还很深,对此,我也流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来。
阿南冷笑一声,挥袖一抹泪水,接着道:“虽说意外伤亡,但我与大哥两人却始终不信,龙泽家族的专机又岂是这么容易出事的?只可惜,那些日本的警方也被收买了,现场被收拾得仿佛不曾发生过那件事一般,那时本以为唯一的证据也没了,虽是如此,但我们也没有因此而灰心,而放弃调查,谁知,在之后两年多的时间内,我们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与我父亲同去的管家“木村正”,本名贝家荣,是个中国人,只不过这事在出了事故后我们才知道,他十五岁就到了我们龙泽家,那时,他已经都快五十来岁的人了,他又讲得一口流利的日语,是以,我们便也没有怀疑于他,我爷爷对他甚是喜爱,可不想他人面兽心,竟……竟然带着炸药在身上……”
“贝家荣?”听到这里,我再也忍耐不住,冷笑道:“我连听都没有听过贝家荣这个人的名字,莫非你想告诉我,他是古家派去的人?”
阿南冷“啍”一声道:“他的确不是你古家的人,但不知古续风从何得知他在中国有个老父与两个妹子,是以便……”我截口冷笑道:“你又是如何得知?”
阿南忽然又微微笑了笑,惨然道:“我兄弟二人为了此事,那怕一点细微的小事,我们也不会放过的,后来,我们查过他的银行帐号,里边连一分钱也没有,你不觉得奇怪么?”
点点头,我道:“的确很奇怪,做为龙泽家的管家又怎会没有一分钱。”这时,我突然想到,我怎么会帮着他说起话来了?一想到此,顿时,心中又害怕起来,毕竟,后面的事才是我最担心的。
阿南道:“不错,半年后,我们找银行代查了他的金卡记录,结果,在最后一次里,里边显示着他汇给中国一个叫贝子笑的老人人民币五个亿,你也觉得奇怪吧?”话毕望了我一眼,又接着道:“后来我们在北京找到了这个叫贝子笑老人的家,只可惜,一场大火毁掉了他的家,他也因此而去,而且,他的两个女儿未幸免于难,你可以想像到,这场火是不是很不符合时间?是不是也太巧了?但有一点可疑的是,那五个亿已经不在那个帐号之上,那么,就一定是有人取了出去,然后再存到另外一个帐号之上,这个人会是谁呢?当然,我们也很怕会是古家的人,但后来,我兄弟二人花重金,买通北京东环路一百多家银行中的重要人物,叫他们查寻了整整一个月,将半年前那段日子里所有超过五亿资金交易的客户都查了一遍,虽然也有几十家,但其中却只有一个姓贝的,她叫贝倩兮,也就是她。”说着望了束玲慧一眼,我端的吃了一大惊主,但阿南又道:“后来我想方设法的找到了她,刻意接近她,终于,在我的努力下,她成了我的女友,在她母亲贝晓情给她买的一件新棉衣夹层中发现了一封信,你想知道内容么?”
这时,我根本就似个无魂人一般望着束玲慧,仿佛再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似的,那神情,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要多悲哀就有多悲哀。
阿南道:“不要装可怜了,这里三人就你最幸福你知道么?我和她比你可怜多了,比你悲哀多了。”这时,阿南就像是个疯子似的,一时笑了起来,一时像是要哭了出来,一时又阴冷起来,就像天边的云,随时候都可能引发美丽的光彩及阴暗的雨天。
突然,我笑了笑,将所有的一切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