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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激光沉思。
托拉斯基道:“最简单方式,并分两路,大部队继续前进,留下部分人马在天津待命。”
齐激光点头道:“末将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也只有如此了。”
郑文对二人回答很是不满意,语重心长道:“两位将军,我不相信您二位带兵许久,说你们身经百战并不为过,居然无法想出一份有建设性方案!”
托拉斯基黑脸涨得通红:“我X ,我们俄罗干人都是直肠子,要有你们中天人那么多花花肠子我们还叫俄罗干啊?”
齐激光也道:“统帅莫恼,并非末将玩忽职守,这么多年来别人说起末将,始终用忠心耿耿来形容,从没有过战功标榜、足智多谋这种词汇。哎,末将属于固守有余进取不足那种。。”
郑文愕然,没想到自己发点牢骚反而让两位将领自暴其丑,这下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好言安慰了两人一通,郑文询问小弟:“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克娄斯道:“我觉得托拉斯基将军建议不错,兵分两路,一旦发现敌人真实目的,另一方马上支援。”
硕硕反驳道:“这样不可,万万不可。假如敌人使用疑兵之计,故意分散我方实力,然后集中优势兵力一举擒杀。。所以小人认为万万不可。”
郑文道:“军师说下去!”
硕硕:“要知道从山海关到上京,别的不敢说,优良港口就有很多处,比如秦皇岛、山海关、唐山、塘沽、天津等。如果敌人在每个港口作势,我们都分兵吗?敌人在海上航行,我们从陆地上跑,孰疲孰逸可想而知。并且敌人是否决定打登陆战,目前还是未知数。所以我认为,切切不可分兵。”
“然而当前如何决策迫在眉睫,小人认为与其疲于奔命,不如以逸待劳。我们大军干脆在天津待命,派出小股部队去山海关惑敌,沿海部分也是如此!”
齐激光皱眉:“不可能吧,联军是傻子阿?难道人家看不出你人少?”
硕硕:“这不难办到,我们可以让骑兵在马后拖拽树枝激起尘烟,冒充人很多的样子,不斤看是看不出来的。”
托拉斯基:“那万一敌人进攻山海关怎么办,我们留那么点人,还不很快让人家围歼?”
硕硕:“我私下里认为,联军侧重点并不在山海关。如果他们自认为兵力充沛,大可在当初吴三桂投向时候便进攻,打我们措手不及。既然他们在山海关摆出架势等我们主力部队增援,那么此中很可能有诈!”
郑文很赞同硕硕观点:“军师分析的有道理。要知道联军新败,士气、给养等等都处在低潮,短短时间发动第二次战争其实很不可取。我认为联军没想到吴三桂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投降,他们调度方面估计也出了些毛病。既然这些情况对他们都不利,那么贸然出兵有什么好处呢?除非他们有把握一举拿下中天,否则中天兵力优势明显,长久对峙对联军更加不利。拿下中天只有一个办法,迅速解决上京!综合上述,我认为敌人肯定把兵力放在海上,寻找我方薄弱环节登陆,而这个登陆点肯定在上京周围。”
硕硕道:“天津绝对是首选,塘沽次之,唐山距离山海关太近几乎可以忽略,那么我们只要在天津囤积兵力,在塘沽部下疑兵,估计小鬼子就没有登陆点,只好在海上干着急了,哈哈!”
郑文微笑:“错,我们绝对不能这样做。相反的,我们要把天津港彻底空出来,布好口袋,在其他港口全部布上疑兵,让鬼子联军从天津港登陆。”
一直低头打毛衣的张曦突然发言:“我总觉得你们分析得不错,但是漏洞也多。”
硕硕不服道:“哦?那你说说看!”
张曦手中针线不停,淡淡道:“我不懂军事,但是从常理来看,假如我是联军,看到别处港口全被封锁,只有天津港悄无声息,你觉得我会傻到直接从天津登陆?不要小看别人智慧。”
郑文笑了:“哟嗬,我们老妖不鸣则以一鸣惊人呀,不过分析得还真有道理。那么你说我们应当怎么办?”
张曦把棒针在头皮上蹭蹭,继续道:“我认为吧,所有港口都布防,当然,疑兵嘛!对于联军那边,他们会分析:所有港口都有兵力,那么对方兵力一定是分散的,突破起来容易。既然天津是他们理想登陆点,那么我认为,联军会在塘沽或者唐山部分佯攻,用来吸引天津等地我方兵力。一旦天津兵力撤退或者消弱,那么敌人真正的部队就来了,呵呵。”
还没等郑文说话,托拉斯基悠悠长叹:“想我饿罗干铁骑纵横天下,就算征服对方自己也损失惨重,看来是缺少智囊团阿。。”
齐激光看像托拉斯基,语带萧索:“看来我决定退休是对的。。郑文主帅,说真的以前卑职总认为您成功全靠马屁加运气,今天才算知道您成功完全是偶然中的必然。。请原谅卑职先前的不敬!”
郑文忙制止齐激光行礼,墨迹半天才把两位老将情绪稳定下来,后来他道:“目前我们只是推断了敌方步骤,我方也要详细布置,免得束手束脚。下面我说一下我方布置,两位大人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
“首先,中天方面一万轻骑兵部队分为五部分,在沿海各个港口布下疑兵,充分利用他们行动迅速的特点给敌方造成困惑;从大部队中分离出三千枪兵、三千弓箭手、五千步兵、一千俄罗干重骑兵,依然前往山海关增援,路上用一切手段造成声势给敌方探子制造假象;辎重部队把大部分粮草带往山海关,给天津留下小部分,然后回上京继续运送,免得让敌人从我方粮草屯备上发现破绽;其他部队全都在天津城外埋伏好,宿营时减少五分之四帐篷,让士兵们挤一下,也就几天的事,相信敌人比我们更心急。”
“各个部队间飞鸽传信,第一手情况一定向我汇报。这些天,我会让朱雀在天上严密监视敌人动态,务必让联军全军覆没!好了,就这么多吧,我不懂兵法,两位大人说说你们观点!”
齐激光捋须道:“还说不会兵法,这明明就是增兵减灶,大人您过谦了!”
郑文挠挠脑袋:“真的假的?这兵法不是您刚刚发明的吧?”
齐激光哈哈大笑:“大人,允许我说句一直很想说的话,您别见怪!”
郑文道:“您说您说,小子洗耳恭听。”
齐激光脸色凝重下来,深深看着郑文眼睛:“大人,恕卑职言语粗鲁,卑职很想说,你丫真他X 不正经,哈哈哈哈。。”
郑文面露喜色:“我X ,谢谢夸奖!”
从早晨开始,士兵们接受到一系列让他们迷惘的命令,不过没有人感质疑,全体将士都在按照郑文部署有条不紊的执行着。
为减少朱雀负担,空中骑手职责由黑狗担当。但此决议遭到另外两魔宠极力反对,所以只好修正为:骑手由另外三魔宠轮流担当。
朱雀由于连续升空,飞行能力也得到很大锻炼,可以升到一千米高空,持续半小时左右。
连续五天一切都正常,只是传说中的敌人舰队始终没有出现,让郑文有些惴惴不安。相反的,山海关方面敌人倒是不断骚扰,还组织过两次小规模进攻。还好出现的基本都是曰木部队,还不至于把郑文推测全都推翻。
到第六天,硕硕也沉不住气了,对郑文道:“老大,联军到底在干什么?”
因为山海关方面联军躁动,郑文反而笃定下来,他笑呵呵对硕硕道:“军师看着吧,天越来越冷了,我断定敌人要么放弃,要么马上就会进攻!”
似乎老天爷也在偏袒郑文,第七天的早晨,从塘沽方面传来消息:塘沽海面上出现上千只敌方战船,正在海面上巡曳,看样子随时有可能进攻。
郑文大喜,立刻让朱雀去海上观看。弧光骑着朱雀刚飞上半空,一跟头从朱雀背上跌下来,咋咋呼呼冲郑文喊:“老大老大快来看,还中央多了个足球场!”
郑文忙跳上玄武后背升空一看,果然。。
只见海面上距离岸边二十多公里处多了一个硕大平台,足有足球场见方,那东西正静静停靠在那里,奇怪的是它背上插满桅杆,但桅杆都排列在两侧,帆也都降下,如非在空中更本无法知道有这么个庞然大物虎视眈眈。
他急忙让朱雀降落,然后策马飞奔到帅帐,召集众将官下达一些列命令。
随后八百名轻骑兵托拽着树枝沿海边道路向塘沽方面飞奔,貌似紧急支援;一列列矮树丛向沙滩方向移动,后边跟着严阵以待的士兵;投石车外罩被揭下,火油桶盖子被打开;轻重骑兵隐藏在港口两侧山岗后,战马鼻息喷出股股热气;魔法师全部进入战略要地,准备居高临下给敌人来几拨见面礼。
6+1 成员隐藏在岸边树林内,郑文干脆蹲在其中一棵树干上,用千里镜仔细观察敌人动静,数十名传令兵在树下待命。
两小时后,庞然大物两侧风帆同时升起,它乘风破浪向岸边快速前行。大约半个小时就已经开到距离岸边一百多米的位置。
这东西似乎吃水不深,本来按照郑文推算,近岸五百米它就会搁浅,现在看来此物虽然外表精光闪闪,其实只是包装了铁皮的木质浮岛而已。
正当郑文盘算如何对待,那东西腹部一块护板向下翻转直接搭到水面,随后一块块大木板被里边联军士兵推出来,马上有工程兵对这些木板用铁链进行加固。工程兵数量很多,两道浮桥整齐而快速的向岸边延伸过来。
当浮桥得一头到达岸边,工程兵们退去。浮岛内首先出现骑兵部队,从千里镜看,马嘴马蹄都被棉布处理过,部队调动中毫无声息。骑兵队踏上岸边,立刻摆出防御阵势,缓慢向外扩展,登陆点部分空出。
骑兵大约有五千多人,后边跟上的是弓箭手和步兵混合兵种,那座浮岛怪兽一般源源不断向外倾吐联军士兵,似乎永无休止。
硕硕紧张的牙齿打颤,问郑文:“老大,我们打不打?再不打我怕打不过!”
郑文此刻也很紧张,不过他还算镇定:“不能轻举妄动,现在我们有心算无心,吃定他们!等他们把兵力吐得差不多再打,稳住!”
目前海滩上已经聚集了两万多人,外围不断向外扩张,看样子敌人也很谨慎,一直没放松过防御。两道浮桥上士兵依然无休无止向海滩聚集。
郑文暗道:“他内内的,看来在塘沽的敌船也都是花架子,啥也没有。”
眼见海滩上已经聚集三万多人,郑文对传令兵道:“传我命令,一旦敌人自动掉入陷马坑,我忙立刻发起进攻!”
他下树,把冯军大魔法师叫到身边,言辞恳切地说:“冯校长,您能否距离两千米把敌人回传的浮桥砸断?”
冯军大白眼睛一翻:“扯王八犊子,不可能!”
郑文一把扯下自己回魔百分之五十皮甲塞进冯军的手,冯军眼睛一亮,把皮甲揣在怀里:“不扯王八犊子就有可能!”
第118章 残杀 '本章字数:5401 最新更新时间:20061003 17:11:04。0'
沙滩上联军士兵终于不再增多,在指挥官带领下蚂蚁样沿着沙滩缓坡向上爬去。
郑文看了一眼四周,视野之内中天士兵无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心中很是安慰,看来自卫战争永远都是深得民心。
联军指挥官骑在马上,手中一根细细的西洋剑,全身罩着轻甲,就算透过千里镜也看不清表情,只有一双森冷的眸子闪闪发光。
联军还在推进,除了脚踏沙地以外,没有其他声响。海风吹过树立的枪尖发出呜呜哀鸣,仿佛也在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