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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又不是卖房子的,怎么到处都有‘家’?难道是为了方便养小情儿?没看出他是这种人啊!
猜测间,已经跟着他回到家,脚步匆匆。“这间是客房吧?我睡了,晚安!”
没想到他也跟了进来,于是很警惕地盯着他,“你进来做什么?”
“睡觉!”
“睡觉回你房间!”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相当崩溃。
“我害怕……”
我勒个去,这话像他夜寒轩该说的吗?姚梦琪半点同情没有,相反,很想一脚将他从二十楼踹下去。怕你妹啊,假扮弱受有意思么?
也得有人相信才行啊!
她不理他,钻进被子,抬起一只手臂,滚来滚去,包成一条肥虫。
夜寒轩也脱了衣服上床。
她滚到床另一头,瞪大眼睛一脸警惕。“你想干什么?”
“上床……”他又邪恶地补充,“当然是为了睡觉。”
姚梦琪在心里将他骂了个千百遍,知道他缠人功夫了得,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得接受这“残酷的命运”。
夜寒轩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按住她乱动的身子。“别扭,我只是单纯想抱你睡觉而已。”她在怀中的感觉很温暖,很安心,也太久违了。六年来,头一遭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再是行尸走肉。
他单纯……才有鬼咧!
姚梦琪闭眼假寐,但没过多久,下身就被顶住了。
自然窘得慌。
不好意思挑破,只能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动。
但那个搅得她非常难受。
清清嗓子,“你能不能睡远一点,管好你的东西……”
夜寒轩的脸色也不怎么自然,“我知道,这是本能身体反应,我控制不了。”他也很无辜啊,“我只想抱你睡觉,而已!”
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警告你,别乱来,我可是学过跆拳道的!”
“是吗?那今天还受伤。”
她抗议,“对方人多势众!换做你,早给打趴下了。”
他干笑几声,趴下的不知道是谁呢!
“喂……你那里太不安分了,赶紧回去睡觉。”
“我不!”
“不也得回去!你这样我真睡不着。”她直接用腿踢他,想把他踹下床,夜寒轩却卯足了劲,‘宁死不屈’。姚梦琪急得连手都加上了了,一并推动他。“滚滚滚——”
“别这样行吗?我真只想抱你睡觉……喂……”
她只顾激烈反抗,等反应过来,才发现伤口被扯裂,绷带上血迹斑斑,忍不住叫疼。
夜寒轩万般心疼,嘴上责怪着,“你这个白痴,叫你别乱动……”却着急起身给她拿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给她拆开绷带,止血,满眼的心疼都要融化成水了,一边细心帮她吹伤口。
“还疼吗?忍着点,很快就好……我真没其他想法,你就连我睡在你身边,都这么讨厌吗?”
姚梦琪不做声。其实,她只是害怕,害怕明知是泥淖,还是难以自控地陷进去。
这男人对她是毒,六年前是,现在还是。
一边讨厌、怨恨,一边无法拒绝。
所以,只有尽可能逃离他,这样才不致受到伤害。
夜寒轩几乎是绷紧手臂,跟黏瓷器似地,轻手轻脚帮姚梦琪包扎,生怕弄的她疼。等包扎好伤口,自己已累得满头是汗。
姚梦琪递上一张纸巾,“擦擦吧!”
他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咧开嘴笑。“谢谢!”
那一刹那,姚梦琪忽然有些心疼他。她的些许示好,甚至还不算示好,只是一张纸巾,就能让他这么开心。好像,自己对他真的很残忍。
“你早点休息,我回房了。如果晚上手痛,大声叫我就好,我在隔壁房间,不关门。”
“嗯!”
他帮她扶好枕头,盖好被子,再三确定她的睡姿不会压到伤口,才安心地出去了。关上房门前,深深看了她一眼。
房间内陷入了一片黑暗,姚梦琪很困,很累,却一点也睡不着。心底滋生出一股恐惧,自己最担心的事,似乎真的发生了。无论她如何努力,还是逃不开和夜寒轩的牵扯。
他是甜入骨髓的蜜糖,也是噬心噬肺的毒虫,抗拒显得那么无力。
A市夜场杂乱一隅。
夜子萱狠狠瞪着眼前曾“雄心勃勃”,此刻却如丧家犬般狼狈的壮汉,“你再说一次,没抓到是什么意思?你们几个废物,是吃屎长大的吗?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她、她会跆拳道,我还被划了一刀呢!没被抓住已经算不错了。”为首的壮汉解释,“已经开始有人查这件事了,你赶紧给我们一笔钱跑路。不然事情捅出去,你也得跟着遭殃。”
盛怒不甘的夜子萱用仅存的理智思考,这么快就有人动手,顾绝还是夜寒轩?但无论哪一方,都是她惹不起的。再不甘愿,也只能开了张支票。“拿着这笔钱,给我滚得远远的。要是被抓住,我遭殃,你们也死期到了!”
“是是,我们现在就走……”
夜子萱恼怒地灌了口酒。
可恶,姚梦琪,难道我还治不了你了?
这里,是五年前她被强暴的地方,那肮脏恶心的画面至今历历在目,折磨着她,恨意在她心里冲撞着,如丑陋的恶龙叫嚣着。
她所经历的惨剧和羞辱,都是姚梦琪的错。她不能,也不会轻易罢休。就算死,也要拉她一起下地狱!
……
大概太久没休息的缘故,姚梦琪一觉睡得很长,醒来时,已经十一点多了。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走出去,夜寒轩正在厨房,转头冲她笑了笑。“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夜寒轩,厨房?
颇为意外的画面!
感觉很不搭调啊!
“你不会……在做午饭吧?”
“本来这么想,但考虑到手艺不佳,还是不连累你了!你不是喜欢吃龙腾饭店的麻辣小龙虾吗?我去买了回来。”
“你怎么知道?”没记错的话,她只提过一次吧?
“我远比你想象的在意你。”
她脸倏然一红,嘀咕。“说谎不打草稿。”
“你知道我没说谎!”他端着饭菜上了桌,推搡她,“快去洗脸,不然菜要凉了。”
“知道了!”姚梦琪走进洗漱间,牙膏已经挤好,水杯也满了水,不免有点意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心?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
夜寒轩走进来拧了毛巾,“来,洗脸。”
“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会洗。”
“你一只手不方便,乖一点。”夜寒轩箍住她的后脑勺,弯下腰来,轻轻帮她擦脸。
他擦得很仔细,两人的距离不免就很近,姚梦琪不免就有那么一点点心跳加速,再次感叹这家伙有一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尤其是那双深蓝色的瞳孔,是漩涡么?会勾魂的。
正文 130 很想很想你
小恩的睫毛那么长,一定是遗传他的。
呃……在想什么呢?他们毫无关系好吧?
他亲手伺候,使她有种要“折寿”的感觉。
“好了!”把她的脸擦得像小白兔一样干干净净,夜寒轩露齿一笑,姚梦琪又是一阵眩晕。
……
吃完午饭,姚梦琪很自觉收拾碗筷,没想到活被夜寒轩抢了去。他在厨房忙碌了一阵,出来时提议。“今天天气不错,想出去走走吗?”
“还是不要了吧?我想睡觉。”
其实她骨子里是个宅女,除非工作需要,或者小恩主动提出要出门玩耍。能不出门,她绝不踏出半步!
“再睡就变猪了!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
姚梦琪“切”了声。每次都这样,明明自己已经做了决定,还假惺惺问别人,有意思吗?
夜寒轩很快换好衣服出来,牛仔裤搭配白衬衫,针织外套,难得一见的休闲装扮。发型也不似上班时那么整齐向上竖起,反而蓬松柔软地搭在额头上。气质截然不同,瞬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不变的是依旧挺拔的身姿,俊朗冷冽的面容,薄唇以优美的弧度扬起,冷峻间透彻一丝邪气,要命地好看。
即便身边经常出现的是顾绝这种极品美男,姚梦琪还是不争气地感叹,夜寒轩实在有点太帅了!
这叫什么来着?
这年头,禽兽都衣冠?
乍一看,还真像个正经人!
“怎么?你不会第一天才发现我很有魅力吧?”
她死鸭子嘴硬,“谁说你有魅力了?一点没觉着。”
“那你还看得那么入迷?”
“我看你了吗?”
“就看了!”
“我近视行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没营养地斗嘴,下了楼。
小区环境优美,于这种繁华的城市,仿若一个遗世独立的存在。一条长长的林荫大道,地上铺着鹅卵石,两边建着供人休憩的石椅。
深秋,梧桐树叶染上了一片火红的金色,落叶旋转着落下,铺了满地金黄。踩在上面,索索作响。
姚梦琪最爱的是秋天,因为喜欢看落叶。金色光芒如同晨光暮色,置身其中,心里一片温暖祥和。脚下‘索索’的脆响,悦耳动听。
“好快,秋天就到了……”
记得她回来时,还是夏末。
“嗯!时间是过得很快。可过去六年,对我却很漫长。”夜寒轩莞尔,喃喃感叹。
“对不起,可是除了离开,我别无选择。”
“我知道,我没有怪过你,我只是一直责怪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珍惜幸福。只可惜,一切不能重来。”
“这大概就是人生,总有那么多无奈和后悔。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夜寒轩顿步,转头认真望着她的眼睛。“可我不想错过。即使我曾经真的错的很厉害,我会努力弥补。”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弥补,就能。”
“如果我告诉你,六年前我被人下药了,才会做出那种事,你会原谅我吗?”他原本不想提,可她的态度让他好担心,不顾一切想要抓住她。
姚梦琪其实也隐隐猜到了一些。若非夜子萱通风报信,他怎么可能那么快知道她要离开。以她的性格,那种卑鄙的事情,绝非做不出来。
她摇头苦笑。“就算我相信,那之后你清醒了,为什么还要做同样的事情?”
“我……我只是气疯了……”
“因为我不是处女?”姚梦琪不知该哭该笑。以前她也觉得很重要,但出国之后才发现,这些根本一点价值都没有,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添堵。若爱一个人,又何必在乎她的过去?最重要的,应该是他们的未来!
可她一个人的想法并不能代表什么,荒诞的处女观念,已经在华人思想中根深蒂固。
尤其是他这种自尊心很强的男人!哪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有一丝瑕疵。
“我不在乎。”
“你现在不在乎,只是因为你还没得到我。得到之前,什么都不在乎。得到之后,什么都有点在乎。知道吗?我甚至不敢相信你这句话。可我很确信,顾绝不在乎。”
“他不会比我更爱你。”
“我知道!但他能给我的,你给不了。”
他信誓旦旦,“只要你说,我都能给。”
“我要的丈夫,必须与其他女人毫无牵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