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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不是,但是继续加重的话……”他喝一口茶水,又道,“没事,明天复查看看。”
集影丢下衣服,走过去抱住他,“可你怎么还有点担心的样子啊?”
肖熠挑眉,捏捏她的脸,“我不担心谁担心?你以为你是没事人?嗯?这样我还不担心?”
集影失笑。
肖熠惆怅地抱住她,一起靠上沙发,“我也不是担心,治治就好了,只是心疼。”他斜睨她,看着她明媚眉眼的脸孔,“你这只小猫,让人没法放心。”
“抱歉了。”
肖熠压下她在怀,低哑地近在咫尺喊她,“集影,以后老实点,我只能允许你到这为止最大的一次受伤。”
她眨眨眼。
他道:“以后不允许了。”
“唔,我尽力。”
她凑上抱住他,呼气。
收拾好东西离开,车子开到路口的时候,一辆车从外面往里面开,住这都不是一般人,也总共就那么几户,人不多。
集影透过车窗,发现:“好像是我大伯父。”
“嗯?不是在美国休养?”
“对,回来了。”集影收回目光,“那我明天得再来一趟,探望探望他。”
回到家里十来点了,集影洗漱出来,坐在沙发的男人把运动服的袖口拉高到手肘下,露出来两节肌肉匀称的手臂,手里正在看那张检查单。
她走过去,要去拿来看看,他一秒变法一样地收起来,“你看不懂。”下一秒把她拐到床上,松了松袖口,状似要脱衣服。
集影撑着身子仰头,“你干嘛?”
他笑一下,“脱衣服。”
“去浴室里脱。”
“又没脱你衣服,紧张什么。”
集影羞恼,踢他一下转身埋入被子中,盖住,半晌,偷偷地看,他也在看她,神情温柔。
集影呜咽,爬起来过去。
肖熠满心温柔接过,揉了揉,“好了,乖,休息。”
“你洗快点哦。”
“……”肖熠咬她唇瓣一口,“第一次见有人催洗澡的,改天一起洗。”
“……”
集影心痒痒的等他洗,其实他洗澡比她快多了,只是一个人躺着真是没意思啊,就想要枕在他胸口,这样即使各忙各的,也很愉悦。
半个多钟后,他终于出来,集影那会儿在和她爸爸打电话。
“我大伯父,我今天看到了,明天我过去。”
“好,你自己呢?最近忙什么?”
“最近闲着呢,”约会,过生日,求婚。集影没好意思继续聊,反正又而不能被他们知道,“我过一阵再出去拍摄,最近天气不好,雨水多。”
“好,自己做事小心,别受伤了。”
集影犹疑一下,还是没把她好像有点身体不好的事说出来,还早,免得他担心。
不过如果她生病,他爸妈应该会一秒回来的。
肖熠上床,抱过挂了电话的人,抚一抚她的胃部,“难受吗现在?”
“不。”
“那睡吧,我抱着,难受了告诉我,口渴也告诉我,不许自己下床。”
“唔,肖熠哥哥真好。”
某人低头看她,叹气。
集影枕着他胸膛,眼睛转悠,看着远处的窗外夜色,看着看着,想起来,“肖先生,我房子装修好了吗?”去欧洲两个月,回来也几天了,应该差不多了吧,以肖先生办事的速度。
“好了,改天带你去看。”
“看完病就去怎么样?”
“只要你没事,随时随刻。”
“有事呢?”
“给我老实住院。”
“那我房子不是……”
“还能飞了不成?”
“……”
集影期盼没事,表面上想自由自在去看房子去,但是心里,她还是有点悬的,觉得胃疼得不正常。
哎。
第二天集影因为夜里难受,睡醒有点晚,午后才再去医院,医生看完检查单,果然眉头一皱,又安排了几项检查,还开了药。
吩咐她这两天有不舒服及时到医院。
到离开医院时,已经黄昏幕下,肖熠路上问她,“要去你大伯父那儿?”
“我去坐坐,晚点见好吗?”
“好。”
“唔,我觉得我大伯父……”
“嗯?”
“是一位危险人物哦,想要嫁给你,得先搞定他,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孩子,他一点不想我那么快结婚的。”
肖熠闻言,挑眉,“有多危险?”
“就……有可能求婚了也白搭。”
“是吗?”他似笑非笑,在路口停下车,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衬衣袖口,挽起袖子,有点热,“那我跟你回去吧。”
集影默了,“认真的吗?”
“当然,你肖熠哥哥做事还从来没白搭过,开什么玩笑。”
集影一笑,扭头看过去,盯着驾驶座的人:“我知道,你永远是意气风发的,娶我这件事也一样。”
肖熠侧眸。
她温柔道:“但是改天再见?找个机会,今天去忙你的吧。”
车子路过她家附近的商业街道,集影下来买了个水果篮,还有茶叶。
她家那里房子不多,几户几户隔着一点小距离,进出的车子都很安静,夜里只有一整条路的星星灯火,还有不远处的海浪沙滩。
开到家门口时天已经彻底灰了,雾蒙蒙的,很漂亮。
集影在车停下时,透过挡风玻璃看到斜对面不远处的一栋房子亮着灯,人应该在家。
她大伯父是五十多岁就因身体原因而退下来的从政人士,原本人是出国疗养去了。
也不知道回来做什么的。
集影和肖熠挥挥手,“晚点见呀,拜拜。”
肖熠看着她走过去,按了门铃,很快一个佣人模样的身影从屋里出来,快速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他倒车,离开。
佣人开门后,往屋里喊:“集小姐来了。”
驰家这一辈就集影一个女孩子,而且她和妈妈姓,所以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
集影走进去,里面传来大伯父的温柔笑声,“我家集影来了?”
“唔,是我。”集影进去,把东西给佣人,随即到了大伯父坐的那张沙发。
驰汀冕摸摸她的头,“从欧洲回来了?什么时候回的?”
“就这几天,昨晚在路口看到您的车了。”
“这样,那你妈妈身体怎么样了?”
“没事了,恢复得很好,”倒是她自己,集影胃口又一阵不适,接过佣人倒来的茶,道谢后很快喝了一口。
“没事就好,”驰汀冕轻叹一声,“但我听说你房子不能住了是怎么回事?”
“哦,那次从非洲回来,遭殃了,”她随意几句把事情说了,悠悠道,“运气不好,还不如不回来呢。”
一屋子人笑了。
驰汀冕:“那你没事吗?”
“没事,我溜了。”
驰汀冕轻笑看她,“有时候觉得你这职业,太过辛苦,危险,但有时候又觉得,我家集影和别人不一样的,什么都懂,像只精灵。”
集影勾起唇瓣,仰头看着天花板璀璨的星灯,是吗?
那不是很好,肖熠很操心她。
她不希望他太担心,但是又无法控制着一直伤着让他操心。
哎。
驰汀冕看着外面天气不错,起来要去花园坐坐。
集影跟着出去,外面的天空铺着隐隐约约的白云,几颗星星在云层里若隐若现。
集影扫了扫石椅上的落叶后和大伯父一起在花园石桌边桌下。
“您身体怎么样?”集影喝了口水,问。
“就那样吧,还行,暂时死不了。”驰汀冕微笑,语气随意又温柔。
“说什么呢?”她抿唇不开心,“那您怎么回来了?”
“来开个会。”
集影缓缓颔首。
驰汀冕端起茶吹了口气,温和问她:“你房子不能住了?那是住家里?”
“我上次回来刚好去锡城,去探望朋友了。”
“那最近回来呢?”
“唔……”
驰汀冕边喝茶边把目光落在她脸上,眼神意味不明,茶入口后,她刚好说,“还是住小区里,我里面有朋友。”
“是吗?”
集影看一眼大伯父,“唔。”
“你确定?”
集影脸一热,“对啊,确定啊。”
驰汀冕放下杯子,悠哉悠哉:“我回头问问你爸爸。”
“……”
集影噎了噎,“我又不会流落街头,我家里有房子,不行还能住您这。”
“你有男朋友了?”
“……”
集影咳了起来,默默端起茶杯喝起水。
对面原本面容温柔和蔼的人这会儿脸色已经微变了,笑容有些深,比起她父亲,大伯父更加不会轻易同意她的感情。
毕竟……她们家只是表面上不是豪门贵族,可实际上实力雄厚,什么样的人物都有。
而眼下这位,在政界驰骋多年,人到中年身体不好退居下来,出国疗养,偶尔有事,像此般,就回来回来。
而她作为这一辈唯一的女孩子,从小被捧在手心,和绻绻一样万千宠爱长大的。
集影默了默,道:“我的目光你放心。”
“你才几岁?怎么你这个游走四海的职业,不应该不愿意被束缚的吗?”他不解。
“他不会束缚我。”集影脸红,仰头想了想,说起来,肖熠应该是让她有想好好听话的感觉,让她不想再像以前一样那么肆无忌惮哪里都敢去,想去。
她现在似乎,应该更愿意在不需要太拼搏了的这会儿,休息休息。
“没有,那你是怎么想的?”
“喜欢呀,他令我喜欢。”
“……”
集影看着对面某眯眼看她有些忧心的大将人物,鼓了股腮帮子,笑一笑。
她转移话题,“我已经买好房子了,在锡城,很漂亮。”
“嗯。”
“……”
真不友好啊,一个个的这态度。
坐了半个钟,集影话题转了又转,夜里开始起风,虽然是夏天,但是雨季的天也说凉就凉,驰汀冕身体不好,不多时就重新进屋了。
集影再坐坐也就告辞了。
出来边往家门口走边打电话给肖熠,不到二十分钟,就在屋里听到肖熠的车声了。
她出来,他刚好停下。
男人下车,从车里拿下来一件薄外套给她遮住,“冷不冷?变天了。”
“不会,现在是夏天,不会太冷。”集影抬着眸看他,“你从哪里来的?这么快?”
“从家里,半山。”
“哦,难怪,”话落,她感受到肖熠的手伸入他的外套里摸了摸她的胃那一片,她想了想,凑近道:“肖熠哥哥。”
“嗯?”
“如果我真的住院。”
肖熠挑眉。
她红唇一张一合,“那我家里所有人你都能一次性见了,危险的不危险的。”
肖熠默了默,唇边噙起一模弧度,“是吗?”
“你还这么淡定的表情。”
他一手抚摸她的胃,一手摸摸她的眉眼:“我怕的是你生病,见你家人有什么?见多少见谁,我都可以。”
集影眨眨眼,感动,鼻头微酸,他真是从头到尾从容不迫,惬意地喜欢着她的。
这人有资本为所欲为。
路上集影问:“我们明天去锡城怎么样?我想看房子?”
肖熠想了想,明天刚好周末,检查结果得等到周一才能拿,“好,我待会儿订机票。”
集影迫不及待了,自己摸出手机就订,肖熠听她念了念就近的航班,居然十二点后的有,他打住,“别胡闹,你需要好好休息,半夜不去。”
“唔,晚上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