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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静赶忙说,“你这是干什么?值得吗?快去冲一下,不然要肿起来了!”
赵小雨挣脱她的手,一个人去洗手间了。
赵小雨刚刚决心放弃一直等待着他的,为他守身如玉的靳宁,就得知他一直认为能爱他一生的女人苏晶竟然背叛他红杏出墙。或许这就是报应吧!因为他在苏晶为他付出之后,他还和朱静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朱静站在那里,把这件事告诉小雨,她的心里并不好受,因为赵小雨并不相信她,在赵小雨心中最亏欠的女人就是苏晶,他以为她会一辈子守候着他,而他也决心放弃靳宁,再与朱静摊牌……而朱静说的,的的确确是真的。
或许在赵小雨心里,苏晶就像老婆一样了吧!可是就是有这样一种男人,自以为聪明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孰不知,他的“红旗”早已成了别的男人的彩旗了,这真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朱静回头看见赵小雨那件外套,突然脑子里闪出现一个想法,于是她把香水喷在小雨的外套上面。
小雨出来,朱静为他点燃一支烟,烟草的味道把香水味冲淡了,小雨并没有闻到,也没有去想那些,朱静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吸了起来。
下雨的夜,靳宁坐起来,痛苦……
翻来覆去听窗外不绝的夜雨,辗转反侧是回味无穷的过去,一个人就这样天马行空,驰骋的思念生出无数羽翼。
爱是如此的所向披靡,寂寞是如此的难以抗拒,你的轻描淡写点点滴滴,我却如痴如醉无边无际。
为什么要遇见你,被你征服得那样彻底。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无法摆脱相思的侵袭
为什么要遇见你,被你折磨得不由自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任时光加深刻骨的记忆。
晚上,苏晶和赵小雨在旅馆。
“我刚才把你的外套洗了,上面有香水味,是靳宁的吧!最近我看到你们经常发短信。”
“靳宁从来不用香水,苏晶,我和她都过去了,你干吗总咬着不放?”赵小雨心情很不好。
“你想跟她在一起,我不会缠着你,我会找个男人嫁了的。”
“你在说什么啊?难怪……”赵小雨想起朱静说过的话,但他绝不甘心一直为自己付出的女人,他一直认为对自己死心踏地的女人,竟然会在他去广东这三个月另有新欢,他绝不甘心,他说不出口,也不愿相信。
“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就不要再跟我提男女的事了,我们就好好相处,行不行?”赵小雨又说。
“小雨,我们在春节前结婚吧!你的父母年纪大了,也希望你早点结婚,虽然我不能给他们生孙子,但我会照顾好他们的。”苏晶忽然说。她虽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只是为了报复赵小雨,但她的心里还是爱着赵小雨,并且想跟他在一起。
赵小雨一向最反感结婚这个话题,他向往婚姻和家庭,可是这又是他心头最大的压力。于是他说“我还要去广东,等回来有钱再说吧!”
“如果你有钱,如果她在你身边,如果我没有得这种病,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你们女人怎么就爱问这种假设性的问题?你的工作我安排好了,明天就能上班,在酒城做收银员,是我朋友的酒城。对了,我没钱了,帮我想想办法,过几天就还你。”
苏晶沉默了一下,赵小雨到现在还欠她几千块没还,但她没说出口,只说,“行,明天我给你送来。”
“很晚了,你回宿舍去吧!”
12月31日。
回首2007,有遗憾、有后悔、有辛酸、有无奈、有怨恨,有苦涩,还有千分之一转瞬即逝的幸福与快乐。
赵小雨的2007呢?是否也有幸福?幸福是因为谁?痛苦又是谁给的?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说得真轻松!可是过去不等于没发生过!
时过境迁,伤口仍清晰可见,往事犹在眼前。
当我说不愿把一切拖到2008时,就意味着要放手了,只是不愿说得太直白,太绝情,给自己一个疗伤的过程和支撑和信念。没想到你先开口了。先离开的人总是最轻松,你一直比我轻松,即使痛苦也不是我给的,更不是因为我。
我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
孤单,是一曲忧伤的旋律,是一色暗淡的彩意,是一盅噬骨的毒药……
会好的,都会好的!
我一个人慢慢地,都会明白的。
会原谅,原谅别人,原谅自己。
时间,它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博大,让我们这样宽容
我知道,我会很孤单,很孤单的。
可这条路只能这么走下去了?
赵小雨一直活在一种悲凉与痛苦之中无法解脱,他把这种结果归罪于任何人,他也讨厌他自己,最终他陷入一个怪圈里无法自拔,也伤害了所有爱他的人。
他知道自己伤害了靳宁,可是那种伤害终归无可避免,他就是在伤害中成长,伤害了别人,自己才有所解脱,可是伤害别人之后,自己小小的成就感之后却是无尽的内疚。亲爱的,你不要哭。你比我坚强多了。你知道的,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他自己想要的,要承接这生活带来的所有一切的无常。
亲爱的,离开你,别恨我……
爱情在别处,靳宁。
她总是这样告诉自己,可又总会在任何地方想起他,在这样的季节,或许还有别的日子,总是一直的想着他,只是这样的季节会让人更加的怀念。爬在阳台上,看着外面冷风吹入,拢紧身上的衣服,将脸贴着玻璃窗,那样的寒冷,我一点一点的品尝。厌倦了孤单的守候,日复一日的期盼,那个男人,在她的生命里,却在另一个天空,像一只飞鸟,远远的仰望,连影子也是那么的渺茫。她无数次的伸出自己的双手,期盼的拥抱,却是永远的冰冷,心怀凄切。
忘记了他的样子,模糊的轮廓,依稀是记忆中的甜蜜,偶尔的一刻,抽空了我的心房。心中淡淡的恐惧,笼罩着我,像噬骨的毒药,弥漫了整个房间。没有了他的温暖,无法驱散的孤寂,在香烟的陪伴下,恣意的生长,纠缠着我,疯狂的虐待,看着闪动的烟火,忘记了感觉。
那空荡的房间像是牢笼,我是飞鹊,不明所以的锁紧了自己,爱情就是那牢固的锁链,我在等待一个男人的归来。他的爱情,是我生命的全部,在另一个地方。我想一切都会有尽头,却是那样的害怕。一个女人,用青春做赌注,因为爱,没有计算输赢的概率。有点可笑,有点痴狂,或者有点无奈,有点悲哀。
2007年最后一晚,心情很糟。
谢珂和靳宁在家里做了火锅,熟悉的味道,心里油然而生一阵阵揪心的感伤与疼痛。
靳宁打开两罐杏仁露,“你在想什么?”
“想骆天华,你在想谁?”谢珂很直接地说。
“赵小雨。”
“天华很执著。”谢珂说,好像回到某段记忆中。
“小雨很直率。”靳宁和她一样的表情,只是多了些感伤。
“他有时候很浪漫。”
“他有时候很可爱。”
“他很怪。”
“他脾气有点坏。”
“他很多情。”
“他很花心。”
“他让人把握不住。”
“他让人捉摸不透。”
“不了解状况的还以为我们爱的是同一个人呢!”谢珂笑着说。
“他一定后悔当初碰了我。”
“恐怕更后悔的是碰了那个苏晶吧!后患无穷!”
“从2006痛苦到2008,却只换来他那一句:就当不认识,再也别联系!”
“一时的气话,你有时说话是很气人的。还有几个小时就是2008了,新的一年要有新的开始。”
“我放弃他了!”靳宁说。
“恭喜你!”谢珂立即拿着手中的杏仁露跟靳宁手中的碰了一下,好像也在替她感到解脱,“你不需要他对你的感情负责了吗?”
“他负责不起。”
“对你承担不起,对苏晶就可以了吗?只有她需要负责吗?”
“女的凭什么非要让男的负责呀?”靳宁说,“难道吃鱼卡了嗓子,还要让卖鱼的负责吗?”
“哈哈,照你的道理,苏晶反而应该对赵小雨负责喽!”
“不论是谁,都该为自己负责,不是吗?”
“其实缘份这东西很奇怪,有人错拿孽缘当情缘,就像赵小雨和苏晶。”
“属于我们的缘份也许还没到,是我的跑不掉!”
“2007年最后一晚,赵小雨会和谁度过?”谢珂问,“苏晶还是那个卖衣服的情人?或者其它的‘小妹’?穷心未尽,色心又起,我这样说你的小混混,你会不会心疼?”
“以前会,现在不会,他和谁睡,都与我无关。”
“电视剧中,男主角为女主角付出很多来感动女主角,最后女的以身相许,现实中颠倒过来倒也合情合理,女的为男的付出,男的也能以身相许。”
“他说他现在心里容不下儿女私情,20几年的路走得太辛苦,我现在对他只剩同情了吧!某个蠢女人大概还在把我当情敌,恨我入骨呢!”
“余文乐主演的一部新影片《错爱》中,有一句经典台词——男人最坏的地方就是——有时性跟爱是可以分开的。”
“你会教坏我的!”靳宁似笑非笑。
“每个男人心中都应该有一个女子是他最爱的,如果没有,那他就太失败了。”
“也许最爱的就是最恨的,伤他最深的。”
“也许最爱的就是最尊敬的、最佩服、最贴心的。”
“也许最爱的就是最无法面对的。”
“也许最爱的就是最不敢靠近的。”
“也许最爱的就是永远得不到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对爱情的见解。
谢珂往火锅里下了着鱼丸和牛肉。
靳宁搅着碟里的芝麻酱,几度将落的泪水忍了又忍,原来放弃是这样难,她在想:当初赵小雨放弃我的时候,是否也这样矛盾挣扎过呢?
谢珂看着靳宁,“我今天才仔细看你,你的眼睛虽然不太大,但是睫毛好长啊!”
“因为我经常哭啊!眼泪灌溉了睫毛,所以长得长。”靳宁说。
“别出心裁的解释!”
“以后我不会轻易流泪了。”靳宁叹息,“哎!看过《无处可逃》这本书吗?”
“恭小兵写的是吗?”
“恩,昨晚在电视上了解到一些恭小兵的资料,感触很深,也很感动。他曾经是个少年犯,16岁时为了帮同学出气把体育教师打成重伤,被叛五年,他的人生第一课是从牢狱开始的。”
“他现在多大了?”
“80后,和赵小雨同年。”
“那他是怎么从一个少年犯变成80后作家的呢?”
“有时候,人生中偶遇的一件事或一个人就能改变一生的命运。恭小兵刚入狱时,母亲常给他写信,大老远乘火车去探望他,带很多好东西,还给他钱。可是有一天,母亲去看他时,让他感到不对劲,以前每次都大包小包地去,那一天却只拎了一个塑料袋,装了几袋方便面等便宜的东西而已,态度也不像以前那样关心他了,简单说了几句话就匆匆走了。”
“出了什么事?恭小兵一定很伤心。”
“是啊!一直待他最好的妈妈突然改变了,在监牢这个地方,他唯一感到温暖和爱的人也放弃他了。后来管教告诉他,那天妈妈来看他时,在火车上被扒手偷走钱包,只剩兜里的十几块零钱,全部给他买了那几袋方便面,当晚,妈妈没钱住旅馆,就在露天菜市场一个石头菜墩上睡了一夜……当时是深秋季节。”靳宁说着声音哽咽了,谢珂的眼睛也湿润了。
“后来怎么样了?”
“这件事对他恭小兵触动很大,他开始懂事了,读书,写作,并开始发表一些小文章。监狱定期请来一些社会名人与犯人进行一对一的爱心改造和交流。恭小兵有幸结识了一位很有爱心的电台台长,他知道恭小兵发表过文章,就送书鼓励他写作,使他的人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