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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桀觉得自己才是最笨的人,家琪、以航以及靳宁、思捷都是那么聪明,很多事情被他们一眼看穿。
“没有发生的事怎么回答呢?其实谁也不知道同样的事情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时究竟会怎么样。”子桀只好说。
家琪若有所思:“也许你是对的,可有点心理准备总是好的。”
以航看着家琪:“家琪哥哥,今天你有点不一样,心事重重的,不像你!”
“那我应该什么样子?”
子桀接道:“嘻皮笑脸的样子、玩世不恭的样子,若为自由故,一切皆可抛的样子。”
家琪笑了:“喜欢你的直率和单纯。”
一早,蓉蓉拉开浅绿色的窗帘,又是新的一天,心情不错。
这个新家让她有种特别的感觉,长这么大,终于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或者是,属于她和以航的……自从以航闹出绑架和自杀事件之后,蓉蓉没有任何责怪,她深切地意识到以航对她的重要。
在这里,偶尔也会因为见不到思霆而黯然神伤,但是一想到以航就会立即开心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是她从不没有过的,或许从前,她一直活在思霆的世界里,她根本不曾向别的异性敞开心门,就像活在古墓中那位不谙世事的小龙女……
电话就响了,蓉蓉看到是以航的号码,很欣慰的感觉。
“以航,你在哪里?”她有种初恋少女的甜蜜感。
“等一下,起床了吗?走出你的房间。”以航神秘地说着。
蓉蓉好奇地向外走:“你又搞什么,小鬼!”
“快一点,到了吗?然后去厨房。”
蓉蓉到了厨房。
以航又在电话里指挥:“打开厨柜里的糖罐。”
蓉蓉照做,她很好奇以航想做什么,糖罐里有一张字条——“秘密在你房间里,回去看看吧!”
蓉蓉笑笑,返回房间,发现床上多了一束鲜花,鲜艳欲滴,花间有张粉色的字条——:“试穿一下盒子里的衣服,你会喜欢的。情人节快乐,亲爱的小姑姑!”
蓉蓉开心并且感动,她立即打开花束下面的盒子,里面那件洁白的连衣裙轻轻抖开,有如一道皎洁的月光,她穿上裙子,感动不已,曾几何时,思霆也曾送她裙子做生日礼物,如今是以航,这父子俩原是如此地相似,她是唯一发现这个秘密的人,只是思霆送她黄色的裙子,而她是从不喜欢黄色的,思霆没有多花些心思在她身上,不然,他也会懂她,会爱她吧!以航却是这么了解她。情不自禁,她抱起那束花,在镜子前转上一转,赫然发现镜子中,以航已经神奇地出现在身后,干净而有朝气的少年,蓉蓉也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年轻起来。
没错!这就是我心中的小龙女!以航的眼睛散发着从未有过的惊喜的光彩。
蓉蓉同样惊喜,并且感动:“小鬼!蓉蓉笑道,真有你的!”
她的心里格处甜蜜,甜蜜得想流泪。
以航很认真的看着蓉蓉,他的眼神成熟了许多,与母亲书若是形似,与父亲思霆却越来越神似。
“小鬼长大了,而且懂得如何爱一个人了,以航爱小姑姑,姑姑爱以航吗?”
从喜欢发展到爱,不是轻易说出口的。
蓉蓉不知所措,一切来得太急太快,她的眼神只落在面前手中的鲜花上面。
蓉蓉的心仍有顾虑:“以航,我是你的……”
以航打断她:“我不管!不要说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你是我爱的女人!如果你是因为他才逃避我的感情吗?那你就太傻了!”他那么坚定,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他本是个早熟的孩子,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瞬间的成长。
蓉蓉有一点乱:“以航你不要这样!”
以航很坚定地:“我给你机会,在他和我之间进行选择,你可以拒绝我,但不能阻止我爱你……”
潺潺如流水的钢琴声点缀着这个清静的郊区小楼,子桀的钢琴曲已经开始有感情了。
来看望子桀的思霆上楼来,子桀刚开门,思霆就看到谢珂也在。
谢珂立即有些尴尬地说:“我该走了,子桀。”每次都要遇上,是缘份还是别的什么?而这个家的主人骆天华却一直迟迟不肯出现,留下子桀一个人总是被他们搞得摸不着头绪。
思霆说:“我没什么事情,天华不在吗?我……我去找他好了。”
很少见思霆这样的拘泥。
子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干吗都要走啊?为什么你们加上骆教授一直互相躲避呢?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无法面对或者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谢珂不太自然地:“不是,我突然想到有点事情。”
子桀却很直接:“别找借口了好不好?有什么事大家不能一起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呢?”
思霆说:“子桀,我们之间的事你不了解,别管了。”
“我了解,你们年轻的时候相爱过嘛!然后分手了,不就这么简单的事嘛!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弄得跟仇人一样吧!谢阿姨,我大哥可能曾经有负于你,可他现在一直牵就你,为你说好话,你非要这样吗?”
思霆阻止:“不要说了!”
“大哥,我是觉得她对你太不公平了,感情的事两厢情愿,好聚好散,已经时隔二十多年,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阿姨你的心胸就这么狭窄吗?”
思霆将子桀拉到身边,怒视着子桀:“子桀!你说够没有?”
子桀只是看着他,还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对他。
谢珂有些难过,但仍说:“思霆,他是在为你讲话,你不该让他受委屈。”说完出去了。
只剩下子桀和思霆,子桀的目光缓缓移向思霆。
“子桀,你不能那样伤害她,就算所有的人都说她不对,你也不能!”
子桀懵懂的眼睛异常困惑:“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子桀,你现在对骆教授的印象改观了吗?”
子桀点头:“我现在很尊重他。”
思霆把手放在他肩头:“那就不要让他失望,你不知道他在你身上寄托着多么大的希望。还有,在你钢琴比赛之后,一定要留住他。”
子桀疑惑:“留住他?难道说他要离开吗?”
偷情
思捷开车去公司的路上,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每天除了疯狂地工作就是泡女人,还有无边的黑夜里无边的思念……本来很正规的生活现在却过得一踏糊涂。
电话响了。
梦美的声音,“思捷,是我梦美。”
思捷显得冷漠:“有事吗?”
“我怀孕了。”
思捷一点惊讶的感觉也没有,冷笑:“用这套小把戏来骗我!”
“霍思捷,我梦美第一次为男人怀了孩子,你居然不相信我!”
思捷无情地说:“别把自己说得跟贞洁烈女似的,你这个小女人可以为任何男人生孩子,只不过没有男人肯要你!”
“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思捷挂了电话,一丝不屑的笑挂在嘴角。好像把别人伤得更重一些,他自己才会平衡一些,他伤害以航、伤害子桀、伤害阿洁、梦美和别的女人。他清楚自己这种变态的发泄,可是他控制不住。
蓉蓉接完一个电话,从房间里立即奔出来,从没有这样地失态过。
正在吃饭的以航看着她。
“以航,快点收拾东西,你爸爸要来这里。”
以航也有点乱了:“啊?怎么搞突然袭击啊?”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其实侄儿在姑姑家里并不是不正常的事情,可是做“贼”总会心虚吧!而且以航最近常在蓉蓉这里过夜,东西几乎全搬来了。
蓉蓉急道:“别说了,快点走吧!哥哥知道我们在一起他会疯的。”
以航忙乱地收拾东西,把衣服和书籍一古脑地塞进箱子。
“怎么弄得我们好像在偷情一样啊?真狼狈!”
蓉蓉帮忙收拾:“想想还有什么吗?”
以航到处看看,拎起行李箱:“没有啦!我走了!”可是行李箱忘记拉拉链,东西又掉了出来。
以航蹲下来:“哎呀!气死我了!”
以航和蓉蓉又重新塞进来。
这回拉好拉链,以航匆忙向外走。
蓉蓉立即拉住他:“鞋,换鞋。”
以航返回来,换下拖鞋,差点就穿着拖鞋跑出去了,以航换好鞋,蓉蓉看着以航,两人忙得额头都是汗水,蓉蓉为他擦拭。
这么紧急的时刻,以航还不忘给蓉蓉一记吻,然后提起皮箱奔出去了。
蓉蓉疏了口气,笑笑:“好惊险啊!”
以航刚逃走不到五分钟,思霆来了。
“哥,这么好来看我啊!”蓉蓉一边倒水一边说。
“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和以航很像啊!”
“是吗?”蓉蓉小心地转过头:“好像有一点啊!”
思霆突然发现桌子上以航的手机,匆忙中,以航把所有东西都带走,除了手机落下了。
思霆问:“以航来过?”
蓉蓉看到手机、心提起来:“啊?哦!是啊!他也常过来玩的。”
她不擅于撒谎,脸立即红了,眼神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学习那么紧张还有时间玩?”
蓉蓉收起手机,她怕思霆看到屏保上面她和以航的合影:“周末那天来的,这孩子丢三落四的。”
思霆有些怀疑,因为昨天还打过电话给以航,手机在以航手中的,可是蓉蓉又为什么撒谎呢?
邝婕的祭日,在邝婕墓前,阿洁默默地看着那张灿烂的笑脸,虽然她离开了,但是她可以永远的青春,永远的美丽。
“你真的很漂亮邝婕,如果你也是我的姐姐多好啊!我相信你像子桀说的那样很有亲和力,对每个人都很好。如果我是男孩子,一定也会很喜欢你。你知道你的离开,多少人在伤心,那伤痛一直延续至今无法痊愈。我该怎么让那个伤心的人重新快乐起来?你能告诉我吗?他们都说我和你有点相像,可是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做对大家更好一些,我无法取代你也不想取代,我想做最好的自己,尽最大的努力去为他抚平伤痛,你一定赞同我这样做对吗?”
子桀远远地看到阿洁,他听不到她的诉说,他只是意外于她会先于他和思捷来拜祭邝婕。
子桀在墓前沉默着,阿洁陪在他身边。
好久,他终于肯说话。
“阿洁,可以为我和邝婕有故事写成书吗?还有思捷。”
阿洁心有点痛:“让我试试。”
“谢谢。邝婕会很开心的!”
阿洁抬头看他,眼睛是湿的:“你知道吗?一个作者或一个导演在制作自己的作品的同时,很容易入戏的。”
子桀的心思全部在那座冰冷的墓碑上面:“我了解,不入戏怎么会有真情实感,又怎么会打动读者和观众呢?”
阿洁默默地低下头:“我的意思,你没有懂。”
如果你正在经历着爱情,你们很相爱,那么,请不要欺骗,就算是善意的也不行。遇到困难,再苦再累,也难不倒相爱的两个人。就算明天你要死去,也不要隐瞒,至少,最后的日子,你们还可以彼此拥有,彼此祝福。人有生必有死,也许一时无法接受死的残酷,但是,别担心,时间会帮助你。死了的人,会在另一个世界,开始新的生活。活着的人也要继续生活,继续向前。
在天华的住处,阿洁用吉它弹着《罗密欧与朱丽叶》,子桀用钢琴配合着,结合之下竟有一种震撼灵魂的效果,心弦被拨动,被撕痛……阿洁的泪水流下来,为了子桀,子桀的泪水流下来,为了邝婕,如果邝婕也在流泪,那是为了思捷……
公司里,思霆与天华通过电话后,发现思捷就在门口,思捷立即笑了:“门没关,我不是有意偷听的。”
“有事吗?”
“小事情,哥,为什么你一直这么关心柯子桀?”思捷坐在思霆对面。
“他是……”
“不要再说他是我们的弟弟,我不会相信的,从小我就不相信,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小,可是仍然记得是一个神秘女人把他抱到霍家的。”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