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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霆突然道:“明天把你的头发剪短了。”
以航抬头看着爸爸,眨眨眼睛,摸摸自己的头发,不解地问:“为什么?”
思霆不再看他,好像想躲避什么:“你是男孩子。留那么长头发干什么?”
“我喜欢啊!谁说男孩子就不能留长发了?”
“你越来越喜欢顶嘴了。”
以航却说:“爸,你在怕什么?你不敢看到我长得越来越像妈妈,不准我留长发,不准我碰她的衣服,你怕想起她,你会心痛,你甚至不敢爱我……”
思霆突然喝道:“不要说了,让你剪就去剪,说那么多干什么?”
以航怔了怔:“爸爸又对我发脾气了,爸爸不喜欢以航了……”
第二天放学后,以航没有去剪头发,他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发型,觉得很舒服,为什么爸爸不喜欢?
回到家里,燕希正要出去,两人在门口对望了一眼。
燕希说:“我会回娘家几天,以航,你可以轻松几天,不必想着怎么破坏我了,在这个家里,我还真的担心有一天,我的孩子也会被你害死。”
以航不冷不热地说:“再见。”转身走进自己房间。
以航换衣服,看到衣厨下方,他停下来,那是妈妈的遗物,他拿出来。
“妈妈,我好想你!”
他的眼睛湿润了,泪水落在那些衣物上,他的泪水总是要在无人的时候悄悄滑落。
绿意融融的镜花水月,这个无声似有声的世界,悠然自得的沉睡了,一缕馨香依依的破窗而来,淡雅的香味在房间萦绕。
阿洁从里面出来,看到靳宁正把自己的相片和赵小雨的合成在一起,她偷偷笑了,没打扰她。
靳宁看着电脑上合成好的相片:“为什么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在哪儿?街头?酒巴?家里?这里?前生?上辈子?”
忍不住看电脑里,她和赵小雨从相识到现在的聊天记录,一个网络写手与一个小混混竟然聊得如此投机,她看着不停地笑。
赵小雨上线了,立即打招呼:什么时候来的?
靳宁:早来了,在看我们的聊天记录。
赵小雨:有机会我也要看!
靳宁把赵小雨的脸上又加了些小胡子,合成好的相片发给赵小雨,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觉得这种做法有点幼稚。
靳宁:看你像不像《上海滩》里的丁力?
赵小雨:哈哈,晕了,不过我喜欢。感觉你像个小孩子。
靳宁:心理年龄不够成熟吧!你多大了?总是一种少年老成的口气。
赵小雨:24岁了,不过我是2月29日出生的,长这么大还没过几个生日。
靳宁:呵,这个日子很特别,我是5月29日,不过比你大一岁。
赵小雨:不到一岁,才九个月。我是双鱼座,你是双子座。
靳宁:这两个星座都是最善变的星座,每时每刻都在变,翻脸比翻书还快,让人摸不着头绪。
赵小雨:性格可能是善变,但是对感情可是专一的。
靳宁:当然了,星座上说,双鱼座最信任双子座,双子座最容易受双鱼座的影响。
赵小雨:你很浪漫,是那种精神主义者。
靳宁:你是第一个在短时间内这么了解我的人,有些人啊!认识我二十来年还不懂我呢!
赵小雨:你也很善解人意啊!我喜欢精神重于物质的人,可能因为以前看三毛的书,受到的影响,你喜欢三毛吗?
靳宁:喜欢,因为她浪漫。
赵小雨:她的全集我都看过。
靳宁:真有耐心,没想到你会喜欢她。
赵小雨:都是上学时看的,现在做事也缺少耐心,很浮躁。
靳宁:我还以为你从小就是个爱惹事生非的孩子呢!
赵小雨:你想的也没错,我小时候总打架,我爸爸也总打我,不管是不是我的错,都会挨打,所以那时我对他都很叛逆。
靳宁:小心将来你的孩子像一样,你也许会重复你爸爸的做法呢!
赵小雨:我才不会像他那样暴力。
靳宁:我只是想让你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赵小雨:我懂,只是无法接受。
靳宁:上学时我做家教,曾经教过一个非常有个性的小男孩,他只有十二岁,非常顽劣,有一次犯错误,被他爸爸打得很严重,你猜他是怎么做的?他当时气急了,直接奔到楼下派出所把他爸爸给告了。
赵小雨:哈,太有个性了,不会是你教他这么做的吧!
靳宁:不是啦!他爸被叫到派出所受了一番思想教育,第二天那孩子还威胁我说,老师,你以后不用拿我爸压我了,我有警察保护我!
赵小雨:现在的孩子真行,都有法律意识了。我一直不喜欢小孩子,直到昨天在街上,看到一个小女孩问他爸爸,“爸爸,你想我了吗?”突然觉得很感动。
靳宁:我以前也不喜欢小孩子,有段时间替朋友代课,给小学生做辅导教师,感觉和孩子们在一起非常轻松,他们的世界太简单明净了。
赵小雨:是啊!也许我的心灵需要净化了。我一直很喜欢远离喧嚣的世外桃源,那种大自然的感觉会让人轻松下来。
靳宁:你很累吗?
赵小雨:是啊!如果将来我娶了你,我会在农村再买一座民房。
靳宁:喜欢农村的生活啊?
赵小雨:是啊!更主要的是,如果我们吵架了,我可以搬到那住一段时间啊!省得没地方住。
靳宁:我才不会和你吵架呢!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宽容,爱一个人就要连他的缺点也要包容。靳宁:你很累吗?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关于母爱的故事,刚刚从杂志上面看到的。
赵小雨:好啊!
靳宁:一位母亲含辛茹苦地养大自己的孩子,到了晚年却患了老年痴呆症,而且越来越严重,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识了,在她女儿发生了车祸时,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站在一旁傻笑着,外人看了都心酸。有一天,亲戚陪她一起吃饭,她突然端起刚上桌的糖醋鱼疯狂地向外奔去,亲戚们都很无奈,这个患了老年痴呆症的老人,有时行为就跟小孩子一样,一个亲戚拦住她,她却紧紧抓住手里的盘子不肯放手,嘴里大声嚷着,“我要把糖醋鱼给我孩子吃,她从小就最爱吃糖醋鱼!”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赵小雨:她得了老年痴呆症还能记得自己的孩子爱吃糖醋鱼。
靳宁:是啊!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在她已经认不清人的时候,仍然记得她的孩子爱吃糖醋鱼。这就是母爱!
赵小雨:真感动!你懂得的真多。你好像在亲情这方面很有感触啊!你写的小说也是以亲情为主题的吧!
靳宁:看得多了,感触就多了,感动也多了。
赵小雨:是啊!如果将来我娶了你,我会在农村再买一座民房。
靳宁:喜欢农村的生活啊?
赵小雨:是啊!上海、大连那些城市很美,就连夜景都很美,美得像一位女王,那么高不可攀,美得那么遥远而陌生。
靳宁:都市感太强,让人惧怕和恐慌,承认它的美,可是不喜欢。
赵小雨:恩,我喜欢自然秀美清静的地方。
靳宁:江南水乡乌镇是不错的选择,将来我一定要和喜欢的男孩到那里旅行,那是个容易产生和培养爱情的地方。
赵小雨:恩,将来我有条件,会在城市里买一栋楼,再在乡下买个房子,如果我们俩吵架了,我就搬到那住一段时间啊!省得没地方住。
靳宁:我才不会和你吵架呢!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宽容,爱一个人就要连他的缺点也要包容。
赵小雨:你懂得真多。
靳宁:我得下了。
赵小雨:别下啊!还没聊够呢!
靳宁:不行,我得下了。
赵小雨:那我哭啦!
靳宁笑了:乖啊!姐姐要去看电视了,你自己玩吧!
赵小雨:有什么好电视吗?
靳宁:中国男模大赛。
赵小雨:气死了!
靳宁:怎么了?
赵小雨:吃醋!
靳宁:哈哈,我真的下了,明天再聊。
到底喜不喜欢我?
子桀半夜醒来,到厨房倒了杯水,看到天华房间的灯还在亮着,门也没有关。他想过去看看教授睡了没有。
天华正在灯下写曲子,他眉头深索,很累了,可是始终没有放下笔,写几笔撕毁,扔掉,反复这样。手中的笔因握得太用力,突然被折断,子桀惊了一下,天华看到他,子桀慢慢走进来。
“你半夜不睡觉,在这干什么?”天华问。
子桀看到桌子上的曲谱是那首未完成的《黑夜彩虹》,难怪教授刚才那么激动,把笔也折断了。突然发现天华的手流血了,是刚才那支笔伤到了他的手。
“我……我去拿药水和纱布。”子桀出去。
天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流血了。
子桀很快回来,帮助天华上药水,他的手有点抖,好像不知道该怎样处理。
“还是我自己来吧!”天华拿过来药水。
子桀同家琪一起来到酒巴里,刚进来,他们就看到思捷、阿洁和靳宁在里面,子桀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家琪看了他一眼。
家琪拉住他:“你怕什么?”
子桀有些无措,这时梦美也来了,家琪慌了,想离开,子桀拉着他。
“你怕什么?”
思捷看到子桀,突然拉起阿洁的手向这边走过来,阿洁怔了,跟着他过来,子桀怔了,靳宁怔了,家琪怔了,梦美也怔了……
思捷停在子桀面前,似乎带着一种杀气,让子桀有些窒息。
阿洁挣扎着,看看思捷,又看看子桀,思捷没有放手,只是盯着子桀的脸。
思捷讽刺地问:“柯子桀,你还是不是男人?见到我就想躲,当初抢婚邝婕时的勇气呢?怎么一看到我和阿洁在一起就想逃?现在这个女人站在我们面前,你敢不敢承认喜欢她?”
靳宁慢慢走过来,梦美也走过来,好多人围了过来。
子桀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如何表达,他爱阿洁吗?就算是喜欢,他能在思捷面前说出来吗?他不能也不想再和思捷争什么了。
阿洁看着他,失望地低下头,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不敢,我敢!”思捷突然俯下头,狠狠地亲吻阿洁。
所有人都惊呆了。
梦美沉不住气了,她突然冲过去,拉开阿洁。
梦美愤怒地:“王洁,你这个贱人,是不是我梦美的男人,你都要抢?先是谢家琪,又是霍思捷,你凭什么跟我争?我哪点比不上你?”
阿洁还没有从霍思捷刚才那一抢吻中清醒过来,一时不知如何争辩。好多人围观着,甚至已有记者赶到拍照,梦美和霍思捷一直是比较引人注意的。
靳宁推开梦美:“你神经病啊!”
梦美却又上前抓紧阿洁的手。
“放手,你这个疯女人!”靳宁将梦美推倒。
梦美倒下,连同周围的桌椅一起被撞翻,一阵混乱的声音,酒巴刹时间也乱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子桀突然冲过去拉起阿洁的手向外奔去……
子桀和阿洁奔出很远。
街头灯火阑珊,两人停下来,面对面,子桀的目光却在躲闪着。
“早点回家吧!我送你。”子桀说着一个人向前慢慢走。
阿洁失望地望着他的背影,低下头。
子桀仍慢慢地向前走,不肯回头。
阿洁突然大声地:“柯子桀,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肯德基,每天都有好多的人在排队。
靳宁和阿洁排了半天的队,就要轮到她们,阿洁突然看到刚进来的家琪。
“家琪!”阿洁招手让他过来,“你挺会享受的嘛!一个人来吃肯德基。”
“便宜你了,不用排队了。”靳宁说。
“你们也不用付钱了,呵呵。”家琪爽朗地笑了。
靳宁点餐:“一个汉堡,两个鸡翅,一份薯条,一杯奶昔。谢珂,你要什么?”
“一样的,两份!”阿洁说。
“两份?那我呢?”家琪说,“光让付钱,不让吃饭啊?”
靳宁和阿洁都笑了。三人端着托盘一起找了张空桌。
“这奶昔挺好喝的,我想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