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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航来到家琪这里,神情恍惚,这是他唯一可以来的地方。
家琪正收拾自己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得整个厅里都堆积如山,他从一个箱子后面出来:你来了?这么多天去哪儿了?别告诉我你真的找那个唐宝月去了。
以航有气无力地说:“我就是刚从她那里回来。”他浑身软绵绵的。
家琪仔细看了看他:“这是怎么了?”忍不住用手去摸以航的脸,上面清晰地印着几个红红的指痕。
以航畏缩了一下,躲开了。
“怎么?那女人的老公找上门了?”
以航摇摇头:“是我爸……”
家琪怔了一下立即说:“快坐下,怎么回事啊?我……我去拿药水。”赶忙去找药水,差点被自己那堆东西绊倒,一边翻药盒一边说:“上次子桀被霍思捷打伤我买的药水呢?怎么不见了?霍家的人是不是都有暴力倾向啊!对自己的家人也……哦,在这里。”
以航坐在沙发里,家琪过来,看到他的衬衫上也有些血迹,帮他慢慢除去衬衫,怕会弄疼他,以航回头,自己的胳膊上也有伤,一道道都肿了起来。
家琪看着那伤,他手有点抖:“忍着点儿啊!可能会很疼。”
以航咬着牙忍受着,不时呻吟着。
“下手这么重!他疯了吗?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他生气了?”
以航闭上眼睛:“小谢,今天晚上帮我照顾妈妈,我这个样子不能去见她,她见了会……”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前几天回家找我爸要钱去了,没想到他那么没人情味,不肯给我,不过我已经联系我在国外的姐姐,她很快会把钱汇过来的,你不要着急。”
以航感觉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睡着了,家琪看看他,有点担心,以航的脸上不时的呈现出痛苦的神情,身体上的疼痛令他无法安睡,偶尔呻吟着。
家琪轻声地:“以航,你没事吧!睡了吗?”
以航闭着眼睛半梦半醒。
家琪有点担忧:“以航……”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以航突然清醒了,张开眼睛,诚慌诚恐地眼神,似乎无法辨认面前的人是谁,惊叫着:“别打我……别……”双手胡乱地比划着想阻挡他恶梦中外来的攻击。
家琪也被他这样子吓坏了,握住他的手腕:“以航,别怕,是我啊!你醒醒,我是家琪!”
漂亮姑姑
以航感觉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睡着了,家琪看看他,有点担心,以航的脸上不时的呈现出痛苦的神情,身体上的疼痛令他无法安睡,偶尔呻吟着。
家琪轻声地:“以航,你没事吧!睡了吗?”
以航闭着眼睛半梦半醒。
家琪有点担忧:“以航……”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以航突然清醒了,张开眼睛,诚慌诚恐地眼神,似乎无法辨认面前的人是谁,惊叫着:“别打我……别……”双手胡乱地比划着想阻挡他恶梦中外来的攻击。
家琪也被他这样子吓坏了,握住他的手腕:“以航,别怕,是我啊!你醒醒,我是家琪!”
以航好不容易安静了些,眼中仍布满惊恐,定了定神:“家琪……”
家琪用手试去以航额头的汗水:“你怎么了?头很热。”
“我……我没事,做恶梦了。你怎么还在家呀?你答应过我去帮我照顾妈妈的……”
“我这就去医院,你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家琪安抚了以航之后去了医院。
次日早,以航在半梦半醒之间,昨夜一夜没睡好,全身痛得厉害,早上还迷迷糊糊的。
门铃响了,他撑起身子坐起来,只觉得头也很疼,晕晕的。
以航一边开门一边说:“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妈怎么样了……”
可是门前的不是家琪,而是霍思霆。
以航有些意外,站在那里,还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思霆见他面容憔悴,嘴唇发白,觉得不对:你怎么了?
以航冷笑了一下:“怎么了?你忘了昨天有个人被你毒打过吗?”说着让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思霆进来:“我担心你,是子桀告诉我的。”
以航转身去找外衣,思霆看到他后背的伤痕,红色的皮带印子在光滑的皮肤上显得那么刺目,那都是他昨天的“杰作”,他一时失控,从来没想到会伤他那么重。
以航拿起昨天那件衬衫,上面还有血渍,他自己都觉得痛心,放在一边,找另外一件披在身上,一边穿一边说:“我知道你不会是来看我的,你想找妈妈是吗?她不在这里,你也不要再找她了,你已经伤害她一次,不要再伤第二次了,我们承受不起!”
“冷静点以航,我是来看你的,我昨天是冲动一点,可我也是想关心你,不想看着你坠入歧途!”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些年没有父亲教过我,我也长大了。别管我了,已经晚了。”以航手抚着额头,好像要撑不住了。
思霆看着他:“好吧!你休息一下,我只是想帮你们母子,如果你需要什么可以来找我。”
“我哪敢?见你一次就丢了半条小命,下一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思霆见以航情绪激动,也没再说什么,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觉得异常,转身看见以航晕倒在地上。
思霆立即奔过去抱起他:“以航!”
医院里,以航因伤口发炎而引起高烧,差点肺部感染,一上午过去了,思霆一直在医院里,他觉得很内疚,看着床上虚弱的以航,他突然感到心痛不已,轻轻用手抚摸着他苍白的脸,上面还留有他的指痕,这张脸长得是那么像他的妈妈。
护士进来。
思霆有点心急:“护士小姐,他真的只是高烧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
“不会啊!他早就醒了。”护士出去了。
思霆回头看着以航,他慢慢睁开眼睛,双目无神。
“你是不愿意面对我,所以一直装睡是不是?”
以航没回答,只是把被子抓得更紧一起。
思霆有些无奈:“你的姑姑是这里的医生,我会让她来照顾你。”他说完离开了。
以航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还没有消肿,还很疼。
病房的门被敲响,接着一个女医生进来,她一袭白衣,纤瘦、长发,大眼睛,嘴角轻轻的很亲切的笑,有点甜,很脱俗的感觉。在她的身上有一种特别干净的浓郁的女人气质,一种如梦似幻般飘忽的美丽。这种美丽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是一种来自原始的、自然的呼唤。
姑姑是天使
病房的门被敲响,接着一个女医生进来,她一袭白衣,纤瘦、长发,大眼睛,嘴角轻轻的很亲切的笑,有点甜,很脱俗的感觉。在她的身上有一种特别干净的浓郁的女人气质,一种如梦似幻般飘忽的美丽。这种美丽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是一种来自原始的、自然的呼唤。
他见过她一次,也许她已不记得,他想,她是霍家所有人中唯一一个脸上带着笑容的人吧!霍思霆的严厉,霍思捷的骄傲,霍老太的冷漠,连思霆的前妻也是个没有什么表情的女人,还有柯子桀的阴郁……除了霍蓉蓉,好像谁都不会笑似的。
以航莫名其妙地望着她,天然地对霍家人都有着敌意似的。
霍蓉蓉轻声地:“你是以航吧!我们好像见过啊!”她看着他的眼神让他很舒服。
以航点头,一直那样盯着她看。
“我是霍蓉蓉,是你的姑姑。”
她来到他身边,坐下来。
以航怀疑地看着这个漂亮姑姑:“什么时候冒出个姑姑啊?你比我大几岁啊?”
“我比你大多了,你还真会逗人开心。”
“大家都这么说。想让一个二十五岁以上的女人开心,说她年轻比说她漂亮更有效。不过看你的样子一定还没结婚,老**吧!”
蓉蓉并没有生气,还是那么亲切,她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以航漂亮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突然说:“不想叫你姑姑。叫你蓉蓉好不好?”
蓉蓉瞪着他:“不好!”
“你大不了我几岁,真的!”
蓉蓉的表情像逗他:“你多大?”
以航眼睛一转:“我——25岁。”
“小鬼!你爸爸才39岁,你25岁?你这谎撒得也太离谱了吧!到底多大?”
“18岁。”
蓉蓉笑了笑:“早就知道你18岁。你好像对霍家的人都有些敌意啊!不要忘了,你也是霍家的小孩。”
“你今天来不是就为了让我认祖归宗的吧!我现在没那个心情。”拉起被子要躺下,碰到伤口,不禁呻吟了一声。
蓉蓉去扶他:“小心点儿!”
“哎!这儿也疼!”
蓉蓉立即松开手:“对不起,没想到你伤得这么严重。”疼惜地望着以航的脸,检查着他的伤势:“我从来不知道大哥也会动手打人,而且打得这么凶,你一定很痛。”
“废话……他像打狗一样打我,一点也不心疼……”
以航嘴上这样说着,眼睛却在偷偷地观察着面前这个女子,她的眼睛那么善良,他的心头好像有什么被融化着,渴望多年的那种感觉终于找到,陌生而熟悉,温暖而湿润。
“以航,你会不会怪他?”
以航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很害怕他,他让我觉得很遥远。”
“其实他是很心疼你的,是他让我来照顾你,如果你愿意,他会常来看你。”
以航极不情愿地说:“不要了吧!”
蓉蓉不解地看着他。
“我是想,他那么忙,还是不要麻烦了,我觉得,姑姑比他更亲切一些,你常来看我好吗?”
蓉蓉微笑着点头答应。
你不在的北京还下着雨
外面下着雨。
靳宁坐在电脑前打着文字,书桌上摆设极为简单,除了电脑、手机,镜框,就是那个精致的笔筒,里面插着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笔,大都是朋友们赠送的,这个笔筒成了书桌上面最美的风景。
望着窗外的雨,自言自语:“这段时间每天都在下雨,本来说好这个夏天我要陪你一起淋雨的,可惜,我们都失约了……如果一切能够说结束就结束的话,那就不会有泪水,不会有成长的过程,我说过不会再想他,可是……”
泪水滂沱,没有去擦,茫然地望着窗外,继续说着:“叶子的离开,是因为风的牵引,还是因为树不曾挽留,都不是,是因为——它想离开了……”
一段耐人寻味地沉默,她叹息:“我是靳宁,曾经年少轻狂野心勃勃地坚持着自己的理想,并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名字,我以为我不会为情所困,我以为那是小女人的做法,可是现在我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俗人一个!一直没有删去手机上你灿若星辰的笑容,如果不能忘记,何不永远记起,直到今天我仍然清楚的记得,我带着泪对自己说:“正是因为没有结果,才能称之为永远!”
她回忆起那个让她心碎的男孩程风,想起他曾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程风:“阿靳,如果有一天我丢了,你会想我吗?”
“我想让你过得比我好,所以想出国发展几年。”
“一年只能回来一次,你会等我吗?”
靳宁:“我会想你,很想你很想你的,程风!”
“回来的时候,不会不要我了吧!”
“我要等你,等你回来,不许忘了我。”
程风:“如果能娶到你将是我的幸福。”
“傻瓜不要胡思乱想!”
“别乱讲,阿靳,零八年我一定要娶你!”
靳宁回到现实中来,雨仍在下,泪仍在流:“是什么,来得悄无声息,走得不留痕迹,却掀起了一场又一场的感情波澜?是什么,让我们面对无从决定的选择时如此的痛苦?是爱情--那朵刺人的玫瑰,娇艳、多情,却不敢触碰。”
靳宁已经十天没有走出房门一步,又陷入回忆中,十天前,那是她27年来最不愿回忆的一段——
那一天,靳宁正在心不在焉地擦地板,十天了,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