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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是需要钱,可是我又不会去偷。”
霍老太却说:“谁知道你有没有做过?早就知道这孩子野性难驯,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坏习惯!”
“你的意思就是认准是我干的了?你有什么证据呀?我霍以航就算再坏也不会去偷!”
思霆斥责:“以航,怎么和奶奶说话呢!”
霍老太讽刺性地说着:“如果你承认了,我就不再追究了,才五万块算不了什么,张扬出去于我们霍家脸上无光。”
以航瞪着她,突然过去,霍老太站起来,燕希扶着霍老太惊讶地看着以航。
以航只是拿起电话。
蓉蓉立即问:“以航,你干什么?”
“报警啊!霍家被盗了,当然要报警了!”
思霆过去夺下他手里的电话:“你疯了嘛!”
以航大声地:“你们都不相信我!我是可以为了钱不择手段,可那是我穷得没有办法生存的时候,就算那么艰难我也没有偷过,爸爸你该知道,我宁可被有钱的女人包养也不会……”
思霆喝止他:“以航!”
大家都显得很安静,气氛却很不和谐。
以航看着思霆,泪水在眼中燃烧:“爸爸,你也一样不相信我吗?”
“我们相不相信不重要,只要你问心无愧。”
以航看着他:“不,你的信任对我很重要……”
蓉蓉拍拍以航的肩膀:“我们相信你!”
以航感激地看了蓉蓉一眼。
这时红姐从里面一房间出来:“太太,刚才赵太太打电话来,说您的钱落在她家里了,请您有时间去取……”
以航独自在房间里,早上的事还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以航自言自语:“竟然把我当小偷!”
什么心情也没有,收拾起房间,把一些游戏碟扔进抽屉,这时思霆进来了。
“爸爸。”
“还在生你奶奶的气吗?”
以航没有回答。
“那是在生我的气?”
以航偷偷看了他一眼。
“爸爸,你们是不是都很讨厌我?”
“傻孩子!”思霆摸了摸以航的头。
父子坐下。
以航有些不自然,这个年轻的父亲,一度让他视为偶像的父亲,他一时还不适应这样的亲近。
“爸爸,让你看样东西。”以航站起来,走向桌子。
以航拿出一本很大很旧的影集。
“这是什么?”
以航翻开,里面是书若多年前的相片,思霆怔了怔,轻轻接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
以航发现思霆的表情有些伤感,一向坚强如岩的脸,表情有了变化,灯光有些暗,以航没有发现父亲的眼中藏着泪。
思霆看着相片中书若怀中的婴儿:“这个孩子是你吗?”
“是我一周岁的时候。”
“很可爱。”思霆由衷的说。
“以航:这张是我七岁的时候。”
思霆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像个女孩子。”
“从小到大,总被人当成女孩子。”
思霆翻看着影集,表情再不似平时一般严厉,无亲和力。
以航突然有种想拥抱父亲的冲动,可是最终没有做到。
思霆调整了一下情绪,站起来,合上影集,想把它放进抽屉,却发现里面还有另一个相册,他拿出来。
“这是什么?”
“爸爸……”以航想阻止,可是思霆已拿出来。
“怎么?不能看的吗?”
“这个……”
思霆打开,看到的却是自己的一些剪报和相片,还有好多从前的旧闻。
“这是你搜集的吗?”
以航点头。
思霆笑了。
傍晚,思霆和燕希准备一起出去的样子,以航不高兴地看着他们,他们现在就像一对新婚的夫妇,妈妈在爸爸心里早没有了位置了吧!
思霆嘱咐:“以航,明天要补考了,在家认真看书知道吗?”
以航点点头。
傍晚,被骆天华“虐待”了一天,子桀累得很快就睡着了,连晚饭也没有吃,也许这样的生活更适合他,把自己弄得很累才睡得着,什么也不必再去思考回忆。
门没有关,天华经过,看了一眼,进去,帮他盖上被子,一个很自然的动作,他从没尝试过去关心和照顾另一个人,他是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不懂生活的单身汉。
天华出来时,家琪还在,他白痴似地看着天华。
“你怎么还没走啊?”
家琪无奈地说:“不是吧!我就偶尔来一两次,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子桀睡了吧?我觉得他对你越来越依赖了,你每次深夜不归,他都会站在窗口往外看,直到你回来,像一个孩子在等待自己的父亲。”
“他躲我还来不及,恨不能早点离开,怎么会天天等我回来?”
“是我亲眼看到的,他等待你时的表情跟我姐当年一模一样,当年我姐可是因为对你失望才赌气离开二十年的,你总该有个交待吧!”
“一定不是她让你来的,我们都不想再提当年的事,家琪,你就不要再操心了。”
“我等了一天你就这么把我打发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个孩子的真实身份吗?不想知道他到底是你的还是霍思霆的吗?是你先让姐姐伤心,她才会和霍思霆犯错,可是酒后出了事情,姐姐也无法确定孩子是谁的,而你们两个人都那么不负责任,我姐才出国的。我知道你是对朋友爱人绝望,也不再管那个的孩子的存在,现在姐姐回来了,你们为什么还这样逃避呢?你们就没有一个人关心一下那个孩子吗?”
“孩子是谢珂和思霆的!不然思霆为什么照顾他那么多年,现在把他突然间交给我管,只是想让我看看当年他们错误的结果,偏偏这个孩子长得既不像思霆也不像我,只像谢珂。”
家琪听着怔住了,原来……
曾经阳光
“孩子是谢珂和思霆的!不然思霆为什么照顾他那么多年,现在把他突然间交给我管,只是想让我看看当年他们错误的结果,偏偏这个孩子长得既不像思霆也不像我,只像谢珂。”
家琪听着怔住了,原来……
以航一个人无聊地在家看书,就要补考了,再不及格,爸爸会杀了他的,他不想再让爸爸失望了,他不能失去父爱,眼看着爸爸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燕希和未出生的孩子身上,他很担心。
突然肚子疼,他找了些药,吃过还是很疼,而且越来越痛,马上想到给思霆打电话。
“爸,我肚子疼,很难受,你能回来吗?”
“以航,你不要再撒谎了好不好?你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的,我真的很疼,家里又没人……”
“好了,你自己先吃点药吧!”思霆把电话挂了。
以航咬着牙:“一点也不关心我!”又要拨蓉蓉的电话,可是还没拨出去,他就晕倒了。
思捷一边接电话一边进来:“知道了,我回家取了文件就赶去……”
思捷到处翻找文件,突然听到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这个时间,应该只有以航在家吧!不知道他又在干什么。
以航倒在地板上,桌子上的电话掉在地上……
以航因急性阑尾炎晕倒在家里,幸好思捷回来,把以航送到蓉蓉的医院那里,思霆接到思捷电话,与燕希一起急忙赶到医院。
思霆立即问:“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以航还在赌气,忍着伤口的疼痛说:“你根本都不关心我,还来干什么?”
“你这在怪我?谁教你以前总是撒谎?我怎么知道你这次有没有?”
以航大声地说:“你就是不相信我!”
手术过的伤口一阵剧痛,他再也不能用力了。
思霆无奈又生气:“都这个样子了,还跟我顶嘴!”
燕希拉了拉思霆,意在不要再说了。
晚上,家琪来医院了,一进来就罗里罗嗦地说了一大堆费话:“哎!怎么样了?还活着吗?子桀也要来看你的,可是被那个骆天华看得很紧,出不来了。一会儿阿洁也会来的。”
以航烦躁得用被子蒙住头。
“喂听到我说话没有?”
以航从被子里出来:“我没什么事了,还好有你们关心我,不像霍家那一家人。”
“他们怎么了?对你不好吗?”
“我不喜欢那一家人,奶奶骄横,爸爸冷漠,叔叔自私,阿姨虚伪,那个霍思捷还管我叫小狐狸。”
“还有你的性格扭曲,这一家人够热闹的。哈哈哈……”
自己把自己逗得笑起来。
“你都没把他们当一家人,他们怎么把你当家人啊!”
以航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可是我喜欢姑姑,她是这一家人最亲切的、最真诚的。”
家琪难得正经地看着以航:“小鬼,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以航没抬头,也没说话,他心中也无法确定那种朦胧的感觉。
“那个人是你不该爱的是吗?”
以航模糊地说着:“喜欢一个人是荷尔蒙的作用,我又控制不了。”
次日,燕希一早就进了厨房里忙碌着,思霆经过厨房:“燕希你在做什么?”
“为以航熬了汤。”
“这些事交给佣人做好了,你该多休息。”
“你说过以航就喜欢他妈妈为他熬这种汤,也不知道我做的合不合他的口味。他可能还在生你的气,一会儿你送去给他吧!”
“我还要去公司开早会呢!这样吧!你先去,我很快就去。”
“也好。”
医院里,以航毫不留情地把燕希亲手为他褒的汤打翻了。
“以航你……”
以航敌视着她:“不要再假惺惺的了,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感动的!”
这时思霆也到了,看到地上的狼籍已明白了怎么回事。
思霆喝道:“以航!”
以航看着爸爸,有些心虚和畏惧。
燕希赶紧地:“思霆,汤是我不小心弄洒的,不要生气。”
“不要再替他说话了。以航,你知不知道这是燕希阿姨一早亲手为你做的,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以航的眼睛红了,他别过脸,爸爸又为了那个女人在骂他。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跟阿姨道歉!”思霆拉过他,把以航弄疼了,他抚着伤口疼得叫了一声,思霆放开手担心地看着他。
蓉蓉进来:“发生什么事了?”
燕希劝道:“思霆,我们出去吧!”
“以航你怎么样?”蓉蓉检查着以航的伤口。
以航脸色苍白,咬着下唇摇摇头:“我没事。”
燕希和思霆来到外面,很静。
思霆还在生气:“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这么任性,就知道跟我们作对。”
燕希安慰:“我反而觉得现在的以航更像你的儿子。”
“什么?”
燕希:刚开始你们相认时,他对你处处顺从,小心翼翼的,不敢说一句过分的话,那时你们根本不像父子,很陌生的感觉,而现在,他虽然表现得叛逆了些,却是一个平常小孩子对待父亲的态度,你不觉得吗?
“他的缺点都被你说成优点了,他那样对你,你还替他说话。”
“你不要担心他,很多父子都是这样的,看来你还不习惯成为一个父亲。”
“别的父子也都这样吗?”
“差不多啊!因为你们都是男人,都是阳刚的个性,你想啊!母子之间就很少不和谐,因为女人天性中有种阴柔,可以以柔克刚,而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是以硬碰硬了,必然有一方会受伤,或者,两败俱伤,你是个男人,以航还是个男孩,你一定是硬过他,所以,受伤的一定是他。”
“可是他确实做错了,总不能让我对那小子妥协了吧!”
“起码可以对他耐心一点啊!可能你还没有学会做父亲吧!慢慢来,你会爱上他的,他是你的孩子。”
天气越来越冷,子桀一夜未归,天华给他和家琪打电话打不通,他担心正处于情绪波动期的子桀会出事,于是出去找他,可是找到大半夜也不见人影,他为这个男孩担心着,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已经断掉了感情这根神经。
此时的子桀和家琪看望以航后,正一起喝酒,他好久没有这样放纵自己了,喝到忘了时间。
次日早,子桀醒来,一看已经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