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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为了这个孙女儿也算是煞费苦心啊!”
“那是当然,秦大小姐是秦氏嫡系唯一的血脉,秦公哪有不重视的,今天晚上秦公脸上的笑容都没落过……”
“……”
方漪澜的出现,令气氛优雅的宴会上隐隐骚动起来……
她缓缓下楼,抹胸的束腰长裙,勾勒着她妙曼柔媚的身段,肩膀上的立领披风,遮挡了后背骨魅的诱惑,从后颈迤逦而下,拖地三尺有余。
满身的和田红玉在灯光下散发出剔透莹润的艳光,其红如流畅自然的鲜血一般,散发出这个世间最纯正、最艳丽、最神秘的光华,就连璀璨耀眼的极白钻,也无法媲美其华美,反而更为它增添了几分流光益彩和端庄华贵。
简直是光彩照人,高贵逼人!
空气在方漪澜彻底出现的一瞬间,彻底凝固,陷入短暂的沉寂之中。
接着——
人群里抽息声、惊呼声、哗然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得无以复加。
“天呐,秦大小姐身上穿的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金缕玉衣?”
“自古就有【帝绿为尊,赤玉为贵】的说法,又因古人认为,红玉与血液同色,是生命的象征,乃天地纯正,因此十分敬畏,所以赤玉只有宫廷帝王,王室贵族才能拥有,这件金缕玉衣,恐怕凝聚了秦氏世世代代的心血制成,传承百年的氏族,果然底蕴非凡。”
“收藏界俗有【玉石挂红,价值连城】的说法,赤玉乃玉中奇珍异宝,最难得、最珍贵、最罕见,品质这么完美的和田赤玉,若非亲眼看到,我还以为是传说中的存在,秦氏的手笔未免太大了吧!”
“……”
宴会上的宾客们,都沉浸在对秦家大小姐身穿金缕玉衣的震惊与赞叹之中,不停地感概秦大小姐珠光宝气,艳光摄人,秦氏的财大气粗,底蕴深厚……
本来因为这身金缕玉衣,显得有些局促和别扭的方漪澜,此时也彻底淡定下来了,桃花眼里潋光摄人,目光不着痕迹地巡视整个宴会。
这场介绍晚宴,无疑是盛大的,虽然前来参加的宾客不足二百人,但遍及军政文商各个领域举足轻重的人物。
无论是排场还是规格,皆是圈子里顶级的名流汇集。
底下的骚动还在继续,在震撼与惊赞之后,大家不禁揣测,秦氏大手笔背后的用意。
“没想到秦公竟如此重视这个孙女儿,让她穿戴家族传承之宝物出席介绍晚宴,是否也隐晦的表达了,秦大小姐乃家族的血脉延续和传承呢?”
“秦氏此举,明显是为了抬举这位才认回秦氏的秦家大小姐,从侧面澄清,甚至是粉碎最近圈子里,关于秦大小姐和她的母亲方玉婉的负面传言。”
“秦氏为了这场介绍晚宴,还真是殚尽心力,看来那些传言纯粹是子虚乌有。”
“……”
方漪澜将底下的纷纷议论听在耳里,爷爷对这场介绍晚宴的精心安排,令她的内心溢满了感动与感激……
目光里忍不住盈满了泪光,饱含了太多孺慕的情感,向爷爷看去。
秦公似有所感,从对孙女儿惊艳出场的喜悦与激动之中清醒,排开了众人,大步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满目欣慰。
感受到她内心强烈的情感与情绪,秦公轻轻拍了拍她手,无声安慰。
接着,他缓缓说道,“欢迎大家在百忙之中,拔空前来参加我的孙女儿漪澜的介绍晚宴。”
宴会上掌声热烈,记者尽忠尽责的将这充满意义的一幕记录下来。
“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当年我的儿子走得太突然,很多事都没有来得及交代,因此导致我那未过门的儿媳妇方玉婉,为了秦氏唯一的血脉,将如花般的生命彻底埋葬,年龄轻轻便红颜消逝,没能照看我儿此生至爱妻女,我愧对九泉之下的儿子。”
秦公浑浊的眼中,不禁湿润了起来。
底下的宾客,也是百感交集。
秦公的话里话外,无非表达了三个意思——
秦玦深爱着方玉婉,两人已经谈婚论嫁,差的只是一个更名正言顺的名份。
秦公也认可方玉婉,并且在内心已经把她当成了儿媳妇看待。
方漪澜秦氏正统嫡出的血脉,是秦少主的遗腹女,并非秦少主随意在外遗落的私生女。
身为秦氏的掌权人,秦公的人品众所周知,这样的话,不是随便说说,而是代表了它的真实性,权威性,甚至关系着整个秦氏的名声与颜面。
大家没有理由怀疑此话的真假。
“……而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在十八年后,我找回了我儿与心爱的女人相爱的结晶,此时,她就站在我的身边,是秦氏唯一正统嫡出的血脉,今日这场介绍晚宴,也是我特地为她回归秦氏准备的庆祝宴。”
秦公的这句话,字字句句都是饱含深意,进一步对之前的话进行了宣告。
至此,已经没有人再敢对这位似乎名不正言不顺的方家大小姐,抱有任何怀疑和小觎。
“爷爷……”方漪澜声音哽咽的厉害,眼中久蓄隐忍的泪已经夺眶而出。
正文 第624章 为她神魂颠倒
秦公拿出帕子为她拭泪,柔声安抚,“别哭,茫茫人海之中,我们祖孙能认识,甚至是相认,这是你父母泉下有灵,因此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
方漪澜扑进爷爷的怀里,泣不成声。
“你再哭下去,一会儿我可不好向King交代,他一向护你跟眼珠子似的,指不定还会认为,我这个当爷爷的给你委屈受了。”
说起这个,秦公就有些心塞。
阿澜这都还没嫁给King,他就处处以丈夫的身份自居,但凡与阿澜有关的事,他这个爷爷还没表示什么,King反倒喧宾夺主了起来。
就好比这次的介绍晚宴,明明是秦氏的事儿,让King参与其中,也只是想多听听他的意见,把晚宴操办的更好一些,谁知最后竟然演变成了,操办的人成了King,发表意见的人,反倒成了他这个当爷爷的。
方漪澜被他这样一打趣儿,终于止住了眼泪,却如何也抑止不了喉咙的哽咽,“他才不会这样呢,我看他平时对你挺敬重的……”
御景宸向来没将谁放在眼里过,但这段时间却经常陪着爷爷下棋对弈,谈茶口茗。
不过也不知道御景宸躲到哪里去了,打从她出现在宴会场上,就一直没看到他。
说起这个,秦公就更心塞了,“我这都没说什么呢,你就护上了……”
御景宸那小子心性又凉薄又淡漠,除了阿澜,何曾真正将谁看在眼里过?
对他的那些敬重,也是看在阿澜的面子,从来都不是出自真心。
偏偏这小子性情狡诈的很,平时在他的面前又能放得下身段,因此阿澜对此更是深信不疑,在他这个爷爷面前,也是坚决维护御景宸到底。
令他是既吃味,又无奈,最后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
“爷爷,您再说以后就再也没有人陪您下棋对弈,谈茶口茗。”唯恐被取笑,方漪澜连忙出声威胁,打断了他的话,表情充满了理直气壮。
秦公眼睛一瞪,“你就合着外人可劲地欺负你爷爷。”
“阿宸是你未来的孙女婿,怎么能是外人呢,再说了……只要您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他不顺眼,他哪敢欺负您。”
在御景宸面前,爷爷可是摆足了长辈的架式。
秦公不禁气结,“我这如花似玉的孙女儿,刚刚成年就被那个小子给拐跑了,我们相认这还没几天,你就成了别家的,我没打他还算好的,你这还没嫁人,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俗话说,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嫌弃,他就是典型。
尤其是那小子,当着他的面就耍心机,不怀好意地挑拨他和孙女儿之间的感情,安的什么心,他哪能不清楚的。
说白了,就是怕阿澜和他太亲近,把更多的精力放到他这个爷爷身上。
这下方漪澜彻底无话可说了,连面颊也不禁红了起来,爷爷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哪里还敢继续维护御景宸。
她只是打算小小的回报爷爷当众拿御景宸取笑她,哪能真让爷爷下不来台。
好在这时,今晚宴会的第一支舞曲响起,方漪澜直接弯腰对爷爷发出邀请,“爷爷,不知您肯不肯赏脸和我跳今日宴会的第一支舞?”
秦公哪还有不应的道理,没好气地说,“总算是你这个小丫头还算有良心,没白疼你。”
他还以为今晚宴会上阿澜的第一支舞,肯定是属于御景宸那个臭小子的,没想到阿澜倒是拎得清。
阿澜的第一支舞本应该和他这个亲爷爷一起跳才更有意义。
思及至此,他心中不禁有些得意,目光隐隐地向宴会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去,眼神中充满挑衅的意味。
隐身在暗处的御景宸,正摩挲着中指间的订婚戒指,深灰色的目光,从方漪澜出现在宴会上的那一瞬间,就一直盯在她的身上,不曾挪开过半分。
看着心爱的女人穿着珍贵无双的金缕玉衣震撼出场,惊艳众生,满身珠玉璨美夺目,却不曾夺走属于她半分的娇贵天成和光彩照人,将今日宴会场上,所有前来参加宴会,争奇斗艳的女性都衬得黯淡无光。
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皆是慑人心魂,夺人心魄,他深深地为她那柔媚而又妩艳,娇贵而又华美的风姿而神魂颠倒。
因此,在接收到秦公饱含得意的挑衅目光时,沉寂整晚的人,也不禁从暗处走到了明处。
今天是阿澜回归秦氏的重大日子,陪在她身边的人,只能是他!
King的出现,又在宴会上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不是因为别的,而是King的身上又穿着另一件金缕玉衣。
而款式,竟然和秦家大小姐身上那件是情侣款。
晚宴的第一支舞是属于主人,这是所有正式宴会不成文的规矩,因此舞池里只有秦公和方漪澜两个人倍受瞩目。
御景宸出现在宴会场上的一瞬间,方漪澜就发现了他,看着他时,脸上的震惊之色如何也掩饰不住。
“爷爷,阿宸身上那件金缕玉衣也是秦氏的吗?”金缕玉衣既然是父亲为妈妈准备的嫁衣,那么就极有可能会是一对。
御景宸身上穿的那件,原本是属于父亲的吗?
秦公点头,“你身上这件,是秦氏几代人耗费了无数心血,才找到了足够的和田红玉,精心打造而成,一直被视为秦氏的传家重宝,但他那件,”
说到这里,他的面色便有些无奈,充满了怀念。
方漪澜有些好奇,“那件又怎么了?”
“那是你父亲,瞒着我偷拿了秦氏多年来收藏的所有帝王绿翡翠物件,然后又亲自去缅甸花重金向当地豪族求购,你父亲向来肆意妄为,无法无天,强买强卖的手段,令那些大豪族们是闻风丧胆。”
玦儿在某些时候,那心眼简直……
他曾因缅甸当地的一个大豪绅,不肯将帝王绿翡翠卖给他,不动声色地挑起这个大豪绅与另一个豪族之间的矛盾,导致两个豪族大打出手,相继覆灭。
因此,他的人生在缅甸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正文 第625章 令人无法抗衡的强大
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