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红颜醉,那是上流社会男人玩转女人的圣药,能让一个贞洁烈女,彻彻底底变成床上荡~妇的情药。
最可怕的是,身中这种药的人,神智是清醒的。
King不仅要惩罚她,还要折磨她。
令她深陷在欲念的深渊之中,承欢在令她感受作呕的男人身下,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笑容被惨淡扭曲,凤瑶之哽咽,“宸哥哥,你不要这样,我会活不下去的,不管是现在,还是从前,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呀……”
这么多年来,宸哥哥是她唯一深爱的男人,为了他放弃了国外安逸的生活,义无反顾的去了国外,拒绝了众多优秀的追随者,守着飘泊异义的孤独与寂寞,默默关注着他,在数之不尽的黑夜里,思念着她心爱的男人。
可是结果呢?
她拿着令世人惊艳,赞叹的荣耀回归,满心以为可以成为与他相匹配的女子,可是她深爱的那个男人,却遇到了另一个狐媚一般,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
将她的满腔深情,视若无睹。
将她的讨好接近,置基罔闻。
甚至将她这个人,都弃之如敝履。
最令她不堪忍受的是,宸哥哥之所以会看上方漪澜,竟然是因为,除了方漪澜,他对任何别的女人“不行”。
面颊被沉重的力道捏住,嘴巴不情愿的张开,她的喉咙里不停发出“呜呜呜”的抗议声,也没有办法阻止被灌进嘴里的液体,她拼命摇晃着脑袋,想要闭上嘴,咬紧牙齿,但身体却渐渐失力……
很快,满满一杯混合了红颜醉的液体被灌下。
喉咙撕裂了一般难受,凤瑶之无力地躺在地上,猛烈地呛咳。
“凤瑶之——”
又阴又冷的声音,窜进了耳朵里,凤瑶之感觉身心都被一条阴冷的,湿滑的大蛇缠绕,缚住,收紧,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令人窒息恐惧一般的力道。
这是今日,御景宸第一次开口对她说话。
她倏然抬头,却被眼中干涩的残泪模糊了双眼……
“好好感受这场精心为你准备的盛宴。”
说完,御景宸已经大步越过她瘫软的身躯,向门外走去,自己酿的恶果,只有自己品尝,才知道有多痛苦。
“不……宸哥哥你不要这么对我,你不要走,不要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您啊……”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凤瑶之虚软的身体向门口扑去,意图抓住从身边走过的脚,却只抓住了空气。
御景宸甚至都没有回头给她一个眼神,留给凤瑶之的只有冷酷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将她彻底打落在地狱里。
房间里的门开了又合,彻底将外界隔绝。
“宸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您为什么就不能宽恕我一回,一定要用这么可怕的手段来惩罚我,为什么……”
凤瑶之爬在地上悲恸哭泣,红血丝爬满了几欲眦裂的眼眶,她痴痴地看着紧闭的门扉,肝肠寸断也不过如此。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残忍无情的男人呢?
对她的一片深情没有半分动容,有的只是无动于衷。
“热,好热……”
两身中强效媚药的男人,已经彻底深陷进欲望的泥沼里,将身上的衣服扒得七零八露,露出溃烂的身躯,凭着本能寻到了令他们疯狂的女人香,向凤瑶之扑过来。
扑鼻的恶臭,令凤瑶之从绝望之中清醒,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难堪的处境,和即将遭遇的可怕对待……
“不要过来……”她恐惧尖叫,强撑着虚软无力的身躯,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向紧闭的门扉而去,逃跑的意图十分明显。
可是,那摇摇欲坠的身躯,又怎么逃得过两个正处于激动兴奋中,饿虎扑食的男人呢?
很快,凤瑶之就被压倒在地上。
“你们放开我……不许碰我……”
脓臭的味道,伴着激烈的呼吸,不断钻进鼻腔里,直达胃底,任凤瑶之恶心作呕,尖叫挣扎都是徒劳。
衣服被两双同样布满溃烂瘢痕的手,大力撕扯,露出莹润如玉,冰清玉洁的肌肤,娇美无瑕的娇躯,在灯光下绝美诱人。
一双又一双粗糙恶心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乱模一气。
“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凤瑶之不停哭喊,因为被注射了少量的肌肉松弛剂,她虽然身体虚软,却并非完全没有力气,但就是这种微弱渺茫的希望,才令她更加绝望,在无尽的挣扎里,渐渐感受到沦陷的滋味。
她扭动着身体,挥动着双手,尖锐的指甲,划破了男人脸上和身上的脓疮,红白的脓水沾了满手,流到了她的脸上,甚至是身上……
这一切,简直就像一场恶梦!
“嘿嘿嘿嘿……你以为你还能躲得掉,小骚货乖乖张开腿,让哥俩个玩爽了……”
男人的淫声笑语在耳边响起,臭烘烘的嘴凑到她的唇上乱亲,她尖叫着闪躲,但身体却陡然掀起了一股异样的热潮,令她如坠深渊。
正文 第599章 为他守候,为他等待
红颜醉的药效开始发作……
凤瑶之努力对抗着身体的异样,已经无力阻止身上为所欲为的两个男人,理智一遍又一遍,在虚无和清醒之中挣扎,身体却彻底将她出卖,在巨大渴望之中开始遵循本能。
很快,理智被体内一波又一波热潮侵蚀、击溃、覆没……
热情的身躯,娇喘的声音,泯灭的意志,交汇成了男女之间最原始,最本能的需求……
——
黑色的荷兰世爵,缓缓驱离了“私语”俱乐部地下停车室,向庄园的方向开去。
车子里,御景宸漫不经心地坐在后座,身上已经换了干净无菌的衣服,隐隐散发出消毒后不甚好闻的气息。
“隐藏在南城的那帮犯罪团伙的下落找到没有?”他似乎对身上的气味很嫌弃,从桃心木盒里取出一根雪茄,点燃,靠在椅背里从容不迫的抽着。
浓辣的气息伴着芳香将他有些慵懒的身躯环绕,在车内弥漫。
正在开车的雷斯回答道,“这伙亡命之徒,常年徘徊在生死之间,处身于危险之下,所以他们非常狡猾,也非常警惕,虽然查到了他们暂时落脚的地方,但是却并不敢打草惊蛇,以免出现漏网之鱼。”
King既然要对他们动手,就一定要一网打尽。
这伙人藏身南城,让他们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找到,也确实有几分本事,平时他们在King的地盘上流窜作乱,因为没有犯到King的头上,大家相安无事。
但是,如果他们就此以为,连King也查到不到他们,拿他们没有办法,那就是大错特错。
这南城,无论是上三流还是下九流,只要King一句令下,谁不是为King办事的。
雪茄袅袅的烟雾,将御景宸的面容笼罩,“尽快将他们解决掉。”
这件事拖的太久,是该有个了结了。
“您不打算见见他们?毕竟他们是为莫维尔公府办事的。”对付这群狡兔三窟的亡命之徒,直接解决,肯定比抓人更简单粗暴。
这伙人藏身南城,形迹诡祟,显然是莫维尔公府的授意,对King包藏祸心,因此他处理这件事时,显得有些谨慎,不然也不会拖了这么久。
本以为King会对他们很感兴趣。
“几条上不得台面的狗东西,我还不放在眼里,莫维尔公府气数将尽,威名不存,又能玩出什么花样?以为养几条会咬人的狗,就能拿我怎么样?”
极白面容,被烟雾里若隐若现,清晰地反映出,他此时不屑嘲讽的神态。
当年,没有让莫维尔公府的人死绝,他已经是手下留情,这几年那只老狗,成天缩着尾巴当孙子,不就是怕他赶尽杀绝?
这伙人胆敢对阿澜下手,很可能是私自行为,不一定受莫维尔大公的指使。
雷斯深以为然,“您放心,三天内我会将事情处理得干净俐落。”
杀人不过点头地,这就是属于King绝对的权威。
“到时候记得把尸体送到莫维尔公府,告诉他,有时候狗不听话,也会连累主人,我不想再看到莫维尔公府的任何人出现在南城的地界。”
有些人啊,就是这么不识趣。
记打不记疼,总要让人隔三岔五的提醒他该怎么做人。
回到庄园,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
客厅里,方漪澜在等他,柔弱的娇躯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暖黄色的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就像纤柔苒柔的虞美人,柔然静美。
他带着一颗残酷、阴冷、诡谲、杀伐的心,从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而来,她撑亮一盏昏暗温暖的灯,为他守候,为他等待,这大概是,爱情最美丽的样子。
他大概能明白,毫无底限、喜怒无常的秦玦,在遇到方玉婉之后,为什么会亲手在心底设下一道,名为方玉婉的底限,亲自拆下自己的肋骨,在上面镌刻上方玉婉的名字。
这世间,唯有爱情能软掉男人的心肠,折弯男人的脊骨,令男人舍生忘死,不顾一切,连尊严也背弃了。
御景宸的脚步不知不觉就放轻、放慢下来,来到她的身前后,轻微的、细腻的、低柔的在她额上烙印下此生唯爱的痕迹。
她睡的很深,氤氲的灯光更为她添了婉媚。
方漪澜今天上午才出院,疹子上的结痂已经脱落,留下了许多浅淡的痕迹,还需要几天才能恢复。
这几天在宁嫂的调养下,她的气色已经恢复如常,只是消瘦下来的体重,却还需要一阵子才能长回来。
轻轻拂开她面颊旁的乱发,指腹饱含了轻柔和细致,一寸一寸抚过她消瘦的面颊,心中流淌着至轻,至柔,至软的感情。
御景宸小心翼翼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臂弯里的重量,令他的动作不禁一滞。
太轻了!
与他身体强悍的力量不成正比,与他中沉甸的重量,差距太大,仿佛一片羽毛飘落在他的生命里,哪怕他用尽全力握在掌心里,依然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无端令人心慌。
他终于明白了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这时,躺在他臂弯里的方漪澜,悠然醒来,声音沙哑,懒媚,“你回来了!”
这四个字的魅力,平淡而温馨,缠绵而深情,狠狠凿击在他的心脏上,在他的生命里镌刻了一道痕迹,将他从生命之轻里拉扯回现实。
“我把你弄醒了?!”御景宸抱着她,穿过空空荡荡的客厅。
轻轻摇摇头,方漪澜将他宽阔壁垒的肩膀攀附,将面颊贴在他的胸口,呼吸间全是雪茄芳香的气息,还有……
“你去什么地方了,身上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有点像消毒水,但又不太像,气味很淡,如果不仔细闻,根本就发现不了,她平时对御景宸身上的气息很敏感,所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遭到心爱女人的嫌弃,御景宸的脚步不禁又是一顿,“去【私语】俱乐部处理了一些事,回房后我再去洗个澡。”
他虽然没说是什么事,但方漪澜大体能猜到,因此并没有追问。
那件事虽然过去了好些天,但是每次想到,她依然觉得心有余悸。
正文 第600章 贪欲之心愈浓
房间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