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分明的感受到他的情动。
御景宸灰眸看他,“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
御墨琰不敢说话了。
也不知道他哥在回到御家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些年来他基本上已经丧失身为男人的生殖功能。
他完全没有想到,他哥居然会对方漪澜情动。
“下次不要再惹你嫂子生气。”御景宸淡声警告,从口袋里拿出那只属于方漪澜的黑宝石戒指套入尾指,“因为,我很记仇!”
御墨琰缩了缩脖子,有些不服气,语气也跟着泛酸,“既然她对哥你意义重大,我哪里还敢招惹她。”
从前,他才是他哥最重要的人,在他心里排第一位。
但现在,方漪澜是他哥的命根子,连他这个弟弟也要退居第二。
将来,方漪澜还会生孩子,他这弟弟的位置无限后挪。
他突然间觉得惆怅。
御景宸淡白的唇轻勾,显然心情不错。
御墨琰顿时精神一振,眼巴巴的看着他哥,“哥,那么我之前看中的那辆车……”
自从他那辆玛莎拉蒂被方漪澜撞坏之后,他虽然车子换了一辆接一辆,但就是没有合心意的。
御景宸挑挑眉,“你又想祸害我的车?”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之前那辆世爵才要过去不过几天。
御墨琰连忙道,“哪能呢,之前如果不是方漪澜那个……”
他的话嘎然而止,讪讪地看向他哥。
御景宸神色一凝,显露出不悦来,“车子不用想,银行卡冻结一个月。”
御墨琰顿时抱着他哥的大腿哀嚎,“哥……你不能这样做!我这不是及时改正过来了吗?人不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哥……”
御景宸一脚将他踹开,“两个月!”
御墨琰受不了这个打击,身体一软不由五体投地,“哥,我知道错了,以后方漪澜她就是我嫂子。”
御景宸声音凉薄,“起来吧!”
御墨琰如获大赦,用充满希翼的小眼神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那车……”
御景宸灰眸淡淡扫了他一眼,“就这样吧,让你长长记性。”
御墨琰双腿一软,就这样跪伏在地上,凄厉的干嚎,“哥,你对我太残忍了……我的兰博基尼最新款S型,全世界限量五十辆的跑车啊啊啊……”
那是他迄今为止,最喜欢的跑车啊啊啊!
就这样莫名奇妙的与他失之交臂。
他怎么能不心痛?
怎么能不难受?
御景宸从酒柜里挑了一瓶最烈的伏加特,径自拧开瓶盖儿,拧着酒瓶就喝了起来,夜深人静最适合烈酒冲喉。
御墨琰哭得那叫一个心碎,“哥,你真的是我的亲哥?我真的不是你从孤儿院抱养的,或是从路边捡来的?”
可惜没人理他。
——
离开御景宸的包间后,方漪澜全身嗖嗖的冷气,就连身边的许思琪都不禁心惊胆寒,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就这样生生地咽进了肚子里。
包间里一帮人正在兴致高昂的划拳拼酒。
见方漪澜过来了,大家兴奋的拉着她一起玩,也没问她为什么一离开就是一个多小时。
大家喝酒玩闹,一直到十一点才散。
包间里只剩下方漪澜和许思琪两个人。
方漪澜靠在沙发上闭目假寐。
为了表达中途离开的歉意,她几乎对大家的灌酒来者不拒,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脑子还有些晕。
许思琪关切道,“喝一杯蜂蜜水解解酒。”
方漪澜接过杯子慢条丝理地喝起来,淡淡的甜意,微微的凉意,缓解了胸口的不适。
许思琪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敏锐地感觉到,阿澜和King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像她所认为的那么简单。
阿澜虽然对King十分抗拒。
但,两个人之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暧昧与亲密,还有暗潮汹涌,即便是身为旁观者的她都能感觉到。
方漪澜有些无奈地说道,“墨梅会馆那天晚上,我被人下了红颜醉,送到一个男人床上,最后是借着他才逃过一劫,后来我们发生了关系……”
她将墨梅会馆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许思琪彻底呆住了,“你是说,你在墨梅会馆的时候把King睡了?”
正文 第49章 阿澜,你对King……
她觉得这个消息太过惊悚,一时间脑子竟有些转不过弯。
世界上谁不知道King不近女色,就像高高在上的宗教之徒,全身被钉满了禁欲的罚钉,不受爱欲的侵染。
方漪澜揉了一下自己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懊恼道,“容我提醒你一下,是他把我睡了,不是我睡他。”
她确实中了红颜醉。
但,这种情药并非一定要和男人发生关系才能解除。
顶多就是欲…火焚…躯难受一阵子,等药效过了就没事了。
许思琪愕然地问,“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方漪澜缓缓坐直了身体,目光认真地盯着她,“当然,是被迫与自愿的区别。”
她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思想古板。
但,也没有开放大胆到,随便就将女人最珍贵的贞操送给身份不明的陌生男人。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生命里最大的献礼!
意义十分重大!
许思琪也没有继续和她纠结,微微蹙眉问,“你和他之间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方才在包间里。
她发现King对阿澜有一种十分强烈的占有欲,看向阿澜的每一道目光,都带着不可揣度的深意。
令她心惊肉跳。
方漪澜有些头疼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自从回到南城之后,他就一直对我纠缠不休,真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
在遇到御景宸之前——
King这个代号,在她的心里是充满传奇色彩却又神秘莫测,是站在世界的顶端,让人仰望的存在。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这样的男人有任何交集。
但,命运就是这样无常。
即便他们之间拥有蚀骨欢愉的一夜,她也不会天真的认为,像御景宸这样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的男人,会对一个***的女人念念不忘。
更何况,她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能令他念念不忘的魅力。
许思琪已经隐隐明白了什么,半晌才艰难地开口,“阿澜,你对King……”
想到那个男人不动声色地驾驭一支雪茄时的从容自信,沉静强大,就不禁心惊胆寒。
阿澜这一次是惹了不该惹,也惹不起的人。
King很显然已经对她产生了“性”趣,并且想将她据为己有。
阿澜似乎对King也不是全然的无动于衷。
至少在一分钟限制级游戏当中,她甚至毫无任何抵抗,就被破了一切防备。
方漪澜截断了她的话,斩钉结铁道,“我对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明白我们之间犹如天堑一般的差距,齐大非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更何况那样一个强大的男人,从来都不是我能拥有、承受还有驾驭的,这并非妄自菲薄,更不是自卑,而是我很清醒的认识到这就是现实。”
她没有太大的野心。
只想简单恣意的活着。
所以,谢泽成接管方氏之后,她几乎从来都没有插手过。
许思琪声音晦涩,“看King的样子,似乎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你,你打算怎么办?”
一分钟限制级游戏的过程中,King身上迸发出来的强烈情潮仿佛能焚烧起来。
但,一分钟过去之后,那份情潮瞬间被他收敛得一干二净。
她几乎怀疑,之前感受到的一切只是错觉。
这样的男人太危险,意志力强大到可以不受任何东西的左右,自制力强悍到可以收放自如的地步,本该驾驭众生,是不可能被任何人驾驭。
阿澜如果真的爱上他,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方漪澜倏然沉默下来,半晌后才低声哑语,“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么方氏集团的财务危机,你打算怎么样?”
阿澜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方氏毁于一旦,现下能救方氏的只有King。
方漪澜握紧了双手,连呼吸也变得晦涩起来。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不敢深想而已。
许思琪凑近,猝不及防地拉开她颈间的衣领。
深色的吻痕呈现出紫红的颜色,像烙印一样印在颈则的大动脉上。
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颈间的吻痕,“知道吻痕代表的是什么吗?”
方漪澜彻底愣住了,忆起之前在一分钟限制级游戏里,他似乎吻了她的颈,当时的颤栗,令她全身所有的感官瞬间爆发开来。
所以,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在她身上留下了吻痕?
许思琪棕色的深眸清澈见底,映照着她的失神,她的惊慌,她的茫然,“代表占有欲,代表企图,代表想拥有你,代表他在你的身上打上了属于他的标签,代表你为他所有。”
看,King对阿澜的企图心多么霸道而直白。
方漪澜慌乱地躲开她的手指,拉扯自己的衣领,试图将吻痕掩饰,勉强道,“可能是……不小心留下来的。”
许思琪面色晦暗,“阿澜,你逃不掉的。”
King想要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让她轻易逃掉?
方漪澜连忙道,“已经很晚了,我们走吧,我今天喝得有点高,有些不舒服,想回家早点休息。”
她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大脑一阵晕眩,险些栽回沙发上。
许思琪有些无奈,轻轻握着她冰凉的手,“阿澜,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
回到家里,方漪澜连鞋子都顾不上换,就奔进了洗手间。
莹洁如玉的颈则大动脉上,赫然印着一枚又深又重的吻痕,衣领根本遮挡不住。
这是一个致命的吻痕,只要再重一点,就能直接咬断她的颈间大动脉。
就像纵横丛林的野兽,在瞄准猎物发起进攻的一瞬间,首先会利用它们咬合力强大的锋牙利齿撕咬猎物的脖颈。
让猎物在一瞬间失去反抗力,任由猎物在挣扎的过程当中血尽而亡。
在御景宸的眼里,她就是被他瞄准的猎物。
方漪澜倏然惊心颤栗。
“喵~!”小毛球低呜一声跳上沙发,轻轻咬着主人的裤管,似是在安慰主人,又似是不满主人发呆冷落它。
正文 第50章 十九年的隐忍算计
方漪澜将小毛球抱在怀里,轻抚着它油亮的毛,“小毛球,你说我该怎么办?”
许思琪的话在耳边萦绕不去,让她心乱如麻,不禁低头看向指间的黑玫瑰晶石戒指。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原本有些陌生和抗拒的戒指,竟然渐渐取代了爷爷送给她的那枚黑宝石戒指。
仿佛这枚戒指本来就是属于她的所有物。
她脱下戒指放在掌心里,忍不住细细地打量。
戒指的戒环是一条首尾相连的蛇,是她在墨梅会馆御景宸包间的彩绘门上看到的那种蛇,脑袋偏平,吻侧颊窝,细颈,尾端嫣红……
今日她看到了御景宸拇指间的板指,无论是款式还是材质,都与这只戒指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