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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是直接与他撕破脸,直接将他驱逐出盛世公馆。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看来,这个方漪澜不能再留着,必须尽快将她解决掉,否则御凤两家联姻,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浑浊苍老的眼目之中,漫含精锐之光,杀机曝露无疑。
御老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抬眼——
秦公就站在他的不远处,神色晦暗,令人心惊。
“御老爷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堂堂御氏德高望重的一代权者,居然被人架着双臂,以耻辱不堪的方式拖出了盛世公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御景宸竟是连半分情面也不给他,摆明了就是故意羞辱他。
他竟,能为阿澜做到这一步。
但凡事关阿澜,他的处理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毫无余地的强~权。
御老爷子脸色变幻莫测,“哈哈,没想到会在这里巧遇秦公!托您洪福,我还是老样子,倒是您……听说最近发生了一个小车祸,现在看来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吧!”
莫非……
之前雷斯说御景宸正在见客,不是在糊弄他,而这个客人就是秦公?
但,秦公与御氏素无往来,与御景宸也是毫无瓜葛?
他怎么会亲自前往盛世公馆拜会?
陡然间一个可能性在脑海之中渐渐形成!
方漪澜救过秦公的性命,而且还是珍稀罕有的Hh孟买血型,因此秦公对方漪澜另眼相看。
之前,他还特地带方漪澜参加了凤氏族举办的寿宴,任由方漪澜在寿宴上肆意羞辱瑶之,这一次谢泽成召开记者发布会的事被压下,也有秦氏的手笔。
心中隐隐升起了一股忌惮。
秦公面色淡漠,“看来你的消息不怎么灵通啊!我这半条腿都伸进棺材里了,还是多亏阿澜这孩子纯善,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本来淡薄的语气,因为提起了方漪澜也变得柔和了一些。
御老爷子神色微微一滞,笑道,“也是秦公您洪福齐天,这才熬过了这一劫。”
这番话,尽述了方漪澜的救命之恩,摆明了维护之意,分明就是在敲打他。
秦公深以为然,“能遇到阿澜,确实是我的福气,那孩子聪颖敏慧,善良赤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所以啊,我与她一见如故,将她当成亲孙女看待。”
一席话说得感慨万千,亲孙女这句话在嘴里一阵咀嚼,便是意味深长。
御老爷子的呼吸微微一窒,怎么会听不明白他话中的警告之意,“看来秦公是因祸得福,平白多了这么一个贴心的后辈!”
秦玦在世的时候,七大氏族无不对秦氏俯首贴耳。
随着秦玦身死,秦氏绝户,从前的辉煌也已经渐趋衰落。
但秦氏底蕴,却无人胆敢小觎半分。
所以,面对秦公的警告,他哪能不当一回事。
秦公对他的话相当认同,话锋一转说道,“阿澜那孩子的脾气与我那不成气的儿子有几分相似,都是桀骜不驯,任性妄为,坦率直接的人,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御老,我代她向你赔礼,还请御老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与她计较。”
语言之恳切,将自己对方漪澜的一腔爱护之意,表达得淋漓尽致。
但,御老爷子却听得毛骨悚然,遍体生寒,“哈哈,秦公这是哪里的话,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哪能真和一个小辈计较。”
秦公提及已故的秦玦,摆明了是在威胁他。
秦玦虽死,但当年他肆意妄为的作派,依然令人胆寒心惊。
从提醒,敲打,警告,再到威胁,处处拿捏尺寸,把握分寸,权衡周全的态度,无不彰显出他对方漪澜的重视和用心。
御景宸和秦公牵扯在一起,他便不由心中发凉。
秦公露出愉悦的笑容来,“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御老爷子千方百计想要促成与凤氏的联姻,阿澜就成了他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
King兴许并不将御老爷子放在眼里,但他未必能震慑御老爷子对阿澜的虎狼之心。
他绝不会将阿澜的安全,完全寄托给King。
——
“你跟我来!”
御景宸丢下这句话,身影顿时消失在二楼的围栏前。
方漪澜刚刚到了嘴边的话,就这样生生咽进了肚子里,忍不住看向雷斯,“你家主人他没事吧!这又是在抽哪门子的风?”
御景宸临去时那一眼的风雨欲来,简直是恐怖至极。
她必须得承认——
时至今日,她依然无法琢磨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脾气。
“大概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向我交代。”
雷斯木着一张面瘫脸,心里的悲伤已经逆流成河,却不敢真的告诉她,King这是明显要惩治他护妻啊!
御三少有一句话没有说错。
自从King有了夫人之后,他身边哪里还有他们这些人的活路?
一言不合就开罚!
简直不要太悲惨了!
方漪澜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我想也是!你快去吧,免得耽误了他的要事。”
雷斯险些逆血冲喉!
为什么夫人这话,让他竟有一种赶紧去送死的赶脚?
夫人,您确定自己不是有意的?
正文 第434章 御景宸的底限!
雷斯缓缓地走进书房里。
一股莫名的压力倏然袭来,令他连呼吸也变得窒息,辛苦构建的意志,转瞬间坍塌。
全身上下,每一根末稍神经,都在深切地体会着, King身上那掌控众生的权威。
“雷斯,你跟了我多久了?”
灰眸漫不经心地盯着他,将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心理思维尽纳眼中。
雷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十年零八个月!”
熟知King的人就会知道,他的每一句话背后都是大有深意,如果你只是单纯去解读他的片面之语,那么你注定终有一天会在他的面前犯下弥天大错。
“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似是感慨的语气,但雷斯却不敢妄加揣测,头顶上的目光,无时无刻不是在审视他,观察他,甚至是在评估他。
这对一个追随者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失败。
因为,一个追随者如果不能获得主人的信任,那么他就没有必要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也很清楚我的底限在哪里?”
说这话时,灰眸不染丝毫情绪地审视他整个人,不经意的问话,却展露出令人惊颤的深意。
“知道!”
King的底限就是,不允许任何人挑衅他的权威。
御老爷子当场向夫人发难,虽然夫人并未吃亏,但是本身就是在挑衅他的权威。
是他失职所在!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凛凛的声音有所缓和的迹像,但问罪的态度却相当明显。
“我不应该纵容任何人对夫人无礼!不管何时何地都应将夫人摆放在第一位。”
天可怜见,他真的是这样做的。
但夫人一碰到老爷子,就跟火星撞了地球似的,一心要为老爷子当年对King的不公待遇鸣不平,抱憋屈。
他,拦也拦不住啊!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心里也是认同夫人这样的做法啊!
这些年来,所有人都知道King取代了御老爷子成为了御氏掌权人,是高高在上,尊贵权威。
但,谁又能知晓King那些承受的伤痛和委屈呢?
当然,King从来不会有委屈这种软弱的情绪。
但是,身为King的追随者,他当然希望夫人能多疼惜King几分。
“觉悟不错!”
淡白的唇间,流露出一似满意的情绪,似乎觉得他并非无可救药。
雷斯悄悄抹了一把泪,好歹虚惊一场。
“区区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都搞不定,你年轻时的血气方刚都被狗吃了?”
看来这么多年的安逸生活,已经磨掉他身上当年的锐气。
雷斯的心又不禁悬了起来。
心中又是一把泪,他现在也不老啊~
“也是我这个主人做的太失职,只顾着自己谈情说爱,忘记了属下的身体和精神状况,这样吧!每日40只牡蛎,连吃一个月,保证你精力旺盛,血气方刚,见到女人就想上,见到男人就想揍!”
他突然间觉得牡蛎还真是妙用无穷啊!
不仅能让他保持男性绝对的热情与性能,还能用来惩治不听话的属下。
简直不要太好了!
雷斯眼睛一黑,想到当初生吞40只牡蛎的悲惨经历,强烈的心理阴影,令他开始出现窒息、心慌、手抖、腿颤、眩晕等身体状况。
同时,还伴有冷汗,心悸的特征。
觉得自己未来一个月的日子简直充满了灰暗。
他明明是一位优秀出色的追随者,但自从King有了夫人之后,他就处处犯错。
——
方漪澜缓缓地推开那扇画着禁果的雕门,小脑袋悄悄地往里探。
雷斯离开盛世公馆时生无可恋的表情,即便是一张面瘫脸也遮掩不住。
显然,是被御景宸处罚了。
想到自己方才与御老爷子针锋相对的画面,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忐忑。
之前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在盛怒中的愤慨之言,冷静下来一想,就觉得有些不妥。
御景宸在俄罗斯经历了十五年颠沛流离,惨痛无比的生涯,内心已经强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
所以,在她眼里那不见天日、令人疯狂绝望的囚困日子,只是他成长的催化剂,是让他变得更加强大的契机。
这样心如磐石,坚不可摧,不可撼动,的御景宸,怎么可能会有委屈呢?
连别人给他的惨痛,他都能隐忍下来,然后手起刀落的奉还回去,哪里还需要她替他感受委屈,为他鸣不平?
她今日的行为,确实有些逾越过火了。
心中隐隐萦绕着失落的情绪,她本以为已经找到了他的弱点,甚至为此沾沾自喜,激动兴奋。
但转眼间就发现,这些所谓的弱点,不过让她更清楚的认识到,这个男人的无懈可击和坚不可摧。
心中掠过一道伤痕,御景宸这个男人是她一生的劫数。
他太深不可测,太令人琢磨不透。
就是摆在妈妈书房里,那本最原始的希伯来文本《圣经》。
明知晦涩难懂,却又忍不住感受到上帝般强烈地召唤与引诱,情不自禁的去研读它充满奥秘、神圣、艳美,壮观、高贵的文字。
哪怕终其一身,付出所有的时间与精力也无法完全读懂。
他就是她,需要用尽一生去研读的男人。
房间的门豁然开启——
一双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双肩,在她猝不及防间,将她带进了房间里。
房间的门“咣——”声紧闭。
方漪澜从失神间清醒过来,尚未来得及反应,男人就将她推到墙上,将她圈死在墙壁与胸膛之间。
“既然来了,为什么又站在门口不进来?”
他身体里的暴虐,是从小到大养成,深入骨髓,浸入灵魂。
他并没有告诉她,学习雕刻并非为了排解那不见天日,孤寂无聊的五年时光,而是因为雕刻能使他安静理智。
她一出现在门口,就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