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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妗无法去形容这种差别感觉,现在的杨清河笑起来的模样,很轻松很快乐,而那时候就像。。。就像什么东西重重的压在她肩膀一样,虽然咧着笑,但身子在慢慢往下沉。
杨清河:“因为。。。恋爱了啊。”
苏妗:“狗粮,都是狗粮。”
两个小姑娘嘻嘻闹闹的,饭吃一半苏妗手机响了,苏妗看了眼杨清河,接了电话。
看她一脸的欣喜,杨清河不用猜也能知道是谁。
苏妗嗯嗯着,“你在哪?你喝酒了吗?你在那等我,我来找你。”
她脸上的欣喜渐渐变成担忧。
杨清河:“怎么了吗?”
苏妗着急的收拾餐盘,“他。。。他似乎喝了很多酒,心情好像很不好,我要去找他。”
杨清河拉住她,“你的伞,外面在下雨。”
“奥,谢谢。清河,我先走了。”
“去吧。”
苏妗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杨清河低头笑了声,大概苏妗自己也没发现她自己改变有多大,那样内向的一个女孩现在明显的开朗许多。
。。。。。。
这是苏妗第一次去酒吧,是那种安安静静的清吧,面门很小,门口的装修有格调又很怪异。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街道湿漉漉的,倒影着城市的灯红酒绿。
酒吧门口的梧桐树下倚着个高瘦的人,穿的一身黑,宽松衣衫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脸,修长干净的手指微微颤动,他在点烟。
苏妗走过去,给他打伞。
少年手一顿,慢慢转过头。
他眼睛有些红,半眯着,漆黑的眼眸像黑曜石,散发着寒气和冷厉。
他继续点烟,手抖着,却怎么也点不上。
苏妗按住他的手,“算了吧,别抽了,我们回去吧。”
徐睿杭点点头,收了烟,看着她,“回哪儿?”
“我送你回家。”
他又点点头,“回家。。。。。。”
苏妗:“你怎么了?”
徐睿杭紧紧凝视着她,雨水从伞面滑落,打湿他的衣袖,打湿她的后背。
“你喜欢我吗?”他忽然这样问道。
苏妗浑身一抖,颤颤微微的点头。
徐睿杭:“有多喜欢?”
“就。。很喜欢。”
徐睿杭目光渐渐下移,落在她干净的薄唇上,“会一直这样喜欢我吗?”
苏妗用力点头,“会。”
徐睿杭笑了笑,那么淡那么冷,他一把拉过苏妗反身将人抵在树干上,伞转了360度,晃悠个不停,苏妗只觉得唇上一热,眼前是他放大的五官,狭长的眸子始终盯着她,像堆砌起的城墙,坚硬而顽固,可分明有什么在吞噬他的冷硬,他看起来有点无助。
他轻轻的吻着她,呼吸缠绕间,有酒味有烟味,有少年独有的清冽味道。
最后,徐睿杭无力倒在她肩头。
苏妗想扶他,可这样又拿不住伞,咬咬牙,决定后把伞扔一边,全力支撑起他。
。。。。。。
杨清河从学校离开,去了趟附近较大的卖绘画用品的店,边走边给赵烈旭发短信:报告队长,我现在在恒安路买东西。
赵烈旭当然没回她。
杨清河想起他早上离开时难看的脸色,应该又是个棘手的案子吧。
她购置了一些颜料画笔和一个木头画架,搬着这一堆东西淋着雨,颇为狼狈的上了一辆出租车。
也十分听话的,把出租车司机的工号和车牌号发给了赵烈旭。
出租车师傅笑道:“小姑娘警惕性很高啊,不过确实应该这样,最近这里不太太平啊,前段时间中际大学的死的两个女学生知道不?有一个都被人挖走了眼睛,今天在旧区那边又出现了命案,也被挖了眼睛,变态就喜欢找你们这种长得漂亮的,出门在外最好不要一个人,特别是晚上。”
杨清河拿纸巾擦脸,听到师傅的话动作慢了下来,“今天又出现了命案吗?挖了眼吗?”
“对啊,你到网上一搜就知道了。”
杨清河拿起手机,在微博的搜索栏里输入几个关键字,先跳出来的是之前徐玉玉案子的新闻,往后翻了两下,有群众发了现场照片,配字是城南旧区公园发现了女尸,眼睛都被挖了,还穿着红裙子,吓死人了。
杨清河看着图片中的人觉得熟悉,她把图片放大,眉头猛地皱起。
这是阮丽芝!
那条裙子,和鞋子,发型,一模一样!这是她昨天宴会上的穿着,杨清河对她印象很深刻。
怎么会死了?怎么会。。。被挖了眼睛。。。。。。
曾国发不是被抓了吗?
。。。。。。
杨清河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黝黝,家里没人,他今晚应该要很晚才能回来。
她有条不紊的收衣服叠衣服,然后在靠近阳台的边上收拾了一小块地方出来放置画架,他租的这房子虽然不大,但是他东西少,显得挺空旷的。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气温降了许多,杨清河洗完澡裹了条小毯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已经七八点了,楼下没动静,门口也没动静。
看了集狗血连续剧,杨清河忽然想到,他回来会不会饿?
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在美国闲着没事干应该练练厨艺的,现在像个二愣子,想做个贤淑小女人都做不成。
翻了翻冰箱,有冰冻的排骨和鸦片鱼,上层有面和一些小菜。
杨清河查阅了点菜谱,最后又躺回了沙发上。
电视里女人疯狂的嘶吼着,哭泣着,外面的雨滴滴答答下个不停。
看着看着她就睡了过去。
赵烈旭从局里离开时已是凌晨,那会雨似乎刚停,他有些混沌,在秋风中抽了支烟才上车驶去。
深夜的小区一贯是如此静谧,他数不清这是第几个凌晨回来的夜晚了。
不同的是家里灯亮着,飘着女人的香气,清清淡淡的,沙发上蜷缩着个人,她把自己裹成婴儿,缩在方格子花纹的毯子里,电视机上的光在她脸上一闪一闪的。
赵烈旭换了鞋,轻手轻脚走过去,手刚穿过她腰肢,人就醒了。
杨清河揉揉眼睛,娇嗔几声,搂住他脖子,赵烈旭顺势抱起她。
“回来的好晚哦。”
他抱着她往卧室走,“局里有事。”
“你吃饭了吗?饿吗?”
“还没,我自己来,你睡吧。”
杨清河蹬几下腿,滑溜的从他身上下来,“我睡饱了,我陪你,冰箱里有面。”
赵烈旭一双黑眸牢牢盯着她,嘴角抿的很直,整个人像外面抹不开的夜色,浓重,压抑。
杨清河知道他今天一天应该都在忙阮丽芝的案子,她也很想问,但已经很晚了,她觉得他需要休息和放松。
“要不要小的给您捏捏肩膀捶捶腿?”她一脸的讨好,模样滑稽。
赵烈旭微微松动,浅浅的吸了口气,“去睡吧。”
“不,我要陪你,等你洗完澡了我们一起睡啊。”
赵烈旭拿她没办法,走去厨房倒水喝,杨清河跟在身后,清脆道:“你想吃细面还是宽面,再煎个蛋怎么样?”
她已经动手在烧水了。
赵烈旭倚在琉璃台边上,一边喝水一边看她,“晚上去逛街了?”
“我买了个新画架和颜料,喏,就在阳台那边。”
他摸了摸她头,“要去哪里都得像今天这样和我说,懂吗?”
杨清河盖上锅盖,“好勒,大人您说什么小人就干什么。”
调皮劲儿。
赵烈旭轻轻笑了声,“煮面应该会吧?”
“这有什么不会的,不就水开了扔下去嘛。”
不知怎么,这个空档时间好像很漫长,杨清河站在他面前,眨着大眼睛,赵烈旭终于懂了陈冀那句话,见了媳妇就想笑,就开心。
赵烈旭给她拢衣襟,穿的什么睡衣,领子大的可以直接脱下了,总是有半个肩膀露在那。
杨清河扭了两下,“哎呀,这衣服款式就是这样,你把它拉上了就不好看了。”
“小心以后得肩周炎。”
赵烈旭给她捂了个严严实实,刚一松手,衣领又滑了下去,她的肩膀很骨感,性感,单薄,清纯。
杨清河笑嘻嘻的,笑他弄不好。
赵烈旭心里轻松了几分,她笑,他忍不住跟着也笑。
第53章
水开了; 杨清河朝他嘚瑟几下; 拿了面下水煮,赵烈旭就在边上看着。
“还要个鸡蛋。”
“行。”
杨清河拿了口小型平底的不粘锅; 倒上油; 像模像样的要开始煎。
结果还不错; 双面流黄的,往白花花的面上一搁,颜色鲜艳。
杨清河双手托着下巴看他吃面,“这几天都会很晚回来?”
“嗯,比较忙。”
“咦。。。你们哪天不忙。”
赵烈旭吃东西利索又大口,他笑了声; “味道还不错。”
杨清河:“快国庆了; 你们没有假期的吧?”
“越是节假日越不得空。”
假期出门的人多,不管是哪儿都要安排大量警力去值班备勤,更何况是奔赴在一线负责刑事案件的警察。
杨清河:“那我不能给你过生日了。”
生日?
她一提赵烈旭才想起来; 确实,国庆,十月一; 他生日。
他对这些一向所谓无; 顾蓉常说他是个没有节日氛围的人。
赵烈旭喝完最后一口汤; “你想热闹一下?”
“也不是; 就。。。我都没有和你一起过过生日; 这是第一个可以一起过的生日; 总觉得不能太随便。”
赵烈旭算了算日子; “到时候再说,我尽量。”
“别别别,要是没空就算了,为人民服务要紧,小情小爱得往后站,英雄都这样的。”杨清河自觉地端碗去刷。
赵烈旭看着她的背影一笑,走到阳台上抽了根烟。
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雨了,晚风格外的凉。
他抽的极慢,双眸微眯。
从清河回国开始,甚至在更前面一点,那个人就在开始筹划这件事情,一点一滴,恰到好处,慢慢的将他引入圈套里。
阮丽芝的死凶手知道他会联想到22年前的案子,所以他故意留下那句话,就像正式拉开了一场电影的序幕。
凶手熟悉他的周围,知晓他的一切。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这种猫抓老鼠的感觉,是戏弄,是嘲讽。
杨清河从后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背,“想什么呢?都不去洗澡睡觉,就知道说我,自己也老抽烟,你不听我话。”
赵烈旭低头看到腰间的手,白白嫩嫩的,他掐灭了剩余的半支烟,搂着她进屋。
“思绪有些乱,抽根烟理理。”
赵烈旭拿换洗的衣服打算洗澡,杨清河抿了抿唇,她知道他今天一天应该都很疲惫,一桩命案的发生,也许背后的缘由极其简单,但想侦破,真的是千头万绪,也难怪,一些颇有经验资历的警察到了中年都秃头,这是体力活也是脑力活。
杨清河跟着他进了浴室,眼睛轱辘转。
“想干什么?”赵烈旭好笑的看着她,开始解衬衫扣子。
杨清河:“服侍你啊。”
赵烈旭还不知道她,整个一小妖精。
他说:“你这以后天天这样,我怎么吃的消。”
杨清河诶两声,“我怎么了?我想给你搓澡也有错?”
她晃着手里的浴球。
杨清河:“我是看你今天很累,想让你放松一下。”
她说的真挚,浴室暖色的灯光照在她身上,肩头的皮肤像晶莹剔透的美玉,昨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一路从徐家别墅到家,刺激,兴奋,缠绵。
杨清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