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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了,她——
“施旎,我们是朋友吗?”他的手还停在空中。
“我们是同事,”她才肯伸手说,“你是我的boss,我是你的职员。”
他握了下她的手,干笑了下说:“我是把你当朋友了,当然你愿意留下最好。”
“那这些东西,我是不是可以不要了?”她指了指他给的钱跟手机。
“这个你可以不要,”他把辞职信扔进垃圾桶,又指指钱跟手机,“那些,你非要不可了,不然回去没法交待。”
“为什么?”她要迷糊了。
“若晨说,你欠她们一顿海鲜,严怡刚刚又说,她想去dior,你——看着办吧,如果吃海鲜可不能忘了我。”他笑着眯起了眼。
她狠狠地把钱跟手机塞进包包,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咒那两个见利忘义的家伙,还海鲜?dior?当她暴发户啊!
“我可以下班了吗?”她问。
他看了看时间,点了下头说:“去吧。”
施旎急火火的蹦进快关了的电梯,不想,猛的一头就撞入一个怀里,抬头一看竟是陈振炎,空气瞬间凝结。
没被丢出来的施旎,已经感到很幸运了,居然还把摇摇晃晃的她给扶稳,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偷偷瞄了一眼,老实说,从外观上看,这个陈振炎还真是个相当相当好看的生物体,长得像明星不算,各方面也无可挑剔。
如果,不是几次三番的被他数落,可能就被其外表迷惑住,认为他是个多么优秀的人物了。
这破电梯怎么还没停?闷死了!她从电梯锃亮如镜的四周看他,这人的表情真是奇怪,永远像块冰,冷漠而刻板。
电梯门终于开了——
“一起走吧。”
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又关了!按键显示是‘-1’,即地下停车场。
“你——”她觉得莫名其妙,这什么情况?
“若晨打电话——叫我接去海鲜城。”那块冰说。
像被点了穴,她只好坐到他那辆曾经差点把她‘托上天’的车里。
从心底再一次诅咒那几个见利忘义的家伙,都把她转几手呀?
外面下雨了,嘀嘀嗒嗒,雨点儿还很大。
一路上,只听得见雨声,陈振炎就当她空气了,故自的开车。
要不是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香,施旎也能把他当空气的,窗上不断流淌的雨水,却偏要把他俩封闭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雨这么大,她们还会来吗?”她犹豫了半天才问出口中。
“不知道。”他说。
“那你,打个电话问问吧。”她小心翼翼地说。
“我手机没电了。”他只看前面,玻璃上的水流,影响了他的视线,使他不得分心。
她只好缄口。
雨太大了,他们赶到西贡的海鲜城才发现客人少得可怜,施旎有种豫感,张若晨她们肯定来不了了,因为她们没车……
“先叫东西吃吧。”他说。
“好……”她为了赶工几乎一天没进食,早快饿傻了。而手里的菜谱让她想上火,什么情况,全是她一碰就全身过敏的海鲜?她瞬间没了食欲,气焉焉得说:“我,我没食欲……还是你点吧。”
“我不吃海鲜的。”他倒直截了当,说“喝酒吧。”
第三十章 首次醉酒
“酒?”彻底傻了,她是滴酒不粘的,喝一口舌头发麻,耳朵发痒呢!
“两杯whiskyl。”他毫不犹豫,一个动不动就大呼小叫的女孩,除了烈酒,他找不到再合适的了。
看来这人是故意想让她出丑了?
施旎恶狠狠的瞪着他,酒已在她鼻子底下了。
对面‘那头’,故自的喝了起来。
陈振炎喝酒的姿态很有味,弄得施旎直盯着他看。
他很奇怪这么突然间这么安静了,真不像她的风格。
“赏脸干一杯。”陈振炎象征性的举举杯了,也不管她赏不赏脸,一饮而尽。
她眼中生出两道烈火,可以把人烧成灰烬。
不就会喝酒嘛,了不起呀!
猛地拿起杯子,两眼一闭,咕咚咕咚的就往嘴里灌——杯子一空,酒一下肚,两朵红晕就开在脸上了……越多越红,还不断上涌,身体却不断的往下坠了……
她只觉得刚才有几股暖流,从脚根窜窜地钻上来,在她的五脏六腑里玩耍了一阵,不约而同地都跑到脸上来了,烫得如火,想摸,手却不听使唤了。
“你该不是连喝酒也不会吧?”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有人问她,便摆摆手说:“谁在说话,谁在喝酒?”
“施旎,你醉了?”磁性的声音带着疑惑。
这会她知道真的是有人在说她了,她呵呵的笑:“我知道自已是谁?可是谁喝醉了?”
“酒不好喝~”她的头无力的搁在桌上,抬不起来了。
朦胧中,觉得自己在空中飞了一阵,然后坐进了一艘小船里,摇摇晃晃的。
两岸是闪烁的渔火,就像小时候跟外公一起坐着小轮,看运河两岸的夜景一样,等到午夜,又有热腾腾地馄饨来满足她咕咕叫的肚子。
“外公,我饿了。”眼睛睁不开了。
“一会就到了。”
这个‘醉汉’真叫人措手不及,陈振炎无奈的摇摇头,好在雨已经停了,他可以打开两边的车窗,几颗星星稀落的点缀着雨后的夜空。
施旎浑身轻飘飘地,每个细胞里都像掺了棉花,除了呼吸,什么了出不来。
风很冷她蜷缩着身体,探寻着想找到温暖……
“好冷,子健,我冷……”她喃呢着,慢慢的向下缩,终于把头靠在一个人双腿上,那样很暖和。
陈振炎只好关上所有的车窗,搁在他腿上的头安宁了些,再也不乱动,她居然真的睡着了,喝醉了只睡觉的人还比较少见,他不由得细细看了一眼:她睡得很恬然,眼睛眯着,长长的睫毛变得很安静,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泛出的红晕如盛开的小荷,睡姿却像只小猫似的蜷缩着,比白日里张牙舞爪的模样判若两人,此时的她,可爱多了……
搁在他腿上短发碎碎绒绒,不经意的伸手揉了下。
往清水湾仁心儿院的路程渐渐短了,他的内心却是渐渐慌乱了……她,是她吧,倒下来的霎那,记忆里——那抹淡紫的身影又掠过脑际,碎绒的短发、娇小的身段,一切又好像重叠了。
寂静中,他脱下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一个手在半空里停留了许久,犹豫的落到她的头顶……
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遇到过无数棘手的事物,他从未像现在这么头疼过,如果说,真是她,又为什么会往他母亲身边,又为什么会认识江振辉,还进了江氏?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还是根本从头到尾都是精心按排的?如果是真是一场布局,又为什么是个貌不惊人的小丫头,她有这魅力吗?
从那时起,他早已不会轻意上当,但把一切都弄明白有是需要时间的。
手,又轻轻的收了回去。
夜,在窗外蔓延……
暮色中,仁心孤儿院已经在眼前。他停好车打开一车门,就发现孤儿院门口,三个女孩站成一排,很焦急的样子。
张若晨先迎了过来:“雨太大了,我们根本出不来,打你电话又不接。”
“我手机没电了。”
“振炎,她怎么回事?”张若晨这才发现他腿上睡得正酣的施旎。
“貌似喝了点酒睡着了。”他淡淡地说。
“丫的,这样都能睡着?”张若晨气势汹汹的想上前提起她。
“是不是应该问,她怎么成这样了?”严怡一脸的不悦,施旎的头一直搁在陈振炎修长的腿上。
“小旎病了吗?”晓丛忧心的问,她了解的施旎,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是绝不会随便枕在一个男人的腿上的。
“病了?只怕是花痴病呀。”严怡脱口而出。
“吃海鲜吃坏了?”张若晨眯着眼说。
“小旎不吃海鲜的,她会皮肤过敏。”晓丛说。
难怪在餐厅什么都不吃,一路上又直吵着肚子饿了,陈振炎没理会她们,径直的下车,很轻松就把她抱了出来。而施旎还是睡得沉沉,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一大早,可怜的施旎还在梦里神游,就被人硬生生的提上起来。
“说说,你昨晚对振炎做什么了?”严怡大声的问她。
“做什么了?”一头雾水,她一个小女子能对个空手道加永春高人做什么?眯了眯眼继续睡。
“还不老实交待,我可事先申明了,施旎,虽然你是我朋友,可是振炎是我的!”
“等等,谁是你的?”施旎觉得自己还在梦里,没清醒一般,揉了揉眼,“你不是说,陈振炎是,或者gay吗?这样的男人是你的?”
“谁说的,乱七八糟!”严怡心虚得否认。
“不是你说过的吗?”施旎坐了起来,拍拍双颊,“我饿了,你给我搞份早餐吧,我保证,你的振炎,我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的。”
“还吃,”严怡狠狠点了下她的额头说“你昨晚吃人家豆腐还没吃够?还躺人家腿上了。”
“人家又是谁?我躺你腿上了?”
“少给我装蒜了,你昨晚跟振炎一起回来的。”
“吃他豆腐?严怡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又不变啊态。”懒得理她。
反酸的胃叫施旎很不舒服,她饿却又不是很想吃东西,从这天起,她的胃常常无端的反酸的甚至疼痛。
“施旎,下班后一起吃饭,有事谈。”江振辉像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的语气跟她说。
当天色由白日变成昏灰的时候,她能做只有为自己冲上一杯速溶咖啡了。端上手心,双眼都快粘在时钟上了。气人的是,时间太坦然,一点也不从人愿,依然一分一秒固执而规律地走它自己的路。如果人类都能像它怕全世界都不会犯错误了。
第三十一章 二次醉酒
这倒底要等多久,她好不耐烦,肚子也好饿!
最后,扒在桌上动也不想动,算了还是喝咖啡吧——
“走吧。”江振辉的声音终于响起,他对着快饿昏了的施旎说。
仓促间,她被来不及咽下的一口咖啡呛得脸色通红,老半天才挤出出两个字:“去哪?”
“今天的红酒广告创意,你不是说红酒是爱情的佳酿吗,我们当然去体验你的创意了,去有美酒和音乐的地方。”他笑得灿烂。
“什么?”她怀疑不是自己耳朵有病,就是他有病,“体验爱情?这应该是你和凌小姐的事吧,我去合适吧,介亮的电灯炮?”
“可是,智欣不是我公司的职员,没这义务为我工作,所以只得委屈你了。”
只好扁扁嘴,公事当头,她又不能推脱。
身处幽暗的角落,面前是摆着烛光与玫瑰的华丽餐桌,耳边回荡着悠扬美妙的小提琴音,水晶般透明的酒杯里酌上了绯红的液体,微光在杯中泛起一层金色的涟漪。
看她一幅置身云雾的迷糊着,江振辉笑问:“如何,在这个环境下?”
她松松肩,心底对他很无语。
“这款酒味道不错,”他说着举起杯子,“你不喝吗?偶尔喝上一杯是不会醉的。”
见过鬼还不怕黑吗?沉默半晌,她说:“我胃不舒服,你自己喝吧,不用管我的。”
有点失望的男人,总是贪杯的,见他几杯灌下了,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你喝那么多,不会醉吗?”施旎好奇了。
“我说了,这种酒喝不醉,跟甜酒差不多的,不信你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