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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魏丽霞把自己叫来,肯定要问中午发生的事,而冯志也正想看看魏丽霞对这事的态度。
“这件事你放心,我一定让公安局严肃处理,绝不姑息。”魏丽霞说着十分郑重,一个县长的气势,一下子散发出来。
“我相信魏县长。”冯志点了点头。
两人没有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有些东西,只要大家心里有数就行,公安局是县政府下面的一个职能部门,冯志没有分管这一块,他去作指示,那就有点越位,但魏县长是平湖县人民政府县长,她去指示公安局严肃处理,那就一切都在情理当中。
有了她这话,彭富忠就好操作多了。
魏丽霞和冯志接下来讨论的,主要是全县经济发展的事,这个问题一直是魏丽霞最苦恼的事,按照现行的体制模式,行政长官负责经济发展,党委书记管方向管帽子,也就是说,如果平湖县的经济搞不上去,这板子主要是打在魏丽霞这个县长身上。
关于如何找到切入点,搞好平湖县的经济发展,冯志因为对全县的情况并不熟悉,自然也提不出好的建议,不过,他就开发区一些想法,和魏丽霞进行了探讨,并提出等人大会议结束后,准备带人到沿海地方去走一趟,一是学习学习那里的开发区建设经验,二是看能不能引进几个企业。
魏丽霞听到冯志这一说,表示大力支持。
两人还在探讨,冯志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一看,是宗勇打来的,就歉意地对魏丽霞说道:“不好意思,魏县长,我接个电话。”
魏丽霞做了个你接的手势,冯志也没有避让,接通电话,高兴地说道:“宗厅长,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一声宗厅长,让宗勇明白冯志这边有外人在场,就说自己现在在平川市,问他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喝喝酒。
“领导发话,我自当服从,没说的,我一定准时赶到。”冯志高兴地挂了电话。
一边的魏丽霞,听到冯志称呼对方宗厅长,迅速在脑子里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省里哪个厅的厅长姓宗,心想难道不是南江省的领导。
看到冯志挂断了电话,魏丽霞还是忍不住八卦地问道:“这宗厅长是哪个厅的啊?”
冯志看到魏丽霞好奇的眼光,这才想起宗勇的身份对外还是秘密,就笑道:“他这个厅长,是我们给他封的,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几年前,他曾开了一家歌厅,我们就戏称他厅长,没想到让魏县长见笑了。”
魏丽霞半信半疑的望了冯志一眼,不过,她在脑子里仔细搜索了一遍,这南江省的几大厅,确实没有一个姓宗的厅长,也就不再多问。
冯志从魏县长的办公室出来,打电话让老贾把车钥匙送上来,幸好这时还没有领导不准驾车的规定,他拿了钥匙,就下楼开着车赶往市里。
下午的时候,卫监所那几位工作人员,被带回公安局,钱亮按照彭局长的指示,带着自己信得过的干警,对这些人进行了特别仔细的个别审问,这几个工作人员,平时在县城作威作福,哪想到今天竟然被带到公安局,而且看那架式,搞得不好,还脱不了干系,有两个心理素质较差的,就主动坦白了自己勒索商贩的行为,更有一个叫徐昌平的,无意中说漏了嘴,说出了彭永才知道去年城南发现的那个被奸杀的女中学生的情况。
钱亮听到这事,心里一震,立即亲自审问那个徐昌平,徐昌平看到钱亮死死地盯着自己,额上冒着冷汗,最后如实交待情况。
原来在一次和彭所长喝酒的时候,彭所长喝醉了,大家无意中谈到那个被奸杀的女学生,说平湖公安局的这帮警察,除了抓嫖娼和赌博,屁的本事没有,连一个简简单单的奸杀案都查不出来,还怎么保一方平安?
彭永才在一边听了,醉眼朦胧地说道:“这个案子他们想破,门都没有,你们知道这个案子是哪些人做的不?”
彭永才看到几个手下都摇了摇头,就得意地说道:“不知道了吧,哼,这县城的事,没有哪件能瞒得过老子的眼睛,你们不知道,老子知道。”
卫监所的那几个人,都喝了不少酒,顿时被勾起了好奇心,有人就催促道:“彭所,说说,这倒底是谁做的?说说吧。”
“你们想知道啊?”彭永才望着徐昌平等几人,炫耀地问道。
“想啊。”这几人都不住点头。
“想,但老子不告诉你们。”彭永才最后关头,似乎回过神来,摇头说道。
这时所里那个孙道德撇嘴嚷道:“彭所,你是蒙我们的吧,其实你也不知道,你是在逗我们开心,大家说是不是?”
彭永才看到几个手下都摇头不信,再也忍不住了,嚷道:“蒙你们?老子还没有这个兴趣,我告诉你们,这个案子是三个人做的,这个女生,是被他们拉到家里轮了后,怕事情穿了,才扼死丢在城南那片乱坟岗子的。”
看到大家瞠目结舌,彭永才似乎回过神来,又压低声音叮嘱道:“这个事你们知道就行了,千万别说出去,这几个人,你们惹不起。如果谁说出去惹了祸,可别怪老子没有提醒你们。”
钱亮从徐昌平口里核实了情况,发现这徐昌平不像是乱说,就冷着脸让手下把他带了出去,然后急急地赶到彭局长的办公室,把情况向彭永才详细汇报了一遍。
彭永才没想到一个简单的治安案子,竟然让去年那桩命案有了转机,顿时心里大喜,不过,他随接想到去年这个案子,是由庞龙彪指挥李天能负责侦破的,心里思索了一阵,就打电话把方大勇叫来,对钱亮和方大勇低声交待了两句,两人迅速离开了彭富忠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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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我也觉得窝囊
钱亮和方大勇刚离开彭富忠的办公室,县纪委书记顾克明就打来电话,询问卫监所工作人员粗暴执法一事
彭富忠听到顾克明自报家门,倒也不敢大意,表面上的恭敬还是要的,毕竟,人家可是县委常委,而且作为纪委书记,在这些当领导的心目中,还是有几分威严的
彭富忠简单把中午发生的事向顾克明汇报了一遍,然后就说这个案子,因为涉及到县政府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被打伤,所以公安方面不得不慎重,现在正在进行调查,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最后彭富忠还隐晦地透露了魏县长打来电话,要求公安机关对这些打人事件,进行严肃处理
顾克明听到彭富忠提到魏县长亲自做了指示,沉默了一下,说道:“彭局长,关于这起打人事件,一定要严肃处理,该赔偿损失的,一定要如实赔偿,该赔付医药费的,必须赔付,该赔礼道歉的,一定要赔礼道歉任何一名国家工作人员,违背党的纪律和相关规定,都必须接受到严肃处理不过,我听说县卫监所因为这个事,已不能保证正常的工作开展了,这样下去会不会影响我县的食品卫生安全?我希望你们公安部门,一定要尽快作出处理,千万别影响了卫监所的工作啊”
顾克明这个纪委书记,说话的水平还真不错,他既表明了态度又隐晦地表明像彭永才带着手下粗暴执法的行为,最多只能算违反了工作纪律,就算要处理,也是县纪委的事
而且,最后还抬出了全县的食品卫生安全来说事,似乎离开了卫监所这几号人,全县人民的食品就不安全了一般
当然,顾克明听彭富忠提到魏县长的指示,也不好往深里说
冯志到了市里,看看和宗勇所约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想到好久都没向谢叔汇报工作了,就给石俊涛打了一个电话,询问谢书记有空没有自己想向他汇报工作
过了不一会儿,石俊涛打回电话,说谢书记让他到太平洋酒店518号房间去
冯志开着车赶到太平洋酒店,坐着电梯上了五楼,刚出电梯门,就见石俊涛在那里向他招手,他急步过去,和石俊涛热情的握了握,说道:“石主任,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呵呵,看你说的,我俩谁跟谁啊,走,老板在等你”石俊涛随和地笑道,然后两人往518号房间走去
石俊涛虽然是谢建东的秘书,但他知道冯志是谢建东亲自从阳平市要来的,算是谢建东的亲信,他自然对冯志十分亲切
走进房间,冯志没想到宗勇也在那里看到谢叔和师兄坐在一边抽烟喝茶,冯志连忙恭敬地喊了一声谢叔,然后又望着宗勇,亲热地喊了一声“大师兄,没想到你也在谢叔这里啊”
谢建东就抬手指着冯志笑道:“好你个冯志,不是宗勇给你电话你恐怕还想不起来看谢叔”
“谢叔,看你说的,你是大书记,每天多少人等着向你汇报工作啊,像我这种小虾米,哪敢来麻烦你啊”冯志装着叫屈的样子
看到三人说话随意的样子,石俊涛在给冯志端来茶杯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羡慕
“说,你有什么事要汇报?”谢建东看冯志喝了一口茶,就慈祥地望着他笑道
“谢叔,我的秘书让人给打了,你可要替我撑腰啊”冯志突然说道
谢建东没想到冯志开口竟然说这话,不由一愣,继而笑道:“连自己的秘书都保护不了,我看你这个副县长也当得窝囊啊”
宗勇在一边也不由笑了起来,自己这个师弟也真逗,自己的秘书被人打了,不去把面子找回来,却跑到市委书记这里来告状,难不成人家堂堂市委书记,还去管你这鸡毛蒜片的小事?
冯志难为情的摸摸自己的脑袋,自嘲地笑了笑,说道:“谢叔,师兄,还真别说,我自己也觉得窝囊,不过这事我想自己也能搞定,只是就怕惹得出后面的大人物来,我这个小虾米不经他们折腾,最后想了想,还得向谢叔搬救兵啊”
随后,冯志谈到了自己的县里的情况,谢建东听到冯志准备对平湖县的粮油公司进行改制,还有准备和银行方面洽谈,合作或者是贷款把开发区搞活,他认真地听着,最后说道:“冯志,你的想法不错,如果你们能和银行方面合作,让银行方面投资或者是贷款,把开发区的土地平整出来,我想能提高你们开发区在招商引资方面的竞争力,这事我支持你”
谈了自己的工作设想后,冯志装着无意地提到了去年在天外天发生的那起事,并委婉地提到平湖县委书记吴树明,是平川市委副书记汪家旺一手提起来的,自己得罪了汪小峰,难保吴树明不会在背后对自己下手
谢建东听到冯志这话,沉思了一下,说道:“冯志,在工作上你能得到魏县长的支持,这不错关于你们平湖县委班子问题,市里也在考虑,可能要进行适当的调整,现在上面要求公安局长进入班子,只是你们县那个彭富忠,资历似乎太浅,如果硬提上去,有点难以服众啊”
冯志听到这话,心里也有点为彭富忠遗憾,他毕竟才任正科级局长不到三个月,如果就升为副处,进入班子,确实有点难以服从
谈了一会工作上的事后,宗勇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道:“谢书记,冯志,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别让老罗等久了”
四人出了房间,直接到了太平洋酒店后楼的一个雅致的房间,冯志自然走在最后,为此石俊涛还和冯志推让了好一阵,看到冯志坚持,只好走在冯志的前面,心里对冯志的看法,又好了几分
房间里坐着两个相貌平平的中年人,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正在低声说话,看到谢建东和宗勇带着两个年轻人进来,两人连忙把手里的烟往烟灰缸里一按,站起来尊敬地说道:“谢书记,宗厅长,来来来,这边坐”
谢建东矜持地向两位点点头,对其中大约五十岁的男人说道:“老罗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那个叫老罗的男子微微点了点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