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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与你续缘吧!和芊芊久了,你会忘了使命的。”
迟冷后来想明白了,芊芊既然是素素的寄生体,自然适合她的环境是紫金戒指了,现在他成了孤家寡人,虽然一身轻松,但也失落落的,必定他还没准备把芊芊收起来。
郁闷了一把后,迟冷急忙出了门面房到大街上,找了个空场就开始设行医摊位,他用画地为牢的方法将自己圈起来,在空气中流动着四个金字:天上游医。
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一位女仙被他的奇特广告吸引飘了过来,女仙都是美丽飘逸绝尘的,就不用形容她们了,是个女仙就是绝色佳人。
“你好,我是盛彩依,请问修真后遗症你能治吗?”
迟冷正把玩儿着封妖宝葫芦,盛彩依说话他才注意到身边多了个仙女,工作第一位,他忙收起宝葫芦说:“当然能治了,就是灵息费用很高的,你先说什么症状吧?我就不检查了,省个事。”
盛彩依粉面羞红道:“这里仙来仙往的可不行哦,到我家里吧,你要治好我,给你两万天仙币可以吗?就这我还要借钱呢!”
迟冷可会做生意,便一摆手说:“这样吧,你付我一万就可以了,对你没什么压力,但我也有条件,帮我转介绍两个求医者。”
盛彩依一听在空中舞步飞旋,美的不得了,边舞边说:“我能给你找三个呢!有修真窒息症的,修仙狂躁症的,还有个修道妄想症的,就我还是轻的呢!那三个都比我有钱,也不怕花钱哦!但你可不要漫天要价,封顶过五万不行的,最好在三至五万之间。”
迟冷想那天仙币和人民币汇率那么大,看来天上赚钱可不容易的,就要和盛彩依离开,落魄大仙忽然出现,他先不理迟冷,却对盛彩依说:“彩依你怎么能乱求医呢?游医除了骗钱就是骗色,他昨天刚骗了我的钱,今天就来骗你的色,他和西极魔化僧是一个犯罪团伙,你的修真后遗症除了我的法力能控制,连天医也无可奈何的。”
盛彩依明显有些不高兴道:“我怎好总麻烦你,欠账是要还的,我不想和你当神仙伴侣,我求医也不关你的事,你走开哦!”
迟冷总算明白了,落魄大仙宝贝没了,钱被西天魔佛骗回去了,他和吉大仙一样犯的是单相思,他喜欢的是这个仙女盛彩依,不同的是这位大仙更可恶,他居然说他和西天魔佛是一伙的,还给他安了个骗钱骗色的罪名!
“落魄大仙,怪不得你落魄呢!你不听我的上了人家的当还说我骗你,真是太不讲道理了,彩依仙子,你相信我吗?我可不想背黑锅。”
盛彩依一拉迟冷道:“昨天的事我也有听,从来时就信你了,要是你的事,天街早在第一时间就把你打地狱去哦!金无珠,你再乱搅合我去天街司法部告你去!”
迟冷一听笑了:“落魄大仙,原来你叫金无珠,你和金兀术什么关系?”
落魄大仙金无珠怒道:“臭小娃,你少得意,你没骗我我的封妖宝葫芦怎么会在你手上?西天魔佛那么厉害,你绝对没有本事把我的宝葫芦抢过来,快把宝葫芦还我,把我的小病治了,咱们谁也不欠谁的!”
迟冷说:“我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宝葫芦早易主了,怎么又成你的了?对不起,请不要在胡说八道了,天街的交易平台总有天眼监控和交易记录吧?我本想为你免费医治的,可你被治愈是为了耍流氓的需要,你现在就是给我钱我都不能治你,你还是潜心修行去成大道吧,熬个一千年八百载的保你脱胎换骨,洗心革面,重塑金身。”
金无珠冷冷说道:“很好很好,臭小娃,小看落魄大仙,有你好果子尝,咱们人间再见!盛彩依,你也逃不出贬罚,别让我遇到你!在人间,我的生理功能是很强大的,后会有期!”
盛彩依把迟冷带到一家仙茶社,到了里间说:“这里是我小姨飞花娘子和我小姨夫逐月公子开的,我就寄宿在这里哦!我们是从散仙升级的,仙级很不稳定,金无珠说的没错,因为升级需要大量的资费,我在仙界打工得罪了仙吏,被记了大过,现在一是想治修真后遗症,免得被贬罚时成为盲女,二是想找个人间的保护伞,修炼所致的疾病和人间的三高一样都是根治很难的,比三高的后果当然可怕得多,在天上我是没资格进仙班求职的,只能游弋挨欺负,好在仙界治安是最好的,除非是有被仙吏看上不从的结局比人还悲惨,我就是那个不从的,那个金无珠根本就怕得罪仙吏,要不是他的法力能解除我修真后遗症的痛苦我早不理他了,他从我小姨家拿走了六十万天仙币呢!因为他的法力特别,别看他落魄,那是他自找的哦!”
迟冷注定要和美女结缘,眼前的还是个仙女,但他知道,像盛彩依这样的仙女无论在哪里只可保护不容亵渎,她和他说这些也证实了天下乌鸦一般黑的事实,但这件事还是要从他能返回人间出发,所以迟冷决定脚踏实地,不能给人家开空头支票,思至此他对盛彩依道:“我不能对你做什么保障,但我会尽力,先医病吧,你说一下你的后遗症。”
盛彩依喜欢迟冷的务实,就从头说起:“这个后遗症是我在心动期留下的,当时冲关很难,如果不留后遗症,就是我没命,强行通关后就害了百日盲,而后是每过十天就有两天暗无天日的日子,痛苦极了,只有在小姨和小姨夫的监护下才能让落魄大仙施法,便多了半日的清明,金无珠是我小姨和小姨夫的调理者,我小姨是修真窒息症,我小姨夫是修仙狂躁症,还有就是我小表弟的修道妄想症,我明天就到暗无天日了,现在落魄大仙不可能为我们调理了,他很现实,蚀本的生意不做,他买天官其实是为了霸占我,天官有对游仙的管辖权和放纵权,这是对我很不利的,幸好你把他弄破产了,他的梦破碎了,会很恨你也很恨我的,我是急病乱投医,顾不了许多了,我小姨和小姨夫还不知道呢,所以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哦!我在押宝赌明天呢!”
迟冷还是蛮有信心的,他看了看通明的小屋说:“你先把灯关了吧?我治疗不怕黑,越黑效果越好。”
盛彩依嘻嘻笑道:“早说嘛,那不是灯,是火花石,小姨夫就是火花石仙商,很赚钱的,可惜都有病,要不然可以买天官了,好悲催!”
迟冷等室内暗黑下来,便调出了夜光穿梭眼,同时往眼部积蓄蓝电,他要用星芒刺击碎她的病灶,都说病魔病魔的,其实问谁都认为那只是一说而已,但迟冷认为病魔是存在的,每个人的身上都有黑暗因子,自然也有病魔的存在,只是人类用肉眼看不到它,甚至最先进的仪器检测出它也对它无可奈何,所以病魔有强弱之分,还有主管身体的和精神的两种,精神的自然是神经病魔了,他比**病魔更可怕,比如狂躁和妄想,都属于精神领域的东西,迟冷认为那个才是最难治的,而盛彩依和她小姨飞花娘子的,在迟冷看来就是小菜一碟。
治疗的过程也不痛苦,可以说都没大感觉,盛彩依只感觉眼睛里被什么东西电了两下,而后就是不停的流眼泪,但她流眼泪特轻松,很舒服,迟冷用净瓶将她的眼泪接了,那眼泪的颜色起始不是清的,到后来就变成两行清泪了,迟冷这才轻轻环抱住她说:“你缺少安慰,靠在我怀里一个时辰,这是治疗必须的,不是我占你便宜,那一万天仙币一分不能少的,因为那是灵息费,我不收是对你的不负责任,以后抱抱借怀就不用另交钱了,嘿嘿,你还可以那个﹏是吧?你懂的,啊﹏”
盛彩依虽没离开他的怀抱,但小手毫不客气的对这流氓小帅哥进行掐、捏、拧、揪的全套动作,到后来越虐越开心,迟冷还就下子烂的任她为所欲为,盛彩依没成就感了,就要求追打他,不让追打她就坚持一个动作―揪耳朵。
迟冷可不干了,只好和她在小屋内追追闹闹,欢声笑语一片!
不得不说,流氓小帅哥没和盛彩依耍流氓,盛彩依很满意他的表现,主动和他亲亲脸儿作为最过分的亲昵方式,迟冷抱她搂她根本就没生理反应之说,后来两人干脆躺在床上,盛彩依枕在他的臂弯里和他说下一步规划。
“我感觉是好了呢!那么小冷子,我又有新的难题了,我要是等贬罚肯定不能和你在一起的,可我想和你一起回凡间,我是游仙子,和凡间的三无人员差不多,没列仙班的都没注册,所以不受他们的限制,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但我这样按正路肯定和你回不去,那只有你想办法帮我偷渡了,偷渡成功我让你亲小嘴儿好不好?”
迟冷揉着她的香肩道:“听起来挺让人期待的,我和我的小姑奶奶商量一下,说什么也把你藏空间里去,你也要和你小姨说一下的,不然他们会以为我拐走你呢!”
到了晚上,飞花逐月都从外面赶回了,他们是一对形影不离的仙侣,自然都美得出尘脱俗,逐月浪子和飞花娘子已知道了关于迟冷的事,逐月决定等看明天彩依的效果,飞花娘子确是一刻都等不及,迟冷感觉精神力够用,就说道:“飞花小姨的窒息症好治,也不宜拖,越早治越好,狂躁和妄想就麻烦些,要先收灵息费,等我核定灵息值付一半也行,全付也行,还有明天彩依没问题我就准备把她放入空间了,以防贬罚令突然降临躲不开,你们有意见吗?”
逐月对迟冷的周到细致赞不绝口,遂说道:“早晨第一时间彩依没有问题你就把她放空间去,飞花既然急切,那你就给她看看吧,她在不窒息的状态下心口都堵得慌,其实我也是急火性,但为了压制狂躁不得不练慢功,我到了狂躁期是很疯狂的,不得不提前把自己关起来。”
因为飞花在医治时逐月从不离开她的身边,这一次还是如此,迟冷为难的说:“这样我无法治疗的,你必须回避,否则我真不敢保证结果会好,哪有施治家属陪在身边的?都该外边等着才对。”
逐月坚持道:“不让我陪着你就不用给她治了,这是原则,我就是多疑,没说你不好。”
迟冷也坚持道:“这首先就是说明你有心理疾病,那我的要求也很简单,不过分,你在门外等着还不放心,那我真没办法!”
经过再三的争议,逐月终于做出让步,迟冷决定以快准狠的方式治疗飞花娘子,因接触及敏感部位,迟冷一次就穿透了飞花娘子的病灶,展开了蓝电快攻,同时他也在心里原谅了逐月的紧张飞花的酥 胸让迟冷直喷鼻血!他就没见过这么美的胸!!
快攻的结果是在飞花忍着剧痛的情况下非常人的承受,因为病灶不同,飞花的病灶又大,迟冷不得不采用推胸法缓解她的痛苦,飞花娘子坚强得不得了,迟冷的医术可是流氓医术,尽管他医病时相当的冷静,但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对飞花非礼了!
但古怪的事发生了,飞花偷偷用凝脂玉手帮他解决了生理问题,并告诉他说:“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就算我对你的额外奖励吧;你治好了我等于救了我的命,平静些一起出去。”
前后只两个时辰,飞花出了小屋后和从前判若两人,逐月感觉飞花是真的好了,那状态像极了他们年轻的时候,虽然他们永不老。
这是个烂在肚子里不能说的秘密,也正因不能说迟冷永远记住了飞花,虽然这和爱没有关系,但是他人生之中不能遗忘的美好一刻!
晚上迟冷独睡一屋,煎熬的难受,那被飞花的凝脂玉手套 弄的感觉简直令他疯狂,他又手 淫了一次,才沉睡过去,他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