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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表就会响。我只是实习,负责的大多数也只有接待,和问路而已。没什么大工作。住院的病人大多数也出院了,剩下的几个都健康的能够干掉一头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就陪我聊聊天嘛!反正时间等着也是等着。告诉你哦,如果今晚不是你来的话,我可要整晚都对着孙主任那张恐怖的脸呢!呜呜呜~~~听说以前有好几个实习的因为和孙主任一起值夜班,第二天就被吓得卧床不起!怎么样?恐怖吧!”
在护士的滔滔不绝中,青年又开始了一次走神行为。这让这位聊性高昂的护士简直难以忍受!她又推了青年一把,可是这次明显推的用力过头,把他从椅子上推了下来!
青年不知不觉间头被磕了一个大包,从地上一咕噜爬起,大声问责:“你干什么!”
那位小护士把嘴一撅,说:“不干什么,谁叫你不听人家聊天的?我说过了,等着也是等着,聊聊天时间过的才不会慢嘛。”
青年摸了摸头上的包,再看看手术室上那盏红灯,无可奈何的坐了下来,说:“好吧好吧,你想聊什么?”
“嘻嘻,不如就聊聊你吧。”
“聊我?”青年把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有什么好聊的?”
“别胡说哦~~~你一定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可以说吧。不如就聊聊你的那些故事吧。对了,这个先还你。”说着,小护士拿出一个手制的小布包,这正是青年的钱包。
看着青年接过放进怀里,护士接下去说道:“对了,刚才从你的钱包里翻出了你的身份证。你姓宇文?单名一个松?”
青年点点头。
“哦~~~你真的姓宇文啊!真有趣,我到现在终于见到一个复姓的人了呢!宇文……宇文……这个姓听着还真舒服。啊啊!还有,你是学生吗?我刚才从你的钱包里找到一张学生证。”
“……嗯,以前是。不过两个月前就不是了。现在那东西和一张废纸差不多。”
“原来原来,那么不久后你就上大学了吧?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呢。真好啊~~~~我三年前也想考高中,然后再上大学。可是成绩不过关,就只能上上中专,现在当个护士呢~~~”
听到护士说起大学两字,青年……不,宇文松的脸色竟然变得更难看了!过了好久,他才默默说道:“不……你说错了……我……我不会上大学,因为……我大学落榜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那么……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没什么打算。我老家是在山区,根本无法寄来太多的钱供我继续读书。但是我也不会就此放弃,来年我会重考。在这段时间内就边打工攒学费边读书吧。”
“哦~~~这样啊。虽说你这个人做事有点冲动不计后果,但总的来说还算是满负责任的嘛。如果将来我的男朋友有你这么肯负责就好了~~~哈哈,别想歪哦!对了,你就没有想过把你的那位小公主送到她母亲家里?”
“她母亲?我不知道。我连她家住哪都不清楚。”
“那就送回你老家吧!边打工边读书还要照料孩子实在不是件轻松的事。就算他是你一时冲动的产物,但对于老人来说可能不会介意吧。”
“嗯……你说的是……嗯?”听到这里,宇文松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头,他问道,“我把她送回老家?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把她送回老家?还有,我为什么要照料她?”
这下轮到那名护士感到错愕了,不过对于宇文松最后的那句“我为什么要照料她”表示的十分反感,说:“好啊!我原来还以为你这个男人挺有情有义,想不到到头来还是和别人说的一样!男人就只会顾自己!自己好了对别人,甚至对自己的小孩都不管不问!难怪你会那么年轻就当了爸爸呢,想来那不是你一时冲动,而是早有预谋了吧!”
宇文松越听越迷糊,他好不容易等到护士喊完,问道:“我只顾自己?我的小孩?我有预谋?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
“哼!好啊!你不明白,我却明白!在手术室里的不是你女儿是什么?年纪轻轻就当了爸爸,你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这下,宇文松总算明白了发生什么事。他笑着坐了下来,说:“不,你误会了。我不是她爸爸,更不是她的亲人。我不认识那个女婴,更不认识她的父母。她,是我打工完回家的路上捡到的。”
正文 奶粉二包 清晨的拧耳朵
更新时间:2008…7…31 15:50:03 本章字数:3246
奶粉二包 清晨的拧耳朵 清晨的阳光和煦的从窗外钻了进来。一夜的暴雨在日光的慰抚下终于肯收起它愤怒的咆哮,卷起自己的身形,隐蔽在苍穹之中。路上的行人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在人们的喧闹之下,城市再次迎来了一个生机勃勃的开始。
宇文松伸了一个懒腰,从椅子上坐起。虽然他早已习惯了在椅子上度过夜晚,但有件事他还是非常清楚——床永远比椅子舒服。
看到手术室上那盏红灯早就不知在多久前熄灭,宇文松立刻觉得心里一阵轻松。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看到墙上那个时钟只有六点,不由苦笑一声:“呵呵,看来我还真是条贱命。平时都觉得自己累得要死,可却偏偏无法好好休息。”
宇文松拿出自己的钱包,一打开看到里面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来昨晚已经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两张百元大钞“送”给了医院。再次苦笑一声,走进医院的洗手间。
用宇文松的话说,既然我在你们这里花了两张百元大钞,那好歹也要捞回些本来!所以就着洗手间内的水大肆梳洗,光是牙就刷了三遍!当然,那把牙刷是一个病房内某个病人的,宇文松瞅见一把还未开封的牙刷牙膏,趁着病人去医院食堂吃早饭的时候“借”来一用。毛巾和梳子也差不多就是这么来的。
因为金钱的关系,宇文松对于自己的边幅并不怎么很留意。一头头发往往是长到已经完全遮住眼睛了也不肯去剪掉。再说了,一个没有女朋友的人那么修饰自己干嘛呀!
梳洗完闭,把那一头凌乱的头发用水沾湿之后,用根细线随意得绑在脑后。再换完自己那身病号服,宇文松盯着镜子里那个长得虽然挺英俊,但怎么看怎么觉得充满沧桑感的青年左瞧瞧右瞧瞧。最后对着自己亮了一个拇指,自我夸奖了一番后信步走出洗手间。
“嗯……接下来该怎么打发时间呢?离开工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从这里到店里只需要三十分钟就足够……算了,还是上街逛逛吧。反正老呆在医院里给人的感觉也不健康。”
想到就做,不会拖泥带水是宇文松的优点。反正他空着肚子,本着“空肚皮走天下”的原则转身就朝医院的大门走去。
出了医院,宇文松才发觉原来这个世界是那么的美好!医院的庭院内栽种了许多的花草植物,一到清晨,许许多多的鸟儿就会在树枝上来回雀跃。真的是一片花香鸟语的清爽早晨。
宇文松边呼吸着鼻中的新鲜空气,边走向医院的大门。那时他仿佛觉得自己成了这个世界上最悠闲的人,没有烦恼,没有忧伤。只有一个惬意的心情和一个……不怎么舒服的肚子。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你不去找烦恼,烦恼往往也会来找你。就在宇文松只差一步就能跨出保安室前的大门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长空刺进了他的耳膜。
“宇文松!你要到哪里去?!”
宇文松差点被这突如其来叫喊吓出心脏病来!在医院内还会得病传出去岂不笑掉别人的大牙?他转头一看,只见昨晚和他聊了半宿,那位名叫白莉莉的护士正朝他走来。现在的她已经换下了护士服,换上一套短袖丝衫。尽管此刻白莉莉努力把自己的头发理的很好,但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却毫不留情的出卖了她的精心打扮。
看到白莉莉如此一副模样,宇文松暗笑一声。等到她推着一辆自行车跑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才问:“喂,值了一夜的班,怎么还那么有精神?难不成你在工作时不用心上班,偷睡懒觉?”
白莉莉似乎没有对宇文松的问题有多大兴趣,她跑到跟前开头一句话就是:“我问你!你现在到底要去哪?!”
“去哪?”宇文松挠挠头,说,“我出去逛逛,怎么了?”
“逛逛?然后呢?”
“然后?然后上班。”
“再来呢?”白莉莉不依不饶。
“再来?再来就回家啊!喂,你到底想干嘛?问了我那么多一堆问题,调查户口吗?”宇文松对白莉莉这样死乞白赖的询问感到有些厌烦,扔下一句话转头就往医院大门外走。
“慢着!等一下!你不能走!”白莉莉眼见宇文松就要跨出大门,立刻推着她的小自行车挡在他面前。
“白小姐,我不记得惹过你什么,请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宇文松对白莉莉这种阻拦终于开始来气,口气中也不由得重了起来。
白莉莉把车往宇文松身前一放,也是一副打定主意不放松的姿态,说:“你这个人真的好没良心!把一个女孩子扔下就准备不管不问了吗?”
“女孩子?”宇文松脑子刚睡醒,虽然洗过脸刷过牙,但肚子内的缺氧早就占据了他大半个脑细胞,被这样提醒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哪个女孩子?我看你是睡迷糊了吧!我哪有扔下过什么女孩子!”
白莉莉扔下自行车,一张脸凑到宇文松面前盯着他直接看了三分钟!宇文松被白莉莉这样盯着看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种几乎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够感觉到的近距离接触让他脸上一阵燥热,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看到宇文松后退,白莉莉似乎以为自己的威吓起了作用,得意洋洋地说:“我看你才差不多睡迷糊了呢。你忘了?昨天你带来的那个小公主可不能就这样放在医院,你要负责把她带回去。”
“带回去?”宇文松想了想,终于记起自己昨天鬼使神差的抱了个女婴跑进医院,还鬼使神差的为这个女婴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但这并不代表他会老老实实的掉个头往回走,“我干嘛把她带回去?我和那个女婴又不认识,她也和我非亲非故。我把她送进你们医院已经仁至义尽,接下来你们要把她送去孤儿院还是寻找她的父母就全拜托你们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那么不负责任?”
“我要付什么责任?她又不是我女儿!要负责任你去负啊!干嘛在这里拉着我?”
虽然现在只不过六点过一点,但早晨的医院仍然有不少人进进出出。那些人看到这两个年轻男女堵在门口,女的拦着对方要对方“负责任”,男的则一口咬定那个“女儿不是自己的”,还叫女方去负责任。这样一来,周围的闲言碎语当然已不可抵挡的速度传播开来。
“你看你看,那一对情侣好像在吵架啊~~~”
“哼,我看一定是那个男的玩完了人家,就想甩手不干。结果女的就追上门来要他负责了。”
“听起来好像还有个女儿了呢!男的说不是他的,难道是那个女的红杏出墙?”
“你笨啊,这都是男人们经常用的手段。真的把事情搞大的时候就说孩子不是他的,好推卸责任。”
眼看着周围人越围越多,白莉莉到底是女孩子,首先觉得这样责怪下去似乎只能令旁人的误会越来越深。脸一红,忽然伸手揪住了宇文松的耳朵。
“哇!哇!喂!你干什么!有你这么做护士的吗?!放手!我没得罪过你啊!放手!别拧我耳朵!”宇文松拼命挣扎,想要从白莉莉的魔爪中把自己的耳朵解放出来。可一方面,耳朵被拧住可不是能够说挣脱就能挣脱的,再来他的肚子实在是不争气,该发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