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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加心情烦躁。唐玉突然想起了文先生给她的烟,她想:既然不能再用酒精麻痹自己,抽两只烟总是可以解忧的吧?于是她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盒,打开,抽出一支,然后用盒里面带的火机点燃送入自己的嘴中。由于真的没有吸过烟,唐玉只吸了两口就被呛了一下,但那烟味的确好闻得很,她不禁又慢慢地吸了起来,并无师自通的还能从鼻孔中冒出烟儿来。抽着抽着,唐玉感觉自己就如文先生告诉她的一样,不但神清气爽,而且浑身都轻快,就连骨头都仿佛酥掉了。
吸完了第一支,唐玉又点燃了第二支,这次吸的时候,全身更加舒爽,简直妙不可言。之后,她就在这舒爽迷醉中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唐玉第一件事就是拨打名片上文先生的手机号码:“喂!文先生,昨晚上你给我拿的烟真是太好了!你那儿还有吗?你不用给我,我买。”文先生在电话里说:“还有几盒儿,就都送给你吧,你想再要,我哪天让朋友带过来。”“谢谢文先生了!下次我一定要买啊!”“好好好。”文先生说着从自己房间来到了唐玉的房门口:“开门吧,我给你送过来啦!”唐玉开门,见文先生把烟送了过来更是连声道谢。文先生则说:“没什么,谁让美女这么美呢?为美女效劳我感到荣幸!”说完就又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唐玉迫不及待地吸掉两只烟后立刻焕发了无比的精气神儿。
一连几天,唐玉都在快乐中打发自己的时间,她时常和文先生在宾馆内吃饭喝酒唱歌跳舞。当文先生给她的几盒烟吸完后,唐玉立刻从愉悦中回落到内心的焦灼痛苦之中,而且整个身心如蚁爬虫咬难受至极。在一个实在无法忍受的中午,她又拨打了文先生的电话:“你说让朋友带过来的烟带过来没?我受不了了!我知道那里面一定有成瘾的东西,你这是让我吸毒!快点给我!不然我去举报你!”唐玉说着扔掉手机,跑到文先生的房门前大声敲起门来。文先生把唐玉让到屋里后,就说:“别急!我还有办法。”唐玉听文先生这么说,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但仍然急不可耐。文先生慢声细语地说:“什么吸毒?多难听!这么好玩儿的东西都让你给说糟践了。我这个人呐,也不贪财也不好色,我就一个爱好,你要满足我的爱好,我马上让你更舒服而且比那烟还快乐似神仙。”“那你快说!”唐玉急切地喊道。文先生笑了笑:“我就愿意看美女断了货后疯颠颠地围着我一圈儿圈儿地爬。”“变态吧你!我肯定做不来!谁会像狗一样爬给你看!”说完就要离开。“等等。”文先生说:“不信我现在就给你招来一个让你看看。”说着就打起了电话:“喂,方方啊!还有货吗?快要没了?来吧,老地方。”文先生打完电话又对唐玉说:“你怎么不走啊?”唐玉说:“我难受!我想要你拿出刚才你说的东西。”“那你就爬吧。”“不。”“那你就别要。”“那,我爬。”唐玉说着含泪跪在了地上然后马上又站了起来:“不行!我做不来。”“那好,货不多,一会儿别人来爬拿走了货,我可再也没有了啊。”文先生说着搬了把椅子坐在房中间眯着眼笑看着唐玉。唐玉此时浑身愈发难受,又听说货要没了,她“噗嗵一声跪在地上,围绕文先生一圈儿圈儿地爬起来,而文先生则边欣赏边哼唱起小曲儿来。
房门被敲响,方方走进了房间。方方发现跪在地上正望着她的竟然是唐玉后不禁吃了一惊:“这么巧,我咋总能遇见你呢!”唐玉也认出了这个跟她不幸邂逅过两次的死丫蛋子。文先生重又坐回椅子上,说:“你们认识啊!那就一起来吧。”方方不由分说就跪了下去,开始爬行,而唐玉就跟在方方的屁股后面也继续爬了起来。“呵呵呵呵。”文先生觉得达到了他想观看的效果就说:“好了!都起来吧。”然后从房间的地毯下摸出一个小塑料袋儿,袋儿里分装着几个锡纸小包儿。文先生取出两个小包儿分别交给唐玉和方方,说:“来吧。”说着让她们展开小包并给了每人一个打火机。难受着的唐玉赶紧吸了起来,而方方则说:“我早上刚吸的,这个给我拿回去行吗?”文先生说:“行,拿回去吧。我有这美女以后你就不用来了,来,我也没货给你。别再找我了啊!”方方没吱声,看了边吸边爽的唐玉一眼就离开了文先生的房间。她是在火锅店上班时偷跑出来的,她还要赶紧回去端盘子呢。
文先生对精神超好的唐玉说:“刚才那个是我以前在别的酒吧认识的,我现在看见你这个美女再看那个就倒胃口,所以不让她来了,她犯瘾也不关我事,弄不到就自个戒去吧。我的货都是给你这样的美女准备的呢。”唐玉心里骂道:老变态!我咋就着了你的道儿了?不过,她还是觉得现在就这么舒服着也不错,反正无论如何乐死都比愁死好。以后再说以后的。
顺尿道儿跑出去的方方,回来后被王爱虹大声斥责:“你有多少尿上厕所去一个点儿啊?不想干了就去结账走人!不是闲不住又想找点毛病犯吧?派出所比饭店舒服啊?”方方刚刚就因为被姓文的像甩臭袜子一样甩了出来心中气儿不顺,回来又被王爱虹在人前抢白这几句更让她憋气又窝火。对王爱虹她现在还无可奈何,而那个姓文的就不能便宜了他,方方于是想起了赵子俊,对,就给赵子俊打电话让他们去整那个姓文啊,不过好像又对不住那美女姐姐了。方方心里一边想着一边盯着领班王爱虹,趁王爱虹到楼上去的时候,她迅速跑到火锅店附近的小超市拿起公用电话拨打赵子俊的手机号码报警,说有人正在吸毒,并说明了宾馆的具体位置和房间号,之后马上又回来上班,而这时,王爱虹还没有从楼上下来。方方摸了摸胸口又做了几次深呼吸,剧跳的心才慢慢恢复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唐华知病重黯然神伤
接到电话报警的赵子俊马上向所长做了汇报,所长命他带领几名民警即刻出发前往举报人告知的那家新开的宾馆。赵子俊带人乘坐警用面包车到了宾馆便直奔508房间。敲门,没人开,再敲,仍然没人开,民警让跟上来的服务员打开门锁,房门打开的一刹那,赵子俊和唐玉都愣了一下,赵子俊随即告诉其他民警:“搜!”那位文先生显然慌了神儿,他忙说:“民警同志,我们可没做违法的事啊。”说着,眼睛不由自主地溜了一下放货的地毯方向。民警搜查过程中终于发现了隐藏在垃圾桶最下层的锡纸和地毯下面的塑料袋儿。“带回派出所!”赵子俊看了一眼唐玉后对其他警员说。唐玉便和文先生一起被带回了派出所。经过民警的调查和讯问,以及对二人的尿检,他俩的问题基本定性:因那位文先生所藏的毒品超过了二十克,将被移交司法机关。而唐玉则因初次涉毒,将被行政拘留十五天并处两千元罚款。看着手中的《公安行政处罚决定书》和《行政拘留家属通知书》,唐玉想着这个关于吸毒的处罚记录或许会是她一生的污点时,她一下子晕倒在地上。赵子俊赶忙拨打了120,而就在120赶到后,唐玉自己就醒了过来。医生检查后说:“没事儿。她只是情绪激动引发的晕厥。”120救护车刚走,赵子俊就给唐华打了个电话,让他到城西派出所来一趟,他是怕唐玉再出意外也想让唐华顺便交上罚款然后劝劝唐玉。
唐华正在上班,接到赵子俊的电话迅速赶到了派出所。醒过来的唐玉满眼泪水,任凭唐华咋问她就是不吱声儿,还是赵子俊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唐华。唐华气得伸手就要打唐玉,被赵子俊拉开。赵子俊让唐华坐下,唐华叹了口气说:“得交罚款吧,我上银行取去,马上回来。“说完就出了派出所去往对面的银行。望着走出门去的唐华,唐玉突然对赵子俊说:“罚我款可以,不要拘留我好不好?不要给我开那两张单子好不好?我改还不行吗?我这一辈子都不沾毒品的边儿了!你们就饶了我吧!啊?不然的话我还咋生活咋工作咋见人呐!我求求你了!”进来拿文件的派出所所长听到后,说:“犯了错误你就得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这是执法机关,你以为在菜市场买菜呢可以讨价还价?”说完所长拿着找到的文件夹走了出去。赵子俊说:“听到了吧?你还是老实儿的呆上几天面壁思过接受处罚去吧,好长点记性。你说你这么大个人,虎是咋的?我都遇上你好几回事儿了。”正说着,唐华回来交上了罚款。唐玉突然抱住唐华说:“哥!你跟他们说说,罚款就行了吧,要不咱多交,别把我送去拘留了!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不做违法的事!我被拘留,我磕碜你也磕碜是不是?咱全家人都跟着磕碜是不是?哥我求你了!”唐华拉开唐玉的手说:“我哪儿说得上这个情。你还是先去呆些天吧,哥每天都去看你好不好?”唐华说完问旁边的赵子俊:“让看不?”赵子俊摇了摇头,然后说:“送东西可以,得经过检查。”唐玉对唐华怒道:“你是我亲哥你知道不?你不嫌我拘留磕碜我也不怕咱家丑外扬啦!我是唐锦生和姓汪的孽种!这下你脸上有光了吧!”唐华一个耳光打在唐玉的脸上:“你疯了吗?你胡说啥呢?再要侮辱爸爸我打飞了你!”赵子俊一看赶紧拉住唐华说:“别听她胡说,她是不愿被拘留,气的。”唐玉捂着脸大喊大叫:“我没胡说!回家问你妈去!你妈都知道!”说完转向赵子俊:“走!送我去拘留!”
唐华看着唐玉坐着的警车走远,就告别了赵子俊想要回单位,刚走出派出所的大门,他便连吐了两口鲜血。最近身体的不适让唐华觉得这完全不是气和累那么简单了。他决定先不上班,要到医院去检查检查。可是,到哪家医院呢?他想,除了渤海医院之外,再大一点的就是医学院的附属医院了,那里可是专家云集的地方而且各种仪器精良。去渤海医院,他怕会碰上李雅君,怕她会为了他担心。那就只好去附属医院了。
唐华打定主意,便乘出租车来到了附属医院,挂了专家门诊后,唐华等了一会儿便来到了诊室。专家问明了症状之后,就给他开了大大小小一摞儿的单子,让他做各项检查。当大大小小的一摞儿单子重新摆在专家的面前时,专家只看了几张就皱起了眉头,然后他不看单子却仔细看了看唐华,欲言又止。不过专家还是说:“你家里人来了吗?让你家里人过来。”唐华说:“没关系,你就跟我本人说吧,啥结果我都能承受。”专家说:“不乐观吶。这样吧,我们几个专家会会诊,你明天来取结果行吗?”唐华只说了“好吧”便离开了附属医院。
走在街上的唐华没有打车。回单位?回家?还是去看看心爱的李雅君?他不知道。飘零的银杏树叶落在他的头上、肩上,他抬手将叶子一一捡起然后放在掌心。一阵风吹过,银杏树叶飘离了他的掌心落到地上数不清的叶片之中,他想:离秋天还早呢,你就急着随风而去么?唐华看着地上数不清的落叶再要寻觅那已经飘走的,哪里还能分得清。他又抬头望着高大的银杏树,觉得自己在这棵树下多像是一片叶子啊,而树上的叶子间就仿佛有一个李雅君,此刻,如同李雅君的那片叶子正在向他招手:“亲爱的别走!谁让你走了?我允许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