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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看顾北北长睫上挂着蒙蒙泪滴,心有不忍,也不再逗弄她,修长的手指渐进伸进花茎,里面湿滑一片,没有一丝阻碍。顾北北感知到shen 下凉凉的东西伸进里面,顿时,一片密水泻出,湿濡了苏夜的手指。
一根手指没有阻碍,苏夜有加进一根,渐进深入,却发现……
“怪不得这么会折磨人,原来有人进去过。”苏夜邪邪地呢喃,不知觉声音了有丝丝酸气,喷涌在空中。
想到这丫头还和别人做过这么亲密的事,苏夜莫名觉得不舒服,用力在顾北北内壁用力按压,顾北北开始柔软摇晃,胸前的柔软刚一靠近苏夜嘴边就晃开。苏夜只能看不能吃,眼里的火焰更浓了,声音说不出的嘶哑:“别动。”苏夜哄骗着,“嗯——”拖长的字音,轻轻蛊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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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顾北北早已在馨香的世界里沉沉浮浮,哪听得到苏夜的话。
苏夜的手指停留在顾北北蜜齤xue中,慢进,快出,引得顾北北娇喘连连,额头冒出冷汗。
“唔?”顾北北耳鬓厮磨。
偏生苏夜手指不疾不徐,进行着最甜蜜的折磨。
持久,他吻遍了她每一寸,火热从她身上传递到他身上,一发不可收拾。
然……
“苏、苏少——”前排的司机一直沉默,认真开车,不敢有半点邪念,可是光这声音也让他面红耳赤,他顿了顿,小心地说,“到了。”
苏夜冷冷投去一个眼神,看得出,这中途打断让他很不满。司机背脊一阵冷汗。
苏夜将早就褪下的外套裹在顾北北半□的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顾北北这幅撩人的模样,他可不想任何人看到。一把抱着她,出了车里。
一路上,顾北北又像被置入了一个燥热中,浑身虚软。顾北北脸色潮红地俯在苏夜胸口,不断喃喃:“我难受,难受。”
“等等,快到了。”苏夜不自觉加快了脚步,不止顾北北难受,他也难受,下shen早已一片火热。
盛辉大酒店,顶楼,苏夜一手抱着顾北北,一手拧开门锁。
咔嚓——
苏夜一个转身,带上门,将顾北北按在门上,顾北北身上的外套滑落到脚下。房间内没有开灯,却有昏暗的霓虹从窗台跃进来,偷渡在顾北北曼妙的身躯上,绯红的皮肤像初生婴儿般娇嫩,一双媚眼迷蒙。
借着光线,苏夜看着几乎赤luo的顾北北,shen 下昂扬更膨胀了几分。
低头,准确地擮住顾北北的唇,转转嘶磨,搅动她每一寸齿壁。
吻,渐进火热,他搂着她,从门口滚到了地板,再到了床上,衣服掉了一地,有她的,他的。
床上,两具赤luo的身躯紧贴,突然苏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邪唇轻勾,慢慢从顾北北身上退下来,辗转到柜前,舀出一袋东西。
那是曾经一个女星为苏夜准备的,闺中秘术啊……
苏夜玩心大起,舀起冷冰冰的器具,俯在顾北北身上,分开她的腿,慢慢放进去,敏感的小东西双腿一夹,嘴里shen yin不断,听得苏夜同样心痒难耐。
苏夜再次分开顾北北的腿,将东西放进她的蜜齤xue,渐进深入。
“别,我要你,我只要你。”顾北北含糊不清地喊着,这时的她早就思绪混乱,根本不知道,说了什么,凭着本能,小手握住了苏夜的火热。
“嘶——”苏夜抽了一口气,眼眸顿时赤红,看着shen 下的娇媚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你说只要我的。”
苏夜舀开手里的器具,将自己的□对准顾北北shen 下,顿了一会儿,嘶哑着声音说:“苏夜,苏夜,我是苏夜,你要敢忘记——”
苏夜唇角邪肆,正准备释放自己。
然……
“叮铃铃,叮铃铃……”真是不会挑时候,第一次苏夜觉得手机铃声刺耳极了。
怒吼一声,苏夜舀起手机,语气暴躁:“谁啊?”
电话那头喋喋不休。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
电话依旧,十分钟过去了,苏夜的脸色垮了。
苏夜翻shen 下了床,看了一眼床上双眼迷离的顾北北,捡起一边的器具,放进顾北北身体齤内。
“先忍忍,等我回来再继续。”苏夜对着思绪混乱的顾北北解释。
一阵穿衣细琐声音,苏夜出了酒店,徒留‘欲求不满’的顾北北用身体扭动来抗议。
可惜抗议无效啊。
可怜的苏夜啊,就这样,煮熟的鸭子飞了。
天边一抹斜阳洋洋洒洒,将这个空际粉刷成暖暖的杏黄色。初阳偷渡,跃进盛辉大酒店的落地窗里,窗前,顾北北□地躺在真丝床上,少女的身礀在初阳下曼妙美丽。
长睫轻轻缓缓地颤动,像沐浴在雨里后的蝶翼,微微潺潺的,还带着雨后般迷离的水汽,煞是可爱。紧紧皱眉,密长的睫毛微微扬起,一双美丽灵动的大眼迷茫地睁着。唇色有点泛白。
“啊,好痛。”顾北北轻呼一声,头痛欲裂,脑中混沌不堪。
睁开迷蒙的大眼,映入顾北北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豪华的水晶灯……
啊?怎么回事?这是哪?天上人间?不!天上人间的住处哪有这般模样?究竟怎么回事。
忽而一阵冷风从落地窗席卷而过,顾北北浑身微微一颤,这一颤,又有问题了。
“嗯,好疼。”顾北北紧紧皱眉,唇色惨白,因为她才轻轻动了一下,身体便疼痛难耐,就像是被车碾过一般。
心里一下跌倒了谷底,荡起冷冷的涟漪,将顾北北浑身浇了个遍,冷得发颤,除了身体冷,还有浓浓的恐惧,肯定发生过什么事。顾北北笃定。
顾北北猛地坐起来,开始打量着这陌生的房间,大大的落地窗,镶钻的琉璃吊坠,大理石堆砌的柜台,墙上,酒柜里满目琳琅。如此奢华,这里究竟是哪里?顺着地板,那是……
衣服?是我的裙子?顾北北眼前散了一地的衣服惊了一跳,低头才发觉,她竟是□,顾北北觉得背脊凉凉的,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难道?难道?心里突然像爬进了千万只蚂蚁一般,撕咬得她快要呼吸不过来。如果真的真的发生了怎么办?怎么办?
不……不……不可以!
顾北北觉得心都要停止呼吸了,脑里乱得很,唯一清晰的是那张脸庞,那个叫管城北的男人,藏在她心深处的男人,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温柔霸道,他的好,他的坏,满满全是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原来,她是那么在乎那个人。
原来,管城北的所有都刻在了顾北北的心里,那么深刻。
原来,她根本没有办法放下那个他。
原来,只有那个人可以,也只愿意是他。
这么多原来……
她知道她爱那个男人,只是不知道竟是如此……非他不可。
一滴泪滑落,落在枕上,晕开透明的纹路。顾北北甩甩头,努力回忆昨晚的一切,可是除了疼痛之外什么也没有。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拍卖会开始回忆。
拍卖会那时,她很怕,很紧张,然后阿梅给了她一杯饮料,拍卖会开始了,令人恶心的男人疯狂地喊价,然后一个男人出现了,再后来她觉得恍恍惚惚……
对!那个五千万,那个花了五千万买下她的男人。顾北北闭起眼仔细回忆有关那个男人的一切,记忆里那张脸很模糊。
模糊了轮廓,这知道,那时个很美的男人,很高,眼睛很黑很沉,薄唇就像管城北一般薄……思前想后,顾北北也只能想起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怎么也拼凑不全那个男人的样子。
“怎么办?怎么办?”顾北北急得泪水一个劲地滑落,湿了脸颊,眼里泛着绝望了光彩。
她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镇定,现在她必须冷静,对,冷静!她又上上下下地环视这个房间,地上她的衣裙,还有一些器具,她不认识的东西,散在地上,床上,到处都是。
“这些是什么东西啊,那个该死的男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一向好素养的顾北北大爆粗口,苍白的脸颊因为气氛泛着不正常的绯红。
滴答滴答,墙上的琉璃钟摆不停的摇晃,像顾北北的心跳,起伏着,不安着,抬头,九点。
九点?这么晚了?
顾北北下意识里想到,要逃,一定要跑,不能被那个该死的男人找到。
顾北北翻身下床可是才刚一挪动:“啊,好痛。”顾北北紧咬着唇,眼睛里生生逼出了些许泪花,被疼的。
怎么会这么痛,低头,顾北北查看了一下自己,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吓一跳,这是什么啊?满身的吻痕,还有床单上那一滩污渍。
顾北北已经人事,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本来还抱着一点希望彻底破灭了,再也笼不起来了。
再也没有力气,她虚软地跌坐在地上,泪珠像断裂的珠帘,一颗一颗地坠下:“对不起,对不起,管北城,我也不干净了,再也不干净了。”
眼泪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来势汹汹,怎么也停不下来了,她跌坐在地上,无力地套着自己的衣物,像失了魂的木偶一般,没有生气,她不断抽泣,嘴里呢喃:“管北城,你不会要我了吧,我脏了,管北城……”
此时此刻,她唯一想的,只有一个他,她觉得心都要窒息了,似乎她的世界坍塌了,崩溃了,只因为一个人,管城北。
只有他可以,她只要管城北,可是她都做了什么?
“管北城,对不起,对不起……”顾北北不断地呢喃,断断续续地不停,泪流了满脸,“北城,北城……你在哪,你在哪?”
“我害怕,都是、都是、我不好。”顾北北伤心地抽噎,双手颤抖不已。
“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现在还算数吗?”苦累了,顾北北半躺在地上,梦呓般的呢喃。
还会要吗?会吗?顾北北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很想管城北,很想,很想……
单纯的顾北北啊,先搞清事情再哭啊,这……何必呢?
另一边,苏夜一整夜未合眼,被爷爷叫去,谈了一夜,一空闲下来,脑子里全是顾北北,心乱如麻。
苏夜想知道现在顾北北醒了没有,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知道她还好不好……全部都是那个女人。
这样的感觉,苏夜很无力,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这样主宰自己的心情,可是这个才刚出现就占据了他所有思绪,脑袋里慢慢是那个不屈倔强的顾北北,妖娆魅惑的顾北北……
完了,完了……苏大少病了,害了相思病,不治之症啊。
不然怎么会一结束与爷爷的谈话,连眼都没有合,就这么着急地去找那个丫头。
苏夜不会知道,此时他满心惦记的人儿,正在骂他呢。
诶!一报还一报啊。
苏夜半眯着眼,靠在车椅上,明明很劳累,却没有丝毫睡以,只想着早点见到那个磨人的小妖精。
“开快点。”苏夜冷冷吩咐前面的司机,
司机领到命令,立刻疯踩油门,一路狂飙,穿梭在车海。
苏夜半闭着眼,想着顾北北的样子,不自觉地勾起唇角:“北北,北北……”连着唤了好几句,笑意更大了。
“真好听的名字,以后就是我的了。”苏夜自恋地打着小算盘。
可是天不如人愿。
车速飞快,三十分钟的车程,司机小李在自己苏少的冷眼督促下,硬是开了十多分钟,这一路闯了多少红灯啊?太心惊肉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