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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那般,顾北北抑制不住地大笑,她指着管北城,嘶吼道:“管北城,你就是这样对待女人的?弃之如敝屣?”
之前,祝妃儿还和她说起管北城的为人处事,她不信,仍可笑地固执已见,现在想想,她可真是幼稚。
管北城也懒得与她废话,直接让候在一旁的人动手,祝妃儿这时走过来,紧紧地依靠着顾北北,身体不住的地颤抖。
“北北,你没事吧?”她看向顾北北,看到她脸红肿,嘴角甚至有些留学,她心惊地叫出声,只是那个已经转身的却没有再回头。
顾北北状似不在意地擦了擦嘴角,朝祝妃儿勉强地一笑:“没事,妃儿,没事了。”她一只手搂着祝妃儿,劝慰地说道。
但说这话的同时,她的目光仍是落在那个高大的背影上。
从前的依靠,今日的陌生,她的世界一夕之间改变,不复往昔。
或许是管北城的态度,或许是那天的情形很多人知道,自那天后,整座别墅都处在乌云压顶中。
顾北北没有了管北城的纵容,她也没有什么优待和特权,如同这座城堡般的别墅里每一个仆人一样,她每天早早起床,迟迟休息,干着累人的活。
或许是看到管北城的允许与愤怒,其余的人对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虽然明面上没有怎么样,但是暗地里下绊子这种行为却有一些人在做。
每到这时,佛狸便会出面维护她们,帮她分担。
顾北北感激佛狸的保护,在这让她觉得日益冷漠的城堡里,也唯有佛狸这样的朋友能支撑着她待下去。
她想过走,想过离开,想过彻底地远离别墅,但是她一无学历,二无才能,三更学不会看人脸色,在这里倒是比外面好些。
所以,顾北北忍受着这里的一切,如同野草般顽强地活着,只是却越来越沉默寡言。
她常常几日不说话,即使与佛狸等在一起,她最多笑笑,佛狸担忧的同时,也无能为力。
他看着一个经常带着笑容的少女变成这样子,心里有些悲伤的同时又可惜心疼。他是看着她一路走来的,自然也是知道这打击,足够毁灭一个人对生活的态度。
如同往常那般,顾北北将自己负责的活儿干完,便打算回自己房间内小睡会儿,不凑巧的是,佛狸看到她,将她拉到花房。
顾北北没有拒绝,默默地跟着他走。
花房内,群芳夺艳。
顾北北看着,却不自觉地想起管北城,他生活的地方也像这花房。无数人盛开自己只为吸引他的目光,他从万花丛中过,是很难真正为一朵花停下脚步的。
她想了许久,最后才明白,她于他,只是人生路上的一朵花,一朵曾经因为他欢喜过忧愁过的花。
但那样美好的景象却并没有维持多久,最终,他们还是分道扬镳。
看到顾北北黯然的样子,佛狸叹息了声,拉着她的手,好言细语安慰道:“北北,我这几天问过了,那阁楼的小房间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据说被看得很重,所以,你不要再伤心了。”
佛狸不善言语,组织了会儿语言,最终也只得将自己探听到的结果告诉顾北北。
那阁楼的小房间是被禁止的,据说那里藏着管少爷最重要最珍贵的东西,他不允许别人踏入一步。
至于顾北北为什么会进入,佛狸倒是有些好奇。
听完佛狸这些话,顾北北无所谓地摊手,平静地说道:“不重要了,反正已经这样了。”
那天管北城的表情,她便知道了结果。她触犯了他的禁忌或者说底线,所以他丢弃了她。
只是这样,她很明确地知道。
【3。11】
当天晚上,管北城酒气熏天的开车回来,刚把车熄火,副驾驶位上就下来一个长相妖媚,衣着暴露的女人。顾北北待在佣人中,看着就这样带女人回来的管北城,心底泛出一阵酸涩之感。
听着那个女人娇媚的笑声,顾北北没再抬头看贴得比贴纸还紧的两个人,那一声声笑声就像是一个尖尖的铁钉一样,戳着自己的耳蜗,疼着自己的心。
管北城见顾北北总是低着头看着地面,心里就腾起一阵莫名的邪火,难道自己带女人回家,她就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管北城一把推开紧贴自己胸膛的妖娆女人,一手拉着女人,一手扯过顾北北的衣领,怒声道:“你给我进来!”
顾北北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碍到管北城的眼了,面对这管北城这样粗鲁的举动,眼眶里涌出泪水,但她倔强的咬着嘴唇,硬是让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让它落下来。
出乎顾北北意外的是,管北城并没有将他们两个带到管北城的卧室里,而是拖着顾北北来到了顾北北的卧室里。
顾北北狠狠的盯着管北城,在心底抗议道:“你们要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到我的卧室,难道是让我恶心一辈子么?”
管北城就好像是没看见顾北北含泪的双眸,一把将顾北北扔在地板上,压着那个女人就向顾北北洁白的床上走去,怒气冲冲瞟了眼顾北北,狠狠说道:“给我呆在那儿,要是你走了,就不想站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说完就吻住了那个女人的红唇,手也不安分的向那女人的衣服里面摸去。
那个女人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大声的□起来,身子像个蛇一样左右扭动,脸上痛苦与兴奋的脸色交替更迭,还时不时瞟两眼顾北北,眼睛里尽是得意与讥讽。
顾北北努力忽视那样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低着头看着木质地板,就在她都能凭空画下这些花纹的时候,背上一阵辣痛袭来。顾北北扭过头看着管北城,背上的痛又立马让顾北北的眼眶里充满泪水。
管北城看着这样委屈样子的顾北北,心里一阵不忍,但是那一小块不忍与怜悯立马被滔天的怒火给淹没了。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怎么硬要吃鞭子才会乖吗?真是个贱骨头呢?”
此时管北城和那个女人都已经是□的了,顾北城一面在女人的身体里激烈运动,一面讥讽的看着顾北北。他身下的女人已经是尖声□了,似乎是到达了极度兴奋的地步了,她不断用十指在管北城的背上挠着。
顾北北没吭声,只是愣愣的看着管北城,看着管北城有冒起一阵邪火,有力的臂膀一掸,一记鞭子又打到顾北北的背上,这一鞭子成功的让顾北北的女佣服裂开,有鲜血流出来。
顾北北是个倔强的女人,就算是满身伤痕,她可能都不会吭一声。
管北城见顾北北这么倔强,心里怒火更胜,一把推开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下床走到顾北北的面前,面色狰狞的向顾北北挥鞭,一下一下,打到顾北被无力的趴在地板上,身上全是伤痕,地板上已经有细小的血流聚集成溪。
管北城什么都不想管了,一把翻过顾北北,捏着顾北北的嘴,将自己的庞大硬塞进顾北北的嘴里。顾北北眼眶里的泪一下子就倾斜出来,露出渐渐绝望的眸子,这家伙真是王八蛋。
管北城见顾北北哭了,那些泪水就像是圣水一样浇熄了管北城心头的邪火,他有些仓皇无措的看着顾北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颤抖的手轻轻擦顾北北脸上的泪痕。
“我没想过要这样对你的,我也想要好好疼你,好好爱你,你是我第一个那样喜欢的女人。可是你却对待我最敬爱的母亲那样不敬,你知道在你那样忤逆我的时候,我有多恼怒吗?”
一番真情表白后的管北城,见顾北北依旧没什么反应,脸上的泪水倒是越来越多,大有汹涌成河的趋势。管北城轻轻将顾北北拥入怀里,像哄小宝宝那样轻拍顾北北的背,但是只留下满手的血。
顾北北的眼睛里不见往日灵动的色彩,像是一潭死水,听着管北城在耳边絮絮叨叨,却是冷笑了一声:“我说,你当初就是为了这样玩我才把我从唐继尧的婚礼上抢走的?”
管北城受不了顾北北这样冷言冷语,向来就只有他能这样对别人的时候,哪里轮得到顾北北这样的语气说话。
“你是不是想着要是唐继尧没去美国,这个时候就能救你于水火之中了?我告诉你,别妄想,现在唐继尧回来了,他并没有在美国定居,也没和别人在一起,他只是去散心。就算是他这些天整天都在找你,还不是找不到你的人!哼,你的希望恐怕要变成绝望了,哈哈哈。”
顾北北看着像个疯子一样的管北城,依旧是那样冷冰冰的眼神,给人一种快要被冰封的感觉。管北城捏着顾北北的下巴,醉醺醺的说:“我说,你别想着,要是等我找到你,你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北北微微一笑,看着管北城没说话,眼神清明的很,似乎是在筹划这什么。
等管北城搂着顾北北沉沉睡过去的时候,窗外已经雷电大作了,顾北北看着面前的管北城,他像个小孩子一样不知道在嘟囔着些什么。
自己那些幸福快乐的日子是他给的,那些疲惫不堪,心力交瘁的日子还是他给的,难道自己对他来说就是个不能反抗,只能承受的漂亮娃娃么?顾北北看着管北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绝望与萧索。
等确定管北城完全进入梦乡后,顾北北忍着背上清晰的火辣辣的痛感,下了床,想着佛狸的房间走去。
轻轻敲了敲佛狸的房门,这时候虽然已经是深夜,但为了防止被其他佣人看见,顾北北急促的敲门,只要一有人来,就会躲入楼梯那的阴影里。
佛狸顶着一个鸡窝头,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是顾北北,一下子就醒了,一把将顾北北拉入房间,顺便将门关上,不想被其他人看见。
这个时间顾北北不是应该在和少爷在一起的么?佛狸愣愣的看着顾北北,这才发现她背上都是一条一条的鞭痕,看上去狰狞恐怖。
佛狸一下子就急了,拉着顾北北的手,问道:“北北,你怎么啦?怎么身上都是这样恐怖的伤痕?”
顾北北被佛狸这样一问,眼中的泪珠就像是断线了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佛狸,你帮我离开好不好,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见顾北北这样一哭,佛狸十有□也猜出来一下前因后果了,他眸光深深看着顾北北:“北北,你决定好了吗?要知道这一出去,以后可就再也不能回来了,你要彻底忘了少爷,忘了这个地方。你决定好了吗?”
顾北北很是坚定的点点头:“在这之前,我以为我对管北城的爱足够用来抵御这些虐待。但是刚才管北城的这一顿鞭子,把我彻底给打醒了,也许管北城真的不是我的良人,我实在是没办法再面对他生活下去。”
顾北北脸色苍白,神情严肃的顿了会,接着说道:“我觉得要是再让我和管北城在一个屋檐下,我可能会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样的话,我宁愿去死。”
佛狸有些惊讶的看着顾北北,他第一次听顾北北说这样严重的话,他想,也许顾北北与少爷是真的不合适。就算是帮顾北北逃出去,那也是一件功德圆满的事了。
佛狸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必须得和顾北北说明:“北北,如果你出去了,就不能去找唐继尧了,我不想少爷的名誉受损。北北,你能理解么?”
顾北北点点头:“你放心,我出去后,一定会远离这个地方,我再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