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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凡微微一愣,片刻之后轻轻笑道:“这位小姐救赎,不是祈祷得来的,也不是谁给你能够给你救赎的人,只有你自己而已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谁的救世主,无论是什么人,想要得到什么的话,都要付出等同的代价就算是你想到得到神的救赎,那么你也需要付出你的信仰不是吗?”
说着,杜凡又看了看马车车窗外的的大片难民,突然一阵苦笑道:“比如那些人,又有谁能够给他们救赎?而且在这种时候,他们恐怕连自己都不相信了,又怎么会有信仰?”
塔西娅微微一愣,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虽然比杜凡看起来大了几岁,但是论起见识,她又怎么会是两世为人的杜凡可以比拟的?
杜凡看她表情,突然又是一笑道:“塔西娅,你我二人今日相遇,也算是缘分,我既然帮了你,也算是命运,在遥远的东方大陆有句话叫做‘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如果你愿意付出你的信仰的话我就算是给你救赎,又如何?关键是你愿意吗?”
塔西娅想了片刻,突然道:“如果你能够给我答案的话,别说是信仰,就算是从此为奴为婢我都愿意。”
杜凡轻轻一笑,他看着塔西娅黑黑的脸,片刻之后,才低声问:“你有什么需要知道答案的?不妨可以问问看,我杜凡不是学者,不是哲人,我只是一个最废物的贵族少爷而已,如果你认为这样的一个人也能够给你答案的话,你问问又如何?”
塔西娅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一阵恍惚,他看起来只有十岁;他的笑容虽然干净,但是却脱不了那几分的稚气,他虽然看起来心有成竹的样子,但是却依然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成熟,可是这样的人,真的能给自己答案吗?
塔西娅不知道,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有几分迷茫,一时间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杜凡看她的样子,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片刻之后,道:“塔西娅,你从何而来”
“北国”塔西娅片刻之后才回答,“我走了大半个月,一路来到帝都,因为我听说,在这里就可以找到吃的,所以我来了”
“北国”杜凡皱了皱眉,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北国现在的形势应该好转了才对,但是他却对这个塔西娅产生了兴趣,杜凡盯着她,道:“你为什么要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受到雪灾影响最大的应该是帝都周围的几个行省才对,这北国的省份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啊。”
“一定要受到雪灾,才可以做难民吗?”塔西娅的声音一阵发涩,“如果愿意的话你能够听听我的故事吗?”
杜凡淡淡一笑道:“有什么不可以?”
塔西娅顿了顿,道:“我出身在北国的一个小镇,虽然常年处于风雪之中,但是我们一家的生活却过得极其快乐,但是自从三年前,那个家伙来到了镇上之后,我们的生活就改变了。
原本,我们整个小镇的人都过着富足的生活,镇上的贵族老爷也对我们不错,但是后来那位贵族老爷死了,又另外一个人来顶替了他的爵位,这个人和过去的老爷完全不同,他不但要求我们交纳大笔的税赋,而且,他还贪财好色,两年前,他看上了我的母亲,就派人把母亲抢了过去,父亲大人去和他理论,但是却被他打断了腰丢了回来,一年之前父亲死了,他又看上了我的姐姐,于是姐姐又被他抢去了
三天之后,姐姐的尸体被挂在了他城堡的外面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姐姐不肯受他侮辱,自己撞墙死了,而我的母亲,也早在两年前就死了
随后,他又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如果不是镇上的镇民保护我的话我早就一就落在了他的手上,生不如死了在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向着伟大的光明神祈求了多少次,祈求着有人能够给我救赎,可是有吗?有吗?那么你说我在这种时候,到底应该相信什么?我又应该如何拥有信仰?”
塔西娅的声音干涩而沙哑,眼神里面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恨意和悲凉,令得杜凡根本就无法直视她的眼神。
过了好久之后,杜凡才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给你答案,甚至,我也没有办法给你救赎,但是我却能够帮你做一件事情你能够告诉我那个贵族叫做什么,你们的小镇又是哪里吗?”
塔西娅楞了一下,片刻之后快速的答道:“科特行省,黑山镇,布罗克子爵”
显然,这几个词句她在心中早就默念了无数遍,所以才能够这么通顺的说出来。
“科特行省吗?”杜凡微微的点了点头,突然大声道,“马克爷爷”
马车猛然停了下来,马克掀开了布帘回头看了杜凡一眼,道:“三少爷,你又怎么了?”
杜凡微微一笑道:“马克爷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父亲大人说过,你是一位六级的骑士把?”
马克点点头,道:“是的”
“那么马克爷爷,”杜凡道,“骑士的精神是什么?”
马克愣了愣,道:“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精神,诚实,公正”
杜凡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作为一个骑士,马克爷爷,我能够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情吗?”
马克微微躬身到:“当然,我的少爷”
杜凡轻轻一笑道:“那么就帮我去杀一个人吧他的名字叫做布罗克,是一位子爵,应该是在科特行省的黑山镇,然后杀了他之后,顺便把他的人头送到这位塔西娅小姐面前,你说可以吗?马克爷爷?”
“是的少爷”马克深深的看了杜凡一眼,再次放下了车帘。
杜凡淡淡一笑,她回头看了塔西娅一眼,道:“你说,这样的话,算是给你答案了,还是给你救赎?”
塔西娅微微一愣,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杜凡却不在看她一眼,而是道:“看到没有我现在就算是给了你救赎,但是你还愿意相信神灵吗?”
(本卷结束)
第六册 神之本源
001。亵渎
是一个破旧的仓库,杜凡寻找了良久之后才找到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他一手抱着依然昏迷的塔西娅,一手掏出魔杖挥舞了几下,几个风刃和小火球就在仓库里面清理出了一个干净的角落。‘‘。‘‘
他快速的跑了过去,把塔西娅轻轻的放了下去,犹豫了片刻之后,又用魔杖在地面画了几下,摸出几颗魔石抛了出去,一个精巧的魔法阵就出现了。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杜凡才缓缓的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那凝固的血块让他在脱衣服的过程中一阵阵的刺痛,好不容易把上衣脱了下来之后,他却又流了一身的血。
杜凡颤抖着摸出了储物戒指里的一个瓶子,他看了看气若游丝的塔西娅,又看了看自己,忍不住一叹,低声道:“算了就算是自己上辈子欠她的吧”
说着,杜凡一挥手,几个小巧的火球出现在了他的指尖,他闭上了眼睛向着自己的背后探了过去,片刻之后,一阵焦臭的味道传了过来。
杜凡咬着牙不让自己哼出来,好不容易把背后的伤口都烤了一遍,他才停了下来,冷汗已经冒了一身。
从储物戒指里面摸出了一件教袍,杜凡穿好之后,他的眼神又落在了塔西娅的身上。
塔西娅静静的躺着,和她以为的冰冷不同,虽然她微微的皱着眉,但是脸上却仿佛带着几抹开心的笑容。她柔顺的长发已经散开,几抹发丝被汗水粘在了脸上,却显得她越发的美艳动人。
她的嘴角微微的翘着,苍白而无血色的嘴唇微微的开裂,但是这却一点也无损她那种令人心悸的艳丽,反而令得杜凡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了几分。
杜凡看了片刻,忍不住就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少爷我这辈子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对着这个死女人有什么好发呆的?”
但是说归说,他的眼角却下意识的向着塔西娅胸前隆起的小山丘望了过去。
咕嘟一声,杜凡咽了一口口水,他觉得自己浑身发热,有一种说不出的浮躁感觉,就仿佛不做一点什么就平静不下来似的。
“我只是要帮她疗伤疗伤”
杜凡喃喃的念了几句,他给自己找了这样一个光明正大借口,但是一时间却还是不敢多做什么,过了片刻,他的胆子终于渐渐的大了起来。
杜凡先试探性的喊了几声,又伸手在塔西娅的脸上抚了几下,见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才嘘了一口气。
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开心还是担心,心里矛盾到了极致,片刻之后他用精神力开始缓缓的探查了一翻。
塔西娅的精神力虽然极度衰竭,但是却足够安稳,这说明她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一时半会儿却也醒不过来。
杜凡这才放下心来,他把手里的廉价药剂摆在了一边,伸手轻轻的挑起了塔西娅的下巴,仔细的端详起了这张平时根本就不敢多看的脸,那种美艳到了极致的轮廓,令得杜凡心乱如麻,此刻要是塔西娅轻轻的哼了一声,保证这个混蛋教士邪恶神棍,立马会大叫一声逃之夭夭。
“不过说实话,这个女人还长得真是漂亮,这皮肤,这脸蛋,这轮廓,真是精致啊!!家里的那小飞机场小女仆怎么就一个都比不上她呢?这样的一个女人居然去做修女,真是浪费啊,怪不得整个帝都的男人都为了她而疯狂啊。”
杜凡嘴里喃喃的念叨着,手指却在塔西娅的肌肤上轻轻的划过,一种冰凉柔腻的触感令得他心跳加速,差点就叫了出来。
终于,杜凡的手顺着塔西娅白天鹅般的俏颈滑落,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他伸手摩挲着塔西娅的锁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忍不住就俯下身去,他不敢亲吻塔西娅苍白的嘴唇,最后吻痕终于留在了塔西娅的脖子上面。
白嫩的肌肤上面几点微红的颗粒,犹若一朵娇艳的梅花一般。
杜凡望着这个吻痕轻叹了一口气,心中又忍不住生出了几分古怪:这个圣洁高贵的修女如果站在圣台之上为信徒祈祷的时候还带着这个吻痕的话,那将会是多么邪恶的一种景致?
想着,杜凡却顺手把塔西娅扶了起来,他搭起了塔西娅的右手看了一眼。
塔西娅的手指修长而干净,指甲修整得整齐无比,摸上去的时候冰凉揉腻,柔若无骨,杜凡忍不住摸多了几把,随后他缩回了手,望着塔西娅的胸口那令人惊心动魄的隆起,嘟囔了几句,道:“我只是要帮她疗伤而已,如果那个伤口不处理的话,之前做的一切岂不是都是枉然?”
杜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暗骂了几句混蛋,终于把手伸到了塔西娅胸口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碰触那隆起的山丘,反而指尖如同跳舞一般在塔西娅的胸口点了几下,那件宽大的教袍就被他给除了下来。
在教袍之下,是一抹深黑色的抹胸,上面绣着几朵小巧而精致的兰花。
杜凡在心里低笑,这个塔西娅平时看起来冷若冰霜,但是居然还有如此女人的时候,看来任何女人都一样,这爱美终究是她们的天性,是挡也挡不住的。
杜凡摇摇头,叹了口气,低声道:“塔西娅啊塔西娅,你怎么就这么不自爱呢?好好的一个修女,干嘛要穿这种抹胸,这会亵渎神灵的,还是我帮你除了它吧。”
这话说了出来之后,杜凡心中顿时豁然开朗,本来他心中还难免有几分愧疚,但是此刻一想通了,就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如此的正常,自己哪里是在玩非礼?自己是在帮人疗伤!是在帮助一个不小心亵渎了神灵的修女!这整个大陆又有哪个白衣教士如同自己这样,在这要命的时候还想着拯救迷途的羔羊?
越是想,杜凡越是觉得自己伟大,心中不禁有了几分洋洋自得,但是实际上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额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