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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达斯几乎咬破了嘴唇,从他出生起,人人就视他若珍宝,到了他天才之名微微显露的时候,人人就都视他若天上的星辰,从出生至今,他何曾受过如此侮辱?
犹豫了片刻之后,奥尔达斯才低低的对着克莉丝解释道:是杜凡那个混蛋在在红茶里面下毒了”
这话说出来,奥尔达斯心中也没有几分底气,他心中明白,以土灵斗气的特性来说,如果杜凡下了毒的话,那么自己绝对能够在红茶入口的那一刻就察觉,可是谁又想到,这个杜凡居然不下毒,却给自己下了泻药?
这泻药虽有某种奇效,但是却从来没人将它当做毒药看来,如果是平日,奥尔达斯服下了这泻药,靠着自身的斗气,要把它给逼出体外,这又有何难,只是今日
刚想到这里奥尔达斯脸色又是一变
他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整个人又一次没入了密林之中
也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奥尔达斯的肚子终于恢复了正常,不过这一个早上他的肚子已经疼了无数次,到了最后泻无可泻,只能躺在一棵树边低低的呻吟着。
众人无奈,只能够围在了树边小心的戒备着,倒是克莉丝对这个学长还算是不错,亲自在身边服侍着他,这才让奥尔达斯几近冰冷的心带来几分温暖。
不过越是如此,奥尔达斯对杜凡越是大恨,此刻他已经在心中发誓无数次,如果再次遇到杜凡的话,不管是什么情况,他一定都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他的小命。
到了正午的时候,奥尔达斯的身子也算是恢复了正常,虽然还是有点虚弱,但是却也不怎么影响行动,在加上休息了一个早上,大多数学员的体力和斗气都恢复了大半,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从怀中找出了一点罗兰学院的秘药服了下去,奥尔达斯恢复了几分斗气,他这次不敢在托大,而是原地一跃,到了树梢之上远远的观察起了附近的地势。
虽然山谷之中有一层淡淡的雾气覆盖着,但是这个地方奥尔达斯之前来过,心中倒有几分底,他看了片刻就已经计算出了接下来前进的路线。
克莉丝从树底轻轻的跳了上来,道:“学长,接下来我们到底应该如何?”
这话今天克莉丝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次了,不过奥尔达斯倒没有觉得烦,他伸手指着神宫的方向,道:“克莉丝你看到了没有,那个地方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只要到了那里的话,我们自然就可以进入神宫,之前我来的时候,对于神宫的情形已经有了些许了解,只要我们能过穿过这片密林,最后的胜利终究会是属于我们的。”
克莉丝默默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可是那个杜凡”
奥尔达斯皱着眉,想了片刻之后,道:“你我之前,都小看了这个杜凡,再加上他一再挑衅,大意之下,我们才会牺牲了这么多人,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犯同样的错误,我看要不然这样,我们分成前后两队,我带着几个人先去处理前面的机关陷阱,这样的话,就算有什么情况,以我的本事还能够保住几个人,至于你在后面远远的跟着,随时可以准备救援,你看如何?”
克莉丝想了片刻,虽然有点弄不明白为什么向来自作主张的奥尔达斯会跟自己商量事情,但是她还是认真的思索了片刻,答道:“学长,我觉得此计不妥,你的斗气虽然恢复了大半但是要对付杜凡的话恐怕”
克莉丝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那个意思奥尔达斯却明白。
他没有辩驳,而是沉思了片刻,道:“这样吧,要不然我们大队人马先暂时在这里休息,然后派遣两个人先去一探情况,等弄清楚了大致情形,我们再随机应变如何?”
克莉丝点点头,道:“如此最好依我看来,就让威特和法默二人前去如何?这两人武技卓绝,头脑也都不错,如果是他们去的话,我想就算是杜凡想要对付他们,也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奥尔达斯考虑了片刻,才轻声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还有,让他们带上传讯魔法卷轴,不管有什么情况都可以随时通知我们。”
克莉丝点点头,飞快的下了了树梢,片刻之后,两个穿着黑色披风的身影,就没入了密林之中。
奥尔达斯抬头望着阴郁无比的天空,心中越发的沉重,他跳到了树底下,自然有人送上了一份干粮,奥尔达斯微微的咬了一口嚼了片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胸腹仿佛是要爆炸了一般,这珍贵的食物竟然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杜凡依然伏在了树梢之上,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使得他手脚有一点微微的发麻,之前环绕在他身边的魔法盾早已消散,不过此刻的他气息全部都收敛了起来,伏在了树梢之上,就好像真的变成了树木的一份子一般。
一阵“沙沙沙”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杜凡精神一振,紧紧的盯着那个方向。
终于,两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这两个人身上都披着黑色的披风,全身几乎都包裹在了披风之中,让人看不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杜凡只注视了他们的身形片刻,就浅浅一笑,低声道:“奥尔达斯那个家伙果然没办法自己跑来探路了。”
说完之后,他从储物戒指里面摸出了一瓶魔法药剂打开了瓶子,这一次是一阵淡淡的白色烟雾散发了出来,杜凡把这些烟雾向着那两个人的方向吹过去少许,然后快速的收好了瓶子,接着,他的身形又再次隐藏了起来。
那两个黑衣人在密林之中查看了片刻,却什么机关陷阱都没有发现,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似乎都看出了各自眼中的迷惑。
其中的一个犹豫了片刻之后,低声道:“法默,你发现了什么没有?怎么我觉得这片密林无比的正常,根本就不像是之前步步杀机的样子?”
那个叫做法默的微微颔首道:“威特,你说的不错,难道那个杜凡,只在之前的地方布下了陷阱,至于这后面根本就来不及?”
两人说完之后,又在附近寻找了片刻,再次确定了真的没有任何陷阱之后,威特从怀里抽出了传讯魔法卷轴在上面写了片刻,就把卷轴抛到了地上。
法默看着他的动作,片刻之后才道:“我们接下来要如何?等着奥尔达斯学长他们跟上来,还是我们自己先走?”
威特咬咬牙,道:“当然是自己先走,奥尔达斯学长已经说过了,那个杜凡的实力绝对不超过五级,虽然他身上稀奇古怪的东西实在是多,但是我们只要小心谨慎也不见得会怕他,现在我们人少,他应该不易察觉到我们的行踪,只要发现了他的时候我们第一时间出手,也未尝没有机会把当场格杀。”
006。毒药
法默轻轻的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一点。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彼此默契的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开始小心翼翼的向着神宫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突然,一阵轻轻的笑声传了过来,法默和威特同时一震,一脸的难以置信。
杜凡的身形突然间出现在了他们两人的面前,他负着手,缓缓的走着,边走便说道:“你们的那位奥尔达斯学长,眼力其实真的很不错,说实话,我的实力确实没有超过五级,毕竟我斗气才修炼了三个月,满打满算,能够练个三级出来已经可以算是了不起了,所以你们大可以直接上来把我宰了,也算是为了你们那群死去的兄弟报仇了吧?”
威特和法默虽然刚才说得伟大,但是真的遇到了杜凡之后,一时间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虽然说奥尔达斯和杜凡自己都说了,杜凡的实力不足五级,但是真的就可以信得过吗?
威特和法默心中惊疑不定,但是就这样落荒而逃的话又难免太过丢脸,两人同时举起了长剑身上的斗气就还是燃烧。
但是杜凡却是淡淡一笑,低声道:“晚了晚了如果你们能够先几步举起手中的剑的话,说不定还有几分机会,但是此刻嘛”
话还没说完,威特和法默两人的脑袋都同时一沉,然后“啪”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杜凡看着他们的身形,叹了口气道:“不过是两个有点本事但是却胆小如鼠的混蛋,居然却浪费了我那么多的**次真的是亏大了,几十个魔法卷轴,一堆毒药、**、泻药这拿出去卖,都得值多少个金币?”
杜凡一边肉痛不已,已经又开始计算,如果能够在神宫之中得到一件半件的神器的话,那么自己的损失就绝对补回来了,而就算是什么都得不到,安然回去之后,在神圣教廷自己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一想到这里,杜凡顿时觉得自己这几天的挥霍都是值得的,最多就当做是出钱买官罢了,反正有晨晨那个神神秘秘的小妞在,自己只要有钱,还会怕没有魔法卷轴和毒药来用?
杜凡冷笑了一身,他右手一翻,魔杖幻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握着魔杖挥舞了几下,然后又念了几句简短的咒语。
数个小型的龙卷风顿时缠住了地下两人的身子,把他们的身形一起裹到了密林的深处。
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翻出了几条牛筋把这个两个家伙绑紧之后,杜凡不客气的在他们身上一阵摸索,但是却发现,除了几个传讯魔法卷轴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值钱的东西了。
杜凡恨恨的在一人的脸上踹了一脚之后,才一抖手,把两人的都倒吊在了树上。紧接着他一挥魔杖,从地上卷起了几块烂泥堵在了两人的口鼻之上。
片刻之后,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了起来,两个被**迷昏的家伙,全部都幽幽的醒了过来。
威特和法默睁眼一看,只见杜凡正在他们的身前走来走去,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两人顿时只觉得浑身一冷,恨不得自己马上就晕过去。
但是杜凡却看着他们笑了笑,道:“我这个人呢,是一个很仁慈的人,想来白衣教士杜凡的名头你们也多少听过一点,这样的话你们自然明白,只要不刻意和我最对,我是不会为难任何人的,要知道,长这么大我连一只蚂蚁都没有杀过呢。”
两人脑袋同时一晕,顿时第一次有了心灵相通的感觉:这个混蛋还敢说他仁慈?这混蛋还敢说他长这么大连一只蚂蚁也没有杀过?
杜凡看着他们古怪的表情,似乎能够看破他们的心思一般,他抬脚在一人的胸口猛的踹了一脚,这一脚里面包含了光明斗气和万法,当真是诡异莫名,威特和法默两人一时不察,被这斗气直透肺腑,顿时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但是由于两人都被倒吊着,这血一喷出来,倒有大部分流进了自己的鼻孔里面,顿时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两人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胸口一阵阵的抽疼,这不是酷刑的酷刑,简直就是折磨人到了极点,
偏偏杜凡的脸上却依然带着和蔼圣洁的笑容,他伸手踢了踢两人的脑袋,低声道:“我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别人腹诽我你们明白我的意思?”
两人连连点头,恨不得开口说,杜凡大爷,别说你说你没杀一只蚂蚁,就算你说你是天使降临我们都愿意相信啊!
杜凡看两人表情,才又一笑,道:“这就对了嘛好了现在你们也感受到了我的仁慈,想必不管我问什么你们都会回答了吧?这样的话,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的队伍里面还有什么厉害人物?奥尔达斯又还有什么杀手锏没有,可以吗?”
威特犹豫了片刻,不开口。
倒是法默低声道:“我们不知道”
话刚说完,只听威特一声惨叫喊出了一半,一颗脑袋就掉到了地上,从颈脖处喷洒出来的鲜血,瞬间就把法默的全身染成了一片血红。
法默浑身一阵冷汗,一时间张口结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杜凡轻轻的挥了挥不知道何时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