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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豪杰,几日下来,除了剩余几样零碎小物,其余全部拍卖完毕。
这日,小虎子拿着厚厚一摞银票进了南苑,而云绯雨听见他说出的金额后,出现了短暂的呆滞,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虽然嫁妆是不少,但是他出去几日随意逛了几家古董首饰行,大概价格也问了些,所以觉得那些嫁妆卖个七、八万两应该不成问题,可是,他看着手里十六万七千两的银票,失神了。
小虎子也见怪不怪,当时他得知那些东西卖了这么银两时,也吓了一跳,不禁暗叹云家不愧为夜晔国的经济主宰,随便出嫁个女儿就给这么多东西,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财大气粗,一份嫁妆就能抵上一个大中型城市的全年总收入。
“小姐~”碧芽轻轻推了他一下,云绯雨立刻清醒过来。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咳嗽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将银票交与碧芽收好,然后问,“我上次所借银两有无扣除?”
“有,云小姐放心,因为还有几件小东西未卖出,师傅放到自家的店铺摆上了,大概估计了下,应该能卖出一千多两,足够您上次的借款。”
“恩,这样就好。”
“……”
沉闷片刻,小虎子问:“云小姐是否还有其他吩咐?”
云绯雨没有立刻回答,低头沉思,当小虎子准备问第二遍的时候,他抬起头一脸笑容看向小虎子,“的确还有一事想请教。”
“云小姐请说。”小虎子恭敬道。
“我记得我地嫁妆里有味药材。据说那味药材是天下难见地奇宝。虽然莫先生帮了我这么个大忙我很感谢他。不过。听说光那味药材就价值五十万两。这么算起来地话。好象跟我现在得到地款额有些不符啊!”
小虎子楞住。他当然知道云绯雨指地是什么。因为当初迹无涯去云雾山庄为地就是那味奇药。可是。那味药已经给大小姐吃下了。这……云小姐应该是知道地吧。怎么会?
抬头望了眼前女子一眼。见她静静地端坐在那。似乎在等待答案。
心理嘀咕着。他低头行了一礼。“此事小地也不知。所以得回去请教师傅。能否请云小姐稍等片刻。”
“也好。你就回去问问莫先生。请他给我个满意地答复。”云绯雨点点头。
将小虎子送出南苑。碧芽急忙回屋将房门一关。低声问道:“小姐。您这是唱地哪出戏?奴婢不是告诉您那副药材已经给迹小姐吃掉了吗?”
“我知道啊。”云绯雨拿起桌上的书本当扇子扇了起来,刚才演那出戏,着实让他这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紧张死。
“那您还明知故问……难道您真的要迹家赔给您五十万两?”碧芽想到这,惊叫起来。
“嘘、嘘。”云绯雨笑眯眯的朝她招手,示意她靠近点。
见碧芽凑到身旁,云绯雨小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和迹无涯做笔生意吗,没有酬金怎么做买卖,卖嫁妆的银票是用来我们以后的生活,而这笔买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当然用已经被消耗掉的东西比较合适,而且,正好也可以试探这迹家人的人品。”
“小姐到底和要迹公子做什么买卖?”碧芽好奇。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云绯雨翘起二郎腿,故做神秘微笑。
说是稍侯,一直等到午饭后,才看见小虎子匆匆来到南苑,说是迹无涯请他到东苑书房一叙。
云绯雨等的就是此刻,立刻跟着小虎子去了东苑。
进了书房,看见在那等候的迹无涯和莫白,他微微一笑,盈盈施了个侧福,然后坐下,静静看着二人。
莫白望了迹无涯一眼,点点头,直接开口,“云小姐,是在下疏忽了,物品单里的确有写那副药,只是……那药为了治我家小姐的病已给用掉了,银两也不是没有,只是要一下子拿出那么多可能要过几天,你看……”
“银两吗?”云绯雨打断他的话,“其实迹公子和莫先生叫我来此,就应该明白我不是为了银两,何必再绕圈子,我实话直说了吧,那药我没有管你们要的意思,也没想过卖给你们,其实,我只是想和迹公子做笔交易。”说完望向迹无涯,等候他的意见。
迹无涯楞住,抬眼看她,心想,终于要有行动了吗,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她,云家人就是云家人,怎么可能会有吃亏的时候,狡诈多变才是他们的本性,不是吗?
他拧起眉头,口气有些不悦,“什么交易?”
注意到迹无涯的不悦,云绯雨笑道:“放心放心,不是让你做什么坏事,其实……恩,怎么说呢,我……”
他突然低下头,吭吭叽叽了半天,在受不了屋内几人的视线后,终于抬起涨的通红的脸颊,做出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闭眼一口道:“我想请你教我武功!”
“啊……?”屋里五人,除了面红耳赤极其紧张的云绯雨本人,其中三人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只有碧芽,一脸怪异的看着他的侧脸,神情变幻莫测。
扫视一圈见没有人说话,云绯雨悄悄擦去手中的汗水,小心翼翼的看向迹无涯,“不可以吗?”
生怕他拒绝似的,急忙又开口,“其实只要教我一些防身的功夫就好。”
说到防身功夫,他想着迹无涯是武林盟主,即使是防身功夫,也应该比常人强,但是以前看过很多武打小说,武功高强的人都不轻易收弟子和传人功夫,弟子他可从没想过,也不想当,而且他认为武林盟主的功夫应该是天下第一,即使只学些皮毛,也应该很厉害!
心脏扑通、扑通越跳越快,云绯雨十分紧张,却又十分期盼的望向那人,而迹无涯也从震惊中清醒,一脸的匪夷所思,望着他的目光逐渐幽暗。
第三十七章 压抑的情感
“为何要学武功?”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云绯雨觉得快没有希望时,迹无涯突然开口。
刚刚不是说了吗,防身防身,云绯雨在心理不耐的嘀咕,但面上却挤出笑容,“想学来防身,毕竟自己有功夫,出门就不必总依靠别人来保护。”
听到此话,迹无涯想起莫白先前说的那件事,想到他可能是为那件事在懊恼,语气不禁柔和许多,“学武很辛苦的,而且你……”他上下看了看云绯雨,“身体这么纤弱,不太适合练武。”
一听此话,云绯雨火气来了,心想不想教就直说好了,干吗如此拐弯抹角,噌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小芽,我们走!”
见他面色难看,迹无涯就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虽然刚才的确有一丝不想教的念头,但细细思量后,还是观察了一翻,才说出那些话。
看着他就要走出门外,迹无涯慌了神,心底有种感觉,今日让他这样一走,自己和他就再难有交集,虽然理智在对自己说这样最好,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瞬间移到他面前,急忙道:“我不是不想教你,只是你该明白,光学功夫套路没什么用,内力才是最关键的,施展没有内力的招数,就如同没有实心的花架子,中看不中用,而内力,则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明白吗?”
近乎有些低声下气的解释,让屋里的几人都磕掉了下巴。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迎面扑来,云绯雨不自觉的红了脸,磕磕巴巴半天才道出一句话,“我……我……知道,但是,就没……没有能……不用内力……比较……比较厉害点……的功夫吗?”
面前人红透的耳根和低垂的额头,不禁让迹无涯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从那日看见他和严天悯之间的眼神,心中的刺就从未消失过,而此刻看见他如此娇憨的神态,不禁起了捉弄之心。
弯腰凑到他耳边,轻声调笑,“有,不过,我教人时候可是很严厉的,你受得了吗?”
这人怎么这样。自己又不是女人。云绯雨暗自嘀咕。但又为脸上传来地热度感到苦恼。使劲摇了摇头。想散去心底那怪异地感觉。却被耳尖突然而来地温软给吓到。直挺挺地立在了原地。
唇上传来地碰触让迹无涯楞住。柔软地触感从唇缘一直扩散到内心深处。那日在禾宁镇抱着他地感觉又涌上心头。手中地温润滑腻似乎还残留在掌心。小腹突然骚动起来。
感觉到屋内地几股视线。迹无涯这才察觉到自己地失常行为。提气压制住狂躁地**。立刻后退了几步。与云绯雨错开一定距离。
“对不起!”面上虽平静如水。但心底却被自己地失态激起了千层巨浪。怎么又这样?
云绯雨脸欲滴血般殷红。听到他地那句‘对不起’时。心中不禁有些气恼。却又有些失落。
气恼自己象女人一样竟会扭捏羞涩。失落他突然地疏离。好半晌才干巴巴地回了句。“没什么。”二人就此对立不语。
“咳咳、”莫白捂唇轻咳两声,小虎子立刻机灵的端上热茶,“师傅,润下嗓子,您最近总咳嗽,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莫白摆摆手,赞赏的冲他眨眨眼,然后看着静立在门口的两人,笑吟吟的抚上胡须。
适时的插话冲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迹无涯轻皱眉头,率先开口,“我早年在江湖闯荡时,自己创了套剑法,如云小姐不嫌弃,我可以教你。”
“……恩……好!”
云绯雨迅速看了他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却不知他这般孩子气的举动,让迹无涯刻意静止的心又泛起涟漪。
“明日开始可好?”迹无涯柔声道。
云绯雨点点头,此刻的他,的确想赶紧逃离这里,好顺顺心底怪异的感觉。
又是沉默,云绯雨忍受不了这种压抑,就要开口告辞,却突然被近身的迹无涯抓住手腕,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又开口了,“我探下你的经脉,不要动。”
原来是这样,他暗自在心底松了口气,感觉着从手腕涌进一股暖暖的气流,犹如蚯蚓般在身体内爬行,痒痒酥酥的弄的他直想笑,但他记住了迹无涯说不能动,便强忍着身体里的难过感觉,一动不动的直立在那。
“好了~”迹无涯放开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本来还想传你套基础内功好强身健体,但是刚才发觉你的经脉纤细如丝,本身你就过了练气的年龄,现在改造经脉也晚了,所以你……恐怕这辈子都难以练成内功。”
“没关系,我只是想学些功夫防身,没想过要当武林高手。”云绯雨淡然的笑笑,口上虽这么说,但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那好,明日一早你就来东苑,我开始教你剑法,不过那套剑法是我年轻气盛时所创,所以比较霸道凌厉。”他低下头沉思,片刻后看了看云绯雨,又看了眼莫白,“我去想想如何改的适合你使用,恩……我先告退了,你们随意!”
主人已离开,剩下的四人当然没有理由再待在东苑,也纷纷离去,只是在离开之即,莫白若有所思的对着云绯雨一笑,弄的他纳闷不已。
回到南苑,碧芽一直没有开口言语,反到是云绯雨先沉不住气,“小芽,怎么一直不说话,难道你不为我高兴吗?”
“……”
碧芽正眼看向他,眼神带着探索和疑惑,“小姐为何要学武功?”
云绯雨伸手敲敲她的额头,“不是说了吗,防身之用,当然……也是想有能力保护你。”
“保护我?”碧芽诧异,看着眼前之人脸上那抹温暖纯净的笑容,心中的柔软再一次被触动。
翠红楼的香兰阁,厅内软侬细语,欢歌绵绵,一行人个个温软相抱,唯有严天悯拿着一支酒壶,坐在楼栏旁对月独饮。
李明玉微黑的脸泛起酡红,摇摇晃晃走到他身边,一屁股坐下,横手揽住他的肩膀,带着醉意调笑,“严兄,又在想你那小兄弟了?还不承认你对他有意思,不过也难怪,乔小弟长的那个水灵啊,谁见了都会动心。”
见他依旧一脸的无动于衷,只是在那不停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