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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苏未一愣,不过却没有收回匕首,而是问着妹妹苏婷:“婷婷你赶紧检查父亲还没有呼吸。”
n秒过后,身为护士的苏婷传来了声音:“云哥没有撒谎,爸爸只是被打晕了。”
听着这话的苏未算是松了口气,深深的看了一眼聂云,继而收回了匕首,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晕我爸?”
此时的聂云没有立即回答苏未的话,而是深深望了她一眼,一抹苦笑的离开了苏未面前,来到了被几姐妹扶起来的岳父面前,看着昏迷的岳父一字一句的说:“刚才爸爸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那是宁为玉碎也不会瓦全,所以只有打晕他。”
苏晴瞪着聂云:“你这样打晕我爸是一时的,我爸醒来不还是要找我们吗,那时候我们更说不清,还有你打他这一下,他会记你一辈子。你想过没有那是什么后果?”
“我不会给自己留后患,因为我会催眠,虽然是半吊子睡眠术,但对付你们爸爸我想应该足够了,到时候他醒来,只会当做是一场梦。”说话间的聂云把岳父扛了起来,继而看着五姐妹:“你们别愣着了,赶快回房间去,别让你们妈妈知道此事。”
“你把我爸扛哪去?”苏静宜上前急问。
“这里不适合睡眠,我得把你们爸爸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你们就不要跟来了。”
苏雪上前试着问:“你的催眠术真有效?万一不灵怎么办?”
聂云嘴角一笑,转头看向了苏晴,轻缓的问:“晴儿,你知道我曾经催眠过你吗?”
“什么?”苏晴愕然:“你个王八蛋什么时候催眠过我?”
聂云点了点头,对着几姐妹说:“看到了吧,以前我催眠过你们大姐,可你们大姐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催眠过她,足以说明我的催眠术还是有效的。”
“王八蛋,你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时候催眠的我?”苏晴不依不饶的拉着聂云问。
其她姐妹虽然也很想知道聂云怎么催眠的大姐,但现在不是时候,只得打开门纷纷离开了聂云房间,一时间房间内只留下了扛着岳父的聂云,和苏晴。
“等我把你爸爸催眠好后,再告诉你行吗?”
苏晴也知道现在不该问,一时间瞪了聂云一眼:“最好不是你逼我做了什么我不愿意的事,你才催眠的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扛着昏迷岳父的聂云苦笑一声,继而紧跟着苏晴的脚步,边走边说:“对了,你说我催眠你爸爸,要给他灌输什么内容好呢?”
“我现在很烦,你自己看……”走出门的苏晴刚刚说到这里,就硬生生的咽下了后面的话。
紧跟在后面的聂云也愣住了脚步,一双惊愕的眼神就那么看着前方。
先前走出来的苏静宜、苏雪、苏未、苏婷四姐妹此时已经是跪在了地上,在她们面前站着一个身穿棉质睡衣的中年妇人,这个妇人没有愤怒的表情,眼神中也没有要杀人的血丝,完全平静如常。可是,可是她的整个身躯都在颤抖,这个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家五姐妹的妈妈,聂云的岳母。
“扑通!”苏晴朝母亲跪了下去。
扛着岳父的聂云,深深凝望着浑身颤抖的岳母,下一秒他闭上了眼眸,在闭上眼眸的瞬间也随着五姐妹一起跪在了地上。
聂云不敢去打晕岳母,不是他对女人下不去手,而是能催眠岳父,却不能睡眠岳母,因为这个时候的岳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不管你怎么催眠都不会起到丝毫作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去刺激,就这么无声的跪下。
骤然,整个身躯都在轻颤的岳母双眼一翻,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妈,妈妈——”
聂云和苏家五姐妹没有丝毫犹豫就扑了过去,围着倒下的母亲哭着悲喊:“妈妈,对不起,你不要吓我们……妈妈……”
一月一日新年元旦的这一天凌晨,漆黑的夜空到处是烟花齐放,爆竹齐鸣,可这五胞胎一家人却是处于冷清、自责、悲伤之中,与外面的热闹喜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也许这是上天在惩罚那个伟大的母亲生下了五胞胎!
又或许是在惩罚五胞胎姐妹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丧失了天理伦常!
又或许是上天嫉妒聂云拥有了五胞胎姐妹,故此惩罚于他!
这是一个喜庆热闹的凌晨,可不属于五胞胎一家,属于这一家的只有冷清、悲伤与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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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8 天生异象
浩瀚的宇宙,无垠的星空!许多科学家推测,地球可能是唯一的生命源地。。。
人类其实很孤独。在苍茫的天宇中,虽然有亿万星辰,但是却很难寻到第二颗生命源星,不过人类从来没有放弃过探索。自从上世纪以来,各国已经发射了许多太空探测器。
黑暗与冰冷的宇宙中,星辰点点,那些太空探测器犹如一颗颗晶莹的钻石镶嵌在黑幕上。
就是在一月一日的这一刻,各国宇航局的工作人员看到了一副恐怖的宇宙画面。
数之不清的行星在冰冷与黑暗的宇宙中急速移动,它们的方向是地球!
美国航天局内部,航天局的局长科尔伯特带着两名成员进入主控室查看,刚进入就发现数十名科研人员不约而同望着主控室屏幕。原来一个小时以前,主控室的博士肯德华来了一个消息,说观察到了宇宙中的行星正急速移动。
科尔伯特直接走到了肯德华博士的身边,而此时肯德华博士正全神贯注的观察屏幕上的数据。
此时主控室屏幕上有无数星点正从四面八方向中间聚集,这些星点虽然在屏幕上很小,但实际在冰冷与黑暗的太空当中却是大的惊人。因为这块屏幕是被缩小近亿倍。
“博士,有什么发现?”科尔伯特看着屏幕上移动的星点问着博士。
肯德华一脸凝重的望向局长,沉缓的说:“十二年前的一幕又出现了。”
“什么?”科尔伯特局长还没有反应过来。
肯德华走到一边,拿着一份刚刚调出来的绝密文件递给局长:“这是十二年前记载的一切。”
局长打开那这份绝密文件,仔细看了后,不由得脸色大变,不可思议的说:“怎么会这样,居然每隔十二年都有无数行星向地球集结,太诡异了。”
“每隔十二年集结一次还没有什么,震撼的是三十六前行星向地球集结时,发生的那件大事。”
局长望向肯德华博士:“能详细说说吗?”
这局长是近几年才上任,所以曾经的绝密往事不是怎么知道,而这博士却是在这宇航局待了近四十年,自然三十六前的事他记忆犹新。
“三十六年前我刚刚来到这宇航局,那时候也是数以万计的行星向地球集结,所有科研人员都心惊胆战,害怕数量庞大的行星撞击地球,毁灭我们的家园,毁灭地球上所有生物。于是各国宇航局纷纷想办法应对,甚至还向联合国提出用太空核弹击毁那数之不清的行星。
可就在核弹要发射的刹那,那些行星突然受到了什么牵引,导致停止了运行轨迹,所有电子设备都受到了干扰,事后调查得知,全世界在那个时间都被莫名的磁场干扰,一切电子设备信号被中断。
最令人震惊的是在中国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在那个时间段产生了强烈的自然现象,可至于是什么,无人得知,好像那是一个秘密!后来世界各国去查,都没有任何音讯,此后这事不了了之。且害怕公布出去引起世界人民的恐慌,就把这件事作为绝密封存了起来。”
博士说完,一脸凝重的望着局长:“经过这三十六年来的研究,发现一个规律,规律就是这数之不清庞大规模的行星每隔十二年都会向地球集结一次,仿佛每十二年是一个轮回。”
“什么,还有这等怪事。”局长震惊不已:“难道每一次集结,全世界都会受到莫名的磁场干扰?可为什么十二年前没有被干扰?”
博士摇头一叹:“这也是我研究多年的不惑之处。自从三十六前发生了全世界被莫名磁场干扰后,以后的每十二年都没有发生,而那些规模庞大的行星都是与地球擦肩而过,似乎集结不是为了撞击地球,而是有规律的集结一次来路过地球,仿佛是要传达某种信息。”
“不可思议,真是匪夷所思。”说着话的局长震骇异常,继而面向那超大屏幕,屏幕里面是浩瀚的宇宙,无垠的星空,数之不清庞大规模的形星从四面八方向地球集结。
某国,一栋欧式建筑内!
黎明前的黑夜之下,在这栋欧式建筑的屋顶之上站着一个男子,这个男子身穿一件白色长衫,留着平头,年纪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俊逸面容的眉宇间透着一股王者霸气,双手背负的他仰望着无垠星空。
他不是别人,正是罚狱创始人韩封!
韩封的衣衫被夜风吹得呼呼作响,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向来平心静气的他说出了激动的言语:“三十六年,等了多少个轮回,多少个春秋,多少个日夜,多少个期盼,终于来了,这一天终于来了!”
“鬼奴!”
韩封音落,在他身后凭空出现了一个黑影,这个黑影传出沙哑的恭敬声:“主人!”
“你看这天象如何?”
鬼奴仰望了一下星空,恭敬的回道:“荧惑光芒大盛;紫微星暗淡无光。七杀;破军;贪狼三星同频闪耀;这乃不祥之兆。”
“何意?”韩封眉头皱起。
“天生异象,必有将星陨落。”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韩封仰天大笑:“好啊,好啊,看来此兆应我韩封之身。”
“未必。”鬼奴指着紫微星:“主人你看那紫薇星虽暗淡却无凋落之象,此兆或应验它人。”
韩封深邃的目光凝望着鬼奴,许久之后一声苦笑,漠然的转过头去:“具体的时间可有算好?”
听着韩封的话,鬼奴恭敬的道:“回主人,经研究三十六前当时发生的一切数据,以及每十二年一次的行星集结数据后,已经算出了这次的时间就在后天午夜凌晨两点。”
双手背负,抬头望天的韩封点了点头:“另外交代你办得事,可有办好?”
“回主人,那个地方已经检查了数遍,不再有一个人停留,且为了怕生人闯入,还特意留下一批人让白老带队巡逻。另外为了防止各国发射的卫星拍摄,已经准备了五百名黑客,全天候屏蔽一切卫星运转。”
“嗯。”韩封点了点头,继而又道:“炎最近怎么样?”
“炎向来深居简出,自从上次兄弟盟派人打扰他,他以霹雳的手段将其一网打尽后,无人再敢靠近他十里之内,可以说他的生活很平静,很单调,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不过最近几天老是抬头望天,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呵呵。”韩封笑了笑:“看来他是期待我啊,既已这样,我也该去见见他了。”
“我这就去安排。”鬼奴说话间就要走。
“等等。”韩封叫住了鬼奴:“见炎的事我自有安排,现在罚狱之主聂云如今何处?”
“狱主和苏家姐妹去了澳大利亚陪岳父岳母过节。”鬼奴恭敬的回答。
“这小子日子过得挺逍遥,离开罚狱这么久也该让他回来了。”
韩封说话间就消失在了屋顶。去分享
869 伤痛折磨
一月一日这一天是澳大利亚的新年,可这一天却是下着蒙蒙细雨,但这丝毫不影响澳大利亚人过新年的喜庆气氛,反而雨给炎热的仲夏带来了凉爽,犹如旱后甘露,似乎这是上天特意给澳大利亚人的新年礼物。。。
一望无际的草原,一道道绿色围栏,以及那围栏里面的牛羊都沐浴在蒙蒙细雨下,接受着新年的洗礼。然而这农场主家中却是一片萧然,丝毫没有新年喜庆的气氛。
一间卧房床上,躺着一个昏迷的中年妇女,她身上盖着一床薄毯,细看之下她的眼角有着泪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