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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_陈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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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总共有三棵杨梅树,果实结得多。

    杨梅甜中带酸,滋味虽好,但不敢多吃。况且,吃,肯定也是吃不完的。

    谢柏仪想着,与其自然掉落,也许她可以琢磨着自酿杨梅酒。等到婚礼那日,说不定真的能喝呢。

    她和梁宴清的婚礼,定在腊八节。

    伯母说,腊八,新旧交替,代表他们未来生活充满甜蜜的期待。

    真好啊。

    说起来,今年,谢家有许多喜事。

    大哥和二哥都添了可爱的女儿。

    她也结婚了。

    其实结婚证早就领到手了,只是婚礼日子比较迟,算算还有大半个年头。

    这半年,用时光酿一小瓶独独属于他们二人的酒,倒也挺好。

    说做就做。

    谢柏仪找陈妈要了酿杨梅酒的方子,便兴致勃勃拉着梁宴清酿酒。

    她想做什么,梁宴清没有不应的。

    这日,他穿了简单的t恤和短裤,从库房搬来梯子,架在肩膀上,往杨梅树走。

    他身材极好,脱下西服,更显得荷尔蒙爆棚。

    谢柏仪心跳都加快几分。

    他爬上树,采摘杨梅。

    她和西瓜站在树脚仰头看他。

    七月则懒洋洋的,睡在不远处晒太阳。

    说起七月,白绒绒一团,长大了,长胖了。

    第一次回家的时候,西瓜不待见它,叫个不停。后来不知怎的,小家伙把它收服了,两个渐渐亲密起来,西瓜护它得很。

    谢柏仪不自觉浮起笑,这样的生活多么美好。

    “宴清哥,你头顶有颗大的。”

    “左边一点。”

    “就是它。”

    梁宴清摘了一大篓子,篓子提手系了绳子吊下来,谢柏仪接住。

    他下树的时候,直接从一人高的位置跳下来。

    谢柏仪吓了一跳,惊呼,“宴清哥!”

    稳稳落地,有灰层上扬。

    她嗔道,“你吓死人。”

    梁宴清挑眉,哈哈大笑,再握住她的肩,低头去吻她。

    谢柏仪负责酿酒。

    杨梅洗净晾干后就开始酿造了,透明的玻璃瓶里,一层杨梅,一层冰糖,层层码上去,再倒入底酒。

    底酒是陈妈自己用纯粮酿的白酒,很是清香。

    最后封盖是由梁宴清完成的,他力气大,拧得很紧。

    陈妈说,三个月就可以喝了。

    谢柏仪想,这酒的头一口,一定要留在婚礼那天晚上。

    ———————————

    谢柏仪x梁宴清(05)

    腊八,梁宴清和谢柏仪的婚礼。

    这一天清晨,还未亮,整个世界一片漆黑。梁家宅子却灯火通明,说笑声传开来,热闹得很。

    他们在扎花车,豪车车队价值上亿。a市这些年,还没有哪场婚礼有这么大排场。

    而他们的婚服,更是令人咋舌惊叹。

    婚服,是梁宴清请人做的。

    由手工刺绣工艺制成,制作周期,耗时整整一年。

    谢柏仪那一身,两肩双凤齐鸣,云肩柔美且挺括,腰部收身显得腰肢盈盈一握,裙摆绣着盛开的牡丹。贵丽、典雅、精致。

    她穿上,仿佛古代皇室贵族穿越历史,款款而来。凤冠霞帔,当真是最美的新娘。

    而他的,亦是同样华贵。喜庆的红,金色的龙,祥云和海浪点缀,栩栩如生,庄重大气。

    他就是那英勇痴情的王子,终于等到迎娶他心爱的公主。

    好不容易才闯进她的闺房,她坐在大红的床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如此迷人。

    梁宴清心跳的飞快,他真想,立马就能抱走她。

    他急得额头都起了汗,才拿到一双婚鞋。

    林也带头起哄,要他吻她的脚。

    谢柏仪想阻止,没来得及。

    梁宴清想都不想,单膝跪地,在她脚背上,印下珍重一吻。

    婚礼会场四周都用紫色郁金香装饰。

    这个季节,郁金香并未开放,是从荷兰空运过来。

    紫色,紫气东来,祥瑞。

    郁金香,代表永恒、无尽的爱。

    和所有婚礼仪式一样,他们郑重的宣誓。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

    他们戴上婚戒,把两颗心套在一起。

    他们喝交杯酒,相亲相爱,要携手一辈子。

    虽然只是一个仪式,但是从现在起,梁宴清和谢柏仪,就完完全全互相属于对方了。

    这一天,很幸福。

    但也很忙碌,很累。

    晚上回到他们的婚房,差不多快凌晨了。

    谢柏仪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抱出杨梅酒。瓶子开封,浓郁香味荡。灯光下,酒色深红,很漂亮。

    她倒了两杯,再次和他喝交杯酒。因为于她而言,这才是他们的合卺酒。

    两人一饮而尽,执手凝望。

    然后情不自禁的接吻,唇舌间,是杨梅的美好滋味。

    于是,醉得愈发厉害。

    这一夜,缠缠绵绵,无休无止。

    ———————————

    【梁因】

    梁因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谢柏仪。

    有句话叫做一山不能容二虎。

    她们太像了。

    同样出身,同样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想让着谁。

    她觉得谢柏仪太娇作,最烦她成天都是一身旗袍,娇滴滴的,不喜欢。

    而大概谢柏仪觉得她太狂妄,还坏心眼。谁知道。

    反正横竖是两两看不惯,她们不对盘,已经长达二十年。

    只是比较戏剧的是,后来她们都同样爱上彼此的哥哥。

    所以这些年,除了小时候打过几架,成年后倒还没有闹到撕破脸。大不了就是避免见面,眼不见心不烦。

    不喜欢是一回事,其实,梁因心底多么羡慕谢柏仪。

    她的运气,实在比她好太多。

    别的不说,起码,她如愿嫁给了自己少女时代爱的人。

    是的,她的哥哥梁宴清,欢天喜地,娶了谢柏仪。

    多么可笑,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婚礼,她恐怕还不能回国。

    她梁因,却不知天高地厚,惹怒了她少女时代爱的人,被强制送出国。

    婚礼会场,她终于又见到了他,谢柏衡。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迷人,他的小娇妻姜昕与他比肩,笑得满足又甜蜜。

    不一样的是,他有女儿了。

    梁因知道,她彻彻底底没戏了。早就没戏了,都是她心怀痴妄,听不进劝,不肯死心罢了,活该。

    婚宴过后,她碰上了他。

    他抱着女儿,目光坦然,“回来了。”

    梁因眼睛红了,克制住流泪冲动,点了下头。

    在国外这两年,若说不怪他,是假。

    可当他真的站在眼前,好像,更多的是心酸。

    毕竟那时,的确是自己不安好心,差点坏了他的婚姻。

    近距离看着他的女儿,好小,白白净净,软软糯糯。眉眼像他。

    她什么都不懂,望着她笑,眼睛眯起,弯成了月牙。

    他说,“她喜欢你。”

    小姑娘还不会说话,咿咿呀呀,似乎说,我喜欢呀。

    梁因不由笑了,“她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他笑着,目光里满满都是父爱,“谢词,快九个月了。”

    她问,“我可以抱抱她吗?”

    他说,“当然可以。”

    梁因张开双手,小姑娘看懂了,欢欢喜喜的扑过来。

    她好轻,好软,像一只小猫咪。

    梁因一时手足无措,生怕把她摔着了。

    他看出来了,笑笑,“不要紧,不用这么小心。”

    她很僵硬,“哦”

    小姑娘天生好动,一会儿搂她的脖子,一会儿摸她的脸,一会儿抓她的头发。

    他不准她抓头发。

    其实她能有多大劲儿,根本不疼。

    梁因说,“没关系。”

    这时,姜昕走过来,手里拿着奶瓶。

    小姑娘见到妈妈可高兴了,欢喜的又要扑过去,她差点没抱住。

    幸好姜昕及时接过去,“慢点儿。”

    她微笑,“吓着你了吧,她有点皮。”

    梁因点点头,又摇摇头。

    谢柏衡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姜昕说,“诗诗闹得厉害,大嫂说,她想词词了。我哄了会儿,还得把词词抱过去,让她们一块玩玩儿。”

    谢柏衡眉间染上笑,温柔得不像样,“她俩感情倒是好。”

    “可不是。”

    梁因看着他们,那么自然,那么亲昵,他们是夫妻啊!这一刻,她猛地恍然大悟。

    他怎么会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呢?不会的。

    以前,是她偏执了。

    谢柏衡对梁因说,“我们先过去了。”

    梁因点头,“好。”

    姜昕从小姑娘嘴里取出奶瓶,“和梁因姑姑拜拜。”

    小姑娘听懂了,举起手,摇了摇,咿咿呀呀。

    梁因扬起灿烂的笑,握了握她的小手,拜拜。

    他们转身走了。

    没走几步,梁因忽然追上去。

    她叫住他们,“柏衡哥,姜昕。”

    他们回过身,谢柏衡很讶异。

    她不叫他柏衡哥哥了。

    她说,“以前,对不起。”

    他愣住了。

    姜昕温柔的笑,“梁因,没关系的。”

    谢柏衡笑起来,说,“都过去了,欢迎回家。”

    梁因重重点头,如释重负,也笑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她不后悔曾爱得深沉。

    从今往后,挣脱枷锁,重新上路。

    ———————————

    谢柏仪x梁宴清(06)

    又是一年春节。

    不过今年春节,对谢柏仪来说,不太一样。

    这一年,她嫁人了,除夕和初一,都不能在谢家宅子过。

    以后的除夕和初一,她都得在梁家过。和她的丈夫,她的新家人。

    母亲和伯母舍不得,为此还念叨了好一阵子,嘱咐她初二早些回家。

    而谢柏仪,除了一丁点惆怅,更多的是紧张。

    她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往年,都是伯母和母亲张罗准备,她则拉着其他人打麻将。

    这一年,总要帮着打点。

    她问梁宴清。

    梁宴清说,别的什么都不用,陪爷爷喝茶就成。

    她想,哪儿有这么简单。

    除夕清早,梁宴清和谢柏仪便往老宅去。刚一到,西瓜和七月跳下车,一前一后蹿进屋里。

    他们也跟着进去。

    今日他们穿了正红色的情侣大衣,看上去喜庆得很。

    梁因见了第一眼就夸好看。她把七月抱在怀里,啧啧两声,“小家伙又长胖了。”

    在国外待了两年回来,梁因身上的戾气倒是没了许多。

    她眉眼尽是笑意,“柏仪,爷爷昨晚就念着你了,你得去跟他喝几泡。”

    正说着,传来爷爷中气十足的声音,“没大没小。”

    他这是说梁因没叫嫂子呢。

    梁因耸了耸肩,和谢柏仪相视一笑。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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