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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雅给刘步阳透露说团市委下属的一家报社的编辑想请她吃饭,还是平京目前最高档的地方。宋云雅就说那其实是她男朋友开的,已经吃腻了,让对方很是尴尬。
曾车旭说原来一班的一个漂亮女生现在和她一样当起了二奶,可是待遇差很多,属于没车没房的那种,被刘步阳一顿骂。
韩淑雯对刘步阳从席芸的化妆师那里学来的修眉技术很满意。。。 每天都让他看看有没有要处理地必要,或者就打磨一下指甲,还把他推荐给了姑娘们。
五个人一起逛街的时候,看见一对情侣吵架,然后男人甩了女人一个大耳光。让对方哭得更厉害。宋云雅骂那男人简直不是东西,刘步阳就说可能是女人有错在先,曾车旭叫他们俩不要互相夸奖,韩淑雯骄傲的预言自己永远都不可能那么可怜,廖姗却说了个被妻子瞧不起的窝囊废丈夫是如何在狗急跳墙的情况下用拳脚树立威严博回芳心地故事……
金梅村的新房子装修好了,请刘步阳和姑娘们过去坐坐,庆祝下乔迁之喜。金梅村把四个姑娘当学生一样招待,不关心不过问她们的感情生活,就问问工作和学习。背地里也不问刘步阳对将来的打算,只说看样子姑娘们相处得还不错。
圣诞节是一起去香港过的。感觉一下那里浓厚得多的节日气氛。在游船上互相帮忙照相的时候认识了一对大陆情侣,那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比较热情。感觉这几个姑娘也都是有点钱的主,就聊开了。她说她那三十来岁的男朋友是一家钟表珠宝店地经理,收入不错,对生活质量有很高的追求,两人谈恋爱才一年,就已经来香港玩过三次了。
三十岁地男人问清刘步阳还是学生后就没什么兴趣和他交谈了。而为了表示和女朋友的恩爱,也就忍住不盯着姑娘们看,也不过多说话。
女人滔滔不绝的对姑娘们说她的恋爱如何甜蜜浪漫,听得姑娘们都有点烦了。回头后曾车旭就不客气的实话实说了:“我怎么有点不屑一顾的感觉?”
宋云雅瞟瞟刘步阳,说:“其实是还不错,看得出挺心疼她地。^^^^”
韩淑雯说:“还是萝卜最好!”
廖姗冷笑。刘步阳说:“其实是你们让她警觉了。”看刚刚上映的《爱在看》。这个就没《神州》那么高人气了。不煽情不刺激,更不会有国外的公司愿意发行上映,不过估计国内的成绩应该还是可以的。虽然青春爱情喜剧用五千万的投资是夸张了点,但也是个质量保证。第一天的九百万票房和观众们地热情反应能让几个月来累瘦了十几斤的导演好好松口气。
吃晚饭的时候,曾车旭说起如果刘步阳把自己的故事拍成电影一定会让许多男人掏腰包的。宋云雅和廖姗却都说肯定会被万人唾骂。刘步阳说姑娘们不骂就行了。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一号,学校放假了。一起玩过了周末后。星期一刘步阳就带着廖姗和韩淑雯回安华了。
二十六号。农历腊月二十三,廖家到刘家来过小年。既然都是这么几年了。谭淑华说起女儿的婚姻大事也不再遮遮掩掩,甚至表示已经为廖姗准备好了嫁妆。陈琴和刘震东不敢对这事发表意见,只让刘步阳接着。刘步阳死猪不怕开水烫,说要尽快把廖姗娶进门。
回家后,谭淑华就批评廖姗:“二十三四岁了,自己也不着急啊?”
廖姗说:“早着呢,现在流行晚婚。”
“早晚有什么区别……都走到这一步了!”
廖姗烦躁:“结婚了还离婚呢。”
二十八号,刘步阳带着两个姑娘出去玩。下午三点地时候,廖姗接到母亲火急火燎地电话,让她马上回家有话要说。
于是刘步阳和韩淑雯一起送廖姗回家。远远的就看见谭淑华等在小区门口地,可是也不能做贼心虚,就还是把车开了过去。廖姗从后座下来,对同样在后座的韩淑雯说再见。
刘步阳发现谭淑华看韩淑雯那一瞬间的眼神很不友好,而看自己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怀疑,还有些愤怒。他厚着脸皮问:“阿姨,有什么事?”
“没事,你回去吧!”谭淑华的脸色不和蔼了,抓着廖姗就往回走,没几步就回头看看,然后问廖姗:“车上是什么人?”
“朋友。”廖姗心一惊,但是没自己想象中惊得那么厉害。
“你的朋友还是刘步阳朋友?”谭淑华有审问的语气。
“都是。”
谭淑华瞪廖姗一眼,又看看周围,然后一直铁着脸沉默的带着廖姗上楼进屋。
廖永广在屋里坐着的,电视没开,也没看书,抬头看女儿的眼神还是慈爱的,不过慈爱得有些严肃。
“坐着说!”谭淑华自己坐下后,对廖姗指指面前的椅子,一脸的严厉。这样子能让廖姗想起自己小时候调皮了之后接受教育的场景,可是她现在的心绪完全是乱的,身体都有些抖了。
等家庭会议的氛围制造好了之后,谭淑华盯着廖姗有些游移的眼睛问:“你老实说,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了,是朋友!”廖姗故意提高的声音有些颤。
“什么朋友?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谭淑华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廖永广就无力的抬抬眼睛,心疼的看女儿。
“问这么多干什么?”廖姗的下巴有些抖,“是普通朋友。”
谭淑华牙齿一咬,然后张嘴尖利的吼叫了起来:“普通朋友有在大街上又搂又抱的!?”
廖姗浑身一颤,简直无力去回忆今天韩淑雯和刘步阳有哪些亲密举动了。她愣了片刻,然后猛的站了起来,冲回自己房间把门关上了。
外面传来谭淑华带着哭腔的叫骂声:“早知道那不是个东西啊……不是人啊……不得好死的,这么糟蹋人……”
廖姗瘫软在地上,泪水滑落。
刘步阳把韩淑雯哄送回家后就给廖姗打电话,响了好一会才被接听,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流着泪的廖姗尽量让语气平静。可是门外谭淑华愤怒又悲伤的的哭骂声音很大:“别这么没骨气,出来,我们现在就过去给他们一家说清楚……一家人都不是东西,我们不欠他什么!”
刘步阳在电话里说:“我马上过去!”
“你别来!”廖姗也哭出声音来,“……求你了。”
刘步阳说:“对不起……我必须去。”
谭淑华在廖姗房门外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一遍刘步阳和他的父母后,就又开始悲愤女儿的不争气了,咬牙切齿的骂着:“我从小怎么教你的……人要有骨气,有自尊,不然狗都看不起你……怎么这么傻,这么糊涂……给我滚出来!”
廖永广始终坐在沙发上,没动过。
正文 第四百三十四章 痛苦
更新时间:2009…4…29 23:13:04 本章字数:3331
当门铃响起时,哭骂着的谭淑华赶忙抹了下似有若无的眼泪,凑近猫眼看一眼,然后立刻在周围搜索了一遍,又很快冲进厨房里去了。
廖永广看见老婆端着一盆子水从厨房出来,就连忙站了起来,手微微一抬可能是想阻止,却没说出口,就在一旁站着了。
“你开门!”谭淑华没好气的对廖永广叫,因为盆子太重了。她要是个父亲,早冲出去把刘步阳一顿揍个半死了。
廖永广把门打开一条缝,挡在刘步阳和谭淑华之间,怒目瞪着刘步阳说:“你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想再见到你!”
“叔叔……”刘步阳话还没出口,就看见谭淑华挤开廖永广,把半盆子水朝他迎面浇来。
大冬天的,刘步阳穿得也不是很多,一盆子冰水几乎把他的衣裤都全部湿透了。谭淑华眼中的怒火也是冷的:“不要脸的东西,你……你滚!”
廖姗把房门打开了,走出来两步后就靠在了墙边,哭红的眼睛和无神的刘步阳对望着,眼泪还在流。
“哭什么哭?还有脸哭?”谭淑华又回头骂廖姗。
刘步阳低沉着声音说:“阿姨,您骂我……廖姗没错。”
谭淑华抬手就把塑料盆子狠狠砸在了刘步阳脸上,叫着:“我不是你阿姨!”拳头捏得紧紧的回头问廖姗:“拿了他们家多少钱?还有什么东西,都退出去……说!”
廖姗不说话,只是流泪。
谭淑华冲进里屋去了,很快的拿了张银行卡出来,挥在廖姗脸前恶狠狠的问:“八万块,够不够?”本来是嫁妆钱的。
刘步阳又说话了:“阿姨,姗姗不欠我什么。”
“不是你叫的!我们跟你没关系!”谭淑华吼叫着,然后命令廖永广:“你给刘震东打电话。我们说清楚!我们家不是那种人!”
廖永广冷冰冰的对刘步阳说:“你进来。”等刘步阳前进两步后,他就把门关上了。
关上门的廖永广站在刘步阳面前,这个干干瘦瘦地中年男人比刘步阳挨了大半个头,可是气势上却一点也不落下风。几秒钟之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廖永广很快的抡起右手,给了不闪不避的刘步阳一个结实的耳光。
刘步阳脸上的水都被打飞溅出去,清脆的声音吓得谭淑华脑袋一扭。谭淑华瞬间还有点担心,要是刘步阳发起毛来。自己一家三口招架得住么?
看见刘步阳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廖姗闭上了眼睛,让泪水更大滴的滚落。
看样子廖永广还准备来第二下地,可抬起的手又换姿势变成指着刘步阳的脸发抖,气愤多过懊恼的咬牙低吼:“你太让人失望了!”本来之前老婆火急火燎的找他时,他还对廖姗那个不怎么靠谱的小姨地话心存怀疑呢。
“我打!”谭淑华拿出手机来准备拨号。她也还不清楚刘步阳的父母知不知道他的恶劣行径。但她相信上梁不正下梁歪。
刘步阳又说话了:“阿姨,错是我一个人的,您打我骂我都行。”
不说话的廖姗过来用力抢谭淑华地手机,抢夺过程中又哭出声来,抢到手后就无力地蹲坐在地上号哭着对刘步阳叫:“你走啊!”
刘步阳抬眼。对眼前这对愤怒又伤心的父母说:“叔叔阿姨。我对不起廖姗,对不起你们……对不起。”
这话有屁用!谭淑华冲两步去把门打开,叫刘步阳:“滚!”
刘步阳迟疑了一会,还是像条丧家犬一样拖着湿透的鞋子走出门去,留下一滩水和几步湿鞋印,又回头说:“我是真心对廖姗的。”
谭淑华气愤之极的把门哐上了。
廖永广又回沙发上坐下了,谭淑华就坐在餐桌边,屋里就廖姗的哭声。廖姗突然想起来的去阳台上看刘步阳是不是走了,也不理会母亲叫她进来。
刘步阳下楼后在车边朝上面看了看。廖姗脸上的泪水清晰可见。他挥挥手叫廖姗进屋,用廖姗听不见的声音又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就进车里离开了。
廖姗进屋后又准备回自己房里,但被母亲叫住了,要她坐下。又沉默了一阵后,谭淑华开始心疼地骂廖姗:“你傻啊?还帮他瞒你爹妈!鬼迷心窍了!?”
廖永广尽量轻言细语的对妻子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又对廖姗说:“你妈是听你小姨说在东大街看到你们……你也别怪你小姨,她是关心你。”
谭淑华哀叹:“有笑话给人看了!看以后我和你爸爸还能不能逢人就说我们女儿争气懂事啊?我早就说,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廖永广有些着急的打断妻子的话:“我本来还想好好问问刘步阳。现在也没必要了……钱啊什么的他们不要我们也不退了。我们不爱钱,但也不用做得那么俗气。”
谭淑华不同意:“怎么不退?要退!把工作辞了。好好考研,自己争口气,我们还养得活你!你才二十三岁,有的是将来……我还要当面问问他父母,看他们是怎么教育的!”
廖姗坐在那里,眼睛盯着茶几上的一个杯子不动,突然沉稳坚定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