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有滋有味。
男人,吃饱了喝足了,闲的无聊的时候自然会想想那事,文涛是堂主出身,身子骨高贵,自然不会去玩妓女小姐。在越南呆了一年多,文涛确乎没有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女孩。
好在,一个人只要坚持,总会有成功的一天!文涛在三个月以前,确乎是遇见了一个女孩,而且还是一个美女,外表精致,冷而不病,艳而不妖,及有冰山美人的诱惑之力。
文涛现在很闲,闲的人总得找点事情来做,他现在终于找到了,他决定追那女孩,不但要得到那女孩的身体,还要得到那女孩的心!只可惜,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虽然那女孩对文涛看起来还算是不错,可文涛仍旧是连那女孩的手也没有摸上一下。
眼看就要和欲血军团开战,而文涛相信欲血军团的实力,他永远都忘记不了,杨风带着几个手下,在广州洪门的前总部门口,将自己的一千多弟兄杀了个落花流水。文涛觉得,这次就算杨风是昏迷的,朱雀和鹏飞的机会,也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得逞,弄不好朱雀还会失败。
这确乎算是朱雀和欲血军团的最后一战了,如果朱雀失败,自己恐怕也难活下去呐!文涛决定,在今天晚上休息的时候,一定要把三个月前认识的那女孩干掉,免得错失良机。
月明星稀,越南西部一平旷的原野上,扎满了淡绿色的账篷,犹如生长在草原的天然蘑菇。
许许多多的绿色账篷里面,一大红色的账篷,显得分外现眼,那里面住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是个老头,表情略微有些呆涩,但身板看起来却硬朗的很;女的是个年轻的美女,脸上表情略微有些忧虑,在她那略微跷起的嘴角上面,似乎还透露着些许的刁蛮。
“丫头,我……我文涛啊!”文涛估计喝了不少的酒,因为他已经醉了。
“鹰堂主,你来了?”那被叫做丫头的女孩,一改刚刚的忧虑之态,轻笑着迎了出去。
文涛站在账篷门口,吐了口气,定定地看着走出来的美女,道:“我今天来这,是要办了你!”
“鹰堂主醉了。”那丫头转过头,冲里面喊道:“师父,你出来下,扶鹰堂主回去休息!”
原来那账篷里面的老头,是丫头的师父。可还不等里面那老头走出来,文涛却自顾地走进了账篷里面,他转头吐了口唾沫,一屁股坐在帐篷里面的床上,撇头看着那丫头,道:“我们认识也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吧?老子连你的手都没有摸过一下,老子今天等不下去了!”
那丫头轻咬了下嘴唇,而后上前两步,冲文涛挑衅地笑道:“你不是说要得到我的心吗?”
“心有什么好得的?老子今天先办了你,至于你的心,就等以后再说吧!”文涛打了个酒嗝,眯起眼睛,道:“眼下就是朱雀和欲血军团大战的时候了,老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
丫头微微皱了下眉,道:“大丈夫,一言九鼎,鹰堂主难道要做一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文涛自嘲地笑了笑,道:“我算什么大丈夫?我文涛以前是中原洪门的帮主,却被后起的杨风踹了,我文涛怕死,所以便投靠了朱雀,你觉得我这样一个人,还能算是大丈夫吗?”
“谁都怕死,当初洪门大势己去,鹰堂主投靠朱雀,可以说是鹰堂主的明智之举。”
文涛挥了挥手,道:“以前的事情,就让它去吧!老子今天来这里,只是想把你干掉!然后再在中越的撕杀中扮演一个小丑,能不能活到最后,那只有看自己的造化了!”
“鹰堂主玩笑开大了,雀堂主那么精明,此次进攻欲血军团,那是势在必得,不可能会有意外的。”那丫头不经意地后退了几步,看着文涛,继续道:“我想,鹰堂主今天是喝多了!”
“势在必得?”文涛不屑地笑了笑,道:“丫头,这三个月以来,我对你也有所了解,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来头,但这三个月你也没有和外界有过什么联系,今天我就把话和你明说了吧!朱雀让我们带着人,把欲血军团的人引到前面的地狱之城,而地狱之城,则有朱雀手下两万的装甲部队,朱雀是在想,借这机会,将欲血军团的人全部消灭掉,这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她朱雀为什么要叫我们这些人全都去中原,去S市端了天上人间呢?天上人间附近的丽山,有个军事基地,而杨风,是一个疯子,只要朱雀惹毛了他,他一定会在S市动用军队的!”
丫头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可她依旧来淡而又疑惑地问道:“你们不是说杨风已经昏迷了吗?再说,朱雀明知道中原S市附近有军事基地,为什么还要让你们杀过去呢?”
“杨风是不是真的昏迷,那只有天知道!至于朱雀明知道丽山有军事基地还敢进攻,那是因为她因为杨风是昏迷的,而欲血军团除了杨风之外,谁也不敢轻易在S市动用军队作战!”文涛吞了口唾沫,继续道:“我文涛虽然没有什么出息,但毕竟在中原的前洪门做了十多年的老大。S市是中原第一繁华城市,国家自然不会允许军队在S市撕杀。”
丫头的脸色,明显越来越苍白,她的双手,甚至都在轻微地颤抖,她定定地看着鹏飞,道:“你说地狱之城,有朱雀的两万装甲部队,可为什么欲血军团的人还要追上来?”
“这事知道的人太少了。就算我,知道地狱之城有军事基地,却不知道军事基地到底在什么地方,欲血军团的人,有怎么会知道地狱之城附近有军事基地?”文涛站起身,上前两步,微微皱了下眉,看着那丫头,道:“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竟然问这么多问题?”
“没,只是感觉到好奇而已!”丫头后退两步,紧靠在她师父身边,道:“是不是该休息了?”
“是的,该休息了,该办事了!去了中原就不知道死活了,在死之前,我怎么说也得把你办了!”文涛很流氓地笑了笑,转头看着那老头,继续道:“你,出去,在外面守着!”
“鹰堂主,你真的喝醉了!”丫头暗暗捏紧了拳头,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复杂起来。
“不管我是不是喝醉了,但最少我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文涛真的醉了,这还没有上床,他就在急切地扒着自己的衣服,三两下的功夫,文涛已经是赤身裸体了。
“你,畜生!”那丫头突然象是换了个人,她用脚勾起文涛丢在地上的衣服,抛在文涛身上,挡住了文涛的私处,而后上前两步,一脚插到文涛身后,肩膀一用力,文涛便躺在了地上。
文涛虽然不是世界一流的高手,但确实算是一个高手,虽然说他喝醉了,但也不可能会给一个女人一举击败。躺在地上的文涛,终于被吓退了些酒意,他抬起头,定定地看着那丫头,厉声道:“你到底是谁?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不可能会有你这样的身手吧?”
那丫头没有和文涛废话,她双腿跪在文涛身上,从红色的高靴里面掏出匕首,抵住文涛的脖子,冷道:“如果你想活下去,就听老娘的吩咐,否则老娘先把你变成个太监!”
“你要怎么样?”文涛稳住神,双眼不住地在那丫头和那老头子脸上瞄来瞄去。
“我想离开这地方,希望你能把我送出去!”那丫头的手微微一用力,待文涛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丝,才继续冷道:“起来,穿好你的衣服,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带我们出去!”
文涛不傻,他还不想死,再说,这丫头在文涛的眼皮底下演了三个月的戏,这让文涛很不爽,他打算一切都听这丫头的,先保住命,只要一找到机会,马上反客为主,将这丫头先奸再奸再奸,奸的不想奸了就卖去泰国做妓女,以示自己不是谁都能惹的起的!
待文涛穿好衣服之后,那丫头将匕首顶在文涛的腰上,三个月来第一次挽住了文涛的胳膊。
文涛心恨的要命,却又不能放肆,当然,在出了帐篷以后,文涛貌似得意,实际上,却在不住咧着嘴角,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发现情况不对。只可惜,大家早就知道文涛养了个女的,眼下见那女的还和文涛挽着手出来了,那里还会去细看,赶紧都把头撇在了一边。
第24章 未知险情 下
由于那丫头在胁持文涛的时候,还得小心地堤防旁边的鹰堂弟兄,所以,她在押着文涛朝外面走的时候,确实有点紧张,她甚至能够很清晰地听见自己和文涛那沉重的呼吸声。
“最少你得先告诉我,我们现在该去什么地方吧?”文涛见自己的弟兄都不看自己,怕这样下去的话,就算把这丫头送了出去,这丫头也会杀了自己灭口,便故意找点话出来说,希望自己的弟兄会在自己的话中听出什么破绽,而后再将这小丫头师徒两个拿下。
那丫头手上一用力,轻声呵斥道:“你想死了?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先带我们出去再说!”
那丫头用力的时候,文涛感觉到了那刀尖顶在自己身上的部位,他心下有点暗喜,因为他知道,那刀尖顶住的部位,就算完全捅进去,也出不了人命!如果跟这丫头走,有可能会死,如果自己现在反抗,那最多是受伤罢了!文涛不是傻瓜,他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
在继续前行了几步之后,文涛突然一个趔趄,在感觉到自己肩膀被那丫头抓住的时候,他丝毫也不含糊,身子往旁边一撇,转身就伸手朝那丫头手上的匕首方向抓了过去。
这丫头也是个高手,见文涛反抗,她手上的刀便毫不客气的朝前面送了过去。
这一刀,确实是扎在了文涛的身上,文涛在发出一声惨叫之后,忍住疼痛,死死地抓住了那丫头出刀的手,身体还一个劲地后退,希望能将那丫头带趴在地上。
突遭变故,那丫头确实有点慌乱,不过好在她还有个老头子师父。那老头子见文涛反抗,忙欺身上前,一掌就切在了文涛的脖子,并顺势将文涛拉到自己身边,准备直接将文涛打死。
那丫头知道,如果文涛死了,她和师父两个人也绝对活不了,所以,她急切地冲她师父喊道:“住手师父,留活口,他要死了我们也活不了,我们需要他带我们出去!”
那老头一听,微微迟疑了下,便一手住抓住文涛的胳膊,一手捏在了文涛的脖子上面。
虽然说这发生的事情动静不是很大,但文涛的手下,还是瞧见了,在略微思索了下后,他们也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很快,好些人便抄刀将那丫头和文泰三人围在了中间。
“文涛,你可是一个堂主,而我什么都不是,如果你真的想死,那老娘奉陪!”那丫头走到文涛身边,继续将刀抵在文涛身上,冷道:“叫你的弟兄都给我退下,否则大家就都玩完!”
文涛没有选择,他只能叫他的手下退后,文涛毕竟是中原来的,而且还是前洪门的大哥,朱雀自然不会很放心文涛,自然,得在文涛身边安上不少亲信。
朱雀手下的一亲信见状,估计那女的和那老头子一定大有来头,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在文涛身边好好呆三个月,突然地对文涛下手呢?那家伙没怠慢,赶紧打了个电话给朱雀。
眼下,稍微蹊跷一点的事情,都是鹏飞接手,所以,这电话也是鹏飞接的。
鹏飞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在听了来人的电话之后,他略微思索了下,便道:“你说那女的还有个师父,他的师父还是个老头子……这很好,你叫那女的接电话吧!”
那丫头正欲胁持着文涛朝前面慢慢地走,却见一越南的刀手送了个电话上来她微微皱了下眉,还是接起了电话,冷道:“谁都别来找老娘的麻烦,否则老娘就挂了文涛!”
鹏飞从电话里一听这声音,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