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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要在不出去的话,我就开枪。”
见了枪,阿力有点害怕,虽然他知道莫紫研从来没有杀过人,也不是杀人的料子,可他怕莫紫研手里的枪走火,便道:“你最好先把枪拿开,要是你的枪走火,我死了你也不好说!”
莫紫研一听这话,也不管阿力说的是不是有道理,反正这个阿力自己不能杀,好在自杀还是可以的,莫紫研调转枪头,指着自己的脑门,咬牙道:“你要不出去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阿力还真怕莫紫研自杀,这莫紫研死了不要紧,可她死了自己也不好说清楚啊!阿力一边后退,一边慢慢的给自己扣上了身上的衣服。
妈的,你嚣张吧!总有一天,老子会要你臣服在老子的身下,阿力推到门口,道:“今天的事你要说出去的话,如果张大标来问我,我就说是你勾引我!”
待阿力出去后,那手枪也从莫紫研那无力的手中滑落,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杨风不在,竟然会有人调戏自己,而且,这个人竟然还会是杨风的兄弟阿力!
莫紫研不笨,她只道,自己真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张大标一定会相信自己,可说出去又能怎么样呢?张大标和阿力同的堂主,难不成张大标还能杀了阿力不成?再说了,这事说出去后,张大标虽然会信,可是其他的弟兄会相信自己吗?
杨风不在欲血军团多事之秋,如果自己把阿力给逼急了,他来个狗急跳墙,带着手下堂口的弟兄叛变,那又怎么办呢?风哥到底在哪里……
莫紫研垂下头,这才发现自己手中还抓着一样东西,本想随手丢掉,可想想这也是一个证据,想了想,莫紫研便把那东西拿到眼前看了看,当她看见那上面雕刻着“鹏飞”两个字的时候双手犹如闪电一般,将那护身符丢在了地上。
这护身符不是阿力送给鹏飞的吗?怎么又到了阿力自己的脖子上面?这到底是怎么了?莫紫研越想越觉得,着鹏飞和阿力的关系,有点古怪了。
本想将这事情和张大标说说的,可她又怕张大标在得知阿力非礼自己会太过冲动,在思索了下后,莫紫研还是小心的将那护身符收起来藏好,决定等杨风回来再说!当然,假如有可能的话,她也想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将这鹏飞和阿力的事情搞清楚……
第10章 这个啊力有点毒 上
自从那阿力试图欺负莫紫研以后,莫紫研再也不肯一个人睡觉了,她要死要活的,仍旧是把陈纤儿给拽到了自己房间里,并且告诉陈纤儿,在风哥没有回来前,一直得陪自己睡觉。
由于莫紫研的房间里多了个人,阿力也就不再敢妄动,他知道陈纤儿是什么人,那丫头虽然看起来如花似玉,可一旦动起手来,那是绝对不会含糊,说不定她会一刀把自己给戳死掉。
不过时间还有的是,等自己坐上了欲血军团的第一位置,还怕那莫紫研和陈纤儿不成?现在殿堂弟兄的人心已经靠拢,而且都非常效忠自己和杨风,是时候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在这非常时刻,离间这个办法绝对是不错的!要离间涂文海和张大标的话,那不可能,自己现在,应该从阿六身上下手了,阿六曾经背叛过杨风,非常时候会有点神经质,只有阿六的云堂给自己控制了,然后再加上雨堂和雷堂的部分自己亲信,要成大事那问题就不大了。
让阿力感觉到有点郁闷的是,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让自己的亲信真正地渗透进风堂。看来这个风堂确实不是吹的,那老黑,也确乎是一个角色啊!幸亏他也死了。
不过这阿力,身份也不简单啊!自从自己做了阿力之后,在这欲血军团的感觉,那就大不一样了!阿力在得意地遥想了下现在和未来之后,开始考虑如何离间阿六了。
早就说过,鹏飞,也就是现在的阿力,很聪明,而且聪明的有点可怕。确实如此,当他提着一壶酒找到阿六的时候,已经想到了一个非常高明的主意。
阿六叛变过,但是杨风原谅了他,这让阿六感觉到很羞愧,他早就决定,要用一辈子来报答杨风的不杀之恩情,现在杨风不在,这哥们为欲血军团,鞍前马后,流了不少汗水。
当阿力找到阿六的时候,阿六正在考虑如何加强云南的防御,因为现在风哥不在,那越南的地主很可能又要重新杀进中原了。他见阿力来了,忙客气地打了个招呼,道:“力哥,你来的正好,眼下我正考虑如何加强云南的防御,你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意见?”
“阿六,难怪标哥老在我面前说你,叫我向你学习啊!”阿力晃了晃手里的酒,道:“瞧瞧,这酒可是标哥叫我给你的,他本想亲自送过来,可惜他抽不出时间。”
阿六的外表不怎么的,很干瘦,在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皱纹便挤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的沟壑,在听了阿力的话后,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这还不是应该的吗?风哥不在,这非常时刻大家身上的担子都重了很多,特别是标哥,忙得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可告诉你啊!这可是二十年的茅台,全中原也难找出几瓶,标哥说你好这口。”阿力一边说,一边走进阿六的办公室,神秘地笑了笑,道:“兄弟该不会忘记了吧?我也好这口,虽然标哥再三交代我别喝,说对胳膊上的伤不好,但我知道喝不死。”
标哥在如此繁忙的时候,竟然不会忘记自己,这让阿六很感动,他搓了搓手,憨厚地笑了笑,道:“力哥说笑了,有酒大家兄弟一起喝,走,找个包厢,巴塔干掉!”
这酒,确实是张大标送的,当然,这是在阿力的建议之下,张大标才送的,因为张大标觉得,大家都是兄弟,心里明白就行,这非常时刻,何必讲究那么多客气?
可是阿力却说,那阿六的背景不同,越是在非常时刻,越要让他感觉到欲血军团把他看得很重很重!张大标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把自己珍藏了多年的茅台给拿了出去,送给阿六。
“上几道菜,哎呀!这些天我都忙昏了头,今天死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标哥如此抬举自己?这让阿六激动而且高兴,枯瘦的脸上竟然还涌起了阵阵的潮红。
“我叫弟兄送菜上来。”阿力打了个响指,门外便走进一个一身黑西服的汉子。
阿力在简单地交代了那汉子要上一些什么什么菜后,便笑着对阿六道:“阿六,今天能喝上这二十年的茅台,我可是沾了你的光啊!不过你放心,你这恩情,兄弟我一定记在心里。”
“力哥怎么老说见外的话呢?有酒嘛!自然是大家兄弟一起喝,对了,那无命兄弟,是不是把他叫过来?近来你们关系培养的不错啊!”阿六只是笑。
“一瓶酒,你真舍得?”阿力奸笑了笑,道:“就算你舍得,我也舍不得啊,哈哈……”
菜上来后,那端菜的弟兄刚要离开,阿力却招手让他坐下了,道:“好东西,自然是见者有份,否则的话,你岂不是要说我不讲义气?不过先说好了,你只能喝一杯,多了不给!”
“力哥,这……我不用了,你们喝,我出去候着,有什么事,你吩咐一声就是。”那兄弟有点受宠若惊,他不过是个欲血军团电堂的普通弟子,怎么敢和阿力坐在一起喝酒呢?
“力哥叫你喝,你就喝一杯。”阿六高兴,高兴的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亲自给那弟兄倒上一杯酒,笑道:“喝,喝了就走远一些,我和力哥今天是不醉不罢休!”
“这……我……”那弟兄激动了,浑身拼命地颤抖,他心里想自己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自己一个小瘪三,这云堂的堂主竟然会给自己倒酒?
“还不赶紧谢谢云堂主?赶紧喝掉一边凉快去!”阿力用手推了那弟兄一下。
“啊……!”那弟兄赶紧端起手里的杯子,稳住神,道:“力哥,六哥,你们恩情,我谢谢……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我先干为敬!”
那弟兄确实是高兴得糊涂了,说话也有点乱,当他把那一杯酒全喝下去后,抹了抹嘴角,再深深地朝阿六和阿力鞠了个躬,道:“谢谢,我会努力为欲血军团……”
说到这的时候,那弟兄脸上的表情突然扭曲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肚子,慢慢地蹲了下去。
阿六见此情景,大惊,忙站起身,疾步走到那弟兄身边,冷冷地看着那弟兄,没有说话。
只不过一小会儿的光景,那弟兄就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便两腿一蹬,上西天去了,到死,他也不明白,怎么这好好的,在天上人间也能喝到下了毒的酒?
阿力和阿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们的脸色都很难看,特别是阿六,浑身还在微微颤抖。
良久,阿力终于幽幽地开口,道:“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想,或许是一个误会。”
“张大标交代过你,叫你不要喝这酒对吗?”阿六用颤抖的手给自己点了支烟,慢慢地坐在椅子上,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眼角,滑落出两滴浑浊的泪水,阿六的心都碎了。
“是的,标哥说我现在的伤还没有好,千万不要喝这酒。”阿力的语气也有点悲哀。
“这就不是误会了,张大标他不相信我,他要杀我!”阿六擦掉脸上横流着的泪水,摇了摇头,喃喃道:“要是风哥在就好了,他知道我的,我阿六对欲血军团绝对没有二心。”
“阿六,这或许是一个误会,等下我去找标哥,我问问这酒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动过。”
“别说了,虽然他张大标对不起我阿六,但我阿六不能对不起风哥,不能对不起欲血军团!”阿六抓过那茅台酒,给自己倒上一杯,刚想喝,却有些顿住了。沉默了下,他将那酒倒在地上,鄙视道:“他张大标还不配叫我去死,你是风哥真正的弟兄,你要是看得起阿六,就给阿六一个痛快吧!等风哥回来的时候,麻烦你告诉风哥,我阿六让他失望了!”
“阿六!”阿力双拳紧握,双眼也含满了泪水,颤声道:“兄弟!我相信你!但是,我相信标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不过兄弟你放心,等风哥回来,我会把今天的事情说清楚!”
“动手吧!要不是风哥,我早就死了。”阿六丢掉了手里的烟,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阿力,慢慢地抽出了身上的刀,良久,良久的寂静之后,阿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道:“不,你不能死!你没有错,为什么要死?标哥也知道你没有错,可他为什么要杀你?”
听到这,阿六心神一紧,突然撇过头看着阿力,沉声道:“你是说,张大标很有可能图谋不轨?”
“他最近和海哥走的很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他们两个私下处理,而且……而且前一段时间,他们想撤了我电堂堂主一职。”阿力收起刀,双眼有些惊恐的味道。
“妈的,这个张大标,他可以信不过我阿六,可他怎么能信不过力哥?这欲血军团,是力哥和他并肩杀出来的!”阿六咬牙切齿,厉声道:“不行,我得去找张大标,我要死得明白!”
“别冲动!看如今的情况,他张大标,确实是想取代风哥了,我们不能让他得逞,首先就得保护好自己的性命!”阿力微微皱了下眉,道:“张大标只是叫我送给你酒,并没有命令你现在就要喝下去,我们完全可以假装不知道他要杀你的这件事情!”
阿六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不错,现在去问他的话,说不定就给他一刀杀了!为了风哥,我得把命留着,等风哥回来的那天,我再来剥他张大标的皮!”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稳定好自己堂口弟兄的心,